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王爷他总在装纯情[古代架空]——BY:君来否

作者:君来否  录入:06-01

  特么我确实没做过!
  “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搞!否则我一声令下府卫闯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敢保证。”宋青尘信口胡乱说道,试图恐吓他。可是话刚说完,才猛然想起——早在几天前就吩咐了,让府卫以后都不必守他卧房。
  宋青尘两眼一黑,顾不得许多,顺势往旁边稍挪,装模作样胡乱整理着衣衫,床帏间只有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贺渊狐疑地看着他,只见他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双唇还在颤抖,眼神更是躲闪。垂眸整衫时眼尾横飞,颊侧带着一点薄红。仿佛真的未经人事。
  贺渊不由想起了最开始在侯府,那个浅尝辄止的吻。
  他当真未经人事?按说璟王在宫中应该早早就……至他出宫开府,已有些年头了,这期间,难道他都没有……?
  贺渊陷入了困惑,一时搞不清他是装的还是真的。但也稍微退开了些许,没有再做些故意轻薄他的举动。
  床帏这处光线昏暗,但宋青尘只稍一抬眼,仍能见到贺渊一双星眸死盯着自己,一时间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情绪。宋青尘干脆闭了眼,喉结滚动。他拼命地纠结:事到如今,节那个操,和命,哪个重要?
  毫无疑问是命。但是……他实在没办法这么和贺渊在床上纠缠下去,只觉此时心脏难受得紧,仿佛心律不齐,喘不过气来。
  我怎么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感觉……原主这个身体,怕不是有心脏病?!那万一吓死了怎么办?
  两人在床帏间又对视了片刻,只感觉贺渊的势头,如同那豹子即将开饭时的势头。宋青尘不由得呼吸一滞,不敢再看他了。
  床榻离灯火较远,光线略有些昏暗。贺渊的脊背又将光线挡去了大半,宋青尘在这昏暗中有些眩晕感上头,不自觉将头偏向一侧,避开他的视线。又稍做吐息,试图平复。
  床帏间,两人的吐息声互相交织,混在一团,这夏日的夜里显得格外难挨。贺渊稍稍侧目,只见宋青尘在一旁,身子微微发颤,眼中满是无措的惊惶,颊侧嫣红更甚。衣衫整了半天仍是凌乱,有一种别样的艳情之感。
  此间宋青尘忽而开口,讷讷道:“我,身子尚未恢复,现在你我若做些什么,怕是……”宋青尘闭了眼,颤声道:“怕是都不太畅快,不若稍缓几日?”
  拖延!宋青尘方才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他为自己的机智敢感到由衷高兴。一边又眼睫微动,悄悄打量着贺渊的神色。
  贺渊神色有一丝古怪,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往后撤了撤身,冲他促笑了一声。
  贺渊此时也觉屋中窒闷,他忖着,如果再对着这样的宋青尘,保不齐待会儿自己就要逼他做些什么了。昏暗而促狭的空间,更易唤醒人的原始欲动,加之那一晚才替这人宽衣解带,虽然没做什么,倒也看了个仔细。此间只感觉身上起了些反应,血气趋近沸腾。
  贺渊从床上撤下来,略嘶哑道:“早些安置吧。”接着一言不发起身,站在屋中,往瞧了瞧。忽地出去了。
  门一关上,带起的风使床幔稍稍晃动,宋青尘无意识的探上自己左胸,只觉那颗心犹在猛条。后背早已满是冷汗,衣衫贴在上头,说不出的难受。
  宋青尘恍惚地下榻,去了中庭,唤来两个下仆,吩咐他们准备沐浴。
  -
  那夜之后,一连三日贺渊都没有过来。事到如今宋青尘终于明白,所谓酷刑,未必是肉体的折磨,还有可能是精神的摧残。让人失去对人生的希望。
  比如,如今禁足,什么乐趣都无,每日都在猜测,日期一满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只觉一日三餐都是食之无味。
  禁足最开始的几天委实开心,可日子越往后,不安的心境越占据上风,每天都在猜想,诸多酷刑之中,哪一个是需要自己几日后亲身体验的。
  又两日,贺渊形容憔悴的来过一趟,但他像是晚间有事要忙,只匆匆聊了几句朝事就走了。宋青尘看他不似从前那般悠哉,腰间竟佩了刀,也不由地担忧了起来。
  又五日,十五日期限已满,但没有任何人来传旨或是口谕,也没有锦衣卫来府中拿人,璟王府仍是一片宁静祥和。
  宋青尘忽而间滑稽地想,莫非自己躲过一劫,皇帝打算放过自己?正准备让春祥弄点好吃的庆贺一番,只听得外院有人扯嗓行礼道:“参见陛下!”
