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史英雄传[古代架空]——BY:我吃牛肉面

作者:我吃牛肉面  录入:09-04

  桐花说:“妾等全依赖大王一人,若能去除,臣妾即使粉身碎骨也会助王,但恐臣妾没有那个本事啊。”说完,泪如雨下。高王见她意诚,也哭,因此说:“前日道人相救,要我贴肉三件衣服,用为法物,方得疼止。”
  桐花问:“道人在哪里?”高王说:“他已经离开了。”桐花说:“大王莫不是被他误了?既已解救,何又病根缠绵?而且还要衣着,大有可疑。”
  高王说:“衣服已经交还,现在封固系中,嘱咐千万不要妄动,动则病发。”
  桐花说:“既如此说,既然没有打开盒子,为何病发?妾意道人决非好人,必有欲害王者使来盗高王衣服,好做法害王。”高王明白,于是就令人把盒子打开,果有几件破衣服,并不是高王的衣服。高王和尔朱皇后都大吃一惊。高王对桐花说:“若不是卿聪明,吾必被奸人所害。对了,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桐花说:“妾请求试之。”于是进入密室,仗剑念咒,取一杯净水,埋于寝门之前。这天晚上,高王正在昏迷,过了一会儿就醒了,对桐花说:“我睡着了,看见寝门前形成一大河,无数黄巾军隔河而望,不能过来,因此就醒了。这都是卿的功劳啊。”
  且说潘有璋在京日夜作法,不见高王魂魄摄到,乃召神使问之。神使道:“高王床前有九真宫游击二将军,奉九真之命,差来卫护,不容近前。又有一妇人在彼作法,寝宫前有大河阻路,因此不能摄其魂魄。”
  于是有璋复加秘咒,禁绝床前二曜,使不得救护。又书符数道,焚化炉中,使黄巾力士前无阻路。吩咐道:“刻期已到,速将生魂拘至,不得有违。”力士奉命而去。果然妖术利害,高王那夜血涌如泉,昏迷欲死。
  尔朱皇后及桐花守至半夜,渐渐气息将绝,惊惶无计,相对泣下。忙召世子进来,世子见高王危急,悲痛欲绝,只得跪在庭前,对天祷告。
  时三月十五子时也。良久,口中渐有气出,血亦止,两眼微开微闭,渐能言语,见世子在前,对他说:“我几乎不能返回人世了。近来我冥目昏沉的时候,见黄巾军又来,各持一剑飞渡黄河。床前向有二将抵住,至此不见,逐被黄巾相逼,不能自主,只好随他而去。
  其行如飞,我也料到自己必死。走到半路,忽然有一队人从到来,马上坐着一贵人,冠服犹如王者,当前喝住,赶散黄巾。
  牵过一骑,教我骑坐,送我归来,说:“我是晋王,庙在城西,听说您有困难,特来救护。明日有人在我西廊下,其事便见分晓。自后黄巾军不敢来侵扰了。’走到寝宫门口,把我一推,我便醒转。明日,你早去庙里进香,就带着子如同往,细加考察。”
  大家都非常高兴。又对世子道:“你母亲可以知道了。”长子道:“我看见父王危急已派人去报告。今幸得安,又派人去了。”当时娄妃在北府,初闻高王信,与众夫人相对哭泣,尔朱皇后派人到此,说高王可保无事,众人心中稍安。世子坐到天亮,召子如到,诉以王言,便同乘马到庙,只带亲随几个人。
  道士接进,先向殿上烧香,参见神像,世子跪下祈祷感谢。拜完起身,道士进茶,就同子如步行进入西廊。只见一人急忙躲避,子如看奇人颇觉面善,忽然想着:“这是斛斯椿家人张苟儿,为什么在这?必有缘故。”就唤众人拿住,将他带到府中。世子不理解,司马子如你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于是一同前往司马子如府中秘室坐下。带进审讯道:“你姓甚名谁,来这里干什么?”那人说:“小人石方,来这买马。因为有同伴二人居住在庙中,所以到庙相寻。”子如道:“你认得我么?”他回答说:“不认识。”
  子如笑道:“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是斛斯椿家人张苟儿,怎么能瞒我。”那人听了大惊失色,叩头道:“小人确实是斛斯家的人,因奉主命到这里,下诏书于东陉关张信刚。”
  子如道:“皆是谎语。你是侍中亲信家人,差你到此,必有别故。快快招出,免你一死。”世子喝令左右:“拔刀侍候,倘有支吾,即行斩首!”苟儿坚口不承。子如吩咐锁禁,遣人到庙,押同庙主,拿他伴当二人。未几拿到。不令与苟儿相见,在内厅排列刀斧,将他绑缚跪下,喝道:“你们是斛斯椿家人,你主人,情,事,张苟儿已经招承。你二人也细细供来,倘有一言不符,立时死在刀下。”
  那二人吓得面如土色,算来苟儿已供,难以抵赖,遂将斛斯椿留道人在家魇魅高王,情,事,一一供出。然后带上苟儿问言:“你家主暗行魇魅之术,欲害高王,我已尽知。你还敢隐否?”喝叫:“用刑!”苟儿见事已败露,受刑无益,只得吐实。世子问:“妖道何名?”
  苟儿说:“一名黄平信,一名潘有璋,一即来盗衣服之李虚无也。”又问:“所行何法?”苟儿道:“闻说是伏尸之法,将高王衣服穿在草人身上,埋压地下,云在三月十五子时高王必死,故差小人来此打听。此皆主人之命,事不由己,请求饶命。”世子听罢,大怒道:“含沙射影,小人伎俩!堂堂□□而暗行毒害,宁不愧死!”司马子如道:“若非大王有福,险遭毒手。”遂命将三人监下。世子急归新府,走进寝门,遇见桐花问:“王可安全?”
  桐花说:“大安。”遂同至帐前见王。遂将到庙拿获苟儿、审出朝廷暗行魇,魅,情,事一一告知。高王叹道:“我何负朝廷,而必置我于死地?我今不得不自为计矣。”吩咐将苟儿等好行监守,勿令其死,以为异日对证。世子出,门吏进报恒州术士高荣祖、山东术士李业兴至。盖王病重时召来禳解者也。世子见之,细述其故。
  二人说:“此二妖道,吾等皆识之。平信法力有限;有璋善持符咒伏尸之术,实足害人性命。今幸法已破,除却此术,余法皆可禳解,不足虑也。”世子大喜,启知高王,将二人留住府中。高王自此气体平复,精神渐强,无论事情大小皆专行之,不再受命于皇帝了。但未识平信、有璋在斛斯椿家再行何术,且听下回分解。


