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兄总对我心痒难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书书墨笑

作者:书书墨笑  录入:07-06

  百仙峰上无忧无虑的当年,与阳光灿烂的那人,已是自己回头都看不见的往事。
  某日午后。
  他带着一袋新书和食物上去后山,进入合院时里头静悄悄的,他将东西放好后便要离去,却突然被人一把扯过压到墙上,背脊狠狠的撞上墙面,陆玖岚瞬间疼的蹙起眉宇。
  “让我出去。”
  高渊的声音很低很沉,宛若寒霜,清晰的传进他耳里。
  陆玖岚抬头望去,眼前这张脸对着自己,面上已无任何感情,看他像在看陌生人般,还是带着血仇的陌生人。
  于是他垂下眼睑,轻声道:“东西我放在桌上了。”
  高渊眼睛满布红丝,表情阴郁:“别再跟我说其他的!我要出去。”
  陆玖岚便甩开他手,想要直接递影出去,两人极为少数对话的内容皆是如此,每一句都带着窒息。
  高渊见他又要画符,便猛地将人用力拽近,与眼前人的关系已是复杂到他理也理不清,所有混乱之下,他低头便狠狠咬住他嘴唇,力气极大,陆玖岚瞬间便尝到一股血腥味,唇上咬合让他双眸剧颤,瞬间便挣扎起来。
  待高渊放开他后,陆玖岚喘着气大喊:“高昔追!你疯了吗!”
  他不敢置信的望着对方,对方的唇上也沾了些许血丝,是他的。
  高渊盯着人厉声道:“我是疯了!”
  接着便抬手将他推至角落,极为粗鲁将里裤扯落一些,陆玖岚惊惧的不断挣扎,却被高渊压制在墙角。
  高渊托起他两边膝弯,将人悬空压在墙上,合院的墙面粗糙,刹那间便将对方外袍背后磨破好几角,两人的姿势极为贴近,陆玖岚满脸惊愕的看向对方,忽地感觉到什么东西,他猛然吸一口气,骇然道:“高渊你…”
  话未落下,他便被一股力道用力压近,顿时痛得弓起上身,手指也紧紧扯住对方肩头衣襟。
  高渊死死的盯着陆玖岚,眼前这人紧闭双眼,看得出正在忍耐他施加于身上的疼痛,而他自己也是疼的,因没有前置动作,故对方仍是干燥生涩。
  陆玖岚唇上皆是他方才发狠咬出的血迹,身躯已然疼的发抖不止,动作间缓缓流出血丝。
  一刻钟之后,高渊才猛然将人放开,陆玖岚瞬间便站不住的跪倒在地,高渊垂头望着他,眼眸布着红。
  陆玖岚深吸了好几口气后,咬紧牙扶着墙壁站起,将里裤拉上,头一直是低着,没去看对方,沙哑道:“东西在桌上,记得吃。"
  接着便直接在原地消影。
  当日晚间,他回院后便发了高烧,家朴赶紧请大夫过来诊治,留下许多帖治愈风寒的药。
  夜半时分他躺在床上,身上的痛感仍是未消,依旧疼得很厉害,今日大夫离去后,他便拿了家中药膏,随意将那处上了药。
  可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皆比不过心里,陆玖岚抬起手臂覆盖住双眼,眼睫颤了颤,盘旋在心头几个月的情绪已无法再隐忍下去。
  湿意缓缓从他眼角滑落,滴落在枕上,很快便被枕巾吸附,在那上头扩散成一个圈。
  陆家家主的卧房内,许久之后,微弱的哽咽声才逐渐停下。
  而从那时候起,每每他进入界中,便时常被压在墙上或桌边,过程中他皆是紧闭双眸,身上痛意蔓延发散,他都分不清是身子更疼,还是心里更疼。
  待高渊发泄完后,他便是面无表情的低头拉起里裤,而后递影出界。
  所有事情层层累积,陆玖岚的身躯便日渐削瘦,夜晚更是翻覆难眠,每当外头一丝曙光亮起,预告着太阳准备东升之际,他仍是未阖上眼。
  外头那抹温暖光亮已再也照不进他心底。
  曾经笑着、如今哭着,都是迷惘。
  原来,能为一个人羞涩期盼,便也能为一个人养出一身伤。
  现实很残忍,教会他将心底的念想及渴望藏好,他早已明白,所有的感情都停在他亲手了结七具人命那日,停在后山合院里,停在那人身上。
  然后原地埋葬、不留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一章讲完高陆两家恩怨情仇,我居然发了快1.8w字……有些伏笔还在里面^^,会牵连着以前和以后(包含无灼墨夕),所有发生在百仙峰少年们身上的事,都是紧紧缠绕在一起的!明天章节会先回到峰上~无灼墨夕的小桥落院,两人就要开始追查高渊的下落!将事情掀开。
  如果小天使们为了玖岚和高渊落泪,那就让我…让我替你们准备纸巾...可要先擦完我自己再擦妳们(!?),因为对于他俩…我也是同样的心疼。


