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却是不为所动,揉捏着唐江玉饱满的臀肉,亲吻他胸前的红乳,下身小频率抽插着。唐江玉突然意识到自己教过春来床上说得都是反话,忙又改口道:“啊……不是……还不够深,不要拿出去!”
可春来似乎是哪套都不吃,低头虏住唐江玉吵闹的嘴,阳物顶着银球来回顶弄,在银球的刺激下,唐江玉很快射了一次,白浊喷溅在春来小腹,春来这才拉着银球末端的细链,将银球缓缓抽了出来。
唐江玉双眸失神,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到春来正拨弄着从他体内拽出来的银球,银球表面全是自己的淫水,布满情潮的脸上再度浮起红晕。
方才被弄得太爽,射得也快了些,实在有失颜面,他眼珠子一转想到个点子,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串银链,上头还挂着几串银铃,惩罚似得把它缠到春来硬挺挺的阳物上。
“叫你欺负我。”唐江玉得意地用手指弹了一下春来的阳物,粗大饱满的茎身被银色细链团团围住,随着他的指头上下一晃,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来。
“少、少爷,我可以泄出来么?”春来害羞地问道。
“这么快就想射了?春来你不中用啦。”唐江玉拨弄着阳物上的铃铛,春来的阳物微微摇晃着,茎身的青筋突突直跳,已是一副快要迸发的模样。
春来无辜道:“我……我只是见到少爷,太、太开心……”
唐江玉可不听他解释,坏笑着爬到春来身边,握着春来的性器,在自己乳头上磨蹭,用乳头往春来马眼里戳弄,乳粒上沾满了从马眼里渗出的液体,故意用乳头堵着那小孔不让他射。
“唔,少爷!”春来低吼了两声,扶着唐江玉的肩膀往后一推,阳物得到释放,旋即射出了大量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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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玉原本还想捉弄春来,结果自己被射了一脸,连眼睫上都落满了春来的阳精,一时睁不开眼,几缕白浊从他脸颊滑至下巴,随后滴落在春来的小腹上。
春来满脸愧疚,好像做错了事的孩童,忙道:“少爷,我帮你擦干净。”
唐江玉哼了一声,双手抱住春来,用力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把脸上的精水全蹭到了春来身上。
“少爷,我还能再来一次……”胯下大鸟很争气的再度硬了起来,否认了方才唐江玉说它不行的定论。
唐江玉气鼓鼓地命令春来坐好不许动,要叫对方尝尝看得见吃不着的苦头,大喇喇地朝他张开双腿,开始玩弄自己的嫩穴,白皙的手指插进泛红的穴孔内,玩一会就朝春来看几眼,可他的定力远不及春来,春来阳物被银链子束缚后,便真的不再去碰唐江玉,唐江玉那穴被自己插了几下,却是空虚起来,那张小嘴一张一合,仿佛在替口是心非的主人求欢。
唐江玉看着春来勃发的阳物,喉咙咕噜一声,淫液从穴口里争先恐后流出,渴望着被那根东西灌满,用力捣弄。
“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了?”唐江玉忍不住开口道,装出一副给对方台阶下的模样,实则是他自个儿忍不住了 。
春来摇摇头,又点点头,苦恼道:“我也不知算不算欺负,只觉得少爷是快活的,我想让少爷快活。”
听了此番话唐江玉心里暖暖的,好似灌了一口蜜茶,也不再捉弄春来,让他快些扯开银铃链子,好将那宝贝捅进自己的身体里。
春来松开链子,见这银链做工精致,上面还有银扣可以拆开分成好几段,五六个银铃为一串,小如火棘果实,铃声各不相同,一整根链子足足有五、六十个铃铛。如此精美的东西当然更适合戴在少爷身上了。
他搂着唐江玉的细腰,将其中一条系在对方腰上,剩下几条分别系在四肢上。唐江玉的身体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各种声响。
唐江玉早些时候射过一次,春来怕他乏力,圈着他的腰将人抱坐到自己怀里,背脊紧贴着自己的胸膛,扶着对方的腰部,让唐江玉缓缓坐上自己竖起的阳物。那肉刃对齐了唐江玉的穴口,硕大的龟头再次肏开软绵无比的嫩穴,顺利进到了深处。
春来抱紧了唐江玉,掐着他的腰大力抽插起来。唐江玉整个人的身体都压在春来胯上,以至于每一下都被凶狠地肏进深处,绕在肚脐下的银铃发出阵阵铃声,臀肉被撞得劈啪作响,身子随着春来的动作上下颠簸,肿起的粉红乳肉也一颠一颠,勃起的玉茎不住往外滴水,弄得胯下毛发和双丸一片黏腻。
唐江玉双腿无力地跪在两侧,春来将他披开的墨发拢到胸前,细细啄吻他的脖颈,那处全是热汗,又含住他的耳垂,唐江玉被吻得浑身发痒,身体抖了几下,转过头蹭了蹭春来的脸颊。
春来记起上回做到一半时,唐江玉也出现了类似的反应,然后便失禁了,为此还大发雷霆。他以为唐江玉又要小解,将人抱起后站了起来。唐江玉正沉溺在其中,被春来的动作打搅:“作甚?”
