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栖鹤在我胸前啄吻,似是要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逐步地延绵而下。
“我早就知道了。”他的声音近在耳边,如梦呓一样,“我早就知道,我本就不该被生下来。”
“啊……!”我又一声低吟,用力地躬着腰身。徐栖鹤的脸贴着我的胸膛,缓缓地下滑,手掌轻柔地摸向我的腿间:“假装爱着一个人的眼神,我比谁都再清楚不过。这十几年来,我日日对着这样的目光,只有母亲看不透,旁人都看不透。”
我知晓,徐栖鹤面上性情温润,实是乖悖违戾,心机深险。然而,我更清楚的是,他不过是过于聪敏,眼前真真假假,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样的人,老天如何能让他活得长久。我合了合眼,嘶哑地喘道:“那三少爷……何不想开一点?”
闻言,徐栖鹤却一笑,即狡诈,而又充斥着绝望。
“所以,你骗不了我。”他急切地、入魔般地絮絮低语:“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不管你说什么,你都骗不了我,你的眼里,有我……”
系腰轻解,神不知鬼不觉。
徐长风已是渐入佳境,他紧紧抱住我,仿佛恨不得将我嵌入骨血之中,那肉色性器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全根进出,肏出的淫液多得弄湿他的裤摆。
徐栖鹤已将我裤头除去,他拨开我腹下稀疏的毳毛,便瞧那充血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抽插夸张地一晃一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
“我一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
我撑开双腿的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一窒。
庄肃堂室之中,我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粗紫的阳具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一人在我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我的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我脆弱的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的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的玉茎。粗糙的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的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
“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的指腹擦着我的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的抽插,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
似是有所感知,我张开了眼。
在正前方,一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我的身上移开过。
那是我见过,最复杂深邃的一双眼睛。除了露骨的怒火之外,那两眼里还充斥着恨意。我知道,过去的他,从来不曾真正地厌恶过我。可是,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恨我。
他终究是天之骄子,哪怕落入尘埃,深陷泥沼,也依然桀骜骄傲。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深爱过一个人,也没有过像这样,深深地恨一个人。
徐燕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唯有十指紧紧攥住,指甲几乎陷入皮肉。
