唐江玉在他怀里气鼓鼓道:“都叫你弄坏了,你当然要守在身边照顾我。”伤在这个隐秘的部位,自然不能叫大夫来看了,而且除了他和春来以外,他不想让第三人知道这事,堂堂唐家三少爷丢不起这个人。唐江玉想了想又补充道,“寸步不离!”
就这样,春来成了唐江玉贴身贴身再贴身的小厮,唐江玉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春来亲历亲为伺候他,就连出恭也要春来扶着。
其实唐江玉的伤并不算重,可他身娇肉贵,吃不得苦,走路稍有不适就躺着不愿动了,他在床上哼哼唧唧躺了三天,弄得春来苦不堪言,有时仅仅是个突发奇想的念头,便要春来东奔西走,游记的芝麻糊,城西的脆皮鸭子,只要是他想到的,春来就必须立刻去买来。以至于他养伤的这几日反倒多长了些肉,而春来却是瘦了。
每日看春来忙来忙去的,唐江玉内心又开始躁动起来。他最喜欢窝在春来胸膛,让春来稳稳抱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春来身上。
春来私底下找大夫配制了几副消肿止痛的药来,日日煎成药汁喂给唐江玉。唐江玉靠在春来胸口,小口小口喝着药,一会儿嫌药苦要春来喂他核桃酥,一会儿又嫌核桃酥太腻,要春来吃他剩下的半个,春来不肯吃,他就亲手塞到春来嘴里。
看到手里沾着点心碎屑,唐江玉又道:“春来,这里还有呢,你来舔舔,不然可就浪费了。”
春来红着脸去含他的手指,用舌头将那些碎屑一一卷去, 唐江玉却起了坏心夹住他的舌头。
“少、少爷……”
唐江玉缠着春来撒娇道:“你害我只能躺着,都不能出去吃酒耍子。”
春来听了更为愧疚:“小的给少爷吹笛子解闷?”
“吹笛子?”这话进了唐江玉耳里,又有了其他的意味。“你还会吹笛子啊?现在就给我吹吹。”
春来含笑点头,去自己屋里取来笛子,为唐江玉吹自己最拿手的曲子。
唐江玉大失所望,谁要他吹这个笛子了,他枕在春来的腿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嘟囔着要换个曲子。
在悠扬的笛声中,他渐渐打起了瞌睡,还做了个美滋滋的梦。
11
自从那日唐江玉看到大哥和小厮作乐后,心里便惦记上了,只不过他对那后庭没兴趣,想的却是做下面那个。难得遇到个入眼的,半哄半骗了那人和自己做这事,谁知还未进去就痛得他受不了,那日的小厮明明很享受来着。
唐江玉在养伤那段日子里发了个春梦。
梦中,他终于如愿尝到了那梦寐以求的滋味,与那人共赴极乐,甚至在醒来之后还留有一丝余味,掀开被子一看,亵裤里湿了一片。
他人能弄,凭什么自己弄不得?
他一大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屁股里的伤倒是好了,只是他不但没有汲取教训,偃旗息鼓,反倒和这事杠上了。
伤好下床之后,唐江玉立马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瞧他这身行头,穿得是上好的丝锦外袍,腰束白玉带,脚穿鹿皮靴,头上一顶镶璧鎏金冠更是衬的他眉目如画,全然没了卧床那几日的病弱之姿。
“春来,你陪我到外头走一趟。”
跟在唐江玉身边,春来的衣裳料子自然也好上许多,他本就相貌端正,有了体面的衣物后,站在一干家丁中也显得格外出众,唐江玉看了他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带着春来大摇大摆地逛窑子去了。
他还是找了上次那个小倌,让对方更为详细地讲诉床上之事,还有如何不让下面的承欢者受伤,也能一同快活。
小倌见上次出手阔绰的金主又来了,忙上前殷勤招呼,勾着唐江玉的胳膊说得眉飞色舞,一旁的春来却是昏昏欲睡,他本就对这些事不感兴趣,那些南馆的小倌冲他抛媚眼也毫无反应,对他来说这些小倌还不如他家少爷好看,平日里看看少爷便也够了。
唐江玉路上一直偷偷留神春来那儿,将这些都看在了眼里,带春来去南馆前他也担心其他小倌会勾引春来,可只有亲耳听过,亲眼看过,才能学到精华所在,他可不想下次又半途而废。春来的表现果然令他很是满意,对那些妖艳贱货压根不为所动,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儿。
唐江玉重重打赏了那小倌,又买走了对方呈上来的几本龙阳春宫图,还有润滑后庭用的脂膏,说是行房前必须用这个,不光可以防止受伤,还带有催情效果,保准两方都可以享受到鱼水之欢。那小倌还告诉唐江玉很多房事上的淫器玩物,只是自己手上都是用过了的,怕唐江玉不喜,便给了他一个铺子地址。
