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唐江玉那穴早早被玉势开发过了,但第一次被真正的阳物捅入还是花了一番功夫,春来将整根性器完全插入时,身上已是汗出如浆,他气喘吁吁地望着身下的唐江玉,只见对方满身潮红,额上全是细汗。
唐江玉察觉春来停下了动作,懵懵懂懂地摸了把自己的肚皮:“都在……里面了啦?”
18
帘子掩不住一床春色,雕花的木床上两具褪尽衣裳的肉体滚在一起,一个白如初雪,一个矫健有力。
春来牢牢握着唐江玉的细腰,缓而有力地抽插着,唐江玉被他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两条细腿分别挂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那话儿也挺得老高,淫水不断从马眼里冒出来, 屁股下面更是湿得不行,那紧窄的嫩穴已然被身上的男人完全肏开了。谁能想到尊贵的唐家小少爷,竟会在个粗鄙家丁身下浪在这样。
“春、来,好……生猛……”唐江玉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渐渐淹没在撞击声中,“要、要被你捅坏了……”
“少爷,我还未尽全力。”春来难为情道,他方才只是为了让唐江玉先习惯自己的阳物,每一下都收了一半的力道,九浅一深,抽插了百余下后,里头的嫩肉才渐渐习惯了那物的尺寸和形状,不再像起初那般抵触。
“哪个叫你不尽全力的?”唐江玉也不顾自己受不受得住,一听春来有所保留就不乐意了,只是如此便叫他爽的不得了,若是春来使出全力岂不是快活似神仙,“伺候本、本少爷……啊,竟敢不拿出看家本事……叫你敷衍……看我不教训你……”说完就收回挂在春来肩膀的一条腿,往对方胸口一踹。
唐江玉没剩多少力气,那软绵绵一踹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挠痒,春来的乳头还被他用脚趾夹了一下,春来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泄了出来,他目光一凛,握着唐江玉的两条腿,折叠着压至胸口,几乎要把唐江玉整个人对折起来,粗大的阳物发狠似的整根肏入穴中,囊袋随着动作快速拍打在唐江玉的双股间,腹下粗硬的毛发也被穴里溅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唐江玉连连浪叫,身子一阵剧烈的颠簸,屁股都被顶得离开了床铺,悬在半空中。春来凶狠地肏弄着隐藏在那双雪臀中间的小洞,股间被肏得汁水淋漓,溢出的淫水溅在了两片臀肉上,还不曾落下便被春来的胯部击散了,臀尖也被撞得白里泛红。
唐江玉脸上又是泪又是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湿了一头墨发,几缕发丝蜿蜒在脸颊与脖颈间,身体随着男人不停颠簸,不禁摇头求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
话音刚落,卖力在他屁股上耕耘的人便停下了动作。
“怎么停下了?”他正在兴头上,快活的不得了,却被生生打断,那人还把东西抽了回去,弄得他后庭一阵空穴,忙睁开一双美目去望春来。
“少爷说不要了,”春来自己还没泄出,一听到唐江玉不要了,还是马上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停了下来。
“哎呀,你这木头!”唐江玉简直气到内伤,“床上的话岂能当真,我说不要了,其实是还要,叫你停下,便是继续下去的意思,懂了吗?”
“懂了……”春来挠了挠头,人在床上都是这般口是心非的吗?