“我抱少爷去小解。”春来四下打量着屋内陈设,寻找恭桶。随着春来的脚步,唐江玉身上的银铃叮当作响,每走一步,胯上阳物便更深入地往里面肏。
“哪、哪个要小解了?!”唐江玉害怕掉到地上,后穴因紧张而一阵收紧,温热的嫩肉牢牢吸住春来的阳物,一时密不可分。
在春来走动的同时,唐江玉的脚勾住了一处帘子,布帘滑落地面,从里面露出一面巨大的镜子,足有春来那么高。这是来自西域的水晶镜,比寻常人家用的铜镜要清晰很多。
“走开,不要镜子,我不要看……”唐江玉惊叫道,他到底还有些廉耻之心,此前在床上虽然放得开,但大多归咎于春来的老实,如今要他亲眼去看自己这副淫乱不堪的模样,他一时半会哪里能接受的了。
而春来却是被镜子里头的唐江玉魇住了,失神般走向镜子。
唐江玉看着自己离镜子越来越近,镜中的人影也愈发清晰起来。只见那人脸上布满情欲,被人以孩童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双腿大开,私密之处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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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玉羞得满脸通红,一根狰狞的性器正发了狠似得肏弄他泥泞的小穴,每次抽出都会粗鲁地带出不少淫液来,然后又狠狠肏回去,清脆的水声不绝于耳。他的双腿被春来抓在手里,被干得发红的嫩穴失了保护,只能无助的任由对方侵犯,紫红色的性器和他白里透粉的臀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沉甸甸的双丸也随着进出的性器不停拍击在泛红的臀尖上。
春来埋头肏了他一通后,忽然喃喃自语:“唔……少爷那里好像在吸我……”
唐江玉犹如五雷轰顶,浑身泛起一阵粉红,热气直冲脸颊。镜子中的他,原本紧致的小穴被彻底干开了,而且不知在何时已经改变了样子,从被动转为主动,像一张久旱逢甘露的小嘴,竟会主动去吮吸春来的性器。
“转过去!我不要看!”唐江玉失声叫道。“不要小解……我不要。”
与此同时,他身上各处的银铃,随着春来的耸动正发出勾人心弦的叮当声,被人干成这副模样,他哪里还有脸再看,慌忙别过头去,身后的春来察觉到他的动作,凑到他耳边问:“少爷可是不喜欢这姿势?”
唐江玉含着热泪连连点头,刚要开口让春来把自己抱回床上,身后那人却抽回了性器,将他放下地来。春来早已将地上的帘子挪了过来,垫在唐江玉的赤足下,以免他受凉。
唐江玉正疑惑他究竟都要做什么时,原本离开的性器又重新插了进来,猛地朝他后庭一撞。他惊叫了一声,身体前倾,双手撑在了镜面上,如此一来更为贴近了镜子。
他额头抵着镜面,口中呵出的热气在镜面形成一层白色的雾气。垂眼看去,只见朦胧的镜面中,他下身挺立着的阳物顶到了镜子,由于身后春来的顶弄,唐江玉的身体也随着一颠一颠,龟头在镜面上情色地摩擦,马眼里流出的淫水在镜面划出一道道淫糜的湿痕,越来越多的液体化作银珠,从镜面缓缓滑落。
画面是如此不堪,他只好将视线往上移,映入眼帘的是两枚早已被玩得红艳欲滴的乳头,比往常大了一倍,如同一枚熟透的朱果,一只粗糙的大掌正屈指夹住他的乳肉,轻轻拉扯,碾磨揉搓着逐渐变硬的乳头。
唐江玉细哼出声,半眯着眼睛注视着镜中的人,这副充满情欲,放荡淫乱的样子,才是自己的真面目?
