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决一死战什么的,他一定得阻止!
  肖无灼摇头:“他说还有事情想弄清楚,且他的个性不会做出玉石俱焚之事。”
  枕鹤:“那你这次定得将人顾好,别再让对方整出什么递影符的事,对了无灼,你除了剑道以外,是否也会一些仙术道?”
  对方身上丹灵极为强盛,并不输百年前初入峰修道的潭云,故他猜测或许肖无灼会的不止剑道。
  果然眼前青年淡淡颔首,枕鹤随即展露出欣喜,又道:“果真如此!那今日起你晚膳后便多待在我小院半个时辰,我能教习更高阶的符咒画法,依你资质应是吸收很快,虽然修道界中默认已拜师者不为第二人所教,可我从前也是你师父的老师,如此算的上是你直系师尊,就从明晚开始吧!”
  肖无灼道:“多谢仙尊,晚辈定当潜心学习。”
  况且潭云压根也不会在意什么不为二人教的繁文缛节。
  枕鹤道:“墨夕上回说有个好友的金丹不明所以的被封了,就是昨日你俩在饭桌上提及的顾家少爷吧,既然与我家墨夕发小,必定也是开朗成性,不会是什么阴暗性子,我很好奇,他本人在意自己被封灵吗?”
  他听黎墨夕的叙述,感觉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倒是自家徒儿总惦记着。
  肖无灼道:“本人不怎么在意,顾子深为豁达之人。”
  枕鹤挑眉,道:“那你是吗?”
  肖无灼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想了下后便道:“遇上他,不是。”
  倘若他豁达,便不会倾尽六年时间踏遍各处,找一个下落未明的人,黎墨夕从来都是他唯一的执着,是他最深的执念。  枕鹤心中了悟,一边拍了拍他胳膊,道:“潭云倒是养出了个深情……不是,你这胳膊怎么那么硬阿!”
  他吃痛后默默将手先收回,在空中甩了甩。
  肖无灼道:“仙尊能否给我几张符纸?”
  枕鹤:“你要画?做什么用途的?”
  肖无灼:“递音符传讯。”
  枕鹤:“给方才你口中的顾家少爷?”
  肖无灼应首:“还有我师父。”
  当时他与裴若槐说好隔日等不到他们便先回淮安顾家,眼下距两人坠崖已过去数十日,怕顾子深几人等的著急,还是先传个递音过去。
  枕鹤道:“不用符纸,我空中一画便成,你对着那烟讲就好。”
  他仙术道已是登峰造极,许多中高阶符咒根本不必纸张。
  顷刻间,一缕白烟即快速从他挥舞的指间窜出,肖无灼对着那阵雾说道:“他一切安好,静待。”
  枕鹤等了半晌没下文,发现对方真的就单单这一句话!
  便将手掌一收,将递音符送出结地,然后说:“我以为你至少会讲上三句,这么短,他们能懂?”
  简直太过言简意赅!
  肖无灼道:“方才已有两句。”
  枕鹤不服:“可这第二句才两个字,你好歹也叙述一下起承转合,不必太长,约莫是'墨夕在崖上受到恶人所逼,后头我俩双双坠崖,崖底遇上风迷各城茶楼与饭馆、说书人口中神乎其技的仙术道隐者枕鹤,他为人心地善良,非常大方的请我们入住结地,养的仙鸡还特别好看!我俩每日种菜喂鱼烧饭,过的是悠闲惬意,画面皆是良辰美景,虽然墨夕的厨艺非常破败,但只要能持续努力定会不负期待,目前他身子已渐渐复原,待他完整养完身,我俩便出结地与你们会合,切莫挂记担忧,仅此'。”
  枕鹤整番话一气呵成的说完,完全不带喘气,非常有说书人的架式,然后面带骄傲的说:“看看!就是如我这般完整详述才能让人理解!”
  肖无灼面不改色,说道:“他的手艺并不破败。”
  白胡长者气的将长须往旁一甩,打到自己肩上,怒道:“这并不是整席话的重点好吗!”
  重点分明是风迷全茶楼的隐者枕鹤!