送走了唐江玉后,那小倌倚在门口伸着懒腰,若是多来几个像唐江玉这般大方又不折腾人的客人就好了,一绿衣小倌上前搭腔:“呦,钓上贵人啦。”
“哪儿啊,分明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小倌说道,来这里的客人都喜欢娇柔的身段,把他们当女子亵玩,而唐江玉明显是喜欢强壮的男子,难怪一直不碰自己身子,以后有他身后那个跟班受的了。
“春来,方才你可都听清楚了?”出了南馆,唐江玉心情也好了许多,情不自禁哼起小曲来。
“回少爷,听清了,”春来答道,不知为何少爷如此热衷于……两个男子之间的情事,他不能理解少爷的行为,想着大概这只是有钱人喜欢的新鲜游戏罢,和那个小倌闲聊几句就要花费那么多银子,都够他一年的工钱了。
唐江玉狐疑地看了春来一眼,这呆子是真明白了?算了,他先去易宝阁瞧瞧,听闻那南馆里的淫具都是从这间铺子买的。
12
易宝阁开在一个很僻静的小角落,小小的门面毫不起眼,外头还用帘子密密围住,若不是有那小倌的地址,常人很难发现这间铺子的存在。
唐江玉掀开帘子进去,发现店里陈列着琳琅满目的器物,叫人大开眼界。形状各不相同的角先生呈一字摆开,还有颜色和粗细不同的鹿茸,从小到大的玉球。墙上挂满了各色春宫图,笔法精妙,姿态旖旎,就是唐江玉见了也是一阵脸红心跳。
店主似乎不在,铺子里飘着一股淡淡清香,在薄烟笼罩的燃香之处放着一张高脚小圆桌,上面的红木盒子里摆了一枚做工精巧的银制圆球。唐江玉走近一瞧,那银球末端连着一根细链,外部雕刻着精细的花纹,从花纹的缝隙里看进去,内部是镂空的,里面还包裹着一枚略小的银球,而小银球的内部还能看到更小的银球,层层相套,巧夺天工。
“这银球是京城工匠打造,最里面的小球由特殊材料所制成,一遇热便会震动。”
店主从内屋走了出来,那是一位略施淡妆的妇人,弯着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走上前来:“这位客人好面生,定是头一回来。”
“你这儿可有……可有男子与男子行乐的玩物?”唐江玉被她那双仿佛能够洞悉心事的眼睛看得浑身不自在,磕磕巴巴道,“能够祝兴的,新奇些……又不会痛的。”
妇人用帕子掩了掩嘴角,道:“客人无需拘谨,我这易宝阁里应有尽有,若是头一回,我建议您先用这一套。”
妇人取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盒里放着一排自小到大的玉势,每根都由白玉雕琢而成,最小的不过手指粗细,最大的则粗如儿臂,妇人告诉唐江玉,男子的后庭并非用来承欢,贸然进入会造成伤痛,只有日日用玉势养之,每隔一段日子便换上粗一些的,等后庭渐渐习惯容纳外物之后,方能得趣。
春来眉头紧锁,这些东西听起来过于淫邪,少爷接触多了并不是好事,等回家后该劝劝少爷别来这种地方了。
随后,妇人又拿出不少唐江玉从未见过的玩物来,将功效和使用方法巨细无遗地告诉了唐江玉,唐江玉大手一挥将全部的东西都买了下来,身上所带的银票还不够,便写下欠条一张,让妇人改日到唐府去拿钱。
出了易宝阁,唐江玉摇着扇子一脸满足,身后的春来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少爷,这些东西还是少用为好,万一被大少爷知道了……”
“你不说,我不说,大哥怎么会知道?”唐江玉没好气道,“我买这些还不是为了……哼。”
回府之后,唐江玉让春来把东西统统锁进了箱子里,说实话,他比春来更怕这些东西被唐画山发现。唐画山自然宠他疼他,前提是不能触及对方的底线,多年以前,他曾惹怒过他兄长,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只要瞒住兄长,他私底下想怎么玩都行,何况他只同自家的下人玩,也闹不出多大幺蛾子来。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唐江玉等的那是又急又馋,天色一黑便去偏屋把早早睡下的春来从床上扒拉起来。春来迷迷糊糊地打着哈欠,不知少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等被拉上了唐江玉的床才清醒过来。他一惊,床上不知何时放满了从易宝阁买来的淫器,难不成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到他身上?
