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古代架空]——BY:三查三查3cha

作者:三查三查3cha  录入:08-03



第二十五章 那就只许亲亲,不许干别的-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那个时候,十九岁的南昭跪在大殿上,不住的叹气,手中握着那卷话本子,扔也扔不得,又怕拿着此等污秽之物脏了自己的手。
  他困惑的脑袋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元沚总是爱生闷气?为什么元沚那么热衷于拿他去填湖?
  在朝堂收受了气,元沚要拿他去填湖;不看那种话本子,元沚还是拿他去填湖;再到后来只因为他多看了林啸一眼,元沚还是拿他去填湖。
  似乎不淹死几个人,宫里的湖便没有灵魂。
  他也曾听说过民间有用少女祭祀龙王来求雨的习俗,那么元沚呢?用他填湖求的是什么?早日亲政?迎娶后妃?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离兰都能清楚地记着那一天,十九岁的南昭手握卷话本子跪在大殿上,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元沚的心思,生怕元沚一个不开心便拿他去填湖。即使相伴七年,南昭还是猜不透元沚的心。
  那些恍如昨世的画面像用一柄刀在离兰的心脏上划了个口子,又用小火煎熬着,灼痛着、燃烧着。
  从相识、相知、相爱、到相杀,一字字、一句句、一幕幕,在离兰的脑中回闪。
  “陛下,臣乃是御史院择选的侍读,并非太监。”
  “陛下,扶好了,臣要起身了。”
  “这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加起来都不及陛下万分之一的贵重。”
  “今日是臣的生辰,臣不要别的,臣可否再听听陛下所唱的那曲梨花颂。”
  “好好好,臣答应陛下,今后无人之时,便唤陛下‘元儿’。”
  “臣去岁酿了梨花白,待会便差小顺子挖一坛出来给元儿尝尝。”
  “元儿醉了,元儿虽然今日及冠,但是……但是年岁还小,不可做些太过火的事情,将来元儿还要娶妻生子呢。”
  “我答应元儿,再不理会那个林啸。元儿是天之骄子,他是末等侍卫,怎么配同元儿比呢?元儿莫生气了。”
  “好,那就只许亲亲,不许干别的。”
  “陛下……陛下是要册封右相嫡女为后吗?”
  “臣祝陛下与未来皇后鸾凤和鸣、举案齐眉。”
  “臣不是内贼,同林啸没有半分关系。”
  “臣不信左相私通外敌,臣不信!”
  “陛下,南洵已伏法,长子南旭……已腰斩。臣乃南洵嫡子,理应同罪。臣求陛下放臣的妹妹南枝一条生路,她才十四岁。”
  “臣乃逆贼之子,不劳陛下惦记。这天牢怕是会脏了陛下的脚,陛下回宫吧。”
  “林啸,你将我带出死牢,不怕我复仇、屠戮了林府吗?”
  “林啸,上一辈的恩怨,在我们这里结束吧。我不恨了,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恨谁了。我同那人,也再无话了。”
  “这一世,够了。”
  ……
  离兰此时仿佛置身于屠戮的战场,乱石飞舞,黄沙漫天。
  他却闻不到丝毫血腥味,只有一种独特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不是宫廷惯用的龙涎香,更不是参道拜佛的檀香,而是那人的香味。
  离兰嗤笑,他是又做梦了吗?
  这梦里面竟然连香味都那么真实,最熟悉也最陌生的香。
  然而,再真实的梦也会有醒来的一天。
  离兰动了动手指,浑身骨头都如同敲碎了,剧痛万般。
  五年前他跳崖自尽,万分之一的机会下才死里逃生;若是现在一分钱都没捞到就这么受辱而死了,那他找谁说理去,不是亏大发了?
  至少他得撑着回到空虚阁告诉离恩,之后所收的银钱,他要占七成,再也不去崖山里捉野鸡了。
  对!他不能死!装死也不行!
  这一次,那人怎么给爷抬进来的,就让他怎么将爷抬出去!
  离兰睁开了死沉沉的眼睛,看着头顶熟悉的龙纹帷幔。哼!果然!还如同当年一样,随心所欲将他禁锢在朝阳殿,这么多年了手段不能再高级一点吗?
  他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人,那人就这么自信他逃不出朝阳殿?
  不过,这一次,他还真没想跑。
  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让太医院的院判瞧瞧仔细,用光宫里的珍奇药材,吃饱喝足之后,再差遣鱼鳞铠甲赤羽卫风风光光地将他抬回空虚阁。
  他刚想起身,嘶——吃痛一声。元沚!你姥姥的!