  宋青尘闻声心中蓦地一紧,嘴里的话当即断了,春祥也面露惊恐,脚步慌张的往前院挪去。
  春祥未走出几步,便有七八个穿红袍子的锦衣卫先进来,他们一一排开站着。锦衣卫甫一站定,就看到皇帝身着便服,从人群中走出来。
  “吾弟这几日,休息的可还好么?”这声音煞是平静,可宋青尘没由来的一阵胆寒。
  皇帝身后跟着李万福,再旁边,是一个穿青贴里的小宦官。
  宋青尘之所以会注意到那名小宦官,是因为他手里的托盘上,稳稳搁着一壶酒。
  与一条白绫。
  那白绫叠得整齐,不染纤尘,在高悬的日头下刺目无比。
  【作者有话说:
  -
  贺小侯爷:你相信我
  宋青尘:我信个xx】


第33章 下线警告!
  宋青尘身上霎时紧绷了起来。看着一院子穿红袍的锦衣卫,也只得被迫行礼,等待皇帝发落。此刻心里竟有些如释重负——至少皇帝没拿酷刑折磨他这个弟弟。让自己就算下黄泉,也能去的松快些。
  皇帝踱了两步,朝身边使了个眼色,便又从后面出来一个穿青贴里的小宦官,他将三本奏折一样的东西,搁在了宋青尘身前的石桌上。
  皇帝冷声道:“弟弟,打开来看。”
  宋青尘犹疑着,脚下步子极缓的走过去。随手翻开一本。发觉这不是奏疏,应当是一份名单。上面写着璟王暗中结党相关事宜,与牵涉其中的官员名单。略略看了一眼时间,竟然是一年前就开始了!
  果然璟王的下线不是这么简单。他这些小动作,显然没有逃过东厂番子或者锦衣卫的眼睛。想来原主必然是十分不服气,暗中作了许多努力。
  这下什么罪证都齐了,宋青尘面无血色,视线惶恐的投向那个白绫与毒酒。顿觉日光白的刺目,投在身上并不是平日里的暖意,而是一种灼烫之感。今日一点微风都无,中庭两侧的草植一动不动,仿佛都是死物。平日里王府中尚有鸟鸣,显得颇有生机意趣。而今日似乎是过多的人闯入,中庭一片死寂。
  皇帝轻笑道:“我早就告诉你识相些,别逼得朕与你手足相残。”皇帝拧着眉头,质问道:“可你怎的如此不听话?”边说着,边阴恻恻的向前走了几步,掐住宋青尘下巴道:“你究竟为何,要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宋青尘不知为何,总觉得皇帝眼中带着许多悲戚,眼眶亦是有些发红。就在这恍惚的间隙里,皇帝又轻声问道:“弟弟为何要这般对我?”
  自称都变了,宋青尘不由得抬眸看了看他,只觉得他那张脸因为恨意,或是其他……因为一些宋青尘读不懂的情绪,而变得十分扭曲。
  皇帝丢了手,仿佛在试图平复自己的心绪,粗重的反复吐纳。须臾后才道:“朕亲自来送你,给你留个体面,”停了一会儿,又低声道:“也不枉你我兄弟一场。”
  皇帝最后的话语里,似是有些哽声了。
  宋青尘看着那背影,只觉他在微微颤抖,良久又听他扬声说:“你饮了这鸩酒。你我过去种种,便既往不咎吧。”
  人都要死了,还能怎么样?!宋青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兄弟俩的关系当真十分诡异,到底怎么回事?爱恨纠葛吗?!
  那现在是不是还有挽回的余地,多少有些旧情在?!宋青尘在心中微一思索——死马当成活马医。于是宋青尘尝试性的开始做戏,说不定还能给自己搏出一条生路。
  他暗中酝酿了情绪,缓缓说道:
  “哥哥,过去种种,是我对不住你,”他抿了抿唇,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悲伤:“我很怀念,从前在宫里,跟哥在一起的时光。”
  皇帝原在踱步,听到此话,身形明显一颤。
  看来皇帝对他弟弟,还是念着一些旧情的。宋青尘又故作洒脱道:“不过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些名单我无话可说,哥既然要赐我体面,我岂有不从之理?”
  说着端起鸩酒,面如表情,仿佛要慷慨就义。
  实则手都在颤抖。
  暗中想道:我这么一喝,是不是要回到现实?!可是从前查过资料,鸩酒穿肠烂肚,毒性不强的,发作起来甚至需要人熬上几个时辰,折腾好一会儿都死不了!那岂不是很痛苦?!
  皇帝微微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却是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拦。
  宋青尘暗地想,应当是命绝此地了。他分明已经认命,但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浮出贺渊那句:你要相信我。
  宋青尘眸子暗了下去。
  信你?
  我信你个鬼!
