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BY:pp杰

作者:pp杰  录入:05-05

  “云姨……”西药站在门口,看到云盼凨在撕扯端木的裤子,画面十分的不雅观,西药稍稍别过脸,避了一避画面。
  云盼凨应意识到自己行为有问题,立马收了手,嘻嘻道:“风信子说端木受了伤,但他没说是哪里受伤,我想着来看看。他是为你挨的伤口,我怎么样也得关心关心不是,否则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了些。你是来看端木的?那,到你了,你请,我就走了。”云盼凨哈哈几声,迈出门外带上房门,把空间留给端木和西药。
  西药神情诡异的走到床边,目光落在端木下面解了腰带宽松的裤子上,端木极怕他有所误会,欲要撇清,却见西药矮身坐到他身边,双手伸向他裤带松解的腰头上。西药一手拿着一条带子,捆起来打了个蝴蝶结,看了下没问题,便将手顺着下摸,停在端木左处裤脚,西药将其挽了上去,露出大截肤白的小腿以及大腿处用绷带捆了几圈的伤口。西药的指腹碰了碰,柔声问道:“是不很疼?”
  “还,还好啦!西药,你要相信我,我跟妱嫦夫人没什么的,是她进来说脱我裤子,我是懵的,我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情况,你要相信我。”
  西药一圈圈的解开捆在端木大腿上的绷带,一听端木焦急的辩解,拆解绷带的动作顿了一顿,语气反常道:“你要做谁爹我都管不了,就是,不许做我后爹。”
  端木听愣眼,感觉上他好像无意得罪了西药,云盼凨千古如一的风骚美人,念起她与知音漫客风信子私底下的小互动,暂且不知云盼凨还有无勾搭了其他,这么说,西药的后爹是数不胜数了。端木甚有自知之明,可斗不过西药鲜为人知的后爹们,遂拿东里十当个借口搪塞了这个话题,他道:“我要有这天打雷劈的想法,你十叔会何其担忧你与我接近多日传坏了习性,定将打断我的腿,驱逐出府。”
  匝在端木大腿上的绷带解掉里层,鲜血染红的痕迹忽然的鲜明,西药轻吁一声,不知是对端木腿上的伤还是端木那句话了。“十叔不会打断你的腿。”
  端木有点前后矛盾,东里十不是深怕他家的乖乖被带坏,有他如此个浪荡之徒左右影响,不得抄起后院的打狗棒打断他的双腿?西药埋着头专心致志的拆解他腿上的绷带,端木若直视可就看不见西药的脸,他便屈下腰,比西药还低的角度抬头看西药,好奇的问:“为啥嘞!”
  “因为有我在。”西药拆完绷带,将带有血迹斑斑的白色绷带随手置于床边的案上,端木白皙的大腿上,愣是多了一道煞风景似的口子,触目惊心,红袍杀手武功匪浅,伤口足足有一寸之深。西药掏出放在袖里的药瓶和干净的绷带,重新帮端木处理伤口。上药时,西药斜睨到端木愣如呆瓜的表情,猜这呆瓜是没听懂了,西药遂像夫子教学生的口吻一一讲来:“你救了我三次,念及救命恩人之情,十叔便不会难为你,更不会打断你的双腿。”
  “何来的三次?我总共是为你挡了两次的飞刀,你是不是计算错了。”
  西药方在庄严肃穆的给他上药缠绷带,随后暴露本性,抬手弹了一下端木的脑门。端木这次的脑门被弹得不知所然,摸着脑袋愈像个呆瓜不知所以的撅着嘴,委屈道:“干嘛呀,很痛的。”
  “你休要瞒我了,那三根毒香不是你换的?加起来总共三次,没有错。”西药见端木惊得口难道言,他便等不及端木问他是如何知晓,勤快的接了下一句话:““血铃铛”接连出席剑魁大会和香会大赛,目的明显是冲着金权会而来,十叔也是猜测,忧心典礼上出岔子,未雨绸缪的设下布防,护我周全。我那通往神坛的一路,有好几十个人往我身上飞刀子的。太蜀庄弟子能担起江湖武林救人护人之大任,定然不是假把式,敌人暗算,他们绰绰有余。你这般看我,应是想问为何我知毒香一事,是十叔一直监视着盛算和泠夫人二人,自然也撞见了你与无失公子的一番赤诚的承诺。我与十叔打赌,赌你是否会忘恩负义选择无失公子,你果然没令我失望。”末尾那句“你果然没令我失望”言出,西药眼底的笑意驱之不尽,给端木包扎伤口的双手愈加欢快起来。