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非汝臣[古代架空]——BY:林子没有树

作者:林子没有树  录入:04-20

  闻得一声轻笑,梁庭宇猛的抬头,眼中绽放出光彩,对面那人薄唇轻起,给予肯定,“甚好。”
  梁庭宇到底是随性的活了这许多年,一时还控制不好表情,脸上的笑容顿时就真诚了许多。
  梁庭宇想到什么,又板着脸一幅奶凶的模样威胁,至少在朱子深看来,对面的人就像努力龇牙的幼虎,虽是猛虎年龄却尚幼,“希望太子能信守诺言,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动。否则我就是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太子殿下好过。”
  梁庭宇自然打探过太子的性情,却还是不放心的放下狠话。
  朱子深丝毫不在意这言语上的不敬,心情很好的点头应到,“自然。”
  梁庭宇神色一松,猛然站起身来,大声喝道,“太子殿下。”
  朱子深看着他一番动作下来,心中思绪不断,脸上露出一幅了然的表情,配合地站起身来,嘴角挑起,眉眼沉了下来,三分嘲笑,七分玩味地看着他。


第10章 鞭打布局
  “如何?”朱子深声音略带挑衅地配合他,梁庭宇见这太子如此配合自己,心中略带满意,只是听得他讨人厌的语气,居然真的冒起几分火气。
  声音不自觉的拔高道,“本皇子贵为梁国皇子,如今不过是想问太子殿下讨要个小小的婢女,太子竟是如此吝啬,还是说,看不起本皇子?!”
  侯在院子外的知书与其他宫人,在宫外不过呆了一盏茶功夫,便听得院中传来梁国三皇子高声喝问太子殿下的声音,心中不仅为他捏了把汗,殿下是什么性子他们自是知晓。
  等到听清三皇子话中的内容,众人不由看了眼一旁的知书,刚刚梁庭宇的做派,他们都有看到,更是颇有些无奈。
  “来人!?”
  果然太子殿下生气了,听得传唤,众人急急进去,跪在地上等着吩咐。
  “三皇子可是还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一介质子,也配来顶撞本殿下?!今日本宫就代替你父皇教教你,什么叫尊、卑!”朱子深低沉带怒的声音响起,地上的众人瑟瑟发抖。
  “你敢!本皇子可是梁国皇子!”梁庭宇有些着急地强调自己的身份。
  本想着这太子配合自己演一出争吵的戏,让宫内众人知道两人不合,方便自己日后行事。谁想到这太子居然这么快就履行起两人刚刚的约定,还借机敲打他,脸上不由带了几分急燥,也正因此,地上众人更是深信不疑。
  “呵!给本宫绑了!”
  梁庭宇自然知道朱子深不是真的生气,但是看他居然真的要动手,不敢置信的盯着朱子深的眼睛,自是没错过他眼中的兴灾乐祸,梁庭宇更是气的不行,呼吸都重了几分,口无遮拦道,“朱子深,你!”
  “大胆!”被人一脚踹在小腿上打断了话头,梁庭宇往前踉跄一步,膝盖一弯重重磕在石板路上,疼地轻嘶了一声,尚未反应过来,又接着被人扭住双手扣在身后。
  背在身后的手似乎要被扭断了一般,梁庭宇疼得皱起眉头。抬头怒视朱子深,忍不住想要骂几句脏话。
  朱子深似乎是料到了他要说什么,还未等到他开口,直接冷声吩咐道,“绑了!”
  梁庭宇被人从地上强扯了起来,双手手腕被粗长的麻绳紧紧地绑在一起,吊在那棵老梨树上。
  那些见风使舰的下人落井下石,将绳子系得略高,让他只能脚尖触地,还未挨打,就已经异常难受。
  梁庭宇背对众人被吊在老梨树上,余光看到有人竟拿了一根乌黑的长鞭,不由大骇,失了往日的淡定气急败坏道,“朱子深,你不要太过份!”
  看不到其他人的表情,梁庭宇只听到朱子深的声音,觉得语气中满满当当都是嘲笑,“三皇子还是留着点力气待会用!”
  话落,长鞭破空的声音响起。
  梁庭宇后背一木,紧接着整个背部像是被劈开了一般,控制不住的惨叫出声。梁庭宇没想到这太子竟是亲自动手,下手还如此狠辣,心中莫明生出几分怨气,“朱子深,你…”
  一时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索性不顾磨红的手腕死命挣扎,竟扯的老梨树微晃,细白的梨花漫天飘散。
  梨树上吊着的少年身姿修长,后背皮开肉绽,浸出的鲜血映着一席青衫和飘落的梨花,竟有几分脆弱的美感!?
