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欣慰的是,黎墨夕这一觉睡的很沉,连作梦都无,直至隔天清晨才醒。
  肖无灼一直躺在他身侧,见人睁眼后,便摸了摸他苍白的面颊,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黎墨夕在他怀里又躺了会儿,才下床洗漱。
  待他回至室内后,人便被肖无灼捞了过去,抱坐在身前。
  黎墨夕闭着眼,让对方吻落在眼皮上,轻轻道:“我好多了。”
  肖无灼没有答话,唇瓣在那眉宇间流连,不停轻吻着,他收紧了环抱的力道,说道:“有我在,你不必勉强自己好起来。”
  黎墨夕不语,慢慢将脸趴至肖无灼肩上,感受对方手掌在自己背脊上轻抚着,一下接着一下,好似轻哄疼惜。
  黎墨夕小声开口:“你和子深他们说好计划了?”
  他从昨日睡到今日,想必肖无灼已经去找人谈过了。
  “嗯。”肖无灼道。
  “什么时候出发?”黎墨夕问道。
  “看你。”低沉的嗓音如此回覆。
  “倘若我永远不想出发呢?”黎墨夕轻轻问道。
  这事就永远这么埋着,他当作从来都不知晓,一辈子住在百仙峰上逍遥便好。
  肖无灼道:“那就永远不出发。”
  他手掌仍是一下下抚着怀里削瘦的背脊。
  黎墨夕趴在他颈间,闻言,早已发红眼角终于忍不住湿意,全数落在肖无灼肩上,将那深色衣袍慢慢沾湿一片。
  许久过后,肖无灼耳边微小的呜咽声才停息。
  他将黎墨夕脸庞轻轻抬起,吻过那湿红的眼眸,将颊上些许湿意吮去,接着一路亲吻至脖颈,然后低声说道:“别怕,我在这。”
  半晌后,黎墨夕才轻声说道:“过两日便启程好吗?”
  肖无灼道:“好。”
  “还是能够五日之后?”黎墨夕道。
  “也好。”肖无灼回道。
  “能一路游玩,当作踏青吗?”
  “能。”
  “郢都很远,我想顺道去兰州看看春雨。”
  “可以。”
  黎墨夕眼眸仍红着,可唇边终于扯出浅浅一笑:“以前看不出你这么会哄人。”
  肖无灼抱着他道:“只哄你。”
  他亲了亲怀中人的颊边,胳膊环绕的力量一刻也未松下。
  什么都行。
  只要怀里这人安好,他便一切都好。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我眼角也有了一些泪……心疼墨夕,也心疼无灼的心疼。


第55章
  两日后,四人便一同下了峰。
  黎墨夕心情仍是低沉,可眼下就是要将自己身上的蛊虫给厘清,倘若一直沉浸在悲痛的情绪里便什么也做不了。
  其余三人趁着昨日黎墨夕入睡后稍微将计画讨论,一下峰后即去买了马匹,因郢都路程较远,若用走的得花上十天半个月,脚程奔波劳累,不如做马舒适。
  于是午时不到,他们便已付完银子牵了两匹马,一路出了山脚下的城。
  顾子深拉着缰绳,朝另一匹骑在隔壁的马道:“墨夕,你记得我们小时候去郊外骑马的事吗?”
  他打算找点事儿讲,转移一下黎墨夕的心情。
  黎墨夕颔首,道:“记得,我俩比赛骑马,你当时不知为何坚持站在马背,又根本站不稳,滚到地上时还差点被马蹄踩过去。”
  他忆起童年,嘴边也有了极淡一丝笑容,知道好友想找些快乐的回忆让他想想。
  穆洵闻言,从顾子深怀里探头往后看,笑道:“站在马背上骑马?你怎么从以前就这么傻?”
  顾子深道:“还不是墨夕鼓吹我,说先跑到前头大树下的人能得到一根糖葫芦,我可是为了糖葫芦拼命的。”
  黎墨夕闻言便浅浅失笑:“子喻哥当时确是这样说的阿,并非我提议的,况且糖葫芦与你用站姿驭马有何关系?”
  大概连顾子喻都很错愕自家弟弟的荒唐行径。
  顾子深道:“这分明是小话本里写的!”
  他咳了一声,模仿说书人的语调,道:“那人有如风驰雷鸣来到,威风凛凛的站立于马背上,两颗眼珠子炯炯有神,望着蹄下民众。”
  黎墨夕嘴角又忍不住了,笑道:“威风凛凛的易于马被,摔下时便是鼻青脸肿。”
  穆洵朝深后人道:“估计你与若城就是小时候话本看太多,才变成现在这模样。”
  顾子深不平道:“他那脑子说不定连话本都看不懂,怎能与我相提并论!”
  对方可是曾说出考完试就金蝉脱壳这番言论的人!
