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齐山看着他笑,射了那么多,也不知道怀上没。
“心肝儿,新年快乐。”
“从今往后都要快乐。”
作者有话说:
吕·工具人·二:馅儿是我和的,饺子是我煮的,花生也是我放白公子碗里的,凭啥好处都让你占了?!
傅齐山:天凉了,该涨工资了。
吕·工具人·二:好的谢谢少爷!其实我还会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
第12章 “以后傅齐山走了也有我罩着你呢。”
初一早上,傅齐山被鞭炮声吵醒,一睁眼便看见白秋池已经醒了,眼睛红着,竟是在哭,瞬间慌了神。
“怎么哭上了?”
“大哥……你弄在里面了……”
傅齐山这才瞧见被子中间鼓起一块,白秋池正用手去抠呢!
傅齐山一时摸不准他的意思,试探地问:“你不是喜欢大哥的精吗?”
“是喜欢……可我现在不能怀孕!”白秋池奋力挖着穴里的精液,大哥射得太深了,能流的都流了,里头的还是掏不出来,急得鼻子都红了。
问明白他是喜欢的就好办了,傅齐山拽过他的手,“别怕,现在能怀了,不等你肚子大了咱们已经在金陵了,没人会知道。”
白秋池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
“真的,过完元宵咱们就走,到金陵就成亲。”
白秋池难以自制地笑起来,仰着脸看他的大哥,又有些发愁:“你要怎么带我走啊?”
“其实也好办,想想姨娘买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为了生孩子!”
“对,所以只要让她认为你不能生,还怕她不放你走吗?”
崔姨娘绝不会要一个不能生的儿媳妇,因此要么把他退回去,要么转手卖给别人,反正她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白秋池想通了关窍,心底越发钦佩傅齐山,想抱他却发现自己手上尽是污渍,遂不好意思地缩回手,突然被傅齐山捉住手腕,佯装愠怒地质问:“连大哥的东西都不要,还说喜欢大哥。”
“大哥我错了……”白秋池能屈能伸,讨好道:“你再弄进来嘛,我保证都夹着!”
傅齐山听了这话自然不会放过他,如他所愿将他喂得饱饱的,复又睡下,直到晌午才起来煮了剩下的饺子。
┄┄
下午傅老爷请了个蒲州梆子戏团,叫众人一齐到花园看戏,一群人热热闹闹的,看不出丁点儿隔阂。
老牛老马难过冬,傅老爷熬过了年关,自觉这一年应当无碍了,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身体竟真的好转了些,瞧上去气色不错,赏了老板几粒银子,“我不爱听那些个情情爱爱,不如唱一折《十五贯》吧。”待唱起来也跟着打拍子,期间更是把傅荟唤至手边伴着。
“荟丫头是初三出嫁?”周姨娘坐在崔姨娘边上,将前面的景象尽收眼底,掩口小声问道。
“嗯,这亲事办得急,说是为的尽快给老爷冲喜。”崔姨娘不露痕迹地翻了个白眼,大房打的什么主意她还不明白么,外孙也是孙,多少能捞些人情钱。
周姨娘叹口气,“可老爷就吃这一套呐,被她哄得团团转,咱们谁也别想落着好。”
崔姨娘冷笑,余光瞥了眼后头的白秋池,“别着急,指不定谁笑到最后呢。”
白秋池身旁就是傅齐山,傅齐山原应该陪傅老爷坐在第一排,不过他“担心自己的病气过给父亲”,于是主动要求坐在最后,傅老爷也没怀疑,其实巴不得他离自己远远的。
后边儿没人,正好方便傅齐山捉弄他,手从他屁股底下伸进去,狎昵道:“给大哥检查一下,是不是好好夹着呢。”
“大哥……”白秋池怕被人发现,不敢大幅度挣扎,无措中让他钻了空子,手攥着一瓣儿臀肉揉捏。
“我都夹着呢……一滴也没漏……”白秋池忍着羞,以为告诉他就能躲过一劫,却不知道检查什么的都是幌子,大哥就是想欺负他罢了,那手还是伸到了中间,戳着他的软肉。
傅齐山戳了没几下手指头就濡湿了,促狭道:“没漏怎么湿了?”
“不是那个……”白秋池咬着下唇,满脸都是羞臊,他的手指越来越过分,已经将底裤插进来一点了……白秋池拼命忍住声音,有些急了:“大哥!看戏呢!”
傅齐山意犹未尽地收回手,人多的地方果真刺激,白秋池湿得比平时更快,花穴也更敏感,轻轻一碰就瑟缩起来,好想立刻插进去,哪儿还看得下去戏。
傍晚戏散,路上崔姨娘问傅齐山,“怎么样了?好些没有?”