第69章
  高家灭门过后的半年。
  陆玖岚惊觉顾子深似乎加派了人力在追查此事,而他无法阻止对方不去查,在家思量了好几天后,便决定用宁家祖籍上的封灵咒将顾子深金丹先行封住,这咒他也同样用在高渊身上,不损金丹,只是暂时先将丹灵封在里头。
  他想,这样应能暂时阻止顾家追查的动作。
  而在顾子深被他封灵后,整件事果真慢慢淡下,南阳城管处仍旧找不到高氏一案的相关人,就这样一年、两年过去,灭门之事也渐渐转变的宛如玄幻故事,每当百姓们提起之际,已不是以缉凶为目的,而是像谈聊奇闻轶事般,加入了许多根本不存在的情节,方便众人越聊越开心。
  可本来世间便是如此,人生很短,生活也不简单,即便谁家有血海深仇,也是与旁人一片衣角无干,即使一开始再关心注意事件发展,可随着时间淡去,这些当初沾满无数鲜血的事件,最终也只会变成人们记忆里的一小角,成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陆玖岚仍是每隔几天便会上山入结界,与山腰合院里那人身体交缠之际,两颗心已是隔着高山与海洋的距离,即是同样皆坠入谷底,也是天边与海角的距离。
  终究…只能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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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色优美的百仙峰上。
  此时此刻,一群大弟子聚在食堂畅谈聊天。
  原来便是因为今日午后顾子深与穆洵也上峰了。
  一名大弟子边吃着瓜子,说道:“子深,你兄长的亲事办的如何了?”
  顾子深拿了一把花生,回道:“很顺利,我娘这阵子都忙着布置家中各个角落与喜房,到处都是红绸缎,看的眼睛都花。”
  大弟子闻言,大惊道:“喜房!?”
  顾子深不解他为何如此,疑惑道:“不然呢,难道你成亲不用喜房?”
  大弟子连忙摆手:“不不不!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和若槐的气质不太搭嘎。”
  顾子深貌似了解的点了点头:“所以你是想说,若槐哥适合那种四面墙涂着黑漆漆,一走进去阵风摇曳,房里还挂满各种兵器的房间是吧?”
  大弟子一个击掌,用力应首:“对对对,就是这样!”
  顾子深:“我下次帮你跟他说。”
  大弟子:“……”
  他回神过后猛地抱头,手上瓜子撒了一半在桌面,几颗还沾在发间,大喊道:“啊啊!千万不要啊!”
  他不想接收到来自凌厉凤眸的瞪视!
  另一名大弟子哈哈大笑:“你不如想想子喻的气质,这喜房就突然和谐多了吧,有子喻在的地方,若槐怎可能弄的一片黑漆漆。”
  楚瑟昨在桌边,含笑道:“你们上回不还讨论到闹洞房吗?这洞房自然不能为黑色啊。”
  顾子深闻言着实震惊了一把,将喉头花生吞下后,面露不敢置信的说:“你们!居然敢闹若槐哥的洞房!?”
  那名大弟子一面将桌上散落的瓜子捡回,赶紧问道:“你不一起参与吗?”
  顾子深用力挥手拒绝:“…我哪敢阿!”
  大弟子:“不是啊!你身为子喻的亲弟弟,倘若你都不敢,我们这些闲杂人等更是没有勇气了!拜托你,拿出你的胆量!”
  另一名道:“对对,我们上回已经说好了,就让你打头阵。”
  顾子深怀疑的说:“什么时候说好的?我怎么就不知道。”
  大弟子非常自然的说:“就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大家一同表决通过了。”
  顾子深:“……”
  等他下山就立刻把喜房涂黑一事说给裴若槐听!他必须要告状!
  桌侧,黎墨夕被这一来一往的对话给逗乐,眉宇间尽是笑意,身旁的人将一把剥好的瓜子放到他手中,他咽下后,便也拿了几颗花生直接喂到对方嘴边
  楚瑟看着眼前二人互动,面上也不禁展出温和笑意,前日里他已差人将醇红色的衣袍送至落院,眼下已穿在黎墨夕身上,衬的青年愈发俊俏朝气,与身旁深色身影坐在一起低声笑聊的画面,便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景象。
  他径自咬了一口手中糕点,朝对面的穆洵说道:“听说子深身上封灵已解除,身体可还有其他异样?”
