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存活确认/泼莲池

作者:存活确认/泼莲池  录入:11-21

  他俩见我来,俱是一怔,苏喻神色不动,手中一推动木架,将整座乩盘推平了,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我正要问,却见清涵站起身,皱眉道:“大半夜不在你哥哥那里老实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被他一顿抢白,我一时无言以对,只得低头立在原地。
  清涵纳罕地看了我一眼,似想到什么,抬脚便出门去了。
  他走后,屋内只剩我和苏喻,他拨了拨灯芯,光亮摇曳在他眼中。
  他也站起身,对我道:“殿下怎……”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我一探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话。
  苏喻微微睁大双眸,我一手环住他的肩颈,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扯下他的发带。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复着喘息,反手蒙上自己的双眼,正抬手在脑后系结,却冷不防被苏喻扯落了下来。
  我不耐烦道:“你作甚?”
  苏喻一手捏着我的下颌,在我的眼尾落下轻柔的一吻,他眼神中似也有情动之意,缓声道:“从很久前,我便想吻此处了……”
  我耐着性子由他吻了,一挥袖,熄灭了屋内唯一的光亮。
  黑暗中,苏喻的动作顿了顿,我却顾不得那许多,有些急切地褪去衣物,与他滚到床上。
  他的身体是修长温热的,这便已经足够了,他是谁,大约已经不再那么重要。
  谁知手腕忽然被他拉扯着按在头上,我忍了忍,没忍住道:“放开我,我不喜欢被束缚。”
  苏喻充耳不闻,我终是忍不住挣扎起来,手臂动弹不得,我只得抬脚去踹他,哪知刚分开腿,他的身躯便卡了进来,而这一次他异常执着地将他的发带把我的左手腕和床柱捆在了一起。
  我怒道:“苏喻!”
  苏喻一把捂住我的嘴,轻咬着我的咽喉道:“你今天很清醒,这很难得。”
  我心下又是惧又是怒,霎时间周身情欲几乎退得干净,我又是狠狠拉扯了一下,却听苏喻道:“殿下不必费力挣扎了,我是个大夫,很会打结。”
  他的语调也异常冷静,全然不似方才情动之意。
  我与他在一片漆黑中对峙半晌,我的精神支持不住,渐渐泄了力,对他道:“温大夫,但愿你是要玩一些床上的花样,而不是要和我谈心。”
  苏喻俯下身,抵着我的额头道:“让殿下失望了,的确是谈心。”
  我嗤笑道:“要用这种姿势谈吗?”
  苏喻摩挲着我的眼角,用极轻的气声道:“没办法,殿下只有在床上才肯老实些。”说着,他解开我的腰鞓,丢到床下,又将我的裤子拉扯到膝间,一手将我的那物握在手中把玩。
  我瞪着眼前的黑暗中他隐隐绰绰的轮廓,只觉快感一时上一时下,顿时又是气恼又是无奈,更加不耐烦道:“说!”
  苏喻摸了摸我的脸,又换了一种温柔的口吻道:“方才发生什么了?怎么惹得你那样伤心呀……”
  我仅存的理智冷笑着他的变脸之快,然而性器在他掌中,被操作得涌上更多情欲,我只觉眸中渐渐润湿了,只得三言两语将方才在谢时洵屋内之事讲与他听,最后,我见他沉默,不抱希望道:“他与你怎么说的,你又为何会答应做这种事……”
  苏喻贴着我的耳朵道:“因为我对你……是带有情欲的爱……”
  他的呼吸在我耳边轻扫着,他忽然又问道:“你与玉和,有没有过肌肤之亲?”
  他问这话时,一字一字非常清晰,似乎这问题在他心中想了不止一遍。
  然而我听到耳中,顿时愣住了,苏喻也似怔了一下,他有些讶异道:“……怎么会突然软下去……”
  我登时反应过来,蹬腿试图将他踹下去,然而他的身躯与我贴得太紧,我无论怎么动作都拿他毫无办法。
  苏喻制止住我的动作,安抚道:“我不是羞辱你……”
  我难堪道:“没有!!我和玉和从小长大……”我不自觉地想了一下和玉和肌肤相亲的画面,活像是乱伦一般,顿时更加难堪,仿佛是在亵渎他的在天之灵,我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问出这种缺心眼问题的苏喻打死,大声道:“没有!不可能!”
  苏喻道:“既然如此,太子殿下对你……”
  我浑身一僵,只能听到自己气喘吁吁的声音,过了许久,我渐渐摊开四肢,心想,既然我对玉和如此,那太子哥哥对我岂不是一样的……如何能强求得来?
