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要不要,我召集影卫,帮你找找,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容敬欢上前宽慰到,手搭到了秦伯牙的肩膀上,却被他一下子拍开。
“你早有办法,还不快点去找人!”在此刻的秦伯牙来,这分明,就是容敬欢拖延着不肯救人……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听了他的话,让连子息伤心的……
“这次是我疏忽了……”容敬欢低下了头,那抹苦笑,恐怕是要藏不住了,然后就拍了三下手,三个白衣的侍卫,在根本就不清的情况下,就出现在了秦伯牙的面前,这些,就是容敬欢的影卫了。
“二皇子殿下呢?”容敬欢负手立在那里,对待自己的影卫,就又是容大官人的模样了。
“回禀公子,二皇子殿下现在正在鸳鸯的房里,属下等已经点住了江公子的穴道,正等候公子的发落……”三个侍卫已经跪倒在地,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在鸳鸯的房里,江公子……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哄”的一声就炸了开来,然后再也顾不上容敬欢和那三个影卫,跌跌撞撞就往鸳鸯的房里跑,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不然以连子息的个性,怎么会承受得住?
“砰”地一声踢开鸳鸯的房门,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不由地睁大了眼……
那个赤、条、条地倒在地上,因为背点住了穴道而不得动弹的人,应该就是那个所谓的江公子了,而床上那个,被大红色地绳索绑得不得动弹的少年,除了连子息,还能有谁?
章节目录 抚尉
少年全身都被那大红的绳索给紧紧地绑着,眼睛里聚满了惊恐的泪水,如果不是那些影卫及时出手,秦伯牙不敢去想,会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到他来了,少年眼里的惊恐,终于全部退去了,转而换上了一种委屈,还有深深的隐藏着的(谷欠)望……
但是急着为他解开绳索的秦伯牙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无期,你还吗?他有没有欺负你,痛不痛?”秦伯牙焦急地询问着,慢慢地解开那条大红的如同捆仙绳一般的软锁。
“不痛……爹爹……我怕……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连子息眼里的泪水,终于克制不住,哗啦啦地全部流了出来。
秦伯牙不是没有见过他哭,但是哭得这么肆无忌惮这么委屈难受,却还是第一次,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抱住他,然后用右手轻拍着少年光/滑的脊背,“这次是爹爹不,爹爹不该让你生气的,不该给容公子做衣服的……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秦伯牙的手或轻或重地拂过他光果的脊背,一种难言的酥/痒就从被他触摸过的地方升腾起来,下面的那个蘖根已经肿(月长)得不行,现在被男人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抱在怀里,他的脑子里,剩下的事情,就只有进入他,进入他……
“无期,你还吗……无期……不要吓我啊……”见连子息长久没有回答,整个人却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颤抖着,秦伯牙不由地有些慌了神,更加紧张地抱住了他。
此时的连子息,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玻,下面的(月中)(月长)已经迫使他要去压、倒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他都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他需要这个男人!
刚刚还被绳索束缚住的双手忽然就扣住了秦伯牙的脑袋,笨拙地将自己的唇印到了对方那两片淡色的蔷薇上,连子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身为一个男人的本能,舌头已经探到那人的口腔里。
对方的唇舌是柔(车欠)的,带着淡淡的香味,连子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味道,但是他知道,自己是非常喜欢这种淡淡的味道的。
追逐,是他的本能,他的舌头,在追逐秦伯牙的,那个不太大的口腔,俨然变成了一片的战场,他追逐着他,戏/弄着他,也深深地(口肯)咬着那一条(车欠)(车欠)的舌头……连子息知道,他也非常地享受,这一种感觉。
但是,享受归享受,他追逐着,一点点的火被熄灭了下去,身体里的火,却更(日王)盛起来,他感到不满足,是的,还不够,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减轻自己这种近乎狂/躁的不满足……
秦伯牙呆愣在那里,从连子息的唇舌欺压上来那一刻开始,他的思考,就像全部被剥夺了去,他只记得,这个少年,下午的时候,在他的房里过,要做他的情人……然后他是近乎于予取予求地放/纵了这个少年……
他没有拒绝连子息,他像,舍不得去拒绝他,他是他的家人,如果一定要要用这种方法去抚尉他的家人,他似乎就没有借口,不去承受这个少年带给他的狂风暴雨。
连子息的神智,已经被药物完全俘、虏了,他一心想要进入那一处柔(车欠)的圣地,就连草草的扩(弓长)也没有做,就直接(扌廷)身进入……
“口吾……”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发出了痛呼,秦伯牙是因为身体被斯裂一般的疼痛,而连子息则是因为全身上下最(每文)感的地方,被紧紧地卡在那一片无法言的温度里。
“爹爹,我痛……松一松……”连子息大口地遄着气,粗声地请求着。
但是这一声爹爹,传到了秦伯牙的耳中,却无异于一针清醒剂,他是他的家人,可是家人之间,会有这样的抚尉方式吗?