  除了问候元沚的祖宗,离兰已经寻不出任何言语可以表述他现在的羞愤和剧痛,手腕上的血痕清晰可见,浑身也必定是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好在已经换好了干净的里衣。
  “哼!不掀了你这朝阳殿的屋顶,我就把离恩拿去祭天!”离兰喊道:“他姥姥的!有人吗?来个丫头伺候爷起身。有人吗?”


第二十六章 爷要拆了朝阳殿-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门外的人听到了内殿的响动,推开门,鱼贯而入。
  两个小太监立在了离兰身边,“先生有何吩咐?”
  离兰歪头看了看当前长相平庸的小太监,啐了一口,嘲讽道:“爷要的是小丫头,别以为你们身上少了点东西便可以装女人。”
  其中一个太监面色犯难,道:“回先生,昭阳殿里从未有过宫娥,只有侍候的太监和戍守的侍卫。”
  离兰冷哼,慢悠悠地说:“爷不管,爷就要漂亮的宫娥穿着薄衣来伺候,没有的话,就把你们皇后娘娘喊来侍候爷起身。”
  小太监躬身,吓白了脸,“哎呀,大不敬、大不敬。先生妄言,自当奴才们没有听到。”
  离兰硬撑着起来,靠在软垫上,颤颤巍巍地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便要去戳将立在床榻边的一盏宫灯,却还是差了些距离。
  离兰对着小太监勾了勾手指头,“来,扶爷一把。”
  小太监虽不明白离兰要做什么,却也是小心地上前,让离兰扶住了自己的胳膊。
  离兰嘴角勾起一笑,这一笑竟是让小太监看的失了神,软了心。这天下间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也难怪皇帝陛下会将他带回昭阳殿。
  只是下一刻,小太监觉得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才会认为离兰是菩萨下凡。
  离兰撑在小太监的胳膊上,向前一用力,便将宫里推到在地,摔了个四散。
  小太监惊慌失措,跪伏在地,吓得身体都都成个筛子。
  听到内殿有响动的,从外面涌入一队侍卫。
  领头的侍卫站在殿内,看了看碎在地上的宫灯,和双手撑在床榻上、病恹恹、毫无血色的始作俑者,未语一言。
  离兰回身接着慵懒地靠在软垫上,慢悠悠地对着领头侍卫戏笑:“告诉你们主子,爷眼里见不得这些歪瓜裂枣的太监,爷只要漂亮的女人伺候!”
  又朝着小太监抬了抬下巴,“你去御膳房,爷要吃暹罗进贡的血燕,燕子必须是罗兰沿山刚产了头胎的,你们主子差点要了爷小半条命,现在腰还疼着,须得好好滋补”。
  “然后再去冰窖里取大宛国的葡萄酒来,”离兰扯开自己的领扣子,露出了上半身,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斑驳,“瞧瞧!爷被你们主子啃得浑身都是淤青,必须豪饮几壶活血化瘀。对了,还有太医院的大力金刚丸,抬一筐过来。爷身强力壮,不需要这个。这自是给你们主子预备的,宫里这么多女人,外加我一个男人,怕他吃不消,别到时候在爷这里力尽人亡喽!哼!爷才不接这个锅。”
  瞧着殿里站着的这些人脸上红一阵、紫一阵的没有动静,离兰顺手从手边抽出一个羊脂玉的小枕骨,狠狠地摔在地砖上,怒声:“还不快去,不然爷便拆了这朝阳殿。”
  领头的侍卫朝着离兰微微行礼,又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将两个小太监带了下去,重新关好了门。
  殿内恢复了平静,离兰冷笑笑,这才悠然地扫了一眼周围。
  从他离开的那一年,朝阳殿没有一丝变化。就连庚子之变时,他用剑在柱子上劈的那道痕,都清晰可见。
  五年,变了的只有殿内的人。
  他下了龙塌四处转悠着,看到什么便砸什么。
  只要目光所及之处的物件,能够到的、全都砸了一遍,噼里啪啦,欢快得很!
  直到十多个宫娥身着艳衣,端着血燕和葡萄酒站在殿内的时候,他才停下了手。回到龙榻上,搂过其中一个宫娥,言道:“来来来,喂爷喝酒!”
  宫娥面有潮红,虽犯难却还是端起了酒壶。
  离兰摇了摇头,用手捏了把宫娥的腰,调戏着言道:“爷要你嘴对嘴的喂!”
  嘴对嘴的喂?!
  宫娥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谁不知道昭阳殿里的这位贵人是皇帝陛下御赐了龙撵抬进来的,她就是有十八个胆子,也不敢同皇帝陛下的男人嘴对嘴的饮酒啊!
  宫娥不住地磕着头:“先生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离兰笑了,觉得这丫头讨饶的样子甚为可爱,正当他想继续撩逗宫娥的时候,门外一阵乱哄哄,他听到门外的太监们不停地在劝阻着:“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陛下谕旨,任何人不得入昭阳殿。娘娘,您不能进去!”