  山道间,两匹骏马并排前行。
  悠悠踏着马蹄,在城外不平的石子路上发出哒哒声响。
  肖无灼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抱着黎墨夕腰侧,一边听着几人对谈小时趣事,不时垂眼看向怀中人的神色。
  顾子深一手牵着缰绳,一边咀嚼着穆洵喂过来的饼,说道:“其实这样偶尔骑马出来晃晃也挺好,宛如我们在郊游踏青似的,一路风景还颇美丽。”
  黎墨夕道:“的确像在郊游,只是目的地不是青山绿水罢了。”
  穆洵见黎墨夕说这话时表情还算平稳,便接下去道:“待事情处理完后,我们真能找个时间一同去踏青,到时地点便选个青山环绕、溪水长流的景点。 ”
  顾子深附议道:“要不就选一座小山,去上头打猎捞鱼、抓鸟种菜,过一把纯朴的农家乐!”
  听起来就非常欢乐!
  穆洵笑道:“如此荒山野岭,谁下厨烧饭啊?”
  顾子深道:“都好,大不了农舍灶房烧了,我们就地生火烤食。”
  黎墨夕道点点头,嘴边弯了弯。
  一抹青山碧水、蓝天白云的美景渐渐在脑中浮现,他光是想像便已经开始期待,只是前路漫漫,不知大伙儿说的这计划何时能实现就是了。
  肖无灼忽地说道:“以后一定带你去。”
  置于黎墨夕腰间的手也轻轻摸了几下,做出应许。
  黎墨夕抚了抚他手当作回应,示意自己没事,含笑道:“那是我想去哪儿都可以吗?”
  “嗯。”肖无灼道。
  低沉的嗓音简短而坚定,带着让他安稳的力量,黎墨夕颊面的弧度又扩大了些,说道:“既然是农家乐,我们俩谁负责烧饭煮食?”
  肖无灼道:“我。”
  黎墨夕挑眉道:“你会?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事。”
  肖无灼道:“不会,但可以学。”
  黎墨夕交扣住对方贴在腰间的五指,笑笑道:“我们一起学,可我先说了,我对柴米油盐之事着实不熟,小时候去过灶房一次,差点儿把锅给烧穿了,被灶房师傅骂了一顿后丢出来,说是灶房周围十尺往后皆不准我靠近。”
  话一落下,他即感觉背后胸膛一阵震动。
  肖无灼低笑道:“我们一起学,不会将你赶出。”
  他俩对话时并未刻意压低音量,穆洵听了见这一段便朝身后顾子深笑道:“既然无灼说这能学,我们也得有出息一点,咱俩别还没进灶房就说要把那儿烧了。”
  顾子深大笑道:“墨夕说的那次我还记得!之后他拿着那只大锅立于廊上,罚站了整整一个下午,当时我去找他玩,还陪同站了近一个时辰。 ”
  顾子深这话虽讲的欢快,却聪明的避掉了地点,以及做出处罚的人。
  黎墨夕自是知道他用心,笑回道:“那锅子还挺重,当日夜晚入寝时脚酸手也酸,整晚没睡好。”
  顾子深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后面那半时辰,我看你拿的手抖,便帮你一同撑着,结果搞的我自己晚上手腕酸疼。”
  肖无灼在黎墨夕身后问道:“当时你几岁?”
  低低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笑意。
  黎墨夕回忆了下,然后道:“约莫是七岁,子深与我同龄。”
  穆洵哑然失笑:“你俩七岁时怎就如此呆蠢。”
  他能想像两个顽皮成性的小男孩在廊上一同罚站,其中一孩吵着手中锅子重,另一孩也回嘴吵了几句,最后仍是默默的帮对方抬起,这场景又傻又可爱,想的他忍不住又笑出来,方才他看见肖无灼表情带笑,应是和他想到同一画面了。
  顾子深不平道:“是他蠢好吗!我身为好兄弟自然要义气帮他,以免他被那锅子压死。”
  黎墨夕闻言不禁失笑出声。
  顾子深又道:“沄澜,你七岁之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做什么?”
  穆洵道:“练琴,或看琴谱。”
  他小时性子就较静,对琴也特别兴趣,故他娘亲很早就请了琴堂师傅来家中教习。
  顾子深本就是一手圈着人,听此番话便忍不住用力将人抱住,大声道:“你小时候就好有气质,好可爱!”
  穆洵被他抱的身子一歪,可也就这么让他环着,笑道:“不过就是弹琴,怎么还给加了可爱。”
  顾子深道:“就是可爱!”
  他脑袋都是小穆洵坐在琴前,认真弹奏的模样。
  黎墨夕闻言,说道:“肖焕,我七岁时你应是八岁吧,当时你一天就已经练上两个时辰的剑吗?”
  多年前对方曾说过他是七岁习剑的。
  肖无灼道:“三个时辰,其余时间还有爬梯和看书。”
  顾子深好奇道:“爬梯?该不会是百仙峰那条长到要人命的阶梯吧!”而且才八岁,为什么就要天天练上数个时辰的剑! ?
