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伯爷再爱我一次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洗朱

作者:洗朱  录入:06-21

  刚才说话之人正是傅壬章的奶娘钟氏,脸蛋圆圆,身子滚滚,只身体还有点虚,慢悠悠的喘匀气,跟他打听,“殿下,那个豫恩伯呢?”
  傅壬章嗤笑一声,指指刚才抬出去那个,“喏。”
  啊?死了?钟奶娘皱着一张圆脸,拍他一把,转身出去。
  殿中只余傅壬章一个人,他,慢慢的抬起来负在背后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抹到的血,深邃的黑眸里放出魅惑无比的光,真甜。
  许是没意思,九皇子府中这几日比较萧条,男人倚着窗棂处看书,手里拖着个话本子,敲打敲打床榻,他是真的想知道,干那事,是个什么滋味?
  “那个,那个小红豆,死了没?”
  小红豆?
  旁侧伺候的梁总管脑中不断的搜索,小红豆是个太监名字,难道是新来的,他没见过?
  想的头壳疼,犯了难,谄笑着问,“老奴愚钝,殿下说的是?”
  傅壬章搓搓指尖,想起来那个男子的模样,竟然无比清楚明白,仿佛那人就呆在眼前,滚动了下喉结,嗯一声,“豫恩伯。”
  哦?豫恩伯,为何要叫小红豆?爱称?
  难以置信的咽了口水,莫不是,主子真有那方面的爱好,这可如何是好…
  “小伯爷那日就送回府中了,情况,若是殿下想知道,奴才这就派人去问?”
  傅壬章甩了话本,支着胳膊坐起来,墨色的长发披散着,沉吟一声,冲着外间喊,“小十,你去。”
  外间扑通跪地的声音,“是。”
  梁总管暗地里记住豫恩伯这个人,想着待会儿让人去查查他的生平,主子再问,他得能说出来个一二三,扶着他起身,换身蟒纹的海棠色长袍,头顶金钟冠,外头小十回禀,“殿下,豫恩伯已出发去往玉皇山上赏枫叶,身体并无大碍。”
  哦?舔了圈牙尖,“嗯,本宫也刚想去赏枫叶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珏:我干啥你干啥,我撞柱,你怎么不撞?
傅壬章无所谓的斜他一眼:本宫没有你头硬啊…
朱珏:你腰下那东西倒是硬,你去撞啊?
傅壬章惊讶:你行啊,一言不合就开车,再说,那根子只撞你,撞不了别的。
Ps:祭酒,就是书院院长的名称。