“抱我起来。”唐江玉命令道。
春来扶起娇软无力的唐江玉,在他的示意下将人翻了个身,唐江玉身子老早软成了一滩水,下面也湿哒哒的,穴里的东西也随着春来的动作漏了出来,流了一屁股淫水,还有淫水不断从屁眼里往外冒,从大腿内侧滑落滴到了床铺上。
他乖乖趴在床上,方才被春来肏了好久,对方速度快,力道狠,后背抵在床铺上都被磨得红通通了,他平日里最怕痛,可这次的疼痛被源源不绝的快感所淹没,竟是没有一丝察觉。
春来却是一阵心疼,亲了亲唐江玉的肩胛骨,覆到他身上,硬物再度插入唐江玉体内,这一次他小心了许多,托着唐江玉的腹部,将人稳稳抱住,屁股高高抬起,缓慢而有力地抽插起来。
唐江玉那对臀肉圆而软,臀尖在方才的撞击中一片泛红,像极了刚熟透的蜜桃,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清脆的水声,仿佛是果肉遭到挤压而溢出的桃汁。
春来肏弄了一阵,把人抱到怀里一瞧,唐江玉的膝盖果然也被磨红了,怀里的人却是嚷嚷着还要还要,他方才已经被肏泄了一次,胯下那根玉茎一眨眼功夫又立了起来,龟头上挂着几滴银珠,摇摇欲坠。
春来干脆让他坐到了自己大腿上,捏着对方的细腰往上捅,这一坐比先前还要深入到了里头,只听着唐江玉一声浪叫,那阳物已然牢牢钉在他体内。
唐江玉扭着腰,骑在春来的阳物上迎合着对方的顶弄,柔软的屁股肉不停磨蹭着春来的胯部。春来每顶一下,唐江玉的身体也会跟着春来的阳物往上耸,随即又落回春来胯上,每次抽插都是又深又狠,甬道里头的嫩汁越肏越多,他的臀瓣,春来的腿根间,全是溅上去的汁水。
随着春来渐入佳境,动作也是越来越快,硕大的龟头不断碾过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唐江玉被肏得浑身发软,口中咿咿呀呀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搂着春来的臂膀才能勉强维持身形。
唐江玉渐渐脱了力,春来却是愈发凶狠,顶得唐江玉身子乱颠,两粒嫣红的小乳头硬挺挺的立在胸口,下身的玉茎上下摇晃,一道阳精呲溜一下射了出来。
这已是唐江玉第二次射精,射出来的精水也有些稀薄,俨然到了极限,可身后的春来还在不停摆腰。他带着哭腔开口道:“不……不要了,我受不住了……不要……”
19
春来自然听到了他的哭求,可脑中马上想起了他方才的话来,床上的话可信不得,说不要了其实是还要。于是,他抱着让唐江玉更舒服的念头,理直气壮地把唐江玉肏了个死去活来。
到后来,唐江玉只能茫然地接纳春来的肏弄,身下那根玉茎再也射不出任何阳精来,取而代之的是几滴淡黄色的液体。
“都怨你!”恢复神智后,唐江玉看着铺盖上的尿液恼羞成怒, 他居然被春来肏得失禁了。
“我、我会给少爷洗的……”春来一脸羞赧。
“当然要你洗了,还有……你可不准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唐江玉打起精神,伸手拍了拍春来的阳物,“不然就让它有去无回。”
春来面上滚烫,一脸俊脸涨得通红,怀里的唐江玉乖顺地靠在他的胸口,身上白里泛红,满是情事后的痕迹。他小心分开唐江玉的腿,股间沾满了他乳白色的阳精,中间被肏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来,他那阳物一拔出来,浓稠的精水一股脑从穴口里涌出,看得人脸红心跳。
唐江玉瞄了春来一眼,只觉对方娇憨可人,又道:“既已做了我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以后你可要乖乖听话才是。”
他没剩下多少体力,懒洋洋躺在春来怀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念叨着,由着对方清理侍弄自己的身体。
***
虽说唐江玉头一回被肏得狠了,几天下不了床,腿间好似夹了一根大萝卜,但好歹也是爽过了,心想着多试几次自然就习惯了。
两人好不容易在床上合了拍,正是情意绵绵,蜜里调油之际,唐江玉更是恨不得整日挂在春来身上。
他爱极了春来这副愣愣的,却透着一股子正经的模样,也吃定了对方拿自己没办法,将那春宫图上的姿势都试了个遍,他那处习惯了春来的尺寸,里头已是被捣弄得烂熟,事前再也不需要玉势扩张,唐江玉为此还得意了许久。
