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奉旨成婚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我即江湖

作者:我即江湖  录入:09-19

  他真得好想知道,老秦看到自己这副霸总强取豪夺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白凤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心生怯意,语气里便透出一丝急迫。
  “你不愿意?”
  褚楼回过神,无所谓地耸肩,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啊,随便你。”他将脸靠在白凤的手掌上,故作困惑地看他,“可是,你觉得我是喊你主人好,还是哥哥好?”
  白凤手抖了一下,既高兴,又有些怀疑。
  这人是不是答应得太过随便?
  他镇定地托着怀里人的下巴,无意识地捏了捏。
  主人……哥哥,只要由褚楼嘴里说出,都让他心头火热……可是莫名的,“哥哥”这个称呼,明明今天才听人喊,心里却似听过百回,酸软极了。
  “你若不想喊主人,”他红着脸低声道,“那就,哥哥好了。”
  刚才那股气势又消失不见。
  “好嘞,阿弟!”褚楼哈哈大笑。
  “……”
  白凤深吸一口气,什么酸啊软的,全都没了,只想把这人收拾一顿!他猛地抱住人翻身,带着一鼓作气的气势,吻住了褚楼。
  褚楼立刻比他还热情地回抱,张嘴就邀请他进来做客!
  两人舌尖碰触,一触即燃,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白枫只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唯剩下一点理性,还记着不要压到这人的伤口。
  他一手托住褚楼的脖子,一手顺着青年健康紧绷的皮肤,将衣服剥离。他轻轻地吻了吻褚楼的额头,凝视对方黑亮的眼瞳:“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你了大哥!可算想起来问我名字。
  褚楼欺负他没记忆,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也不知道啊,主人,”他阴阳怪气道,“不如你给我起一个?”
  白凤好似没听出来一样,不假思索道:“我读中原词曲,有一句极好,‘玉楼明月长相忆’。就唤你小楼如何?”
  他认真地看向青年。
  褚楼怔住了。
  他喃喃道:“我,我就叫小楼。”
  这一句也正是他名字的由来。他娘亲思念远征的老爹,孕中多看诗词,看到这一句不由流泪,故而就单截了一字,作为他的名。
  可他也没有和秦凤池提过啊。
  白凤璀然一笑。
  既喜悦,又带着点洋洋自得。
  “我就知道,这句极配你!”他又亲了亲身下的人,搂住对方柔韧的腰身,将彼此紧紧贴合。
  洞外云霞正灿,阳光肆无忌惮,风声凛凛;洞内热气蒸腾,呢喃声不绝,热情似火一般。也不知过去多久,月朗星稀,才云收雨歇。
  褚楼疲惫地趴在软枕上,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后背,薄被只盖住一半,雪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淡红的痕迹。他昏昏欲睡,时不时还咂摸一下嘴,回味片刻。
  唉,虽说是累,还有些不舒服。
  不过爽还是很爽的……
  白凤面向他侧身躺着,一手支颔,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仍然战栗的某人。
  “我弄疼你了吗?”
  褚楼懒洋洋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他:“有点吧,不过总体还挺快活!”他笑嘻嘻地,竟然还竖起大拇指,给白凤点了个赞。
  白凤嘴角抽抽,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
  褚楼眯着眼养神,不知道想到啥,忽然一骨碌坐起来,抱臂问他:“你三日后,要怎么送我走啊?”
  “……”
  白凤无言地看他,就被这厮挑着眉,一脸嘲弄的表情气到了。
  “你还想走?”
  他脸色突变,“莫非,你还想回去找你那情郎?!”他感到胸口的蛊因为情绪激荡,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褚楼见他反应这样大,也心疼了,不敢再逗弄他。
  “行啦,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他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开口问白凤:“我问你,你那块玉呢?”
