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很好养活[古代架空]——BY:pp杰

作者:pp杰  录入:05-05

  女子娇音媚笑,不老实的手又攀上了端木的手臂,她凑近道:“奴家便是三千里,是《何满子》的作曲者,公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口中的缘分?《何满子》是我呕心沥血之作,寻常人听一听道一声好便罢,倒是无人会像公子慕名前来学曲子的。公子可真有意思,奴家很是欣喜呢!这样,公子随奴家去房间里,我好好的指导公子。”
  “房,房间?去,去那做什么?”
  “公子,你要学曲子,自然是要去奴家的房间里学了,难道要在大街上么?公子是不放心奴家,害怕奴家会对公子不规矩么?”
  女子娇媚的声音无不令男人心动的,纵使是端木再怎么端着,忍着,他的下半身反应就是控制不住。端木起了一身鸡皮,这是他生平头一次来青楼,头一次感受到青楼女子的销魂,他十分能理解外边的男人就喜欢往烟花之所里钻,有女如此,死也快活。端木保持着自己正人君子的姿态,在教乐坊的门口踟蹰,因为看见三千里像一只饿狼似的,他恐自己去了人家的房间黑啃得骨头都不剩。在端木反复考虑时,一转眼瞟见了奉召筠,把他一起拽了进去。
  “你怎会来这种风月场所。”奉召筠左右嫌弃这里莺歌燕舞的环境,他转身要逃走,端木一把又把他拽了回来,不给他逃走的机会。奉召筠这样的君子路过花楼都会调头走,如今端木把人给拽了进来,奉召筠处处不适应,处处见到男欢女爱的画面,眼睛不知道该往何处看。
  端木拽着奉召筠的手臂跟着三千里上了二楼,在奉召筠的耳边小声道:“我没有钱。”
  “所以,你是要帮你付钱。伤风败俗,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你得跟我走。”
  端木拽回奉召筠,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来跟三千里学曲子的,万一人家管我要学费怎么办?我没有钱,刚好看到了你,不羁少主江湖救急一下,如果要钱,你就做坐善事,帮我垫付,回太蜀庄,我让西药缓你。你若真的不喜欢这里,你给我些银两,我放你走。”
  奉召筠突然改变了主意不想走了,用老父亲似的口吻说道:“不行,我要留下来看着你,以免你沾染了这里的风气。”
  三千里将他们领进一间房,开门进入端木眼睛里的事物是一把摆放在门口的青玉古筝,随即入眼的是在墙上挂着的琵琶、长箫、短笛、陶笛、阮,和一张黑木案桌旁搁置的一架金漆箜篌。知音漫客介绍这位三千里姑娘是一名极具音乐天赋的女子,十一岁便在教乐坊卖艺,作曲诸多,引得文人墨客富家子弟争先恐后都追求,有幽州第一妓之名。如此销魂的女子弹起琴来,定然勾魂,引得男人痴迷不足为怪。三千里脱去披风,里面是一件粉紫色的大袖衫,薄薄的纱衣隐隐透出女子肩膀和手臂的部分。端木关好门一转身见此春光,非常正人君子的躲在了奉召筠的身后,奉召筠则是别开脸,羞于此事。
  “三千里姑娘,我是向你请教曲子的,用不着脱衣服。你把衣服穿上吧,我这朋友不近女色,姑娘这样子,他是会吓晕的。”端木道。
  三千里露出一边香肩,妖娆的坐在床榻上,笑道:“二人公子莫要见怪,奴家是嫌身上的衣服太多,太热了,想脱掉一件散散热。为何人要穿衣服,要是都不穿衣服该多好。”
  端木不晓得要如何接话了,东里十说云盼凨是骚狐狸,不,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骚狐狸的代言人。奉召筠拔出手中的行风剑,喝止道:“快把你的衣服穿上。”
  端木:“……”
  “这位公子,我要是不穿,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呀!”
  “不羁少主,快把剑收了,不要吓着人家姑娘。”虽然三千里看起来不像是受惊吓,反而是越发的兴奋。
  奉召筠收起行风剑,背过身道:“端木,你快点把你的正事做完,我便能快点带你离开。”
  看得出,奉召筠是无法忍受教乐坊这种地方,端木劝奉召筠给点钱就能走了,可是奉召筠不知道怎么回事硬要看着他。以三千里此时的状态,奉召筠留下来看着是正确的,端木不好保证自己会不会被三千里怎么样。端木一步步走近床榻,从衣襟里掏出玉埙,“我想让姑娘教我如何用埙吹奏《何满子》,拜托姑娘了。”
  “公子为何想学?”