不,才不是,一定是春来的关系,春来是自己看中的人,自然不是外边那些个银样蜡枪头可以比的,所以才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唐江玉这么想着,心中稍显安慰。
这场性事直到太阳落山之际才得以结束,唐江玉浑身脱力,连手也抬不起来,吃饭也要春来亲自来喂。
“春来,你老实交代,我离开柳源城之后,你有没有外面偷偷找人?”唐江玉有些疑惑,春来的床技变好了许多,不然自己也不会轻易沉迷其中。
“找人?”
“你说,你有没有用这东西弄过别人,嗯?”唐江玉吃味地戳了戳春来裆部。
“没有,”春来旋即涨红了脸。“我、我只、只弄过少爷……”
“那就好,”唐江玉满意地点点头,看来是自己太久没和春来玩闹了,久别胜新婚哪。
喂完了饭,春来又端来热水为唐江玉洁面净手,幸亏冬天穿的多,不然唐江玉身上的暧昧痕迹怕是遮不住了。往常唐江玉都不许春来在脖子以上的地方弄出痕迹来,这次两人一时情难自禁玩过了头,唐江玉的脖子、下巴、脸颊上多了不少吻痕。
春来搂着唐江玉温存了片刻,问道:“少爷,顾励已经无碍,你打算何时回柳源城?”
“我还不想回去呢,春来,你陪我住在京城可好?”唐江玉一口回绝,他勾着春来的脖子蹭了蹭,“京城可好玩了,过几日我带你四处逛逛。”
“……少爷,我有要事在身,需要尽快回到农场里……”春来为难道,老马待他不薄,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辜负老马的期望。
“那劳什子农场难道离不了你了?”唐江玉不耐烦道,“总之你听我的,留在京城里陪着我,没我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
春来还想说点什么,被唐江玉以困了为由挥退。
歇息了几日,待身上的红肿消退的差不多后,唐江玉计划要带春来好好在京城里玩一玩,趁早消了他回柳源城的念头,谁知一小厮过来报信,说他家公子邀他去蓬莱楼一聚。唐江玉立马把春来扔在家中,带着唐正前去赴宴了。
蓬莱楼地处京城东大门所在的街道上,唐江玉坐着软轿抵达时,其他几位公子哥已经开了席。
“唐公子可来了,方才陆兄还在惦记你呢,快坐,”李晖热情地邀他入座,挑了两个金3 发碧眼的舞姬为唐江玉布菜倒酒。
“李公子、陆公子好雅兴,”唐江玉朝两人拱手,撩开衣摆坐到了陆月明身旁。
唐江玉来到京城后第一个认识的人便是李晖,李晖是家中庶出,原本身份卑微,却靠着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在一群纨绔子弟中混得如鱼得水,人脉极广。李晖初次看到唐江玉便觉得此人可以利用,想将他引荐给陆月明。陆月明是礼部侍郎之子,也是他一直巴结的对象,男女不忌,最爱唐江玉这类的俊美少爷。
唐江玉为人简单但出手阔绰,家底颇厚的模样,以至于李晖不敢轻易对唐江玉下手,怕对方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让自己惹上麻烦。他在暗中调查了唐江玉的身份,意外发现这个绣花枕头竟是唐鹊和的亲弟弟。
陆月明见过唐江玉几次后,却是再也难以忘怀,一直催促着李晖再把唐江玉邀出来,他只是看中唐江玉有副好皮相,根本不知道唐江玉的来头。李晖暗自觉得好笑,他一直看不上陆月明,对方无德无才又好色,不过投了个好胎,逼得自己要去讨好他。
若是他勾搭上唐江玉,借此攀上唐鹊和,又何必再去理睬陆月明那个酒囊饭袋,唐鹊和背后有太子的势力,可比陆月明和他那个废物老爹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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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域刚送过来的葡萄酒,听闻唐公子也是爱酒之人,特地请公子过来尝尝。”说罢,李晖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舞姬捧着酒壶,为唐江玉倒满了酒盅。
唐江玉举起酒盅放在鼻前轻嗅:“果然是甘甜芬芳。”他到京城头一回尝到葡萄酒,立刻就爱上了这种甜味大过酒味的酒,味道较之其他酒要好喝多了,其实他不喜过于烈性的酒,能把舌头都辣麻了,而柳源城酒楼里的酒水大多偏烈,每回都喝得他食不知味。