  肖无灼淡定道:“要不仙尊再画一次,我多补上几个字。”“你要补什么?”枕鹤将胡子甩回,赶紧问道。
  “静待等回。”
  枕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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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时分,结地内一片安详宁和,园地里的灵玉草已长高约一尺,随着晚风轻轻摆荡摇曳。
  篱笆小院内。
  肖无灼坐在床沿,让怀中人面对面坐在他腿上,两人皆是未着吋缕。
  黎墨夕额抵在对方肩处,双手被深色衣带束缚于背后,顺着长长衣带往下看去便是尾椎凹陷,一整片诱人的风光,而环于后腰的结实胳臂正牢牢的按着他,不让他移动半分。
  蓦地黎墨夕剧烈颤身,低咽道:“呜…肖焕你别…嗯…”
  肖无灼却将人紧紧压在怀中…
  …
  …
  夜幕已深。
  小院外头一片悄然,鸡舍里的仙鸡们也纷纷回到窝里睡觉,偶尔才有几只肚饿,咯咯叫着走至食物槽边叼啄饲料。
  院内,黎墨夕脱力的倒在床上喘息,肖无灼从背后环抱着他,唇瓣落在他颈侧轻啄着。
  黎墨夕喉咙已哑,脸上晕红还未退,自从枕鹤给了膏药后,这人几乎每晚都压着他,于是便赧然道:“你这样日日折腾,我都无法去帮师父种菜喂鸡了。”
  以前不知对方在榻上这么…这么凶,每回总弄得他腰软腿软,有时还不只一回…
  肖无灼低低说道:“我去就好,说好落锁后就要天天折腾你。”
  说话间,他仍持续轻吻着黎墨夕颈边。
  黎墨夕偏过脸,朝他轻喃道:“我已经好几日没出现在菜园和灶房了,师父会问的。”
  毕竟枕鹤若活在寻常人家,必定是天天跑茶馆,听人说八卦传小道那种,末了说不定自己还一同加入发表,见他多日没出现,约莫会询问到底。
  肖无灼至于对方颈后的手肘弯起,将人困在自己肘间,不让转回,低声道:“仙尊早就知道了,上回还问我膏药够不够。”
  黎墨夕闻言便想到之前他俩在鸡舍亲吻被撞见的画面,心头随即一阵臊意,当时似乎连七彩仙鸡都一同偷听了墙角…
  肖无灼吻了下近在眼睫的脸面,低哑问道:“你不喜欢我进去?”
  黎墨夕耳上一红,小声道:“…没有。”
  肖无灼:“没有喜欢?”
  黎墨夕垂下眼睑:“唔…你…”
  这话太故意了…!
  “嗯?”肖无灼轻吻着他。
  黎墨夕赧然道:“没有不喜欢。”
  既然对方如此故意,那他也要用反话讲。
  眼前传来一声低笑,半晌,低沉的嗓音又说道:“可我很喜欢,进去。”
  且一旦进去便不想出来了,故才日日都弄到三更以后。
  黎墨夕闻言又是双颊泛绯:“下次让你不许动就不许动。”
  肖无灼道︰“那等到我能动时就一次全补回来。”
  黎墨夕睁大眼,好一会儿后才咬着唇道:“…会…下不了床的…”
  一次全弄回来什么的…他约莫三天不用下床榻了。
  肖无灼抱着对方,长指绕着他发,道:“仙尊说,以后要我和我师父一同来提亲,他才会放人。”
  枕鹤最后还提到,连仙鸡都要参与成亲,如果不让鸡群进去拜礼,他便不放人!
  黎墨夕一阵浅浅失笑:“师父和你乱讲什么。”
  他不过几日没去菜园,怎就聊到那里去了。
  肖无灼道:“不是乱讲。”
  他语带认真,明白当时枕鹤说的出自肺腑,而他的回答也同样。
  黎墨夕唇边弯起一抹笑,眼眸噙着笑意道:“所以小桥落院便给我当提亲礼啊?”
  “好。”肖无灼低笑回应。
  黎墨夕道:“可我没什么东西能还礼,还是你下回找师父要?”
  毕竟枕鹤在菜园子里就把自己给送出去了。
  “你人在就行。”肖无灼将他抱紧,手指抓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亲。
  黎墨夕道:“那仙鸡呢?成亲时围一桌在主桌边吃饲料?”
  肖无灼道:“仙尊说他们必须一同坐主桌。”
  黎墨夕一阵哑然失笑,唇角已是收不住,在对方怀里绽开灿烂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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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几天后。
  黎墨夕身体已调理的差不多,便向肖无灼提了想趁空档练习剑法一事。
  可他如今支撑不起黑土,于是便向枕鹤询问这儿有无一般长剑。
  没想到对方居然从住处拿出两大只竹篓,里头摆满木剑,有的剑柄上头甚至还刻了复杂纹路。
  黎墨夕惊道:“师父,这该不会都是您做的吧?”
  枕鹤道:“是阿,以往我闲来无事,有段时间便喜欢做这东西。”
  毕竟除了说书之外,他还得培养一些别的技能!方能夸饰自己身怀绝学、多才多艺。
  黎墨夕随意拿起一把,看着细致花纹,叹道:“师父,您的手工真好,这上面的纹路我一痕都刻不出。”
  枕鹤:“这自然是废话,由你那厨艺便可知,所有手工的东西你约莫都得退避三舍。”
  黎墨夕:“……”
  枕鹤咳了咳,清嗓后说道:“所以眼下是你想练剑?”