  他八岁时还不知在哪儿被狗追呢!
  肖无灼颔首道:“嗯。”
  顾子深大惊:“天啊,那你一天爬几趟啊?”
  肖无灼道:“来回三趟。”
  顾子深用听的就差点昏厥:“那岂不是六次吗!?我合理怀疑是潭云仙尊在虐待人…!”
  他估量着自己与黎墨夕应是也都能爬上六次,毕竟抱怨归抱怨,可他俩体力也不差,只是耗费的时间大概要肖无灼的两倍。
  穆洵听见这数量,心底也是一惊,好奇道:“潭云仙尊让你爬的吗?”
  肖无灼摇头:“当时只是想训练体力。”
  反正时间很多,他并不想玩师父给的滚球和毽子。
  顾子深打从心底佩服道:“才八岁就这么上进,相较起来我和墨夕好像是真蠢了。”
  黎墨夕好笑的瞟了他一眼。
  顾子深疑道:“你怎么都不惊讶?每日计划表排的这么满很稀松平常吗!?”
  黎墨夕失笑道:“他许久之前便与我说过了。”
  对方七岁习剑之事他一直都知道,不过八岁爬阶倒是第一次听,虽然有些惊讶,可肖无灼的体力自己是最为明白的,每晚脱去衣袍后,总能看见对方身上满布的肌肉线条,结实而不张扬,环抱他时总让他心安。
  黎墨夕思闻于此,便不自觉的垂下眼睑,颊边有抹极淡的绯色。
  肖无灼似是知晓他脑中所想,收紧了两人交扣住的指间,往对方耳廓上轻轻一吻,低声在他耳边道:“可我更喜欢你的。”
  怀里这人身躯虽属削瘦,可仍是有着修长匀称的线条,每每卸除衣裳后都让他贪恋的移不开目光,手掌更是毫不克制的在上头来回磨蹭。
  黎墨夕听见这般低沉的诉说,便连颈侧都不自觉的染上一层绯。
  隔壁马上,顾子深蓦地想到:“这阶梯要是若城来爬,说不定在第一趟便一命呜呼了!会死在哪一阶上还不一定呢!”
  黎墨夕被他逗乐,笑道:“大概不过十阶。”
  穆洵也是啼笑皆非:“若城一天到晚都在喊累,从膳堂走到寝房也要休息上三回。”
  还时常拖着他与陆玖岚作陪。
  顾子深嫌弃道:“这人明明体格也没差去哪,又不是孱弱书生型,却表现得比我家姥姥还弱小。”
  裴若城身量虽没有他和黎墨夕高,约莫介于他俩与穆洵中间,可却一天到晚挂在大家身上哀叫,吵着要人将他背回寝房。
  不过也没人真的理他就是了,有回陆玖岚看他哀叫凄惨,便无奈的应许,裴若城倒是惊诧的立即摆手,表示自己倘若真的躺上去,陆玖岚约莫会直接倒地,毕竟对方看起来比他单薄的多,当时高渊也把他狠狠叨念了一顿,说是以后不准在玖岚面前喊着要背。
  穆洵应首道:“若城不过是喊做戏的,你看看若槐哥的样子,他们家的人体格能差去哪,他只是爱演罢了。”
  也有部分是懒,以及喜欢动不动就呼天抢地的性格。
  蓦然间,几人皆回想起大伙儿当时修道的模样,各个都是一阵笑。
  马儿缓缓的步在山林间,伴着笑聊谈天,黎墨夕便觉得心情放松不少,此时身边环绕的人皆让他感到安心,不偌在荒岛上那般的孤单无措。
  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然微微暗下,太阳西移的速度颇快。
  肖无灼即说:“先进最近的城镇,找客栈落脚。”
  于是两匹马便缓缓往下一座城口的方向走去,只是走着走着,却一直没到达下一定点,倒是路边偶尔会出现几座农舍大院。
  不久后,太阳已是完全落下,山路昏暗,前头不远处又出现一间农舍屋院,黎墨夕便道:“不知下一座城还有多远的距离,不如我们问问农舍里头的人能否借住一日。”
  大家皆同意这说法,商议过后便下了马,改用牵绳的步行。
  不远处,穆洵望见有名大娘出现在山路边,约莫是农舍的主人,他稍微靠近后随即礼貌询问:“大娘您好,我与朋友们经过此处要进城,可现下天色已晚,马儿也累了,眼下便想寻个落脚处休息。”
推书 20234-07-04 :高岭之花被病娇师》:简介:(入库时间2020-07-04) CP2020-6-26完结“你灭我师门,废我武功,折我双翅,但只要你还敢爱我,我就必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个病而不自知的故事伪君子高岭之花师兄X真小人病娇师弟师兄是攻师兄是攻师兄是攻!重要事情说三遍!开头有伪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