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叫我。”
白秋池欲言又止,傅齐山有些恼火,蛮横地肏了两下,龟头抵在宫口蹭,酥麻一阵阵传上来,如隔靴搔痒一般不给他痛快,不到半柱香白秋池便受不住了,泪眼滂沱地唤他:“相公、相公……相公疼疼我……别欺负我了呜呜……”
这时傅齐朗正高兴,在一旁大叫:“大哥威武!打死他!打死他!”
接着一段凶狠的击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白秋池叫得越发放浪,傅齐朗看得津津有味,终于白秋池尖锐地叫了一声,蹬了几下腿,脱力地瘫软下来。
“妖怪死了哈哈哈!”傅齐朗拍手大叫,学他的模样往地上一倒,傅齐山哄走他,白秋池才敢睁开眼睛,面容有些凄惨地说:“大哥,我没有……没有叫过他相公。”
“我只叫你一个人相公。”
傅齐山像是被兜头淋下一大桶热汤,全身心都暖烘烘的,温柔地看着他:“大哥知道,方才那是逗你的。”
白秋池安心了,刚闭上眼想小憩片刻,穴里的东西又动起来。
“……大哥?”
傅齐山将他翻过去,“齐朗在没尽兴,咱们再来一次。”
作者有话说:
第二天傅齐朗看见白秋池,吓得大叫:“妖怪又复活了!”心想原来他哥也打不过妖怪,从此再也不敢欺负他了。
第15章 “你和那个少爷和离吧!”
连着几日,崔姨娘看白秋池的眼神都不一样,比从前多了几分忌惮,偶尔又有些哀怨,几次叫住他却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傅齐山行事依旧低调,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偷偷摸摸遮遮掩掩,所以不出几日府里便传出了风言风语,不过顶多在下人间传传罢了,府里真正有身份的倒都没有多嘴——有的人不想说,有的人不敢说,有的人不能说。
就算有好事的人说出去了,外人听了只会觉得那些下人闲得慌,整日就知道编排主人家,人傅齐山多么青年才俊的一个人,什么样姑娘小子找不到?别说是个妖儿,就是个凤凰都不一定瞧得上,犯得着勾搭弟妹么!
所以到头来,最憋屈的还属大房,赵氏每每去看望卧床的傅齐禄都止不住发火,“要不是你起了色心,咱们靠这个定能扳倒崔氏!现在我不仅不敢添把火,还得替他们遮掩!”
傅齐禄尚不能动弹,脾气倒没见小,嚷嚷道:“那小贱人捅了我一刀,你不帮我报仇就算了,冲我发什么火!”
“报仇?现在有傅齐山护着他,谁能动得了他!”赵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万一惹恼了那对下贱东西,再把你做的烂事捅出来,别说老爷,就是你媳妇知道了还不定怎么跟你闹呢!亏你读了十来年圣贤书,竟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礼义廉耻没学会,取之有道也不会了!你要真喜欢他,咱们借着他俩通奸这一条做文章,你爹本来就不喜傅齐山,我再吹吹枕边风,扳倒崔氏一脉,到时候那白秋池不想跟你也得跟,如何也不会沦落到这般田地!”
傅齐禄被赵氏骂得狗血淋头,也不敢气焰嚣张了,一脸追悔莫及,“是儿子冲动了,当初知道消息便应该告诉娘亲,都是儿子的错,让娘亲陷入如此境地。”
“行了,说到底还是那贱人狠毒,为了拴住傅齐山竟敢拿你开刀,咱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呢。”赵氏顺了顺胸口,冷笑一声,“你暂时是不顶事了,且安心养伤吧,待荟儿过几日回门,看我们如何替你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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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穿这个合适吗?”白秋池看着镜子里头的自己,有些不自在,大哥说要带他买衣服,没想到买的是这么好的衣服,绸面的料子,蟹壳青的底,侧腰绣着一株木兰花,大大小小十几朵,有的还是花骨朵,带着缃色的萼,有的则绽放出鹅黄色的蕊。
“公子穿着合适极了!这是用上好的丝绸制的,刺绣还是苏绣,绝对配得上公子一表人才!”老板笑容满面地说道。
白秋池无措地看了眼傅齐山,摸了摸最大的那朵木兰花,“……这得多少钱啊?”
