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成了团宠太子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谢与迟

作者:谢与迟  录入:08-05

  他进正堂的这点距离磨蹭出了一盏茶的时间,心虚地想着该怎么解释,又见磨了这么长时间柳岐都丝毫没有来扶他的意思,估摸着是气得狠了非要算算这笔账。
  正盯着那蒲团在想自己要不要跪上去,就听柳岐冷笑着说:“太子殿下日理万机真是繁忙。”
  褚琰“咳”了两声,果断推锅:“父皇叫我去上朝,我不敢不去啊。”
  柳岐:“呵呵,臣当然明白,消凝相萦,还不快扶殿下去休息。”
  褚琰一听这个“臣”字,就觉得大事不好,柳岐哪儿跟他这样说话过,连忙就想认个错卖个惨,可惜柳岐看也不看便走了。
  褚琰又不能到处跑,只好趴在床上一边心烦意乱地看折子,一边算着时间想他的柳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度以为柳岐要与他冷战了,结果晚饭的时候柳岐又出现在床边,亲自帮他上药,也没有不跟他说话,说话时也没有赌气的语气。
  只是不让他亲也不让他抱了,说于养伤不利。
  褚琰认真地跟他讲道理:“我跟你亲近亲近,才能好得快。”
  柳岐嘟嘟嘴:“才怪,我又不是药,你就好好趴着吧别动了。”
  褚琰暗自分析了一下,觉得现在听柳岐的话、他说一自己不说二才是上策,于是遗憾地放弃了近在咫尺的小幸福。
  一连十日以后,他身上的伤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已不难忍受,起码可以躺着了。
  柳岐这夜帮他擦完了身,他又冲着柳岐张开手臂:“阿岐,给我抱抱。”
  柳岐敷衍地让他抱了一下,很快抽身:“殿下,我看你挺有精力的,正好,咱们来算算账吧。”
  褚琰默了一下:“什、什么账?”
  柳岐笑得挺甜:“关于你是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并且还要瞒着我的账。”
  褚琰看着他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条丝带,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这个事……不是过去了么?”
  “谁要跟你过去?”柳岐轻笑一声。
  褚琰眼睁睁看着柳岐从里面插上门闩,将帷幔放了下来,又取出一个匣子。
  那匣子眼熟得很,好像是他们新婚夜备在婚房里的,没想到柳岐还一并带到了东宫来。
  他褪下一身的衣服,只拿了件红色的外袍披着御寒,半遮半掩,未熄的烛火映在他白细如雪的肌肤上,笼出一片金黄。
  他又拿出一小盒软膏,抬起一只腿踩在榻上,当着褚琰的面,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做准备。
  此时还不算太晚,但院子里已经悄然无声,似是没了人。
  褚琰隐约猜到了他想做什么,然而单是眼前的画面便已经让他受不了了。
  “阿岐,你给我解开,我帮你。”褚琰听见自己的声音如动了欲。
  “不。”柳岐拍了拍装着玉势的匣子,“我就用这个,殿下,你就乖乖忍着吧。”
  褚琰气死了,简直想反过来教训一下柳公子,让他知道该用哪个。
  忍是不可能忍的,褚琰手上用了些力,便把绳子弄松了,他一把将柳岐拽到身边,死死扣在怀里:“你敢用那个试试?”
  柳岐有些气恼地想脱身,刚挣扎一下,便听褚琰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他立刻便不动作了。
  屋子里静了一阵。
  柳岐开始担心褚琰的伤,语气有些生硬:“你怎么了?”
  褚琰未出声。
  柳岐顾不上赌气了,回抱他:“你没事吧,别用力,松松手……我吓唬你呢,我不用那个。”
  这回褚琰总算有了动静,哑声说:“柳岐,你得负责灭火。”
  柳岐本是想让褚琰看得到吃不到,好好“享受”一下求而不得的煎熬,结果不小心自作自受。
  褚琰伤处贴着床,柳岐都不敢把重量往他身上加,小心翼翼地撑着自己。
  他头一次自己做准备,根本没做足,刚坐下去便疼地一弯腰。
  柳岐有那么一瞬打了退堂鼓,委屈地盯着褚琰,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惩罚褚琰,还是惩罚自己呢。
  但这点委屈,又很快融化在褚琰一声声情难自已的“阿岐”里。
  他们彼此浸在疼痛中,都不算舒服,却十分动情。
  作者有话要说:两更合一,明天应该没有更新_(:3)∠)_
  然后——


第71章 赏花宴
  放纵的后果,便是褚琰伤势又重了。
  柳岐也好不到哪去, 他昨夜直到结束, 都没想通为什么自己来比让褚琰来还痛苦。
  褚琰涂完药, 暂时活过来了, 便屏退下人, 默默将膏药放到柳岐面前。
  柳岐拿着药盒,与褚琰大眼瞪小眼。
  褚琰枕着胳膊, 意味深长:“你昨天都能自力更生, 今天怎么不行了?”