  朱子深站在梁庭宇身后不远的地方,手执乌黑的长鞭,眼前的画面让他眼神眯了眯更显狭长。
  执鞭的手紧了紧,下一刻,手臂微抬,长鞭飞舞而出,破空声响起,那后背上又留下一道血红这次却只听到忍痛的闷哼。
  一时间,院中只余下,长鞭破空和压抑在喉咙间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梁庭宇低垂着头,意识已经有些模糊,冷汗染湿的头发散乱的贴着脸颊,整个人依靠手腕上的绳子勉强站立,只觉得整个后背都湿漉漉的。可能已经被血浸透了,梁庭宇胡乱地猜想,才恍然发现鞭声已停了半晌。
  断断续续的淡话声传入梁庭宇混沌的大脑,“…梁国皇子…交待。。陛下…”
  梁庭宇还未听完,却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晕了过去。
  陈哲元此时拦在朱子深面前,此人便是那日长议殿中,坐在梁庭宇对面的白衣少年。“殿下,他怎么也是一国皇子,若真在你宫中出了事,不好向陛下交待,殿下三思 。”
  朱子深见陈哲元远拦着,心中微松了口气,本只想顺便教训教训那小皇子,谁知陈哲远路上耽误了些时候,差点给人打出事儿。
  此刻正好顺着台阶下来,“放他下来,送去长秋殿!”
  朱子深吩咐完转身进书房,陈哲远跟在身后掩上房门。
  朱子深余光瞥到门外的宫人,直接解了绳子任梁庭宇摔在满地沾了鲜血的梨花上,心中生了几分恼意,面上却一片从容地移开落在房门上的目光。
  “殿下,新传来的消息厉王近日便要离开边境。”说着陈哲元微咳了声,两人皆是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
  陈哲元的母亲是朱子深母妃的妹妹,两人感情深厚,听闻朱子深母妃难产过世,伤心过度竟然早产,因此陈哲远自小便身子不好,不过脑子异常聪明,多年来帮助太子清除了不少障碍,与他温和的外表相比,心肠尤为的冷硬。
  朱子深微点头,回应陈哲元。开口却是问到其他,“你今日怎么迟了?”
  陈哲元稍一沉吟,便明白其中关键,还是配合地正经答了问话,“出门前母亲喊我多说了几句话。”
  说完,陈哲元又补充刚刚的消息,“朱子洛似乎要带一个人回京,传闻朱子洛十分宠爱此人。”
  ……
  两人在书房中商量事务,那边梁庭宇被人送到长秋殿中。
  十七看到梁庭宇满身血污,昏迷不醒地被人抬进来,不由后悔没有跟着他。小心地处理好梁庭宇满身的鞭伤,让他趴在床上休息,就守在床前动也不动。
  梁庭宇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看着守在床前的十七,身上的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看着十七的冷脸,梁庭宇厚着脸皮哑着声音撒娇,“迟大哥,我口渴。”
  待到连饮几杯水,口中不再干涩,梁庭宇才开口问道,“今日外间可有什么传闻?”
  十七看他神色平静,放下心来,“庆帝今早朝会当众训斥了朱子深,还有就是你昨日为了一宫女差点被太子打死也传遍了咸阳宫。”
  梁庭宇听得好消息,知道昨日辛苦没有白费,面上一喜。
  待低头看到手腕上的大片红痕,脸上又带上怒意,想到昨日被吊到树上差点被打死,忍不住跟十七抱怨,“我昨天是真的差点被活活打死!多亏后来有人拦着!那朱子深居然故意下这么狠的手,实在太可恶!!”
  说着竟忍不住碰碰碰地捶了几下床。
  或许是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梁庭宇露出了几分年少时的性子。
  十七瞥了眼梁庭宇的后背,平板的答道,“后背的伤口看似严重,实则并未伤到筋骨,执鞭之人无意伤你。昨日拦下太子的是他表弟陈哲远,每日那时都会入宫见太子”
  梁庭宇顿时被噎住了,讪讪道,“迟大哥,你干嘛拆我台?”
  回应他的是一片沉默。。。


第11章 落井下石?
  在十七的冷眼下,梁庭宇不情不愿地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晚间吃了晚饭便闲不住的叫了十七来。
  梁庭宇趴在床上整个背部鞭痕交错,皮开肉绽,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可见那朱子深也确实下了狠手。
  晚饭的时候梁庭宇的后背刚上了一层治伤药粉,不能躺下压到伤,也不能乱动,怕扯到。只得搭上一条薄被,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
  今天一整天已经在床上一个姿势趴了一整天,梁庭宇觉得全身骨头都要僵了。只是刚醒来时不小心扯到伤口时的巨痛,让他心有余悸,不敢乱动。
  听到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梁庭宇转动脖子,侧过捂在枕头上的脸,看到十七已经坐到床边的凳子上,房间时的灯火从四周照过来,梁庭宇逆着光,只看到十七的剪影,心里也觉得十分安心。
  梁庭宇声音在十七面前总是带有不自觉的亲昵,“迟大哥,朱子洛那边的消息调查的如何?”