  ☆、直白

  朱珏坐着喝茶,眼神忽然定在对面的一个男子身上,他穿着比较朴素,很简单的竹青色袍,转过来瞧他的眼神,总是闪烁,他有些奇怪,却又真的想不起来,两人到底是有过什么恩仇,呷一口,红茶的味道涩苦,滚烫的顺着口腔一路下了肚子。
  可算趁没人注意,姜樊悄悄挪过来拍了下他肩膀,放低声音说着,“朱珏,我没想到,你真的去告了御状,圣上他怎么说,会惩治九皇子吗?”
  朱珏手中的茶杯倏然一停,心底里升腾出来一种奇怪的念头,莫不是,上辈子的他,是受了别人蛊惑?
  仔细回想,还是没有头绪,上辈子他是相信谁都是好人的,可哪成想,越是身边的人越不可信。
  “我并没有见到圣上。”
  他还是选择说了实话,当日,他只是拿着祖父当年的铁卷找到宫中,隔着一道屏风,圣上召见了他。
  姜樊眼底呈嫉妒模样,明明我学识处处比朱珏好,偏的他身份高人一等,能轻易结交到世家的公子,等日后入朝为官,他更是便利,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胡说,那你御状是怎么告的?”
  声音突然拔高,一旁的几个人都诧异的转头过来看他们,杨镇率先指着他问,“姜樊在说什么?”
  姜樊也就读于麓山学院,平日里为人圆滑,虽学识渊博,但杨镇几人并不与他真心结交,只因朱珏主动提出两人交好,这才递的帖子前来赏枫叶。
  “呃,没有,不过关心朱珏,语气急促了些。”
  姜樊还没傻到把那些私底下的话搬上台面来,讪笑着打岔,“咱们中午吃什么?”
  总不能一直喝茶吧?
  朱珏难得觉得这人眼皮子很浅,略微收了袖子,抬眸问杨镇,“他是谁家的公子?我怎么没印象?”
  一句话出口,其余几个人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这个小伯爷,也太逗了吧,明明是你自己引荐的…
  杨镇望着他一脸茫然而又渴求答案的脸,没忍心下他的面子,“朱兄,同是书院里的同窗,总不至于就忘了吧?”
  说完还特意的扫了眼姜樊那张欲愤不怒的脸,心底里替小伯爷不值,书院里的束脩本身就很昂贵,再加上笔墨纸砚的各种人际用度,听闻这位可都是依仗的朱珏,这回大难回来,竟丝毫不提头顶的伤势,只顾着吃喝,可真白眼狼是也。
  朱珏再次回头看向姜樊,努力的在记忆中搜索,仍旧毫无印象,他是过了十余年再次重生的人啊,难免,呃,记性不好。
  微正了身形,同他正视,当着众人的面朗声道,“姜兄见谅,我前几日撞坏了脑子,许多东西记不得,但是,告御状的事还是莫要再提起,我本就不明其中原由而酿成大错,事到如今,只能尽力补救,望姜兄莫要落井下石。”
  他同傅壬章相处了好多年,他的性格虽然阴翳,但总不至于背地里去害人。
  姜樊突然被他这句落井下石给激怒,赤红着眼站起身来,“朱珏,你就是个畏惧权势的懦弱之人,西槐胡同里那是一百零三条人命啊,你们枉为硬骨的文人…”
  还想慷慨激昂的继续叫嚣呢,突然听亭外一句懒洋洋的问句,“说谁骨头硬啊?”
  杨镇和朱珏同时往外看,男子羽扇敞开,一席红袍翩舞,黑眸狭长的挑着看亭中几人,“啧啧啧,这个破地方也值得你们赏一赏。”
  杨镇领着一众人出亭,跪地俯首,“请九殿下安。”
  朱珏混在最后,只虚虚弯腰,心底里慌乱一团,上回他都如此的不识抬举,按照傅壬章的个性,根本就不会再正眼瞧他,哪成想,这人竟寻了来…
  他不知道的是,这几日傅壬章心里一直惦记琢磨着,想扒光小红豆的衣服,然后上了他,再然后,细细的体会一下话本子里讲的能酥.麻骨头的极乐之事。
  傅壬章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红豆,额头上系着条黛红色的发带,没瞧见他面容,合上折扇,放手心里敲打,“起吧。”
  跟随九皇子出来的奴仆连忙重新收拾了亭子,摆上柔软的蒲团和小几,茶杯一律都是玉瓷的,中间的炉子上烧了一种别的茶,味道很快就扑出来,满面清香,几人暗地里想,宫廷里的东西果然不一样,看着他们动作迅速的围了帐子,微垂头等着九皇子吩咐。
  傅壬章倒是熟稔,冲着后头的朱珏招招手,“豫恩伯过来。”
  朱珏咬牙,不得已起身几步过去,离着好远就停下,垂眸不曾看他。
  “刚才是说你骨头硬吧,也确实,撞了柱子还能跟没事人一般,果然,很硬。”
  撞柱?
  后头的几人皆一惊,只有姜樊的眼底越发的愤怒,贼人就在眼前,他却得卧薪藏胆,伺机而动。
  朱珏忍住浑身难受的痒意,他俩已经相处了很多年,对于这种情趣的话是瞬间就明了,尤其傅壬章后期对他是真真的宠溺,什么话都逼着他说出口,正巧,这句很硬,就是最多宣之于口的,“殿下慎言。”
  别人完全没反应过来朱珏说的什么意思,傅壬章倒灵光一现,心神领会,倾身贴近他耳边低声说,“本宫不过说句很硬,怎么你的耳朵尖都红了呢?可否,告诉我,是为何啊?”
  近看,小红豆的耳朵都是白里透粉的,傅壬章特别想上去咬一口,尝尝甜不甜。
  后边一群同窗站着,朱珏丝毫没有想跟他调.情的意图,敛眉缩着,姿态放的很低,“这玉皇山上风景如画,不若臣陪您赏赏?”
  这副自作主张的模样也是很可爱,傅壬章冲着后边挥挥手,“你们都自去吧,豫恩伯陪着本宫便可。”
  杨镇颇为担心的看一眼朱珏,眼神示意他恭顺些,别再惹恼了殿下,领着一群人下山。
  姜樊恨不能直接撞过去把那贼人推到山下,却也知道自己没本事逃出去,还是得想着阴损法子,他这条命,可是相当值钱。
  众人一走,地方就广阔出来,傅壬章抬眼瞭望红彤彤的山川,没甚兴味,反而,还是眼前的人比较好顽。
  “小红豆,过来挨着本宫坐下。”
  去你娘的小红豆,朱珏气的胸口起伏,矗立在原地,许久没动,他发誓要离傅壬章远一点,不至于动情后再被抛弃,现在想来,别人对他,也许并不是真心实意,偏他少见多怪,当了真。
  “怎么不过来?”
  傅壬章发现自己一看见他就心情愉悦,浑身舒坦,眼角扫着他腰间的弧度,蜿蜒而下,不知道,若是脱光了,该是何等的风姿…
  正遐想连篇呢,听底下人费力咳嗽两声,一板一眼的答,“臣身患咳疾,怕传染殿下,还是离得远些为妙。”
  呵,说咳就咳,整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让你过来坐着,又没说让你亲我,不会传染的,过来。”
  最后两个字已然带着上位的命令口吻,傅壬章想摘下这颗小红豆,但是,他不听话啊,只能,稍加恩宠,像是,训狗,他以前养过一条狼犬,宫中专司训兽的曾说过,要想让他臣服,必要的施舍是要有的,然后才是立规矩,最后才是享受他忠诚的时刻。
  朱珏想一巴掌扇死他,青天白日的就公然调.戏他,真拿他不当个正经男子。
  一甩袖子,正义凛然的回嘴,“还请殿下慎言,臣虽没入朝为官,却也有爵位在身,容不得别人欺侮。”
  “那你能怎么着?柱子有的是,你头不是硬吗,再去撞啊?”
  你,朱珏指着他气的直打哆嗦,就这种混不吝的,你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上辈子他是多眼瞎耳盲,竟然认为他是良配,我呸。
  “殿下再逼我,我当然还去撞,大不了剃秃子当和尚算了。”
  和尚?穿着一身麻衣僧袍,半支上身摇晃着屁股哀求他,快给我个痛快啊,否则待会儿住持来了,该责罚我念经了,傅壬章想着这种香艳事,倒也觉得很不错,满眼精光的盯着他脑门,假设真的没了头发,也有点可惜的,长发铺展白玉的脊背上,随着耸动而越加的骚磨的痒痒,该更是糜人。
  斜坐着的下半身已然凸起,傅壬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对着他的脸庞大看特看,恨不能透过艾青色的袍子看见里头的光景,略微沙哑着嗓子,“我不逼你,只要你,听话,好不好?”
  朱珏看着他那一副色狼的样子就气的肝疼,他踏马的就这么站着,什么都没干,怎么这人就起了兴致呢,真是,真是,没脸没皮羞臊欲死啊。
  “殿下想让我怎么听话?”
  傅壬章喜欢一样东西特别魔性,非得要日日用,日日携带在身才行,什么时候玩腻了,什么时候扔掉,要不然,他是连睡觉都难安的人。
  “我第一次喜欢个男人,当然想让你时时刻刻的陪在我身边,日夜不离啊。”
  当皇子的,说话自然仗义,喜欢男人这话都脱口而出,朱珏神色莫名的看他一眼,倒是放松了身体,拢袖站着,摇头拒绝,“殿下既然说的如此直白,不如臣也直白些,我不喜欢男人,尤其,不喜欢殿下这样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傅壬章:你再说一遍?
朱珏:再说一遍也改变不了我不喜欢男人的事实,你想听几遍,我都说与你听。