  柳岐:“……”
  太恶劣了!
  柳岐胡乱给自己涂了点药,便要收起来, 褚琰却按着他检查。
  他不敢让褚琰伤势再加重了,于是被伤患压制得死死的,褚琰重新给他涂药,边涂边说:“你就没觉得疼吗,反正我也动不得, 你慢一些,我也没办法的。”
  柳岐把脸埋在被子里, 声音发闷:“就是因为你动不得……我担心我慢了,你忍不住就动了怎么办。”
  褚琰一愣,温柔地伸出手臂。
  柳岐顺从地随着他的力道靠在他身边,半张脸陷在柔软的被子里, 有些自责:“我本来还怪你伤成那样都要逞能,结果现在我也让你伤变重了。”
  “不怪你。”褚琰温声安慰他,“再说也值了, 我昨夜特别高兴,特别喜欢,阿岐,我们以后多来几次,好不好?”
  “做,做梦。”
  褚琰长长地“哦”了一声:“你不喜欢在上面,那是喜欢被我压着?”
  本是逗他,柳岐竟还认真想了一下:“嗯。我喜欢你抱着我做。”
  褚琰沉默了一下。
  他的小糖葫芦哪里需要像昨天那样引诱,只需要随便说两句真心话,自己便要使出浑身解数来忍耐了。
  两人混在榻上黏腻了一会儿,消凝进来禀报,说凤仪宫来人提醒,五日后的赏花宴太子记得出席。
  赏花宴办在京城的皇家园林庆春园里,来者多是年轻一辈,众人皆常服出席。
  褚琰的马车在半路便跟褚锐的碰上了,褚琰见他那头叫了停,心道不妙,连忙对外吩咐一句:“加速。”
  新晴一时茫然:“殿下,这么多侍女中人跟着,怎么加速啊?”
  “让他们慢慢跟上来,我们先走。”说完便无情地合上了车帘。
  然而刚合上,车帘就从外面被打开,露出一张傻乎乎的笑容。
  褚锐:“哥,路上无趣,兄弟一聚?”
  褚琰“啧”了一声。
  他为什么会有这么没有眼色的弟弟。
  过了一会儿,褚琰便发现褚锐不是没有眼色,是诚心来捣乱的。
  他自己车里空荡荡,就见不得别人家车里恩恩爱爱,专门拉着柳岐说话,褚琰被烦得好几次想把他踹下车去。
  庆春园门口已经有不少马车停靠,但太子车驾一过,所有马车行人都一并让行躬身。
  褚琰下来时,有不少双眼睛悄悄抬起,只见太子殿下伸出一只手,给柳岐搭了把手,至于捡来的弟弟,自然爱谁扶谁扶。
  皇后身边的大太监亲自在外等候,将三人一并引进了园子。
  先前坐在马车上褚锐没发觉,等走起路来,才发现原来屁股疼的不止自己一个。
  他不由得奇怪:“大哥,你应该伤得比我轻才对啊,怎么感觉好得比我还慢?”
  这可好,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
  褚琰默了默:“我顶着伤上过朝。”
  褚锐“哦”了一声,也没再怀疑别的,问了带路的太监几句话,这才知道褚泽今日竟然没来。
  褚泽的禁足还没解,而且伤得比他们都重,此时还走路不便,勉强出门也只是出洋相。
  倒是德妃来了,倒也不是来替褚泽相看正妃的,而是皇后看中什么人,给德妃过目一遍,面上说得过去。
  来赴宴的大都是女眷或者男性长辈,偶有走动的年轻男子,也都是已经娶了亲的。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这场宴席基本等同于一场小选秀,姑娘们都打扮得明艳漂亮极了。
  他们先给皇后请安,接着在她身边落了座。
  皇后笑道:“来得正好,户部尚书家的嫡女和御史家的小才女正要斗乐呢。”
  确实有两位女子各站一边,一位蒙面抱琵琶,一位则手握横笛,听提到自己,便同时朝着三人福身。
  褚琰随口客套:“那儿臣还真是来得及时。”
  那抱琵琶的女子不禁误会了这话,抬眼状似不经意地往太子坐的方向一瞥,眼神含羞。
  柳岐本来还饶有兴致地想看看是怎么个斗法,见状笑容敛了敛,转头一看,褚琰目光正正落在二女身上。
  皇后就在身边,柳岐也不好说显得善妒,兴致缺缺地从果盘里取了个葡萄,一尝——
  嗬,他现在的心情就跟这葡萄一样酸。
  曲过一半,柳岐忍不住跟着打起了拍子,忽而觉得有人在看他,一转头,对上褚琰的目光。
  柳岐一顿,那只打拍子的手默默停了。
  褚琰也不在乎是不是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拉过那只手,在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以示惩罚。
  柳岐简直哑巴吃黄连,他还没酸褚琰的眼睛看别人呢!