这是我跟他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荒唐,而又疯狂。
撞击越发猛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潮涌来,我双眼湿润,几乎要败下阵来时,前方传来了响动。
他站了起来,分明欲要夺门而出,两眼却仍旧死死地望着我。那双腿,如灌了铅一样,动也不动,两眼如滴血一样通红,好似正经历着天人交战。
“……啊、啊——!”我极是欢愉,又极是痛苦地一哼声,一股炽热骤然袭涌,猛浪一浇,我亦跟失禁般地高高躬起腰身,精关跟着失守。
在我失力而倒的时候,他的喉结微颤,面上一恸。终于,输掉了最后的骄傲。
第六十五章
释放之后,我仰后瘫倒在徐长风的身上。他沉重而深长地喘息着?0 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劢医艚舻芈Пё牛两诳旎钪蠖淘莸挠嘣侠铩P媵В牟弊犹较蚯埃晌业募绻乔嵛侵辆辈保厮逞由先ィ鬃盼液菇蚪虻镊薹ⅰ?br /> 徐栖鹤已放开我的嫩茎,也未见他将精水吐出,怕是尽数都咽了下去。此刻,他面染欲霞,衣襟微敞,雪白肌肤亦泛着红潮,淫香满溢于室。想是禁欲已久,他到底是忍无可忍,待徐长风方一抽身,他就起了起身子,跪于地面,上半身俯下,一只手架开我一条腿,随后三根手指便狠狠地捅进那淫湿的骚穴里。
“……啊。”我不禁一抖,呻吟却极是甜腻。
徐长风啄吻着我的脊骨时,那修长手指便在花房内循序揉按,那一处方经雨露,只稍一弄就淫津潺潺,混着浊白流了满手。三指深入最里,越过齿环,便抵尻结,一拨过花芯,嫩穴就一息一息地收缩,吸着手指,似玉龙吐珠般旖旎。徐栖鹤缓缓进出,不由咽了一咽。
这时,徐长风扣住我的肩头,迫我向后翻转。我往后扭着腰,又和他舔了一舔嘴,徐栖鹤便抽出手指,如此一来,就和之间调换了位置。我夹在他二人中间,徐栖鹤从后头搂着我,徐长风两手搓揉着我的前胸,猛地低头用力咬住。我抬腿踢动了一下,却被他给用力扳开来,垂软的玉茎被滚烫粗糙的手心扪弄,弄得我好一阵颤栗。
这时候,徐栖鹤便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喘了喘之后,便一提气,直捣黄龙。
“嗯……”我和他齐一闷哼,这一进便送入七分,搅进牝穴。“好热……”他亦是激动不成地颤颤喘息,双手忙乱地抱住我的双肩,凌乱地吻着我的鬓发说:“你看,这里变得这么烫……你还说,你不要我们,嗯……小骗子……啊……”
徐栖鹤疯狂地抽动起来,我被顶得上下颠动,适才方遭人蹂躏过阴窍,又一回被狠狠践踏碾磨。徐长风在我身前吻至腰腹,过去我总觉得他偏爱女儿身,与我行房时多是黑灯瞎火,只偶尔摸一摸我前头,被他吮住头端的时候,我就“啊”地抽泣一声,两手抓住他的头颅。
身后被人狠狠顶送,不断推着我的腰,将自己往他嘴里挺动。他吮咂吸含,每一次都整跟吞吐,我两手撑在他两肩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直至一个阴影渐渐覆来,挡去了身上唯一一道光。
我侧仰着脸,往他瞧去。徐燕卿正杵立于身旁,像是一个无关的过客,神情漠然地看着我们。
门就在前头,人间和地狱,不过就是一念之差。
“……啊!”忽然,我被顶得身子一拱,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
徐燕卿一怔,我只当他会嫌恶地甩开去。可是,他没有动作。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就跟那茫茫雪地中的人影一样,孑然一身。
又一个顶撞,我猛然一往前,失去支撑的手紧紧抓住了他一截袖子,面颊便贴到了他的下腹之处。身后不堪入耳的撞击声不绝,我的脸便挨着他的胯下上下摩挲……
自古,楔身上的麝香都难以让人拒绝,就如他也无法抗拒尻发出的情香。我紧挨着他,放开他的袖子,手掌慢慢地抚向他的腿间。身下仍在狠狠抽干,我粗声喘着,手缓慢地探进他裤摆里头,覆住那沉甸甸的一物。
他终究还是起了反应。
我拨开衣摆,也不解开裤腰,便轻柔地捧着那物,隔着布料用嘴含住。徐燕卿猛地一颤,手按在我的肩头上。“唔……唔嗯……”深肉色的淫具在身下快速进出,身前玉茎包覆在温热的嘴里,我口里含咬着那物件,脑袋前后耸动,口水渐渐濡湿他的裆部。贴着背的喘息越发零散混乱,抽插也越来越重,那扣在我肩上的手掌也不断收紧,用力得几乎要活生生捏碎我的骨头。
“啊!”我蓦地一个吃痛,头发被人拽着往后仰去。还不及反应,唇就被狠狠噙住,那舌头凶狠地钻进,如有深仇大恨一般疯狂肆虐,唇舌都被咬破,一股腥甜在嘴间蔓延。