“不贵不贵。”老板比了个数,吓得白秋池连忙就要脱下来,被傅齐山阻止了,“嗯,是不贵,主要是你穿着的确好看。”
“大哥,都买那么多了,不差这一件。”白秋池想想就肉疼,他穿每一件大哥都说好看,都要给他买,一上午便花了那么多钱,都够再买一个他了。
“我刚怎么说的?不用替我省钱。”傅齐山强硬地拉起白秋池的手,朝吕二使个眼色,吕二便去结账了。
“待会儿是要去见你父母的,不把你打扮得好一点,他们还以为我苛待你了呢。”
提到父母,白秋池多少有些紧张,自从傅齐山知晓了他家中境况,便叫人送了不少钱财给家里,还给父亲请了医术高明的大夫,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他思家情切,想去探望父母,傅齐山不放心,便跟着他一起来了。
大伯哥陪弟妹回娘家……怎么想怎么奇怪,但愿父母不要看出端倪才好。
“是我这个丑媳妇要见公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傅齐山握住他的手,这大冷天都出汗了。
白秋池只当他是为了开解自己说的玩笑话,勉强笑了笑。
马车终于在一处院门前停下,一个妇人正在门口的菜畦里除草,听见车马声也没抬头,直到听见一声叫喊。
“娘!”
白母一瞧见白秋池,立马高兴地站起来,长时间的下蹲让双腿发麻,她起身时晃了晃,险些摔倒,幸而有镰刀撑着方才无事,看得白秋池心惊肉跳,连忙撇下傅齐山飞奔过来,将白母扶着。
“池儿怎么回来了?”白母担忧地问,本地的习俗是初二回娘家,但成亲头一年不能回,否则便是与夫家相处不睦,刚成亲就想着往回跑了。
白秋池还没回答,白母便望见后面一名俊朗的男子,愣了下,悄声问:“这是朗少爷?”
“不……”
“嗯,我陪他回来看看二老。”傅齐山笑得恭顺,“虽说咱们这儿不兴头一年回娘家,不过今儿不是初二,秋池又一直担心岳父的身体,还望岳母不要责怪我们不守礼数才好。”
白母闻言宽了心,跟着笑起来,她面容虽饱经风霜,五官却温婉秀美,看着便让人心生好感,“哪里会怪你们哟,盼着你们天天回来才好呢!外面风大,快进来坐。”
白秋池慢半拍跟着他俩进了屋,懵懂地想,大哥这是要干什么?假扮傅齐朗吗?
白母热络地招呼他们坐下,拭了拭凳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要去给他们烧茶,傅齐山忙说不必了,白母这才坐下来。
白母激动了半天,这会儿一静下来觉出不对了,欲言又止地看着傅齐山:“诶,我记得你是……”
傅齐山面不改色:“最近没怎么发病了。”
白秋池差点儿呛着,咳了好几声才缓和过来,“没,没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犯了……”
“这样啊。”白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余光瞥见里屋探出的小脑袋,展开笑颜对白华年招手,“年年,见着你哥也不出来,那晚想你哥想到哭鼻子的不是你么。”
白华年见到生人有些害怕,尤其对方穿着打扮和他不像是一个世界的,看见白秋池也不敢靠近,被白母催促才踟蹰着走到白秋池跟前,小声道:“哥哥……”
白秋池觉得好笑,揉揉他的脑袋,“这才多久就不认识哥哥啦?”
白华年见他虽然穿得华贵,行为举止还与以前没有变化,终于放松下来,撇了撇嘴扑倒他怀里放声大哭。
“怎么了这是?年年,你要把哥哥勒死啊。”白秋池一边嘴上说笑,一边心疼地抱紧他,对面的傅齐山不由郁闷,拼命安慰自己那是他亲弟弟,且还不过十岁,大可不必吃醋。
半晌,白华年堪堪止住哭声,吸了吸鼻涕,噘着嘴看着白秋池:“哥,能不能不走了,我不上学了,和娘亲一起做工,挣钱给爹爹治病,你和那个少爷和离吧!”
作者有话说:
今天短小,太累了,八点老师还布置新作业,逻辑学杀我(?`∧′)
第16章 “说不定已经有了呢。”
“那个少爷”就坐在对面,傅齐山显然真把自己当成了傅齐朗,听了白华年这话脸色不大好看,白母急忙打圆场:“胡说什么!还不快给朗少爷道歉!”