  斗乐之后还有一些姑娘展示才艺,这些都只是个解闷子的前菜,等重要的人差不多齐了,皇后便宣布大家可以随意在园子里赏花。
  庆春园的花都有人精心打理,开得着实比外面的好,更胜在密集丰富。
  柳岐看着有些手痒,让常喜去要了一套画具,准备找个好看的地方画点图。
  他忽然想起什么,看向褚琰:“殿下,我还没画过你呢。”
  “画过。”褚琰纠正,“你画过一只凶神恶煞的大老虎,老虎头上不仅有个‘王’,还有个‘安’字,那张画至今还收藏在我的匣子里。”
  柳岐:“……”怪不得自己那张随手一涂的画找不到了。
  “对了,你觉得方才那几位女子怎么样?”柳岐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哪个更适合褚锐?”
  褚琰道:“看他自己喜欢哪个。”
  “他要是选了个家室不合适的呢?”
  “真正家室不合适的人,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就算他真喜欢上家室不好的,大不了纳成侧妃。”
  柳岐停下步子,一言难尽地看了他一眼:“殿下,您真熟练啊。”
  褚琰反应过来,连忙道:“这……世俗如此,难以改变,我也不能强行逼着褚锐学我。”
  “学你娶男妻?”
  “学我一心一意。”
  柳岐“哼”了一声:“那你就说说之前那个吹笛子的和弹琵琶的哪个更好?”
  褚琰一时茫然:“嗯?有人弹过琵琶吗?”
  柳岐:“……就是我们刚到时斗曲的那一对。”
  褚琰回想了一下:“不是古琴?”
  柳岐:“……”
  确认完毕,殿下根本没仔细听。
  褚琰还假装自己回想起来了,一本正经地点评:“嗯,感觉吹的和弹的没什么区别,听着都一样。”
  柳岐忍不住道:“一个是《霸王卸甲》,一个是《渔舟唱晚》。”
  褚琰更茫然了:“不是同一首曲子吗?”
  柳岐:“……”
  确认完毕,跟褚琰讲曲乐,与对牛弹琴无异。
  说话间一拐角,便遇一池边亭,亭边无花,只有杨柳树。
  池塘里飘着零星的荷叶,廊桥上单调至极,景色并不别致。
  柳岐偏偏看中了这里,正好在稍远些的地方发现了石桌,便铺开画布,让褚琰坐在亭子里给他画。
  他定神构思了一会儿,才开始落笔,画了没几笔,另一侧便绕出一抹倩影,正是方才以琵琶斗乐的那位。
  褚琰认不出来,柳岐可是记得,这位是邓尚书家的千金。
  尚书千金显然没发现柳岐,她走到亭边时,便假装扭了一下脚,“哎呦”了一声,婢女扶着她到亭子里坐一坐,又假装才发现亭子里的是太子,连忙行礼:“臣女邓苒见过太子殿下。”
  褚琰姿势都没变,免得影响柳公子的画,只是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她走远点。
  邓苒却误会了手势的意思,以为是免礼,随后便装作脚痛难耐,自己坐下了。
  她虽没有正正挡着柳公子,但是亭里面多了个败风景的,想必也不好作画了。
  褚琰不由转头,淡漠地看了邓苒一眼。
  同时,亭中柳岐也放下了笔,抱着手臂。
  常乐看看太子殿下,再看看自家公子,表情是同出一辙的漠然,都仿佛在说: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表演。
  心道:不愧是夫夫啊。
  邓苒低头敛目,并未看到太子脸上是一副冷淡的神情,只知这位天底下第二尊贵的人正在看自己,坐姿都愈发矜持了。
  但她又想起太子妃今日也是来了的,太子妃是男子,又不可能跟女眷混在一起,恐怕要不了多久便要寻来了,便只坐了一会儿就离开。
  她起身的时候,褚琰的目光又尾随了她一阵。
  自以为这一回露面非但不动声色,还在太子那里留了印象。
  殊不知褚琰想的是:事不过三,愿你识相。
  他书本都能过目不忘,哪里会真认不出这个女人,先前坐在高位,此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没有三十次也有四十次,次数多了想忽略也难,她心里那点算盘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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