  白凤一下愣住了。
  他下意识地探向胸口,摸了个空:“你怎知我有块玉……”
  褚楼心道,他就和这家伙待了大半天,时不时就看到这人摸胸口。白凤还是秦凤池的时候,也是如此,睡前总要反复摩挲,美其名养玉。
  所以喽,他才能确定,白凤虽然失忆,却没有丢失那玉。
  “岂止?”褚楼挑眉,“我还知道你那块玉雕刻成观音,连接的玉珠上有个极小的褚字,长期佩戴,越冷越温。”
  白凤眼皮微跳,某种不可思议的猜测浮上心头。
  “你……”
  褚楼点头:“我家姓褚,就是你玉上那个字。你那块玉,是我褚家媳妇儿的证明。”
  “……”
  白凤顿时傻眼。
  他最近最清晰的记忆,是几天前醒过来那天。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巫祝为了救他,提前将蛊王送入他的身体。也因为如此,他须得独自静养,与蛊王磨合。
  虽然失忆,可他又对这间石厅还有蛊坑,有些零星的记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唯独有一样东西,他瞒着巫祝一直偷偷藏着。
  就是那块观音。
  他对那玉观音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可是却一直很宝贝,甚至一时摸不到,就会心慌。因为早上要下水闭息,他害怕水下深暗,万一玉掉下去难以寻觅,故而都会单独放在枕头下。
  白凤从枕下摸出玉,果然在玉珠上发现了那小小的褚字。
  褚……
  褚楼。
  真好听啊。
  “所以,你要找的人就是我,”他抬头哑声道,“你也没有认错人?”
  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褚楼无语道:“自然是你啦!你可是我的小媳妇儿!”他质问道,“难道你以为我是这样随便的人,会和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家伙这样那样?”
  白凤看着他,嘴角渐渐露出笑意。
  他心想:‘我就会啊。无论我多少次重新认识你,肯定都会像现在这样。’
  出乎意料的,当他突然得知自己的一切背景都是虚假的,他没有任何迷茫愤怒和担忧,他唯一关心的,就是眼前这个人。
  他发自内心地,相信着这个人。
  “你要带我走吗?”他噙着笑问。
  褚楼也笑了。
  他冲白凤,不,秦凤池勾勾手指,在他凑过来的时候小声道:“山高路远,我也要带你回家啊。”两人亲昵地额头抵着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天长日久(摸下巴)
  #皮皮楼日常作死#
  我发现,哪怕秦凤池失忆十次,他俩的相处也是个圈圈。
  拔尾巴毛,摁倒,拔尾巴毛,再摁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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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这章放存稿箱下意识设定明天了,反复刷新刷不出来,吓我一跳。
  哎,看来天意也告诉我要日三,嘿嘿


第98章
  褚楼细数两人从初见开始的经历, 间或夹杂一点吐槽。
  “……你把我骗得好惨!”他不甘心地嘀咕,“害我坐大牢……”又说到两人装扮成夫妻与镖局北上时,满脸愤愤不平, 那小眼神跟刀片似的飞向秦凤池。
  “我说我不想洗澡, 你还不许我睡床?哇——你好渣啊!”
  “……”
  秦凤池能怎么着?
  他对这些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默默把锅背。最关键吧, 虽然没印象, 但桩桩件件,确实又像他会干的事儿……这就让他更心虚了。
  就在白天,他还嫌弃褚楼衣服湿哒哒, 把人衣服扔了。
  秦凤池一直听到他为保护褚楼受伤,褚楼一人御敌,心口疼得厉害。
  即使褚楼轻描淡写,他也能猜到当时的险况, 这人身上的每一处伤他都亲手擦拭过,深深浅浅, 就像一只无暇的玉瓶遍布裂纹一般,让人心疼。
  他们方才亲热, 褚楼分明是个娇气怕疼的人, 他难以想象, 褚楼是怎么抱着必死的决心, 独自一人持剑对付那些苗奴……
  “褚少侠真厉害, ”他轻轻叹息,眼神带着敬佩, “苗奴靠蛊提升内力,身体强壮,配合极为默契, 你竟能杀他们二人,逼得白枫出面,当真英杰。”
  这话倒不夸张,他前两日才杀过一个。只因为那苗奴看他的眼神带着怨气,出言不逊,还妄图在送来的食水中动手脚,他便干脆杀了丢进蛊坑里。苗奴有多难对付,他再清楚不过。
  “哈哈哈……”褚楼得意地大笑,“我就是这么厉害啊!算你有眼光了!”真不错,啊,老秦失忆以后,从恶魔变成了小天使。
  秦凤池含笑看他,满眼喜爱。
  横竖他如今看褚楼,怎么看怎么好,竟找不出一丝缺点。
  岂料褚楼突然眉毛一竖,盘腿抱臂,开始质问他!
  “我还没问你呢!你干得是人事儿吗?我都那么拼命,结果你还给我掐晕了自己做英雄!”