“出去……无期……乖,出去……就不痛了……”秦伯牙断断续续地着,努力抑制着要从口中逃脱的痛呼。
但是这个时候的连子息,怎么可能听得进去秦伯牙的话?他只是想着怎么进入,怎么深一点,再深入一点……无师自通一般,他一口咬住了男人(月匈)前的殷红,用牙齿或轻或重地碾磨着,(口肯)咬着。
秦伯牙只觉得有一道慑人的白光从(月匈)前的两处升腾起来,一直到达了身体的深处,不由自主地,刚刚收紧的地方,慢慢地放松开来,而连子息,立即抓住了这个空档,一下子(扌廷)进了他的最深处……
“阿……无期……”很痛,脖子不自觉地往后仰去,秦伯牙觉得,自己要死了,为什么要去承受这样的痛苦呢?连子息却没有给他再抱怨下去的机会,一次又一次更加深入的惯穿,已经完全剥夺了秦伯牙的仅有的意识,而这痛苦里慢慢升腾起来的块感,更是给他带来了一场灭顶之灾……
“爹爹……舒服……我喜欢你……爹爹……”
双目失神地大睁的,秦伯牙觉得,最让他晕过去,晕过去就不用听到这些让人羞、耻的声音,不用被这一声声爹爹折磨得(谷欠)罢不能……头无意识地往旁边偏去,门外,像是站着一个人……是他……眼花了吗?
“啊!”最后,秦伯牙还是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而在他身上做着的运动的少年,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想法……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的喧嚣,不过秦伯牙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可能是清晨了,压在他申上的少年,还睡得正香,浅浅的鼻息打在他的(月匈)膛上,秦伯牙侧着头打量着连子息,他和连子期长得真的不像,连子期长得清秀,但压根和美艳搭不上什么关系,这个少年阴骛,但是就是有那么一抹那人不能忽视的美/艳……
章节目录 你最喜欢的黑鱼粥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的喧嚣,不过秦伯牙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已经不可能是清晨了,压在他申上的少年,还睡得正香,浅浅的鼻息打在他的(月匈)膛上,秦伯牙侧着头打量着连子息,他和连子期长得真的不像,连子期长得清秀,但压根和美、艳搭不上什么关系,这个少年阴骛,但是就是有那么一抹那人不能忽视的美、艳……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想起了他和连子期的第一次……
他记得那个时候,早上醒过来,连子期已经离开了,他一个人留在风满楼那个房间里,睡到了下午,连清理,都是自己做的……有那么一点的哀怨,至少当时是有的,他们那个时候,算是情人吧,还是根本就只有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连子息,什么都比不上连子期,但是至少,他没有离开,如果这算是抚尉,那么他宁可来抚尉连子息,至少,他是他的家人,即便这只是自欺欺人,他也想要有这么一个人,陪着自己,是他自私了,可是,这个世上,谁又能不自私呢?
“爹爹……”连子息像是梦呓,谁过,梦境里的话,才是最真实的……那么他也可以相信,连子息,是真的爱他的吧,即使只是一种依赖,只是一种失去记忆以后的错觉……
“是,我在这里……”秦伯牙温温一笑,在连子息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吻,“早安。”
“伯牙……你……醒了吗?”温和的气氛里,突然地,门口却传来了容敬欢的声音,带着深刻的沙哑,无奈,以及伤痛。
昨晚那个隐约在门口的身影,该不会……是容敬欢吧?
他在那里,等了一夜吗?那么他和连子息的做的事情,他都听到了吗?
秦伯牙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羞耻,不是无地自容,而是微薄的感动。钟宝也曾在那扇门背后,站了一夜,可是那种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容敬欢,始终是不同的,对于这个身体来。
“那我进来了……”见里面没有给出回答,容敬欢直接就推开了门。
门微微地被推开,秦伯牙这才想起自己和连子息,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急忙把那一条已经沾上了乱七八糟东西的被子,盖到了两个人身上,“等一下……”
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门被完全打开,容敬欢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是粥吗?秦伯牙疑惑着,容敬欢已经在床沿坐了下来。
“来尝尝,这是你最喜欢的黑鱼粥……”容敬欢的声音,异常地温和,仿佛就不到这一室的情(谷欠)气息,白玉似的手,拿过勺子,不紧不慢地舀过一勺子粥,放到自己的嘴边吹凉了,才递到了秦伯牙的嘴边,“来,张嘴,这是东临国雪山里抓来的黑鱼,味道很的,来尝尝。”
秦伯牙愣愣地着他,呆呆地张开了嘴,然后滑腻又鲜美的黑鱼粥就到了嘴里,慢慢地淌进喉咙……这个人,不是应该大吵大闹吗?这个人,不是应该黯然神伤吗?
为什么,这个人,风轻云淡,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章节目录 封王
“还要再吃吗,再吃一点吧……”出了秦伯牙的失神,容敬欢轻声细语地着。
秦伯牙默然地摇了摇头,他不懂容敬欢,不知道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如果是真的爱,不是应该有那么强烈的独占欲吗?比如连子息对他,连一件衣服,都能吵成这个样子?