少爷的举止先前就一直很怪异,一会儿摸他的屁股,一会儿玩他的鸟,原来是早有预谋的。
不要,他不要屁股开花!
13
“你跑哪去呀!”唐江玉见状急忙拦腰抱住春来,只是那人力如蛮牛差点连他也一起拖下床。
“少爷,你放手!我、我宁死也不会从的!”春来抓住唐江玉的手臂从腰上拉开,唐江玉力气远不如春来,很快就松了手。
“本少爷只是要你帮把手,”唐江玉气道,“胳膊都被你掐疼了。”
春来松开手一看,雪白的皮肤上果然有几个红色指印,忙给他揉了揉。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乖乖坐到床上来,”唐江玉开始脱身上的亵衣,又补充了句,“若是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宝贝笛子丢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去。”
“别扔别扔……小的这就坐……”春来认命般地盘腿坐到唐江玉床上,耷拉着脑袋,全然没了方才那副三贞九烈的模样。
“以后我们两人独处时,你也不用小的小的那般叫了,直接用你我相称便好。”说话间,唐江玉随手拉下帘子,床上一下子陷入了黑暗。春来忐忑地坐在床上,心跳越来越快,对面的唐江玉不知在捣鼓什么,只能听到一阵翻动物品的声响。
帘内忽地又亮了起来,原来唐江玉手里多了两枚鹅蛋大小的夜明珠,正发出幽幽的光芒。春来不禁感叹此物神奇,竟能自行发光,借着光亮猛然发现唐江玉不知何时已将身上的衣物除去,脱得一丝不挂,两条腿朝着自己的方向分开,腿间还放着几根玉势。
唐江玉扔给春来一盒脂膏,吩咐他把脂膏涂抹到玉势上,然后插进自己的后庭里。起先春来还以为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唐江玉本来羞于开口,不过此刻好不容易哄住春来,只好顺着他的意,脸上带着薄怒又说了一遍:“……记得抹均匀了,慢慢放进去。”
“是……是……”春来紧张的不行,手心里直冒汗,他一个粗人,平日都和其他下人挤在通铺里,偶尔也听到过几次他人在被窝里自渎的声音,他也曾自渎过,每次都是草草了事,泄出便止,从未接触过这类五花八门的助兴淫具。
在他往玉势涂脂膏的同时,唐江玉也往自己的后穴里涂抹,这脂膏遇热就化,还自带催情效果,一沾上皮肤便可令使用者发热,唐江玉往自己后庭里塞了不少脂膏,很快就受不住药性,软软倒在床上,两股间全是化开的半透明液体,哼哼唧唧地发起浪来。
听见唐江玉的呻吟,春来老早就忘了手里的活,傻愣愣地盯着那晶莹嫣红的穴口看。
“快些……放进来……”唐江玉催促道。
“是……”春来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玉势往穴口里顶入,那穴已被唐江玉弄得松软不堪,很容易就吞下了玉势的头。这是那套玉势里最小的一根,春来缓缓旋转柱身,终于将整根东西插入了唐江玉体内。
唐江玉一边呻吟,一边抱怨道:“你可学着些……以后……以后不要再让我自己动手……啊……你动一动啊……”
额头的汗珠从春来脸颊滑落,他手里捏着小巧的玉势,在唐江玉体内来回抽插搅动,自己那物也慢慢硬了起来。
“够了,”唐江玉让他停了下来,“你换根大一些的。”后庭适应那根小号的玉势后,插了几下便不够用了,他的穴口一张一翕的,渴望着更大的东西捅进去磨一磨里面发痒的嫩肉。
趁着春来抽出玉势这会儿,唐江玉从枕头下摸出几枚体积稍小的夜明珠来,看着春来坏笑道:“这是大哥送我的,以前我怕黑,他老拿这些东西哄我睡觉。”
春来那物本就生的大,完全勃起来的尺寸更为可观,眼尖如唐江玉一眼就发现那根又粗又烫的铁杵在裤裆里顶出了好大一包,他将其中一枚小夜明珠故意往春来身上一丢,那珠子砸到了春来勃起的性器上,春来唔了一声,腹下一紧,差点射了出来。
唐江玉笑了一下,又拿起一枚夜明珠,紧贴着掌心,夹在手掌和身体之间,沿着身体的弧度打转滚动,一路从肚脐滚到了胸口。他用指腹顶着夜明珠的珠身,沿着乳晕画圈圈,乳头被一层蛋黄的暖光包围,春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可怜的小东西一点点被珠身压扁,碾压过后,又从另一头重新凸起来。
“春来,你想不想玩?”唐江玉挑着眉毛,眼角微微发红,显得格外妩媚。“你刚才做得很好,可以得到一样奖赏。”
“奖赏?”