  “……”
  秦凤池懵了,讲实话,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对于过去的自己有些怨念。干什么不好,为何要把褚楼掐晕呢?实在不行,把人带过来也可以啊。
  “对不起,我错了。”他老实为“自己”认错。
  褚楼还有一串话准备丢出来呢,见状气咻咻地憋了回去。哎,他就是想趁人失忆,找回场子而已,也不算真的生气。
  毕竟在那种危急关头,换做是他,估计也没别的法子。
  “……我们得尽快走,”褚楼不情不愿地叹了一口气,“我来时带了一副铁爪,没想到崖边一片云台光不溜秋,一点着力的地儿都没有,只能拴在一棵老树上……那铁爪现在还缠在上头呢。”
  他挠了挠脸,有点尴尬。
  找到山洞,已经耗费他所有体力,当时别说回收铁爪了,他能保持意识已经很不错了。只是如果不尽快离开,万一有人过来,就会发现绳索。
  秦凤池道:“那倒不要紧,先前刚有人送吃的,几日内应该不会再来。”他摸摸胸口,忧虑道,“听你所言,我既不是圣子,白枫给我的究竟是什么蛊就难说了。”
  假如就是控制那些苗奴的蛊,他要离开只怕不易。
  褚楼摇头,把尤氏的猜测告诉他:“他若想控制你,又有什么好处?也没见让你去干什么,反而把你困在这里。”
  秦凤池这才觉得脑中拨云见日。
  他不是没想过,为何身为圣子,却少见族人,还得忍受每三日一发作的蛊毒。那苗奴见他并没有畏惧和尊敬,反而像是有旧怨似的。
  “我这几日看了洞里的书,确实有提到昔年亦有童侍伪装圣子,骗过蛊王吐出积毒,最后童侍死,圣子继承蛊王。”
  他沉吟道,“那本书里所说,童侍足死四人,圣子亦大病半年,可见蛊王之毒甚剧。若我是白枫,找符合条件的童子实在费劲,不如找一个外乡人,体格好,足够撑过蛊王吐毒。”而他就是那个符合条件的外乡人。
  褚楼抓耳挠腮,突然想到临行前白柳塞给他的东西。
  “小凤凰,我的衣服呢!”他光着屁股就想下床。
  “你腿上有伤,别瞎动弹。”
  秦凤池摁住他,心虚道,“你衣服都湿了,我丢到了洞口那里。”其实本想直接丢下去的,也不知道他当时想了什么,又没丢。
  “……”
  褚楼幽幽地瞅着他,“你失忆了,竟然还嫌弃我。”说罢还鼓鼓掌,阴阳怪气,“好棒棒!”
  “……”
  秦凤池一时之间啼笑皆非:“我没失忆的时候,你也这么皮?”
  褚楼噎住了。
  那……倒也不敢时时这么皮。
  毕竟秦大佬才是老阴阳人,嘴皮子比他毒多了。
  秦凤池把衣服拿回来,原本湿透的衣服,已经被山风吹干七八成。这上面又是浮萍又是血又是尘土的,自然说不上干净,然而他却不敢表现出一丝嫌弃,顶着褚楼审视的目光,强作坦然地在里头翻找。
  “就这个!”
  褚楼拿过黑漆漆的药盒,不过戒指盒大小,打开里头是一粒药丸。
  “这是白柳给我的驱虫丹,说驱虫还在其次,内服确有奇效!”他给秦凤池看,“就是不知道对付你这个有没有用。”
  秦凤池将药丸拿过来看,又轻轻嗅了嗅,刚闻到那股清苦的味道,他胸口那虫子就突然开始躁动起来!
  “唔——!”他捂住胸口,药丸跌落在床上。
  褚楼第一反应便是护住他的心脉,掐住他的手腕肃目细听。
  “那蛊虫在你心脉处?”他吃惊道。
  秦凤池眉头紧锁,忍痛点点头:“每隔,三日……便会发作一次。”他等那阵绞痛缓解,便盘腿调息,安抚躁动的蛊虫。
  至少他现在能确定,这药丸确实对蛊虫有压制作用。身怀蛊王这几天,他去蛊坑数次,从未见过有什么东西,能让蛊王畏惧。
  所谓的蛊虫,无非就是以毒攻毒养出来的毒虫,苗寨有些医婆不光养蛊,也会养些专门产毒的蛊虫,不必寄生人体,只用毒便能迷惑人的神志,使人形如傀儡。
  传闻中的情蛊便是如此,没有什么蛊虫能操作人心,那不过是一种毒罢了。
  故而,万物相生相克,在蛊王身上也同样奏效。
  “白柳说他的曾祖是尤氏一族的族长,他们的秘药应该有用。”
  褚楼拿起那粒药丸,又有些踟蹰。这毕竟是要吃进肚子里的东西,而且老秦不过闻了一下就那么大反应,整个吃下去,那蛊虫不得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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