  仰头就准备将酒送入口中时,忽而间,宋青尘察觉到一响似有若无的清脆铃声,但还未听清,就“砰”的一声,身后的房门忽地被什么力道从里面撞开。中庭风乍起,旋即一道黑影掠空而过,直撞翻宋青尘手里的酒杯。
  众人显然都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定睛一看,只见一头玄豹站在石桌上,前身伏低,目光森然,正蓄势待发。
  日光下,这黑豹皮毛光润异常,隐隐泛着一层荧光。再往上看去,黑豹瞳放幽光,獠牙尖利,面上堆着狰狞的皱褶。口中此时发着声声低吼。金瞳中投出凶戾森冷的眸光,正在院中众人身上逡巡。
  领头的锦衣卫率先回神,当即抽刀出鞘,朝众人吼道:“护驾!!”
  后面站着的几个锦衣卫不由分说,急忙拥着皇帝往外走。黑豹此刻煞是凶狠,直接分扑至临近的其中一名锦衣卫身上,一口叼住他手中的钢刀,脑袋一摇,便将刀直接夺下。
  锦衣卫被他掠倒在地下,见这吊睛金瞳的黑豹正睨视自己。无意间对上那森冷的金瞳,顿时吓得三魂没了七魄,好在有功夫傍身,当即翻身一滚,踉跄地爬开。
  宋青尘怔愣地看着这一切,干脆也装作惊恐,吼道:“别过来!”仿佛这豹子不是他养的。
  留在中庭的两三个锦衣卫见这畜生凶戾,也不好招惹。再者黑豹很是少见,更不要提是在京城重地。只看一眼那满身玄色的皮毛,就莫名有一股阴森之感。
  三人视线不敢离开那豹子,生怕遭到攻击,只得低声用语言交流。最终三人也决定先撤出中庭,往月洞门走去,准备再唤来更多的人手,好制服这畜生。
  春祥装的也很像,此间蹲伏在中庭旁边,花坛中的假山之后,待全部人都撤出去,才缓缓走出来,低声道:“王爷,他们怕是马上要回来……”
  宋青尘忽而又听到铃响,便循着铃声看去。四下探看,便瞧见远处廊下墙侧,一个人影闪过。豹子跳开几步跟了上去,遂消失在了中庭里。
  贺渊?
  未几,月洞门外又传来了冗杂纷繁的脚步声。皇帝倒是没有回来,只回来了两队锦衣卫。约三四十人,个个挎着刀,满脸的冷肃,架势十足。像是来捉那只豹子的。
  然而待他们回来,只见到一脸惊惶的宋青尘,和伏在假山石后的春祥。下仆皆躲得远远的,避开了这些纷乱。
  宋青尘装作恐惧,暗里给春祥递了一个眼神。春祥接收到这眼神后微微点头,也立即换上一副惊悚地模样,装作吓得不敢出来。
  锦衣卫们四下扫看,一下将春祥逮了出来,押住他跪在地上。当即就有一个锦衣卫百户拔刀出鞘,钢刃搁在春祥颈侧,朝他厉声问道:
  “惊扰圣驾的畜生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说:
  -
  各位小天使,大家好。
  字有点多,又分了两章……】


第34章 人不装哔就是咸鱼
  春祥也是个极机灵的,他立即哆嗦了起来,低声道:“奴婢,奴婢一直躲在假山之后,不清楚中庭情况……”
  几个锦衣卫有火气没地方撒,罩着春祥就踹了一脚,将人踹倒在地。力道甚大,春祥在石板地上蹭出了半丈远。
  宋青尘登时起了怒意,但心中盘算了片刻,还是强压下了怒火道:“春祥跟着本王这些年,素来胆子小。尔等捉不住畜生,又何必为难于他?”
  几个锦衣卫纷纷互递眼神,显然,他们只效忠于皇帝,对着阶下囚璟王没有半点好脸。一个高挑的锦衣卫当即两步冲上来,将刀架在宋青尘脖子上,威胁道:“你一个将死之人,倒是嘴强牙硬。我问你话了?”
  宋青尘眼珠稍拨,应对道:“便是皇兄也要给我两分薄面,还要亲自来王府,让我走得体面些。”又睨他一眼:“皇兄如何发落我,他自有决断。”
  这锦衣卫一时间说不出话,只是以视线来回打量他。似乎也在掂量宋青尘在皇帝心里,究竟是什么分量,有没有他自己说得那么重要。
  这个锦衣卫似乎是他们的领队人物,宋青尘想,不如先把他搞定,这样便能把其他锦衣卫都搞定。
  “那畜生突然出现在王府,你们不若先带人搜一搜,看这畜生去了哪里。别又与那奏疏上的名单一样,什么罪名都要扣到本王头上来。”
  这锦衣卫显然有些摇摆了,宋青尘觉得压在左肩的力道下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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