“好多了,估摸着再有三四日便能好了。”傅齐山快速思忖道。
崔姨娘皱了下眉,似乎有些不满,但也无法说什么,只能让他好好将养。
初三傅荟出嫁,傅府的宾客络绎不绝,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傅老爷劳顿不得,便由傅齐禄和傅齐山出面接待,酒席摆了十二桌,还翻了两波。
白秋池倒不用做什么,中午和崔姨娘上桌吃饭,被一桌子女眷吵得心烦意乱,随便吃了两口就回房了,抱着大哥给买的糕点吃得津津有味。
边吃边想大哥,一顿午饭便忙成这样,晚上还有一顿呢,岂不是要忙到夜里才能歇息?
白秋池想起中午傅齐山忙得脚不沾地,还抽空吩咐吕二去给他买吃的,看他上桌也只能远远对他笑一下,于是更加心疼,照着当初大哥给他剥荔枝的样子,拿小刀撬开壳,两指再轻轻一掰,晶莹的果肉就剔出来了,个小的他便自己吃了,个大的便留着,给大哥回来吃。
正忙着呢,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一瞬间还以为是大哥过来了,转念又觉不对,大哥从来不敲门的,疑惑地过去开了门,见是傅齐禄,更觉奇怪:“大少爷有事找我?”
傅齐禄火急火燎道:“齐山喝醉酒摔破了头,快跟我过去看看!”
白秋池脑中“嗡”得一响,眼前黑了黑,只觉得天塌了似的,踉踉跄跄地跟着他往外走,被门槛绊倒摔了一跤也没有痛觉一般,爬起来继续跑。
傅齐禄把白秋池带进他的院子,不易察觉地笑了下,转头急迫道:“齐山在我房里,已经派人去请大夫了。”
白秋池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模糊,豆大的泪珠砸在脚下,一步不停地推开房门直奔里间,失声喊到:“大哥!”
床榻整齐,空无一人。
白秋池愣了愣,正欲转身便被傅齐禄猛地扑倒在床上,从脖颈到小腿皆被死死压制住,白秋池终于明白自己中了圈套,惊恐地大叫:“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救命啊!来人啊!”
“别叫了,闲人早被我支开了。”傅齐禄筹划已久,特意等到妻子回娘家这一天动手,“现在这院子里只你我二人,还是省省力气待我奸你时再叫吧。”
白秋池拼命反抗,然而体力悬殊过大,如何也逃不开傅齐禄的束缚,急出一身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与他周旋:“你这么做,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傅齐禄狡猾地笑笑,在他耳边低语:“明明是你主动来我房间的,你能怎么说?即便说出去了,有人会信吗?”
“你……无耻!”白秋池终于明白他的险恶用心,失控地叫骂,边骂边用肩肘去撞他,难以想象自己说出去,有人会信吗?
不管旁人如何,只要大哥信他就够了。
大哥一定会相信他的。
白秋池下意识攥紧右手,一道血线从虎口流出来。
大不了鱼死网破好了。
“……你他妈劲儿还不小!”傅齐禄胸口被他撞得生疼,气得扯起他的头发,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装什么烈女!你爬傅齐山床时怎么不见你有贞操?”
白秋池身子一僵,却没时间思考他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衣服已经被撕到腰间了,他试着动了动右手,喃喃道:“……不一样的。”
“不一样?我比他差在何处?”傅齐禄登时气血上涌,他最介意的便是别人拿他与傅齐山比较,嗤笑道:“你这么久没怀上,傅齐山怕不是不举,不如试试我,管叫你爽得三天下不了床。”
傅齐禄的手在他后腰上流连,却见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由气闷,威逼利诱道:“傅齐山迟早要娶亲的,就算日后他娶了你,你最多也就是个妾,倒不如跟了我,我是嫡子,不比在他那里强得多?”
白秋池还是不说话,不过神情缓和了许多,傅齐禄见有希望,诱哄道:“哥哥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从了我这次,以后傅齐山走了也有我罩着你呢。”
白秋池似乎真的被他说动了,总算开了口,“……你不要骗我。”
傅齐禄压下心中狂喜,神色温柔,“不骗你,今儿把哥哥伺候好了,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白秋池果真卸下防备,抖了抖腿,小声说:“你弄疼我了。”
傅齐禄立马移开压着他大腿的膝盖,“是哥哥不好,下手太重了,哥哥给揉揉。”
白秋池躲开他的手,转过身与他面对面,一双泪眼看得傅齐禄心疼不已,双手捧着他的脸,“小祖宗诶……”
白秋池闭了下眼,手中寒光一闪,直朝傅齐禄侧腰刺去。
“啊——!”