  被苏喻这样一闹,我更加没了兴致,以至于心都灰了一层,懒得与他再多费口舌,只恹恹挪过脑袋去试图咬开绳结,苏喻见状,便为我解开了束缚。
  我支起身子摩梭着手腕,本想起身回房的,但大约今日逢事太多,心底很是脆弱,而我又是贪恋着人的体温的,便留了下来。
  苏喻有些意外,但瞬间又露出了了然神色。
  其实我一直没和他说,我最讨厌他露出这种神情,好似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似的,看得心烦。
  我枕臂侧躺了很久,眼看天色都要破晓了,身后苏喻的呼吸平稳轻浅,我默默向后挪了挪身子,背脊贴上了他的身侧,他的体温传过来让我很是受用,他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忽地一翻身,手臂搭上我上的肋间,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而后很是满意地抚上了我的额发。
  我叹了口气,也渐渐睡着了。
  时光易过,一晃过了半月。
  谢时洵一向说一不二,自打他说了收拾行装回江南,镜湖小筑上上下下忙成一锅粥,终于在这日收拾完毕,准备第二日启程。
  阿宁送来行装细目的时候,我们正在吃饭。
  谢时洵和清涵一直吃得清淡,和他在宫中时的口味一致,但对我来说,它约莫是太精致了些,总没有什么食欲。原本我不与他们一同吃饭也就罢了,如今谢时洵要盯着我戒酒戒阿芙蓉,就连用饭都不得不依他的意思去和他们一起,于是吃饭于我而言就成了一件很难应付的事。
  一个走神,我的筷子又和苏喻的撞到了一起,引来谢时洵投来一瞥。
  食不言也是他的规矩,发出这样的杂音自然会引他不悦。
  只是……我虽然已经习惯了左手执筷,然而似这般左手边还坐着人的情景还是头一遭。
  我默不作声地将苏喻的右手推远了些,苏喻好脾气地笑了一下,当真把碗筷拨远了些,让了个空儿。
  那厢清涵翻了翻细目,起身与阿宁出门说话去了。
  我也没什么食欲,便也撂下筷子。
  谢时洵也吃完了,他接过侍女递上的手帕拭了拭唇边,又饮过了茶,才开口道:“哪里不合你的口味?”
  我对着面前的瓷碗慢慢答道:“没有不合口味,我吃什么都一样……”
  我仔细拿捏着回话的态度,说得字少了语调平了,总觉得像是生了嫌隙,可是话若是多了或是望向他的次数多了,自我感觉又像是贼心不死。
  谢时洵若有所思地看了我半晌,唤了人来,吩咐道:“去做一碟蜜汁火腿,一碟炒烟笋,再盛一杯甜酒,送去他房中。”
  我越听越耳熟,最后才反应过来,这是曾经我在东宫读书时,少有的能多夹两筷子的菜,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是我天生味觉不太灵敏,颇有些食不知味的意思,这两道菜已是东宫菜谱中难得有味道的,其他的菜式更加清淡得难以下咽。
  只是没想到这近乎两世为人的情境下,他竟然还记得……
  我想唤住那人,但是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不忍拂了他的好意,只得意意思思地闭嘴了。
  待苏喻用毕,我和苏喻告退出来,中途他与我分别,顺着另一条小路去了,我心事重重之下也懒得管他,径自回到自己房中闲坐。
  今天阳光正好,我在窗边晒了一会儿太阳,越发有些困倦,迷迷怔怔之间,苏喻又来了,他将一个托盘放到我面前的案上,温声问道:“这个吃么?”
  我移目过去,只见托盘上放着一碟蜜汁火腿,一碟炒烟笋,一杯甜酒,除此之外,竟然还有一碗面条,这面条的面汤颜色不浓不淡,上面还洒了一点点羊肉沫。
  对这碗面条,我还是挺熟悉的,我与苏喻在漠北时,最开始谁都不会下厨,两个人只能去隔壁集市上买现成的吃,让我发现了一家卖胡饼的,个头又大吃起来又方便,我本就吃什么都无所谓,一买买一打,连着吃了月余,直给苏喻吃得面露菜色,给他这个世家公子逼到去下厨。
  后来他在厨间琢磨了几天,又去请教了慕容姑娘,才鼓捣出这么一碗面来,不知为何确实很合我胃口,他做十次我能捧场个七八次的模样。
  但今天好端端的,怎么又来这么一出?我揪起眉毛道:“啊这个……这里有厨子,怎么还要你自己下厨?”