如今总算有个也爱果酒的李晖作伴,在他手头拮据之际,李晖丝毫不嫌弃,仍是多次热情款待他,令他很是动容,不禁感慨结交朋友就该交李晖这样的。
酒席上烧着炭炉,唐江玉身上有些闷热,额角也被酒气冲出了些许薄汗。前几日被春来玩肿的乳头似乎又开始发痒,他扯松了衣襟,想要透透气。双眼则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眼前的舞姬们,只见她们身着薄纱,脚系铃铛,红酥手,杨柳腰,轻歌曼舞犹如天女下凡。
美则美矣,却是不如春来结实有力的窄腰更为赏心悦目,若是让春来系上铃登台献舞一曲,不知是何番光景。
想到此处,唐江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若是春来在就好了,不过这里几个公子哥也好男倌,春来这朵娇花还是藏在自家屋里为好,带他来这种酒宴怕是会被其他几个公子哥吃了豆腐去。待他回去后也给春来也灌些葡萄酒,然后把他压倒在案几上为所欲为。
“唐兄?唐兄?”正当唐江玉借着酒意想入非非之际,陆月明唤了他几声。
“嗯?”
“唐兄似乎心不在焉,可是舞姬不合心意? ”陆月明靠近了唐江玉,恰巧注意到了唐江玉脖子上细微的红痕,眼睛往下一瞄,从衣缝瞧见一抹嫣红的乳尖,下腹一热。“唐兄,不如我再叫几个西域美人过来作陪?”
“嗯?这些难道不是美人么?”唐江玉冲陆月明笑了下,陆月明眼睛都看直了,恨不能马上把人搂进怀里好一亲芳泽。
“唐公子有所不知,陆兄所说的美人,”李晖暧昧一笑,“和我们一样同为男儿身。”
***
春来叼着一截野草,百无聊赖地在小院里闲晃,见这里没有需要他干的活,干脆整理起院子里的杂草和卵石来。不远处站着几个眼生的下人正在擦洗马车,一面低声议论着唐江玉,说什么小少爷又去蓬莱楼那种青楼鬼混了,同为兄弟性子却天差地别,给自家主子丢人。
春来眉头一皱,只觉心中不太踏实,上前询问了一番后,那几人见春来是唐江玉的人,以为被听去了他们在背后嘀咕的唐江玉的坏话,支支吾吾不肯透露更多,春来干脆只身去蓬莱楼一探究竟。
蓬莱楼在京城小有名气,春来向路人打听之后,一眼就在街上找到了这座极为奢华气派的建筑,他对楼里的伙计说自己是来给唐江玉送东西的小厮,问到唐江玉所在的厢房后便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旖旎,飘着似有似无的胭脂香气,只见唐江玉衣衫半解倚在软榻上,身边之人对他毛手毛脚,嘴巴几乎要贴上唐江玉的脸。春来脑袋一热,当即冲上前去,一把将陆月明掀翻在地。
李晖本想阻止陆月明,但转念一想,若是陆月明惹恼了唐江玉,由此得罪唐鹊和,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桩好事,便坐在一旁看好戏,谁知突然闯进来个莽汉,不知是喝醉酒了还是隔壁误入的。
“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陆月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见春来高大凶悍又不敢贸然上前,“来人,快来人啊!”
陆月明随行的几个小厮将春来团团围住,撸起袖管随时准备动手。
唐正坐在地上打着瞌睡,被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站起来一看,竟是春来在那儿和陆月明杠上了,叫道:“春来,你发什么疯?”
唐江玉喝了不少酒,酒劲慢慢上来,人也变得迷迷糊糊,靠着春来才勉强站稳,他打着酒嗝问道:“怎么了?”
“少爷,我们回家去,”春来将人的衣襟仔细拢好,望着唐江玉柔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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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江玉是被晃醒的,他正睡在一张柔软无比的大床上,突然床铺剧烈颠簸起来,他也从大床上滚落下来,揉了揉眼睛后,酒也醒了一半,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春来架在怀里。“春来?”唐江玉一见春来,朝他莞尔一笑,“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