白华年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往白秋池怀里缩了缩,傅齐山为了在丈母娘面前维持宽厚的形象,心里有气也不敢撒,笑着说孩子小不计较。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生气的,他又不是真的傅齐朗,自己还巴着白秋池与傅齐朗和离呢。
且这几句话聊下来,能看出来白秋池的家人对他很好,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那样冷漠自私,起码对把他卖给傅家这件事是有愧疚之心的,白母几番看向白秋池,想说什么但碍于傅齐山在场又咽了下去,傅齐山极有眼色,恰逢大夫上门给白父看诊,于是起身相迎,“秋池好好陪岳母聊聊,我陪周大夫进去看看岳父。”
傅齐山掩上里屋的门,白母才眼泛泪花,嗫嚅着开口:“……池儿,是爹娘对不住你,今日看到你和姑爷,娘心中大石总算落地了,你和朗少爷好好过日子,千万……千万不要记恨爹娘才好……”
白秋池放开白华年,走到白母身边,神色悲戚,“娘……”
“不……你记恨我们也是应该的……娘不求你原谅,只求你这辈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我不恨你们,真的,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谁又愿意把孩子卖给傻子做媳妇呢……”白秋池眼尾有些红,牵强地笑了笑,“幸好大……朗少爷待我极好,娘亲不必担忧,这段日子,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白秋池说到最后,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白母养育他多年,一看便知他说的不是假话,这才勉强止住悲泣,叮嘱道:“朗少爷待你确实好,对咱们家也不错,为你爹请大夫治病,年前还送了一大车鸡鸭鱼肉,就冲这份恩情,他发了病你也要多担待些,好生照顾他。”
白秋池无语凝噎,“……嗯。”
“行了,我去烧饭,你陪年年说说话,他天天闹着要去找你,还求着我去把你接回来。”
白华年被他们笑得不好意思,等白母走了才黏上白秋池,“哥,你真要和那个少爷过一辈子吗?”
白秋池皱了皱眉,“年年,人家有名字的,说话注意点。”
“哥,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骂我的。”白华年鼓着两腮,人小鬼大地说:“你这就叫——有了媳妇忘了娘!”
“……你再瞎说当心我拧烂你的嘴!”白秋池作势捏了捏他的脸,心底却有些怔忡——连白华年都看出来他对傅齐山的心思了吗?
“知道啦!”白华年扁扁嘴,局促地嘟囔道:“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坏。”
“他本来就不坏。”白秋池下意识轻笑起来,“他特别特别好。”
“哥你真不害臊!”
白秋池被弟弟说红了脸,直到吃饭时也没消下去,看傅齐山一本正经地以女婿身份和他父母交谈,于是脸上的红晕更甚,脑袋烧得云里雾里,恍惚中竟好似他与傅齐山本就是一对儿。
饭后依依不舍地与父母弟弟告别,傅齐山扶着他上了马车,不经意地问道:“刚刚岳母把你叫过去说了什么?”
白秋池听见他依旧称呼自己母亲为“岳母”,顿时心口一烫,没忍住将本不打算告诉他的话秃噜出来:“娘亲让我不要耍脾气,尽早给你……给你生孩子……”
“噢~”傅齐山眼神突然玩味起来,双手缠上他的胸腹,“那咱们‘尽早’?”
白秋池装作不知道他的手从自己的右衽伸了进来,压下身体的异样强装平静地去看窗外——今日太阳好,傅齐山一早把窗帘束了起来,不远处的农舍还是熟悉的模样,好几户人家都在门前晒起了菜,不时用耙子来回翻面,此刻只要有人抬起头来,便能看见他鼓囊囊的胸口。
傅齐山的手在层叠的衣物间灵活地穿梭,不费什么力气便来到了最里面,挑开最后一层亵衣,溜进去摸了摸心口,“心跳得好快。”
“会被看见的……”白秋池伸手要去放下窗帘,被傅齐山捉住手背按在窗台上,“不许放下来。”
白秋池当真听话,窗帘不敢放,手也不敢放,腕上的红宝石被照得通透,在晧腕上投下一排水红的影。
“大哥轻些……轻些……唔……”白秋池胸前的乳粒儿被大哥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搓揉,一会儿像要被捏扁了,一会儿又弹回原状,甚至更大了,将衣衫顶出浑圆的凸起,竟比红宝石还要大上些许,身子情难自禁地颤抖,扶在窗台上的五指倏地抓紧。
傅齐山想起他那句“特别特别好”,恶劣地发问:“大哥坏吗?在马车上轻薄你,还不让你关窗。”
白秋池摇头犹嫌不足,连声道:“不坏……大哥不坏……”
“是吗?大哥这样抠呢?”傅齐山用短而平的指甲去抠他的奶尖尖,细小的凹陷处变得更硬了,交错的褶皱被激起无限痒意,白秋池的手都绷紧了,淡青色的血管在阳光下格外明显,“嗯啊——!呜呜好痒……”
马车行至闹市,路上行人渐多,傅齐山不会真叫两人难堪,于是放下窗帘,撩起白秋池的袍子,褪下他的裤子,一件精美的衣服转眼便只剩腰上的木兰还在倔强地开着。
白秋池袒胸露乳,两条细腿大开跨在傅齐山腿上,屁股慢慢往下坐,濡湿的花穴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吞进冠状沟后又缩小些许,连着软肉也被柱身带进去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