“嗯,你想要这夜明珠吗?我这还有好多哩。”
春来摇摇头。
看着对方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唐江玉心中了然:“那……你从这些玩意儿里挑一样自己喜欢的,可以自己用,也可以……用在我身上……”
14
春来手里拿着一对花,准确来说是一对金箔打造的花,他在那堆淫器里挑了件自认为最好看的,想要用在唐江玉身上,只有最好看的才配得上他家少爷。
春来偷偷瞄向唐江玉,见唐江玉朝他勾了勾嘴:“你可知道怎么用?”
春来老实地摇了摇头。
唐江玉提醒道:“把花翻一面。”
春来翻过来一看,花朵背后有个小扣子。
“这是一枚乳夹,顾名思义……”唐江玉说道一半,指尖在自己乳珠上指了指,“要夹在这里。”
春来心头一颤,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实在是……他喉咙渴得厉害,只觉得自己已不再是原本的自己,仿佛被什么妖怪附了身,想不顾一切将少爷吞吃入腹。
唐江玉见春来不动,便装出一副颇为老练的模样,引着春来的手来到自己胸口,教他把那花儿牢牢夹住自己的乳尖,一片片花瓣薄如金纸,中间用极细的银丝充作花蕊,蕊端缀着米粒大小的珠子,在他胸口起伏不定时,珠子们也随之颤动起来。
乍看之下,仿佛从胸口绽开一朵淫糜的花来。
唐江玉不知那乳夹的扣子上涂抹了媚药,会随着乳尖渗透到体内,起初只觉得乳头有些胀痛,痛过之后便是瘙痒难耐,唐江玉觉出不对劲时,春来已将另一个乳夹也夹了上来。不消一会儿工夫,他胸口两颗乳头便肿得又红又大,还奇痒无比。
痒,痒得他额头冒汗,欲火从胸口两点慢慢焚至全身。他主动许了春来的赏赐,若要他半途示弱把夹子除去,他哪里肯,只好忍着先去拨弄着胸口的金花,靠摩擦稍稍给自己的乳头止止痒,这一弄屁股里似乎也更湿了,他咬着牙催促春来把第二根玉势插入穴内,这根玉势较之前的要粗一倍,进去稍稍困难了些,将积在里头的脂油和淫水全挤了出来,塞得满满当当。
春来一边控制着玉势在唐江玉体内动作,一边偷偷松开了裤头,他到底是个不满二十的青年,正直气血方刚之际,面对此情此景如何还能忍得住。他杂乱无章地抚慰着下身的阳物,一时间竟生出自己的阳物正插在少爷体内的错觉。
唐江玉见状,屈起一条腿来,脚趾勾着他裤子处的料子,将春来的裤子扯松开来,粗大的阳物直接暴露在了唐江玉眼前。春来慌忙停了下来,任由唐江玉用脚将自己握住阳物的手挡开,春来以为自家少爷不准他自渎,谁知下一刻,那只雪白足尖就触碰到了自己粗糙的阳物,上下刮擦着茎身,脚趾还在那马眼处点了一下。
一股浓郁的阳精一下子喷涌而出,溅在了唐江玉的指头上,脚背上,连小腿处都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