春来更是处处依着他胡来,每回看到唐江玉便脸红心跳,心里头好似窜进了一只小鹿,唐江玉在时坐立难安,不在时更坐立难安,傻傻的他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这便是喜欢一个人的正常反应。
另一头的唐画山终于同顾家正式定下成亲的日子,这段日子准备了颇为丰厚的聘礼。他不喜女子却与顾家小姐成亲,已是欺瞒在先,在婚事上自然不能再委屈了对方,而且他这辈子也打算不再纳妾。
唐画山成亲那日,万里晴空。柳源城里家家户户都知道今日是唐家未来家主的大喜日子,一大早便候在门口看热闹,成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街上走过,从街头排到街尾。
唐画山骑着高头大马走在队伍前头,一身火红的新郎服衬得他玉树临风,只是这一路上他没笑过一下,几次有意无意地去看走在身旁的唐游,对方目视前方,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他心里说不上何种滋味,也许从今以后便该和唐游断了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了。
迎亲队伍终于来到了唐家大门口,紧接着便是过门、拜堂,唐画山好不容易请回了道观里的老父亲,拜了天地,将新娘子送入洞房后,马上又回到席上向宾客们一一敬酒,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被唐游搀扶着进入洞房里。
第二日醒来,唐画山身边却是空的,身边没有一丝热气,新娘早已不见了踪影。
20
顾家小姐和人私奔了。
对于唐家和顾家来说都是颜面尽失的事,两家商讨之后决定暂时保密,对外宣称顾小姐抱病卧床。唐江玉不理解唐画山为何会同意将此事隐瞒下来,气得火冒三丈,大骂顾家无耻,顾家收了唐家不少聘礼,大多早已用在了贴补家族生意的亏损上,根本无力退回。
唐画山却是劝他得饶人处且饶人,顾家二老亲自登门道歉,称对女儿准备私奔的事情一无所知,差点向他下跪磕头。其实他自己也在无形中松了口气,只是稍稍损失了些钱财,可以再赚回来。
唐江玉心中愤愤不平,但既然兄长发了话,他自然不好再多说。家里出了这档子事,他心情不好,再加上有些厌了情事,出去吃酒的次数渐渐多了。
起初唐江玉还会带上春来一同去,他和朋友们玩闹,春来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远不及友人的小厮来得机灵,久而久之,唐江玉也不再带春来出去了。
好巧不巧,唐江玉和狐朋狗友们出去品茶时,碰到顾家的长子顾厉。
两伙人为了一壶茶起了争执,顾厉和唐江玉性子差不多,也是个享乐至上的主,家族落败之际仍是大手大脚的花钱。这茶楼里的茶皆是价值不菲,两伙人都想品品这一壶清明节前所采制的洞庭碧螺春。
顾厉身边的蓝衫青年一看是唐江玉,当即挪揄起他来。“原来是唐小少爷,久仰大名,闻名不如一见。”
唐江玉不屑一顾,朱毅回道:“这明前茶向来是我们包下的,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别不识好歹。”
青年笑道:“都说明前茶产量少,价如金,我等也不想夺人所好,但阁下是否已经付下定金?若是没有,那便不算提前定下,怎么反倒埋怨起他人来,明明是我等先要下这壶明前茶的。”
“我们是老客,茶楼老板早就默认了将所有好茶预留给我们。”
“此言差矣,”青年又道,“都是花了一样的价钱,为何你们能尝到顶尖的好茶,别的客人却只能吃人家挑剩下的?老板如此不公岂不是砸了自家的招牌。”
茶楼老板一听,连连摆手,称自己绝对不会这般做。
顾厉见场面有些闹僵了,并不想和唐江玉结梁子,便道:“算了,算了,我和唐兄好歹也算是亲戚一场,没必要为了一壶茶跟人一般见识,这茶还是让给朱兄等人罢。”
“简直笑话!”唐江玉见了顾厉这番不与你计较的态度,更是怒火中烧,顾厉他妹妹与人私奔,本就有错在先,他们唐家愿意帮顾家瞒下这桩丑事,已是仁至义尽。顾家贪了他们的聘礼,在此地挥霍不说,还敢抢到他头上来。
唐江玉指着顾厉的鼻子骂道:“你妹妹不守妇道,你也不知廉耻!”