“你不是最喜欢吃黑鱼粥吗?”容敬欢微笑着,又递上一勺。
“我从来没有对你过,你怎么会知道的……”听容敬欢完,秦伯牙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些,容敬欢太了解他了,包括他的上一世。
“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容敬欢不以为意地笑着,把勺子凑到秦伯21 牙的跟前,“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喜欢的……”
着,还别有深意地了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连子息。
只要是有关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喜欢……容敬欢,在什么?他是疯子吗?还是如传闻所,然物外,已经快要登仙?
容敬欢仿佛已经料到了秦伯牙这样的反应,只是笑着,把勺子塞到了秦伯牙微微张开的嘴中,“你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我会竭尽全力让你快乐,让你安心,你只要学着去接受就……我会让你,变成这个世上,最逍遥的人……”
容敬欢的话,每一句,都如同一个信誓旦旦的誓言,轰鸣着滚过心头,秦伯牙本能地在害怕这个青年,却又本能地被他的话吸引着,他会变成,这个世上最逍遥的人……可能吗?
“公子,属下有事禀报!”秦伯牙和容敬欢都沉浸在这难得的安静中,但是事情,总是会自己找来的。
“什么事?”容敬欢抬起脸,语气中已经带了微微的怒气,门口站的人,是已经消失了几天的管生。
“公子,鸳鸯放倒了压着云雀的侍卫,现在两个人已经逃往了风满楼,这里的事情,皇帝那儿,恐怕是要知道了……”管生话的声音是由高到低,依次渐降的。
鸳鸯的目的,是为了放走云雀吗?所以才故意利用江公子诱骗了连子息,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他有机可趁,去解救云雀吗?他也算准了,自己会被连子息缠住,而容敬欢,也会被自己缠住……真真的心计,而且,居然是跑向了风满楼……
真是棋差一招啊,还是要被发现了,得嘱咐钟宝和纳兰容先躲起来再……
“你们不会截杀吗?容家的侍卫队,就连两个倌也抓不住吗?”容敬欢已经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着管生,话还是温和的,但是语气已经是严苛的了,管生跪在那里,整个人,已经开始微微地颤抖起来。
“发现的时候,人已经去了风满楼,我们和皇帝,定下过契约……所以……”管生磕了一个头,心地解释着。
“那你们怎么不早一点回报?”容敬欢低头着他,眉头不悦地皱起。
“公子一直在厨房做粥,属下不敢打扰……”管生的头,已经低得不能再低了,话的声音,也接近于嗫嚅,可是秦伯牙还是听到了,原来,容敬欢还亲自去给他熬了粥?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去通知纳兰公子,让他早些离开。”容敬欢的语气有些僵硬,但是他的脸,像是有些红了。
“是,属下遵命……”管生后退着要离开这间房,却撞上后面的人,回过头,纳兰容和钟宝正齐刷刷地站在那里,脸色,并不。
“来不及了,楼下已经来了宣旨的太监,我们,走不了了。”纳兰容低声地着,然后向了秦伯牙,“圣旨指名了是,你我宝还有连子息一起去接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伯牙,起来洗漱一下就去接旨吧。”
你我宝还有连子息……连子期,都知道了吗?一个人,都逃不掉?秦伯牙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想要叫醒连子息,少年的搂在他腰上的手,却加紧了一分力道,原来,这个孩子,早就醒了吗?
“你们先出去吧,我穿一下衣服,顺便把无期叫醒……”秦伯牙淡淡一笑,示意他们都出去。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这天下,没有人强迫得了你。”容敬欢也跟着一笑,他的是强迫,不是保护,不知道,秦伯牙,听不听得懂?
一群人都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合上,秦伯牙低下头,拧了拧连子息的鼻子,轻声道,“他们都走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连子息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张开眼睑,黑亮的眸子闪动着,直直地着秦伯牙,“你不讨厌我吗?爹爹……昨晚……你了……的痛……”
“哈?”怎么起这个来了,不是该连子期的圣旨吗?秦伯牙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着连子息,一时不知道该什么才,“那没什么的……其实也不是很痛……”
怎么会不痛?虽然后来也会觉得块感的异常强烈,一开始的疼痛,却是非常的深刻的,但是,他像很愿意,很心甘情愿地,对连子息着不痛……
“那……以后……这种事情,可以经常做吗?”听到秦伯牙这么,连子息的眼中立即闪出了熊熊的火苗,兴奋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是这么开心的事情!”
怎么会,换来这种答案呢?秦伯牙觉得自己该被雷劈死了,连子息的回答,则该陪着他,一起被雷给劈了……
“你……”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对了,赶紧穿衣服,下楼接旨!”
秦伯牙急吼吼地着,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感激连子期,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打死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答……着,他就草草地拿床单擦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给自己穿上了早已被扔到了床下的那套衣服。
连子息他已经穿戴了,也只得从不情愿的从床里爬起来,他们的初、夜,这么美的早晨,怎么尽被这么的人,这么的事情,给打搅了呢?
“了,别生气了,快下去接圣旨。”秦伯牙出了连子息有些不高兴,摸摸他的脑袋,想要安慰他,但是一转身,腰上没有什么力气,眼着就要倒下去,还连子息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