  黎墨夕点头:“嗯,肖焕说他能陪我练。”
  枕鹤不禁露出诧异:“他陪你练?那我得多做上两竹篓的剑了。”
  黎墨夕不解:“为何?”
  枕鹤振振有词道:“以无灼的剑法,兴许陪你练上一个时辰,一竹篓的木剑就断光了。”
  黎墨夕不禁气笑:“我剑法没差成那样!”
  当时峰上修道,他与顾子深剑法皆是排名数一的,虽他在岛上六年未拿剑,可脑袋里皆记得以前所学,若用心点复习,应能很快找回手感。
  枕鹤解释道:“不是说你差,而是你心上人的修为太高,实力已在许多人之上,何况他拿落悬、你拿木剑,这自然是更加悬殊。”
  黎墨夕自然而然道:“肖焕说他不带剑。”
  枕鹤:“…陪你练剑不带剑?”
  什么新奇做法?
  害!现下年轻人搞对象的招式他真是越看越不明白了!还得好好记录,方便以后集结成册。
  黎墨夕失笑道:“他以前陪我练习时便没带剑了。”
  枕鹤又是一咳,认真说道:“我发觉…无灼还挺会的。”
  从以前便懂得宠媳妇那啥的,他简直不能更赞同!
  啧啧,看来肖无灼话虽少,但行动力可不是一般!
  枕鹤又道:“不过你俩的身子手脚都属于修长型,剑道上确实比别人有优势,下午我有空便过去看看你们习剑吧。”
  黎墨夕点头,“待我多复习的几天,肖焕便会教我新的招式,不过师父你没想过再拿剑?”
  竹篓里的剑皆是崭新,似乎是一雕刻完便收集起,完全没有使用过。
  枕鹤摇头:“我就刻着玩的,没想用他,况且我对剑道本就无心,挥剑的时间不如拿去多研发几个新符。”
  黎墨夕道:“您在结地里隐居了上百年,研制出的符咒应该也上百上千了吧?”
  枕鹤颔首:“这是自然,你应该也听过九林宁家吧,听闻创始人也为隐士者,是后代才陆续出山,他们发明的咒体曾在道上曾流传过一阵,后来才销声匿迹的,隐世的好处之一便是能隔绝一切杂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倘若我此时还在峰上教习,便没有此处的富饶结地,也无心思研发符咒了。”
  黎墨夕慎重的点头,觉得枕鹤这番话说的非常有理:“确实每日望着这些景物,让人都有想隐居的心思了。”
  一师一徒一边说着话,来到鱼塘边,枕鹤倒了把饲料扔进池里,瞬间便有七八尾彩鳍鲤鱼蜂拥而上,画面活泼而朝气。
  午后。
  黎墨夕便抱着一篓木剑回到小院,此时肖无灼也正好从菜园回来。
  黎墨夕道:“我向师父拿了木剑,下午便可在这篱笆空地处练习。”
  他随手抽了一把出来,步至篱笆空地处,就记忆中的剑法挥过几招,发现还是挺熟悉的,虽然当时小岛上黑土不在身边,可他也时常拿较硬的杂草长梗或枯枝当剑随意练习,只是那些枯枝虽有硬度,仍是比不上银铁铸成的长剑,有时挥斩速度过快便会应风而断,故他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练习,跟在百仙峰时完全没得比。
  肖无灼站在一旁看他,好似回到多年前的峰上,少年一身浅蓝服饰,与顾子深在山壁上斗的激烈,当时他去石壁处找潭云,看见对方衣摆随着招式飘扬起落,脸上笑靥扩展,模样俊俏生动。
  而眼前人在经过如此漫长一段时间后,却依旧不减当年,同样能牵动他所有心绪。
  肖无灼凝望着对方,眼眸皆牢牢系在黎墨夕身上,随着他挥舞木剑的动作而游移。
  黎墨夕舞着木剑,速度越来越快,他小时便喜欢拿着童玩竹剑玩耍,长大后自然也不惶多让,只要拿到长形的细竿制品便想挥上一段,眼下手中木剑重量刚好,枕鹤连刃边都磨得极为精细。
  半个时辰以后,待他停手收剑便走向站在一旁的人。
  黎墨夕发际的汗水随着额边滑下,语笑道:“你看那么久会不会无聊?”
  肖无灼伸出手将他散在耳边的发丝收拢,那笑颜近在眼前,面颊因方才运动而染上一层薄红,他便由著心中所想,直接往对方后脑一按,然后微低下头。
  半晌后,两人唇瓣才慢慢分离。
  黎墨夕正要开口,眼角又瞥到身旁不远处的一双鞋履,他眼皮随即一跳。
  和之前在鸡舍瞟到的鞋是同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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