  穆洵道:“这都多亏了墨夕和无灼,子深复原的很好。”
  顾子深听见他俩谈话,便暂且退出与大弟子的吵闹,欢快道:“总归就是墨夕拿了把杂草给我煮汤,喝完就没事了,而且杂草汤还挺好喝的,没啥怪味。”
  黎墨夕失笑道:“就说那不是杂草,是灵玉草。”
  穆洵道:“楚师兄,你成日待在封上,怎么山下消息还这么灵通阿,虽说顾家是淮安的大世家,可你人远在山顶,是怎么得知子深的封灵已解? ”
  楚瑟笑道:“我偶尔还是会出峰的,除了办事外,有空也会去看看我表弟,他住在大城里消息自是灵通。”
  顾子深疑惑道:“你表弟?”
  黎墨夕替人答道:“楚师兄表弟叫殷盼,当年我修道完成回家后,时常见他在黎家作客,和金陵黎家交情挺好。”
  他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番话,即使提及某户人家,心情也已是水过无痕。
  顾子深朝楚瑟问道:“你表弟比我们大很多吗?”
  楚瑟道:“就大一届而已,只是同为修道中人,只要并非太小的世家,通常各路人马消息都会互相传递的,何况是子深他家。”
  淮安顾家属道上最知名的其中之一。
  黎墨夕道:“殷大哥最近与金陵那可还有往来?”
  楚瑟道:“有的,可对方那边应该是没向他透露一字半句,前阵子殷盼和我说秋冥受伤了还在治愈中,他母亲似也生了场大病,拒绝一切访客。”
  黎墨夕咬了口肖无灼喂来唇边的食物,应首当作回答。
  他俩回到百仙峰已过了近一个月,皆是完全没想去深究金陵黎家的后续。
  其实楚瑟对这也不是了解的太详细,只能大约猜到黎秋冥的伤应和黎墨夕有关,可他是个聪明人,别人不想讲的事他也不会过问太多。
  顾子深吃了只颗花生,耸耸肩,满脸不在乎的说:“黎氏病就病了,管他死了瘸了埋了,总归都是他家的事!”
  黎墨夕知道好友仍是为自己感到不平与愤怒,闻言便顺着笑问道:“黎氏?那我是哪家?你家吗?”
  顾子深直接答道:“你?不就无灼家的吗?问这什么废话?”
  肖无灼道:“嗯。”
  黎墨夕笑的靠在他胳膊上。
  顾子深又道:“不过你要挤来我家也不是不可,只要沄澜同意便好,上回我娘还拉着我,问你以后要住哪,还说是我们家能力及空出间房,给你久住。”
  穆洵笑道:“算了吧,即便我同意了,无灼也未必同意。”
  肖无灼放下手中喂食到一半的桂花糕,道:“嗯,我不同意。”
  身边这人只能住在小桥落院里。
  黎墨夕他笑笑的在桌底下牵起对方的手,一边咀嚼着甜糕,桂花的香气瞬间即满布在口中,仍是他当初修道期间常在肖无灼落院里吃的那滋味。
  顾子深突然问道:“楚师兄,这百仙峰不是三年开一次结界吗,怎么如今我们说上来便能上来?”
  楚瑟道:“百仙峰结界是对外的,譬如对于修道弟子只暂住一年的那种,墨夕如今已是百仙峰上的人,结界自然会对他开放,可随意进出,你与穆洵是他的亲属好友,当然比照办理。”
  顾子深俊脸露出惊诧:“居然还有家属通行!沄澜,我们可真是赚到了!”
  穆洵闻言笑的是一脸淡雅,一边接过对方递来的吃食。
  楚瑟含道:“子深,待你哥的亲事操办完,之后是不是要轮到你啦?”
  顾子深随即揽过身侧人的肩,大声道:“这是自然!我也等很久了”
  楚瑟开怀大笑:“你与穆洵的洞房约莫会被众人闹到三更半夜吧。”
  顾子深不在意道:“只要沄澜不生气,你们想闹到隔天都无妨。”
  反正成亲后穆洵与他还有一辈子呢,区区洞房一晚算什么!
  黎墨夕道:“到时便拿鞭炮去房里头施放。”
  顾子深啧啧两声:“你怎么还是与小时候一样!这鞭炮火烛的东西能乱玩吗!”
  黎墨夕失笑道:“分明那时就是你先拿的,还差点把房间给烧了。”
  楚瑟哦了一声:“房间烧了?墨夕你赶紧把当时的状况详细讲来,我现在就想了解了解。”
  于是一群人便嬉嬉闹闹的笑谈着趣事,直到月色高挂,才全数被膳堂师父给赶出。
  顾子深拉着穆洵快速奔出之际,还不忘大叹:“这百仙峰的膳房师傅果真为全道上最凶!居然还能边举着铁锅,一边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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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时分。
  黎墨夕在落院里趴着翻阅修道书籍,姿态懒散,忽地听见外头有脚步声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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