  苏喻将筷子递到我手中,道:“明天就要启程去江南了,你总该吃一些东西。”
  我并不想吃东西,也不想接苏喻的筷子,正萎靡地趴在桌上打哈欠——这大概也是戒阿芙蓉的一个坏处,时而困倦不堪,时而亢奋不已,简直难熬。
  苏喻走到我身侧,我懒得有什么大动作,仍是枕着臂弯看他,见他弯下腰,很有耐心地掰开我蜷缩着的左手手指。
  阳光下,苏喻手指是暖和的,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是暖洋洋的。
  我又打了个哈欠,手指从他掌中滑开,抵着他的指节死活不接筷子,他更是不急,好像觉得这种无聊且缄默的指间纠缠很有趣似的,与我的手指斗智斗勇起来。
  闹了半晌,我突然发现这情景是何等暧昧。
  我轻咳了一声,渐渐坐直了,停止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接过筷子挑起面条吃了几口,边吃边暗暗忖道:两个人之间有没有上过床,肢体接触还是不太一样的。
  见我吃了,苏喻的面色更加柔和,依我看,简直要融化在阳光里了。
  他边斟茶边道:“这几天天气不错,殿下的旧伤没有发作,应该好过了些?”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继续咬着面条,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苏喻好像已经习惯与我说话时得不到回答,他也并不在意,只是又补了一句:“江南的天气大多不错,殿下一定喜欢。”
  我吃得差不多了,撂下碗,接过他的茶一饮而尽,抬脚便出门去了。
  苏喻在我身后唤了我一声,我脚步不停,便没听见后面他说了什么。
  走过镜湖小筑层层回廊,又绕过一个假山,我沿着湖边越走越僻静,直走到一个小花园,见到一个翩翩起舞的窈窕身影,我出声唤道:“小沅。”
  小沅见到我像是见到鬼,一惊一乍地往后一跳,道:“隋公子你别过来,我答应温大夫不给你了的!”
  我像是抽了骨头一样,倚着假山,哄她道:“不必理他,再给我一些阿芙蓉,不,是多给我一些,我们明天要去江南……我现在这样萎靡实在撑不住舟车劳顿。”
  小沅闻言一挑眉,浅色的眼珠游移来去,颇为机灵的样子,像是在打什么主意。
  我见她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心道你这明眸善睐的,眼珠一转实在明显的不得了。
  突然心中一凛,想起好像苏喻曾经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顿时不自在起来。
  好在小沅适时道:“不行不行,温大夫说只为我瞒下这一次,再敢给你,他就要回禀主人和宁少爷把我赶出去!”
  我只得又是保证又是哄劝,直把在苏喻那里剩下的口舌全用在此处了。
  她顿时拿起乔来,又要跳那支舞,说是感觉哪处不太连贯,非叫我帮她看不可,势必人强,我只得捏着鼻子指点了一下她的舞步。
  直到她跳满意了,她才不情不愿道:“这次去江南我也被点了跟去,可惜是去做又苦又累的洒扫活计,你去和宁少爷说说,让我伺候你好不好?”
  我笑道:“这有何难,我应你就是。”说着,我摊开掌心,勾了勾手指,道:“拿来吧。”
  小沅轻哼一声,一溜小跑向她屋子跑去了,不一会儿出来丢了一只瓷瓶给我,嘱咐道:“都在这里了,一次不要放太多!千万省着点用!”
  我掂了掂那瓷瓶,心满意足地揣入怀中,与她告了别,急切地准备回屋之后锁上门,好好一解阿芙蓉之苦。
  回房之前,我还不忘隐去身形,去隔壁苏喻的房间探了探,见他不在,我更是放心,他最近好像对道家那些虚幻之事生了兴趣,和清涵很有的聊,这些日子两人神神秘秘的,时常聊到深夜。
  我懒得管他,回了屋子,从隐蔽之处翻出一壶酒,拿到窗前的桌前,又从怀中取出阿芙蓉,打开瓶塞往内望去,只见俱是白色的粉末,我正斟酌着地准备往酒壶中磕进一些,又改了主意,觉得好不容易舍得开封的好酒,如此囫囵灌进去实在可惜,于是斟了一杯酒,慢慢饮到一半。
  忽然毫无来由的,脊背彻骨一凉。
  仿佛被什么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从窗口向外望去。
  清涵待我甚好,为我安排的房间很是宜居,从窗外望去便是水榭楼台,一片开阔风光。
  远处,一抹修长秀颀的身影正沿九曲回廊向我行来,他也恰好一抬眼,与我隔着窗扉,四目相对。
  陡然间,我只觉得手脚发麻,一口酒喷了出来。
  我连忙一弯腰,抓起瓶塞塞回阿芙蓉的瓶子,飞快地冲到卧房的角落暗格边,将它塞了进去,又推了些杂物遮掩上。
  刚做完这些,只听门扉响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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