作者有话说:
弟妹和软糖是一样的套路,因为我只会这一种套路……不过弟妹可以自救!有进步!(我夸我自己)
第13章 这份喜欢,他配得上,也担得起。
傅齐山监督下人收拾餐桌,忽然发现没了傅齐禄的影子,不过并没有多想,毕竟他一上午不是偷闲就是躲懒,早就见怪不怪了。
发现不对劲还是因为傅芸匆匆过来找他。
傅齐山年前为她相了一个夫家,也是行商的,大富大贵算不上,但也算家境殷实,关键那人是独子,母亲又于两年前去世,傅芸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决计不会受苦的。
是以周姨娘和傅芸都很感激他,这日又让傅芸过去送些东西给崔姨娘,偏巧半路撞见了傅齐禄,后头还跟着白秋池,心下疑窦丛生,便向崔姨娘打听了一句,谁知崔姨娘听后大惊,忙叫她去找傅齐山。
傅芸连忙找到傅齐山,才说一句便见他变了脸色,慌张得有些超出正常范围,拔腿向傅齐禄院子奔去时再无风度可言。
傅芸后知后觉出来,傅齐山和白秋池的关系恐怕并不简单。
┄┄
傅齐山心急如焚,忙碌了一上午尚且游刃有余,此刻却急出了汗,咬牙向傅齐禄住处狂奔,心里发狠道白秋池若有不测,他定要手刃傅齐禄!
踏进院门便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傅齐山情急之下没来得及分辨是谁,只当是白秋池遇险,一时怒不可遏,一脚踹断门栓,进到里间便看见白秋池衣衫半裸,傅齐禄压在他身上,二人皆是血淋淋的。
“秋池!!!”傅齐山双目赤红,扯开不停抽搐的傅齐禄,抱起呆愣的白秋池,焦心不已地上下摸索,“伤着哪儿了?啊?说话啊!伤着哪儿了?!”
白秋池目光空洞,了无生气地垂着眼,被傅齐山一吼才堪堪回神,“哇”地一声哭出来,“大哥!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见他哭得撕心裂肺,不像受伤的模样,傅齐山总算放下心,拍着他的背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说着用脚尖踢了踢还在呻吟的傅齐禄,目露凶光:“他没死呢,你没杀人。”
白秋池松口气,积压至此的害怕与惊惧骤然爆发,用力搂住傅齐山的脖子,哭得哽咽:“大哥!我害怕!”
“不怕了,大哥在呢。”傅齐山一边安抚他,一边看了眼傅齐禄的伤势,白秋池用的是开荔枝的刀子,刀口很小,应当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许是捅到了内脏,血流得骇人,照这样流下去也会失血过多而亡,傅齐山抽出那把刀,顿时血流如泉涌。
“不……不要……求求你……救我……”傅齐禄五官扭曲,抓着傅齐山的靴子,艰难地开口。
傅齐山嫌弃地踢开他的手,眼中没有半分怜悯,收起那把刀抱着白秋池出去了,正好碰上赶过来的傅芸,傅齐山思索片刻,告诉她:“你去叫人吧,就说府里遭贼了,大少爷受了伤。”
傅芸点点头,犹豫地看了眼里头,“他……要死还是要活?”
“别让他死了,死了事情就闹大了,难保不会查到秋池身上。”傅齐山已经走出了一步,突然转了个身,冲她点点头:“多谢了。”
傅芸欠了欠身,看他们走远了才扯着嗓子叫起来,府里一时乱作一团,晚宴也因此而取消,不过那些都与他们不相干了。
崔姨娘早在院门口候着了,远远望见白秋池便开始指着他骂:“啐!你个小娼妇!光天化日就敢跟别人跑了,你看我不——”
“闭嘴!”傅齐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崔姨娘一时骇住,看到白秋池身上的血迹又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傅齐山本不想理她,但怕她说漏嘴,烦躁道:“待会儿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一直没出来过,什么都不知道。”
“诶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崔姨娘还欲追问,傅齐山已径直走过她去了白秋池的屋子,还将门拴上了。
傅齐山给白秋池擦身上的血迹,看见脖颈腰腹大腿都是青紫,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那个畜生!早知刚才就该补上一刀!”
白秋池摇摇头,“脏我一人的手就够了。”
“你不脏。”傅齐山牵起他的手,才发现他手心的伤口,瞬间更心疼了,幸好傅齐朗经常小磕小碰的,房里常备着伤药,找来药给他抹上,扯了布条包扎起来,才敢轻轻吻在他的手心,“你比谁都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