顾厉并不知情自己妹妹已经私奔的事,见唐江玉如此辱骂自己,以为妹妹是在唐家受了欺凌,与唐江玉争吵起来。茶楼里人多嘴杂,期间也不知谁先动的手,只听见有人大喊唐江玉打人了,顾厉一个身形不稳从楼上滚了下去,摔得头破血流,当场昏迷了过去。
顾家的小厮慌忙回去报信,此事很快传到了顾家,顾家二老以为唐家是为婚事而报复,立马报了官,待唐画山赶到时,唐江玉已被官府拿住。
唐江玉被关押期间,春来急得要命,只恨自己当时不在他身边,没法好好保护少爷。唐画山好不容易在官府里疏通关系,暂且先放了唐江玉出来,他叮嘱唐江玉好生在家里待着,哪里也去不得,春来更是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移。
21
唐江玉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虽说被关在牢里那几日并没有吃多大苦头,但他向来锦衣玉食,此番牢狱之灾仍是受了惊吓,这些日子来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
“春来……”
“我在,少爷我在。”坐在床边的春来忙回道。
唐江玉恹恹道:“我说我不是故意要推顾厉下楼的,是背后有人撞了我,你信么?”
“信!当然信!”春来用力点了点头,“少爷本就不是心狠之人,不会做这种事的,其中定是有误会。”
“可顾家的人不信。”
“少爷别担心,大少爷这几日一直在为此事东奔西走,”春来安慰道。
唐江玉半阖着双眸,仍是无精打采。
春来上前搂住了唐江玉,让对方靠在自己臂弯,他们已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欢好了,唐江玉兴致缺缺,他心中却很是想念少爷。
“少爷,你先好好睡一觉。”虽然心中起了些淫念,但春来哪里舍得去碰唐江玉,只是替他盖好了被子。
“我冷,你给我暖暖。”唐江玉却伸手将春来拉进被窝里,往他身上贴了过去。
春来点头,轻柔地脱去唐江玉的外衣,拆下他头顶的发冠,五指拢入其发中,温和地按压。他亲吻唐江玉的额头、脸颊,待他要亲吻唐江玉的双唇时,却被人推开了。
“脖子以上不许弄出痕迹,会被大哥发现的,”唐江玉轻声说道,他指指胸口,“亲这里……”
春来的吻落到对方的胸口,舌尖卷着他的乳头,缱绻缠绵。大手也不停揉捏他的肩膀、腰部,所有的动作都以抚慰为主,舒服得唐江玉蜷缩起了脚趾,昏昏欲睡。
另一头,唐画山刚从顾府上回来。顾厉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未苏醒,全靠一口参汤吊着,怕是要不好了。顾厉乃顾家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顾家必不会罢休,顾家虽大不如从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和知县也有几分交情,这次知县同意让唐江玉先回家,已是给足了他们唐家面子,一旦顾厉不治身亡,顾家势必要鱼死网破,决计不会放过唐江玉。
唐画山左思右想,决定先将他三弟送走,投奔到京城的二弟那里,顾厉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最好现在就动身。他揉了揉额角,径直出了房门往唐江玉的院子走去。
唐江玉浑身上下都被春来揉了一遍,弄得昏昏欲睡,嘴里还惦记着让春来快些进去。哪知唐画山突然推门进来,正巧撞见了这一幕,不想自己的宝贝弟弟竟和一下人衣衫不整,厮混在一处。
“唐江玉,你这混账东西,活得好生糊涂!”唐画山气不打一处来。
“大哥,你怎么不敲门……”唐江玉从迷朦中清醒过来,慌慌张张推开春来,从他身下起来。
“我叫你闭门思过,你倒好,居然跟个下人鬼混到了一起。”
唐江玉心虚,还是忍不住还嘴道:“……大哥还不是经常与身边的小厮快活。”
唐画山气得脸色铁青,走上前去伸手就想给唐江玉一记耳刮子,谁知那该死的下人挡在了唐江玉身前,替他挡下了耳光。
春来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来,他跪在唐画山前面:“大少爷,都是小的的错,您要打就打小的,不要打少爷了,少爷这几日也不好过……”
唐画山瞪着春来,狠狠拍了两下桌子,恨铁不成钢道:“好、好,怪我把你惯出了这副德行!你马上给我滚到京城去!”
“……京城?”唐江玉已拉好了衣襟从床上起来,小声问道,“顾厉他……死了?”
唐画山叹了口气:“这事你别多管,收拾好东西,晚上就走。”
唐江玉见唐画山面色凝重,不再多言,收拾了几件衣物,拉上春来就走要走。唐画山哪里还敢让春来继续跟在唐江玉身边,果断拒绝了唐江玉的要求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