  十七坐在凳子上身形不动,平板无波的单色却份外让人安心,“恩,他十月初十左右启程,无意外,将在十五日内到达咸城。”
  梁庭宇沉吟片刻,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声音懒洋洋地,“他宠爱那人的消息,可查到?”
  梁庭宇瞥到坐在凳子上的黑影轻点了下头,顿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说话的声音,梁庭宇脸上露出些许疑惑,试探叫着,“迟大哥?可是有什么问题么?”
  许是看到梁庭宇脸上的表情,十七微动转头视线盯着床头,声音有些沉闷,木木的,“那人名叫季炎,是耿狄边境人,三年前在战场上救过朱子洛,深受器重,实则两人…”
  梁庭宇刚才就觉得十七好像怪怪地有些反常,此刻听了十七话中的未尽之意,好像有点隐约明白十七在在意什么,心中莫明心虚,盯着十七隐在黑暗中的侧脸,有些小心翼翼地确认,“他…是个男人?!”
  十七坐着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瞬,梁庭宇心中微紧,莫明烦燥,语气一时有些讪讪,“那,那他们感情如何?!”
  仿佛刚才僵硬的身体是个幻觉,十七重新恢复了从前的淡定,“厉王器重季炎,边境人尽皆知。两人真实情况尚不可知。不过据老爷的消息网显示,季炎的身份似乎并不简单。”
  梁庭宇漂亮的桃花眼微眯,眼中思绪万千,直觉季炎的身份里面应该是有大问题。
  “这话如何说?”梁庭宇清澈透明的桃花眼眨了眨,眼含疑惑的看向十七。
  向来木讷的十七自是注意不到这些,声音平静无波,“季炎有个胞妹-叫季林,两人长得很像,调查到季林三年前就因意死亡。但负责调查厉王的人中,有个人曾经在耿狄见过一个跟季炎十分相像的女子。”
  梁庭宇听得此消息,眸中有光亮一闪而过,追问道,“他们兄妹身世如何?两人关系怎么样?”
  “孤儿,季炎十分照顾她妹妹。”梁庭宇听罢,黑白分明的眸子显出几分高兴,若是消息可靠,这可是把好刀,干脆利落的嘱托十七,“尽快派人去耿狄查查那女子,有消息让人随时来报!?还有厉王与那季炎的关系到底如何,也让人查清楚。”
  梁庭宇想了想,觉得此事越快调查清楚越好,忙催促坐在一旁十七,“迟大哥,你现在就去吩咐下去吧,越快越好!?”
  十七见他着急,便按他吩咐起身准备出去交待舍玉,还没迈步,衣摆倒是被扯住了,只得停下脚步看向床上拉着他的梁庭宇。
  梁庭宇压低声音,“乾华宫中…”
  “吱呀!”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打断了梁庭宇的吩咐。
  乾华宫是梁庭宇在梁国宫中自己住的宫殿,本想吩咐十七让人回梁国一趟,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梁庭宇有些疑惑地看向房门那方,此时已是月上中天,什么人会在这时间过来?!
  等到看清站在灯光下的人影,梁庭宇忍着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摆手示意十七先出去。十七虽然是真的关心他,但向来很少干预他做的决定,此时见他吩咐,也未多言直接出了房间。
  殿中四个角都立有落地烛台,中间的染上还吊着个环形烛台,照的殿内亮如白昼,只床上被帘子打下些许阴影。梁庭宇看清门口来人是朱子深后,第一反应就是让十七避开,虽然他所做的事情十七都非常清楚,但梁庭宇心中就是非常抵抗十七看到自己卑屈膝的可能!
  十七目不斜视的与朱子深擦肩而过,朱子深眉头微挑并未出声为难十七,倒是看向床上趴着的梁庭宇,眼光扫过他薄被下松散的内衣裹着的光洁肩头,一开口,梁庭宇就恨不能咬死他。
  “梁国来的人就是如此不知礼数?”梁庭宇自是知道,朱子深这不知礼数实际说得是自己,想到昨天自己主动许下的诺言,梁庭宇暗自咬牙。
  眼角略弯,嘴角微扬,脸上带出一份完美的微笑,梁庭宇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伸手撑着床直起腰来,强忍着背部伤口撕裂的疼痛,动作缓慢的跪到地上。
  一番动作下来,梁庭宇额头满是冷汗,呼吸略显急促,“太。子殿下。是我管理不当,我代替他向你赔罪,还望太子殿下能…不要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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