直到我顺不过气地挣扎起来,徐燕卿忽地将我一推。他怔怔地看着我,通红的双眼盈满泪光,突然双膝一屈,噗通地跪了下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臂,两手却用力地捧着我脸庞,额头抵住我,陡地,泣血般地嘶声暴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呜咽地哭出声来,咸苦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我张开手,死紧地抱住他的肩,脸埋进他的颈脖里,阖眼时也坠下几颗泪。
纵观这一生,我和徐燕卿就像是天生的冤家。
他心高气傲,而我卑微如尘,他脾气冲动,而我性情温软。爱与恨对他来说,泾渭分明,无论是喜怒哀乐,这些情感在他的身上,都是如此浓烈鲜活。有时候,我确实极羡慕他。我羡慕着他的骄傲、羡慕着他的不拘一格,他的尊严不该被如此践踏,他本该跳脱出这世间万物情感的束缚,只顾着自己,一辈子快快活活。
我颤抖着,温柔地亲吻他的眉角和耳周。我说:“抱我。”
我跟他之间,剩下的那一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也不需要说出口的话,都尽数淹没在如潮汹涌的唇舌相搏之中。
白纱轻扬,空气里飘着香炉燃烧时,扭曲的青烟。
徐栖鹤仰卧于地,衣衫半褪,和我四肢相搂缠抱,下身仍和我紧紧嵌连,一拱一拱地抽插。徐燕卿压在我背上,疯了也似的吮吻我的后脖,双手不断抚摸我光滑的背。他双颊绯红,两眼暗暗,如豁出命一样紧缠住我。他慢慢摸到了臀下,粗鲁地揉捏起来,我仰首急喘呻吟,便觉那手掌分开两臀,由他瞧见了我同另一男人媾和之处。那孽根在骚穴里猛力擦撞,每次插入时都溢出蜜液,退出之际便翻出粉色媚肉,激烈如火,淫靡之至。我忽觉一疼,却是徐燕卿将手指挤进。
“不……啊……”我察觉到他的意图,心口倏地狂跳起来,可他们谁都不可能将我放过,只将我紧缠于间中。徐燕卿已彻底失了分寸,一来便用两指,硬是寻到缝隙钻进。我浑身一僵直,肉穴便不住紧缩,他就发狠般地在我耳骨上一咬,急促地嘶声说:“我要你、我现在就要……”那手指在穴口分开,勉强撑出一个空隙,我凌乱地摇首:“不、不要……啊……!”
只刚挤进一头,我就疼得紧咬牙关,他二人也皱紧眉头,原先的快活戛然而止。此时,却有一只手将我下颌捏住,好似怕我咬到舌头,徐长风俯首又将我的嘴给深深吻住。“唔……嗯……”我的呻吟渐软,脑子里不知何故地浮现出了少年时看到的那张春宫画,只记得那画里数人交缠,齐齐双飞。本以为那不过是荒谬臆想,没想到,居然……
“唔……!”徐燕卿忽地重重一哼,趁着徐栖鹤退出半截之际,狠狠地捅进膣道之中。那一瞬间,我觉得好似被扼住了脖子,肠胃也翻搅到了一处,竟跟要活生生被弄坏了一样。缓了须臾,徐燕卿便紧贴着我,挺腰而动。
我甬道极窄,平时纳入一根都尚嫌吃力,更何况是双龙入海,他二人双双将我紧抱,想是也觉得一齐的话寸步难动,只好改为一退一进,轮流造访牝穴,接连捅在要害上,捱过痛楚,便是难言的舒爽,花芯被碾得烂熟,汁水横流。我这一辈子从未领教过这等刺激,直被干得连脚趾都蜷曲,理智全无,如溺水般地双手攀着徐长风,呻吟哭泣不止,他一起来,便着急地张嘴含住他的雄根,深深地吮吸起来。
许久之后,我已记不清大多数的事情。我忘了儿时走过长廊,父亲在我手心里塞了个蜜饯,头一次抱起我时所说的话。我忘了少年的时候,趴在长栏上瞧着歌姬练舞时,谁投来了撩人的媚眼。我忘了我坐在马车里,探出头时,那站在一堆人后头,穿着半新不旧的襦裙含泪送我的人是谁。我也忘了那飘落的杏花雨里,一片墨香中,朝我回眸的人是什么模样。
我睁眼,就见手里握着一条红绸。它的另一端,接着一个、两个、三个……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一声炮响,礼成。
宁武十年九月,天子重病虽痊,然元气大损,群臣上书,求立太子。
宁武十年十月初,今上以谢太后丧期未过为由,暂缓北伐一事,只等来年再议。月底,立罪妃谢氏之子为太子。
自内堂审讯之后,我就一直待在内院里。三个少爷轮流守着我,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哑奴找看着我,其他的人,我谁也没有见。
十月底,大夫为我诊脉,他说,我已经怀了两个月的身孕。
第六十六章
又是一年六月,花絮飘飏。
十八年前的开阳沈府,一对孩子在六月出生。而今,十八年后,其中一个尸骨已寒,另一个却顶替了她,在上京徐家生下一个儿子。
十几个下人进进出出,除了产婆之外,还有宫中请来的太医正在待命。突然,哭声震天。正在念佛的虞氏猛地站起来,着急地喝道:“快!来人,快去把吿拿来!”