  离兰抬头看着门口思略,皇后娘娘?那不就是……林啸的亲妹,林常欢。
  呵!元沚啊元沚,你前脚将我这个老相好的抬进宫,后脚你的正宫娘娘便杀过来了。你是有多么不待见这姑娘,才会这么堂而皇之地扇她的脸。说到底,她不是你亲自册封,赐了鸾凤重翟车迎进坤凤宫的吗?
  不过呐,这丫头都来了,今天啊,爷就受点累,亲自帮你收拾收拾这位虎啸胭脂。
  离兰掀开被衾将几滴葡萄酒倒在了龙塌上,将跪在地上的宫娥拽进自己怀中,扯开自己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那些啃咬的痕迹,轻轻哼着小曲,“皇后娘娘啊,快些进来抓花我这小情的脸啊,快些进来呐~~~”


第二十七章 正宫娘娘的战斗力-皇帝他每天逼我爹造反-书耽
  门终究还是开了。
  几个嬷嬷气势汹汹地推开挡路的太监,又狠力地扒拉开那十几个身着艳衣的宫娥,清扫了道路。
  领头的嬷嬷这才侧身行礼,迎着一位气质华贵的女子进了内殿。
  离兰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搞这么大阵仗的人,不是林常欢还会是谁?同儿时一样,还是那般嚣张跋扈。
  这天下间,能让他记住的男人没有几个。
  这天下间,能让他记住的女人也没有几个。
  偏偏,巧得很。其中的一男一女,如今成了两口子,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他还记得当初小顺子带队将大婚的礼服、金册、金宝送到林府的时候,林常欢那丫头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甩着鞭子连抽了二十个太监,连宣旨的礼部侍郎都没有幸免。
  礼部侍郎啊,那可是元安七年皇帝钦点的探花郎。
  能被皇帝钦点为探花郎的进士,可是殿试里最英俊最年轻的男人。
  当年长街上多少名门贵妇争抢着往探花马车上丢帕子、抛花枝。
  为了这个探花郎,那年他还吃了好一阵子闷醋。直到元沚竖着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除了他心中再无别的男人,否则便遭天打雷劈,才把他哄高兴了。
  探花郎只是去宣了个旨的功夫,那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便让林常欢给抽花了。至今都无所婚配,脸都花了若留在礼部有失君仪,直接被元沚打发去了钦天监数星星。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去了钦天监的探花郎满怀不甘心,奋笔疾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开始编写话本子,编的是天上地下,神乎其神。
  世人迷信,皆言钦天监出的物料能有假?都信了定是右相前生没干好事,这一世才生出了这么一对儿孽障。林常欢婚配了皇帝,就当是互相为民除害了,免得嚯嚯了别人。
  今日,林常欢身穿一件正红色牡丹图样蜀锦衫子,逶迤拖地蝴蝶暗纹纱绣裙。头绾风流别致随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金丝凤凰簪,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一滴油的镯子,豪气冲天呀,一看就是正宫娘娘的派头,果真贵气养人。
  离兰看着如今灿如春华天姿国色的林常欢,竟有些妒羡,好家伙,这随随便便扒一件下来都能换半个空虚阁。他若是这么有钱,还用得着去崖山里头打牙祭吗?
  但是输人不输阵!正宫如何?你男人还不是把爷抬进宫了?
  还未等林常欢启口,离兰笑言:“呦!瞧瞧这派头,一看就是来抓小情的!爷光明磊落,行得端、坐得正,也不同你避讳,想必你也知道了,爷是你男人御赐了龙撵,锣鼓喧天地让鱼鳞铠甲赤羽卫抬进宫的。”
  他又拍了拍龙塌上刚洒了葡萄酒的那一处赤红,戏谑道:“看见没!落红!该干的都干了!”
  一众宫人都红了脸,低了头。
  离兰还觉得不够,又添了把火。
  他将自己的上衣撕扯开,露出身上斑斑点点被啃咬过的痕迹,歪了歪头,颇为得意地言道:“哎呀,瞧瞧!这些可都是你男人干得!这么重的口,这些年你也受得住。”
  离兰深深地嗅在怀中宫娥的颈间,勾了勾宫娥的鼻子,拉长了音,言道:“你好香啊。”
  羞得宫娥像只低着脑袋的鹌鹑。
  他又看向了林常欢,“皇后娘娘,今夜你男人同我、还有这位小宫娥要做些正经事,皇后娘娘得空也可以来看看,切磋一下。”
  他唇角勾起挑衅的笑,林常欢,快点动手啊,抽我呀,挠我呀,撕了我呀,杵着不动算什么,别让我小瞧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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