西药笃定端木凭他的一言两语是无法明了的,遂讲清了此事背后的来龙去脉,“我从不晓司那查清了你的过去为人,风信子道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守财奴,为了钱财不择生冷,如今看来,你并非传言那样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是准是那个篡改他原著的傻逼贴的标签,他后来改了主意,切实是那颗良心作祟。但也得感谢他那颗良心,他们早早的盯上了盛算,他若是选择不当,后面两头不讨好,回想当初之抉择,他真是好险。“你们认定了此事是真正的血铃铛所为?背后指使就是盛算和泠夫人?”他心里认为不大可能,泠夫人是公认的菩萨心肠,血铃铛杀孽甚重,泠翩婓为减轻杀罪,日日吃斋念佛。端木曾猜想过泠翩婓的人设有变,在他被知音漫客抬回床上之时,泠翩婓就有拿着药过来慰问他,他是看不出泠翩婓是跟半边莲那样虚伪的小人。
  “倒不是认定了。”西药说道,“是我们的猜测罢,但是于血铃铛的警戒,太蜀庄是一直有的。此事追溯数十年前,我生母白妆夫人野心勃勃,欲要统掌金权会,坐这个金权之主。她曾是血铃铛之主,嫁与我父亲后将血铃铛交与了泠夫人,竟不知她野心之大,兀自将血铃铛分离出两股势力,一方势力交还正主,一方势力纳为己用,征召金权会各个门派,听话者留命,违抗者除命。金权会中各会长信念坚定,却不乏家中出贼,暗暗签下卖命之契约,搞出一个小金权会出来。白妆夫人阴谋暴露,金权会捣毁了她所经营的小金权,她那时说,即便无她,亦有人接手,父亲便以她出家为理由,囚禁在幽州枯山的尼姑庵处,套出她所埋下的暗势。”
  端木的关注点不同,问道:“泠夫人手下管的是血铃铛,那白状夫人手下的一方势力的番号是什么?”
  “阎王会。”
  端木笑道:“这名字问过阎王了吗?”这世界就是大胡子阎王按他的原著瞎改的,如此,这名字当真是经过阎王首肯的。他的剧情贯通力强,有了开头,他就能揣测出一段剧情的过程,便道:“剑魁大会,香会大赛折损了金权会三大门派的金权实力,不用多想,这铁定是针对金权会采取的一系列的有预谋的行为。阎王会的阴谋在数年前中断,白妆夫人精心布下一盘棋,被你们一朝毁尽,一个野心家是不可能在失败之后束手就擒。只要白妆夫人不死,阎王会定是有人接手,不过你们还没确定到底谁接管了阎王会。所谓熟人好下手,在无确凿证据前,你们只能锁定在血铃铛这一大范围,也就是说,你们盯着血铃铛很久了。”
  “不错,白妆夫人毕竟算太蜀庄中人,家中毒瘤,太蜀庄义不容辞。十叔当年一直盯着血铃铛的动静,打听到,泠夫人与白妆夫人性格迥异,无心打杀,无意纷争,血铃铛这条线索便无处查询,阎王会的也销声匿迹了数年。剑魁大会一事,是敲响了数年后的第一个警钟,不敢确定是否与当年的阎王会有关,但此事风波掀的的确诡异。阎王会当年在暗地拉党结派,今日假借血铃铛之名明面动手,行为作风是大不相同。”
  端木的大腿隐隐作痛,微蹙了眉,说道:“阎王会是在暗处建立小金权会,今时的假血铃铛是直接把金权会的势力变小,到无可反抗的地步。西药,白妆夫人是你亲娘,你娘很有手段咧,你恁就不像呢?”
  “我一出生,她便去了尼姑庵,她的事迹,全是十叔告知。云姨待我很好,与亲生母亲无异,唯一不足的……”西药拿着两条绷带,左右相交,系了一个蝴蝶结。
  “唯一不足的是什么?”端木问。
  “她喜欢给我找后爹。”
  端木破颜而笑,他想起了西药在不晓司脸红晕倒的事情,应知快活二字不过于此,云盼凨算年龄有四十多余,风韵犹存,没准哪天就抱着一个娃娃跟西药说“这是你兄弟”。西药埋头对他的大腿捣鼓了半天,端木和他聊天,无心留意,他低下眼才发现西药给他绑了一个蝴蝶结。“我说西药,你怕不是个女孩子吧,真不愧是东里十养大的孩子,我想,你扮女装,一定比妱嫦夫人还漂亮,走街串巷,回头率极高,你要不要试一试?”
  “伤口包扎好了,你赶紧休息。”西药用岔开话题来回绝端木无厘头的建议。端木不肯罢休,在床上耍赖皮要看西药穿女装。“你睡不睡?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睡?”