截至此时此刻,我已被折磨了整整一天一夜,模模糊糊地,就听见了哭声。我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有微弱地睁了一睁眼,第一眼看见的,却是那狰狞的青铜兽。只见产婆拿起一枚针,针尖一闪,刺得我阖了阖眼。
“恭喜老爷夫人,恭喜三位少爷!是尻!是个尻!”
那声音如此欣喜若狂,我却心口一紧,竟比产子的时候,还要难受千倍、万倍。
“少君,来,您抱一抱孩子——”那哭喊声渐进,我却极是害怕一样,虚弱地摇着头,只往床里头缩去,直至一人将我揽进怀里,徐栖鹤的声音响起来:“少君累了,你们还不快把小少爷抱出去,去给两位夫人看看。”
产婆便将那孩子抱了出去,虞氏忙接过襁褓,脸上洋溢着几近癫狂的喜色:“是个尻、是个尻……好、好孩子,多好的孩子……”
这时,我听到徐燕卿着急地喝道:“太医,为何到现在血还没止住?!”
我茫茫地睁开眼,就见张太医正为我把脉,额上冒出细汗,而后拱着手,脸色肃然道:“少君身子终究有异于常人,能安然产子已极是难得,然之前胎动过久,伤处难愈,老夫已先用了白芍、紫珠、人参等几味药,可止血亦可补气,如过半时辰,再不见成效……”
“——不见成效?”徐燕卿大步上前,揪住人急说,“什么叫不见成效?你既然还有办法,那还等什么等,难不成还要活活让他疼上半时辰,要是出了人命怎么办!”
“老二,休无礼。”徐长风一手将人推开,接着就问张太医,神色肃穆道,“张大人,如此下去,并非办法。敢问,是药引难取……还是,有什么忌讳?”
只看,张太医面露为难之色,捋须道:“老夫确实有一法子,定可止血补元,保管少君性命无虞。只不过……”他看看眼前数人,“此味药,常人用了无碍,可对尻来说,虽是不伤性命,却祸及阴跷,少君阳盛于阴,此后,怕是要绝潮了啊——”
此话一出,几人脸色微变。世人皆知,尻若是绝了潮,就同女子断了经期,这一生,再不会有孕。
徐燕卿最是快回过神来,他拉住大夫道:“就这样的话,那你还不快把药给他用上!”
“既然大人首肯,那老夫就——”
“不成!”原是在外头的虞氏倏然闯了进来,就看她神色惊恐,厉声喝道,“张大人,绝对不能给他用这样的药!如果坏了身子,将来还怎么给徐家生下楔子!”
徐燕卿全然不顾礼节,嘶吼道:“命都快没了,还生什么生!”
“你、你……!”虞氏一脸狰狞地指着他,气得哆嗦。见大夫要走,忙上前去拦住人道:“我不准!我不准!你们——你们,谁敢端那个药来,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言罢,竟夺了发上的簪子,指着脖子。
她神色凄狂,俨如一个市井疯妇般。可就像她所言那样,若是她以死相逼,这里谁敢违背她的意。
未成想,却是徐长风站了出来。
“长风?”他走向虞氏,不由分说劈手就夺过了她手中的玉簪,挣扎之中,虞氏被推倒在地。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满脸怔然地唤:“你……你……”
徐长风神色木然,道:“劳烦张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