  端木:“为了一哄一个人开心,他喜欢《何满子》这首曲子,我若是学会吹给他听,他应该会高兴的。”
  “公子原来是为了意中人,真羡慕。公子的玉埙好精致,奴家能瞧一眼么?”三千里从端木的手上接过玉埙,拿在自己的手上反复观看了一遍,三千里似在上面看到了什么,念道:“云盼风兮顾流连,白羽飞空独销魂。千回万转几百年,暮天雁断草绿前。风云应是天作合,怎奈孤羽噙东风。诗的旁边有一个落款……孤羽,这是公子的意中人?”
  玉埙上有刻字?端木揣兜里这么久,竟没看见玉埙上刻了字。端木拿回玉埙瞧看,当真刻了两行蚂蚁大小的字眼。“此乃我母亲之物,并非是我的意中人……”
  “这是……”背过身去的奉召筠转过了身子,眼睛正盯着墙上都一幅美人图。端木暗笑奉召筠表面上不近女色,看到墙上的美人图不也得挪不开眼。三千里斜着眼睛瞟了眼墙上的那一幅美人图,娇羞的为奉召筠答疑解惑:“那是我第一次动心的人,虽然是一名女子,但是她在她身上散发出的魅力实在是太诱人了。即便是作为女人的我,见到了她,亦是沦陷在她的魅力之中。我与她兴趣相投,我极喜欢她,这是我为她画的画像,放在我的房间里以解奴家的相思之苦。听说,她要与人成亲了,奴家好是心痛,不知她成亲后会不会再来找我。”
  “男女通吃啊你,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墙上美人图中的美人,端木两眼看愣了,美是绝美的,使他愣住的是画中的美人不是什么谁,那位美人就是妱嫦夫人云盼凨。“这是妱嫦夫人……我听说过妱嫦夫人喜好风流,没听说过妱嫦夫人也好女色。”
  “这便是……妱嫦夫人?”
  端木:“你没见过妱嫦夫人?今日你见到了,是不是看傻了?有没有被迷晕?你千万不要爱上妱嫦夫人,过不久,她要与知音漫客成亲了,早些打消这个念头,以防受相思之苦。”画中美人仿佛是勾走了奉召筠的魂魄,两眼失神之态。端木是开个玩笑,然而看奉召筠的状态,莫不是真的对妱嫦夫人一见倾心了。端木在心里摇头叹气,这位妱嫦夫人害人不浅,男的女的统统不放过,连几十年来痴情于一名女子的奉召筠也为她神魂颠倒。
  端木在感叹红颜祸水时,奉召筠忽然推开房门离开了。
  

  ☆、第三十五章 少主的决斗

  《何满子》这首曲子端木没学成,他尽是在听三千里跟妱嫦夫人之间的浓情蜜意了。
  三千里与云盼凨相识源于十年前,三千里初到教乐坊,由于相貌过人,才华卓越受众人追捧,三千里的心气儿因此高涨。三千里只接待一种客人,那便是英俊潇洒挥金如土才华横溢的人。家财万贯而长相平庸者,相貌堂堂而胸无点墨者,钟灵毓秀而家徒四壁者,根本入不了三千里的房间,甚至是见不上她一面。三千里把的接客的条件公布了出去,幽州的有钱人纷沓而至,来教乐坊的客人差不多是些有钱人家的财大气粗毫无风度的纨绔子弟,文人雅士视此嗤之以鼻,故而来捧三千里场子的皆是些不入流的富家公子哥儿,哪里懂得什么琴瑟和鸣的诗情画意。纨绔公子们只知道花钱买乐子,千金难卖一笑,没几个是能得三千里欢心的。幽州毕竟是文化之城,纨绔子弟中不乏有一些文化涵养高而爱风流的工子哥被三千里看上了的。三千里在教乐坊面世有一年之余,往三千里身上砸银子的富家子弟甚多,但符合条件而与三千里见面的寥寥无几。教乐坊的老鸨见这状况可不能坐以待毙了,三千里风靡幽州是好事,但是她的要求太高,将前来的追求者拒之门外,只怕会影响教乐坊的生意。这个时候,教乐坊老鸨就坐不住了,她想了一个主意,以三千里的名义在幽州举办了一次“诗情画意”大赛,比一比谁能以才情赢过三千里,得以一夜春宵。
  教乐坊举办比赛之事散布全幽州,传进了倾羡于三千里的富家子弟的耳朵里,也传进了文人墨客的耳中。文人墨客总喜欢出风头,幽州才子众多,谁都想成为幽州第一大才子,这一个“诗情画意”的比赛,便是在幽州崭露头角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最后是妱嫦夫人胜出了?”三千里痴迷到把妱嫦的画像挂在墙上日夜思念,想必是十年前那次“诗情画意”大赛结下的不解之缘,不,是孽缘。
  三千里:“那一场比赛,就是一群书呆子打架现场,我原对比赛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我却遭到了现实的打击。看着一群书呆子的唇枪舌战,简直索然无味,我记得,有两个书呆子对着对着诗便打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妱嫦夫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她那容貌叫身为一名女人的我都心生妒忌。她向我讨了一把琵琶,于众弹了一首曲子,一首我从未听过的曲子。我听得入迷,看得入迷,她实在是太美了,我深深地被她的美折服了。她以重金买下了我的那一夜,这是我心甘情愿服侍的人。”三千里回忆起她与云盼凨的缠绵,脸颊上泛出两个红晕,越显越红。“不论是男人女人,听了她所弹的一首《极乐》,便会不由自主的爱上她,她就是有这么一种魔力。”
  端木:“《极乐》……唔,听着就不是一种正经的名字。”他听完了三千里跟云盼凨的交往,想到他来此地的正经事,正要说正题,有人鲁莽的踹开了房门,抓住端木便往外扯。端木还没看清来者的样貌就被强硬的拽出了教乐坊,端木愠怒的将人抓他的手甩开,一见来者脸,端木立时没了怒气。“西药,你,你这么知道我在教乐坊?”