  ☆、关系

  闻言,傅壬章眼底滋生出狂烈的邪虐,抬手按了下眉尾,挑着唇角嗤笑,“我真想杀了你,却又舍不得。”
  就凭你三番两次这般忤逆我,早该一刀抹了脖子好图个清净,偏的,他不舍得啊。
  平复了身体的不适,弯腰坐起,闲凉的瞪他一眼,“你过来,我不碰你,把额头露出来,我瞧瞧伤势如何?”
  还是惦记着额间的红痣呢,朱珏实在搞不懂,那处有什么好看的,顿了下步子,还是停住,“我不欲与殿下纠缠,还是不看为好。”
  两个人,今生还是桥归桥路归路的好。
  傅壬章在这个人身上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个硬钉子,难得耐性如常,似乎早已料到他不会乖乖就范,手指一抬,朱珏背后出现两个暗卫,一把缚住他胳膊推着跪倒傅壬章面前,朱珏还待挣扎,却被坐着的男人轻拍一下后颈,斥道,“乱动什么,荒郊野外的,我还能扒了你裤子硬上啊,你怎么这么别扭?”
  别扭你老母,这是朱珏唯独会的两句骂人的话,全用在这个疯子身上了。
  “傅壬章…”
  正解他发带的男人一愣,心里泛出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的兴奋颤粟感,用双手托着他脸,眼神亮晶晶的看向他额头中央的那颗红痣,真漂亮,只不过,一旁的疤痕有些碍眼。
  “胆子不小,嗯?敢对我直呼大名,你可知,就凭这一条,我就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朱珏也是被气狠了,一言不合就动手,这个人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臭毛病,有几个暗卫就了不得是吧,回了他也买几个侍卫去。
  傅壬章继续嘚瑟,手指顺着他下巴划来划去,而后色眯眯的凑近他颈间,深深地吸一口,鼻端净是那种冷冽的梅花香,心醉神迷的兀自说着,“原来所谓的男儿香竟然是这种…”
  被压着的朱珏已经气的头晕目眩,龇牙闭眼,颓废的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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