  “免了,我不喜欢与男人同床共枕。”端木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背过身。他的被子遭人拉扯,他一转头,与西药的鼻尖相抵,端木的心狂跳了一下,算是被吓到的。端木往后面的墙挪了挪,瞪大眼睛看着挤进他被窝里的西药,“你下去,我说了,不喜欢与男人同床共枕。”
  西药勾了勾嘴角,往端木空出来的空间挪了挪,再次拉近了与端木咫尺之距。“你腿有伤,隔不久要换药,与你共寝,方便些。”
  这竟是一个让他无法反驳的理由,不过,他醒来,并无见腿上的伤口是换了新药的样子。
  太蜀庄的宾客,该散的也就都散了,朱颜急着去见半边莲,腿没好全便拄着跟拐杖撇下月台衣,坐上马车千里奔向半边莲所在的雕栏砌去了。端木碰见月台衣,听她抱怨了自家死鬼好一阵子,方忿忿乘着香客坊的马车离开太蜀庄。
  一只彩蝶自端木的眼前翩然而过,几番流连,扇翅飞回,围着一名少女打转。端木走过去,道:“大典正午日食,多得乍现的荧光蝶暂作明灯照亮,是这蝴蝶么?”
  “是的呀!云姨参得天象,料到大典正午会有日食现象,为不防碍大典的进行,便让我从深海阙带几只我养的荧光蝶压压场子。这些蝴蝶是我亲手养的,多漂亮啊,”拂事的声音柔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弹在心尖上。
  端木看到可爱的小萝莉,就抑制不住调戏的心,“送我一只荧光蝶,我将花鸟葡萄银纹香囊送你,当作交换定情信物,你不吃亏,我不吃亏,多好的交易。”
  佛事白了端木一眼,“我喜欢表哥,不喜欢你。”
  端木犹遭一道巨大霹雳轰过他的头顶,“你能不喜欢你表哥么?”
  “我不,我就喜欢表哥。”拂事吐了吐舌,便跑了,那一只在半空飞转的彩蝶转飞了别处。
  那只彩蝶颤着翅膀穿过弯廊,正恰与盛算身影相迎,端木见是盛算,心突突的跳了几跳,骤然不安。彩蝶在盛算的身边经几徘徊,他抬手温柔的抚了抚,端木一怔,此状令他脑海闪过一个清晰的画面:一只荧光蝶扇着翅膀飞向半空,荧光照耀下,他看见屋顶上红影与青影的交手。一道安静的红影立于高处,他神手像抚小猫轻轻的抚了几下荧光蝶……那只阳光下的彩蝶颤了几下翅膀,转了另个方向飞去了。盛算抬了脸,自他双目中流出的目光似钉子般钉在端木的身上,他不怒也不恼,而是淡然一笑,端木顿感毒蛇攀身,毛骨悚然。
  “木尘……”
  身后有人唤了一声端木,他扭头看到西药走来,再扭头去看盛算,他已然走入弯廊的拐角,遗留一道身形残影。端木对盛算刚才的笑容,略觉惊悚,简直是头皮发麻,不禁呢喃出自己的担忧:“你说,无失会不会找我算账?”
  西药:“你只要跟紧我,他便不敢动你。”
  这不是耸人听闻,确确实实只要有西药在,盛算便不能伤害他一分一毫。“西药,无失换毒香害你,他会不会是阎王会的接手者,我个人直觉告诉我,他很有可能是,不然没有理由害你。我感觉,昨日动手,他们委实着急了些,太蜀庄是杀手的天敌,敢与太蜀庄正面相对,少了一个脑子谋划,就是没脑子。”
  “无失公子是或不是,目前不能完全不确定,其中有太多的谜团了。你且随我来,我们也要走了。”
  端木:“走去哪?太蜀庄不就你家嘛!”
  继承人大典过后,西药便是太蜀庄正真的未来庄主,有一半的执行权力,他要做的第一件是即是彻查阎王会,将这颗隐形毒瘤彻彻底底的铲除。五云岭掌门人的妻子泠钟,亦称丹丘夫人,乃是白妆夫人的亲侄女,感情要好,白妆夫人移居尼姑庵,丹丘夫人不下数十次看望,交往之密切,阎王会点滴线索或是可顺着这位丹丘夫人这条线索攀藤,
  太蜀庄门口备好了一辆马车,此次是木车了,端木以为是玉车太沉,太蜀庄的马不肯拉,随换成了木的。但实际是,玉车过于招摇,引人瞩目,遂弃了华丽。端木掀开马车的挂帘,里面露出东里十的一张黑脸,中气充沛的吐出一个“滚”字。端木悻悻地放下挂帘,一把青玉边骨的折扇把他放下的挂帘给掀开,西药在他旁道:“怎么不进去?”
  “你家十叔让我滚,你说我滚还是不滚?”
  隔着挂帘的车内传出东里十的坚决的声音:“马车里面只能容下两个人,端木尘,你在外面驾车好了。”
  “你听到了?”端木无奈的耸耸肩,上了马车,顺势坐下,“你家十叔只欢迎你进去。”却见西药也屈身坐在他身旁,“你不进去?”
  “里面闷气,还是外边空气好。”西药微微凑近了身,同端木讲道:“十叔嫌这车不够好看,正闹脾气。”
  端木笑笑,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说是驾车,实际拿着马绳驾车的是西药,端木双手枕头,靠着后面,瞥过过眼的风景,嘴里哼了哼小调,兴致稍起的瞥向西药,问他:“西药,你十六岁过了,应该有字了,东里十给你取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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