  西药板着一张冰块脸,微微怒道:“你是不是想我知道你去教乐坊寻欢作乐?”
  “是,噢不是,西药,我是那种人吗?”
  西药:“你怎么不是那种人?你的梦想不是吃喝嫖赌,调戏少女么?你是拥有如此伟大梦想的人,怎么不会来教乐坊寻欢作乐,沾花惹草了?”
  “额,你好像说的有道理……不对,我没有寻欢作乐,虽然三千里在很努力的勾引我,但是我依然能抵御诱惑,守身如玉,没有绿你。”端木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道,见需要有点相信了他,端木趁机洗清自己的清白,他道:“西药,我是看见你从极量殿回来后一直闷闷不乐,我想让你开心起来。我听风信子说,你非常喜欢三千里的那一首《何满子》,如若我学会了用埙吹《何满子》,你听了,应该会开心点,我就这一点想法。”西药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端木十分委屈的看着西药道:“我说了我不是去沾花惹草的,你怎么还打我?”
  西药哑然失笑,“笨蛋………以后,风信子跟你说的话,你要好好的斟酌一下,再选择信与不信。我儿时便是太信风信子,时常被他捉弄。教乐坊的三千里,你知道她与云姨的关系么?”
  “我看见三千里房间的墙上挂着妱嫦夫人的画像,后听三千里说起她与妱嫦夫人陈情旧事,她俩大致的情况,我有所了解了。”
  西药:“云姨要与风信子成亲,三千里放不下对云姨的深情,便时不时来找云姨诉讼衷肠,表以相思。云姨便遣我去应付三千里的纠缠,这几日,我是因她心烦。尔后,风信子向三千里承诺,会找一名与云姨旗鼓相当的人赔偿给三千里。《何满子》是三千里为云姨作的一首曲子,曲风凄美,只怕我听了会由忧转悲,不会由忧转喜。风信子是故意把你作为赔偿送给三千里,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何满子》这首曲子。”
  “我被风信子给耍了?岂有此理,风信子故意耍我,我差一点名节不保………这么说,你不是因为拂事之事而闷闷不乐?你没有不开心了?”
  西药:“我本来是没有,但是知道你去了教乐坊我便有点不开心。我现在很不开心,你要给我点补偿才能哄我开心。”
  “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依你。”
  “不准反悔哦!”西药将嘴放在端木的耳边悄声说出自己想要的补偿,端木听完西药的要求,自己的脖子和脸瞬时通红,耳根子似火烧一般,很是难为情。西药戏谑一笑,说道:“我的伤已经无碍了……我不急,你可以考虑考虑,你想什么时候补偿给我随你喜欢。”
  端木捂着脸,说道:“这个,确实有点难为情了,而且,教人太不好意了……”
  奉召筠同风信子打起来了,端木和西药会到太蜀庄时,撞见正要往外急赶的东里十,他言简意赅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知音漫客在太蜀庄与云盼凨喝茶聊天弹琴听曲,谈情说爱的时候,不晓司的小厮来禀报知音漫客,有一男子执剑闯入不晓司扬言要与知音漫客一决高下。知音漫客心想,这大抵又是云盼凨的痴情种来找他算账了。自他俩的婚事公布于江湖,这种情况发生了不下十次。起始,知音漫客能负责任的对待上门找他算账的痴情种,到后来,知音漫客懒得浪费口舌,直接用武力解决,把他们打惨了自然会知难而退了。后面找上门算账的痴情种接踵而至,人人都扬言要从知音漫客的手中抢回女神,人太多了,知音漫客便懒得出面应付,吩咐不晓司的小厮说他不在。那些痴情种要是愿意在不晓司门口等,那便随他们等到天荒地老。有一个痴情男就真的傻傻的在不晓司门口坐等知音漫客出现,知音漫客便吩咐人把那痴情男砸晕,雇辆马车把人运出了幽州。日后,凡是来不晓司撒泼叫嚣的痴情男,不晓司便是采用这种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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