第30章
  话说斛斯椿自行魇魅之后,多次派人到并州打听高王消息,听说高王有病不能出理军政,相信法术有灵,暗中上奏皇帝,不胜欣喜。道士有璋更是在晚上作法,摄其三魂六魄,等待三月十五功满,高王一定死亡。那知道时刻已到,杳无动静,有璋很急,对斛斯椿说:“这人福命非常,暗中已经得到救护,事情不能成功了。”
  斛斯椿大惊失色道:“这人不死,我们会死无葬身之地的。”第二天,皇帝召问,斛斯椿如实上奏。皇帝不高兴地说:“若是高欢知道了,他必定会报复与朕。”
  斛斯椿说:“这事很神秘的,高欢从哪里知道的?但他耳目甚广,恐在京勋贵有泄漏者。”
  皇帝说:“司空高干前与我立盟不负,今复二心于高欢,泄露机密。高欢奏之为侍中,朕不同意。又求为徐州刺史,他居心叵测。朕想杀了他,你觉得如何?”
  斛斯椿说:“高干与高欢乃一同起兵之人,往来常密,他泄露朝廷机密无疑。现在也该公开他结盟之事,告诉高欢,那么高欢必会怀疑他有贰心,到时候,高干必死。”皇帝听从了他的计谋,于是下诏于高欢说:“高干曾与朕结盟,数言王短。现在在高王面前,又作何解释?您可以直接上奏,以执离间之口。”高王见诏,以高干和皇帝结盟,也开始讨厌他了。即取高干前后文件,派遣使者封上。皇帝于是召高干到殿,对高欢使者责之。
  高干道:“陛下自立异图,就说臣为反复。人主加罪,岂可拒绝乎?”于是赐死。皇帝又密令东徐州刺史潘绍业杀死他的弟弟高敖曹。高敖曹听到他哥哥死了,知道自己就要遭殃,先让勇士埋伏在半路上,抓住了潘绍业,从他的袍服里找到了皇帝的诏书,于是带领十多个骑兵逃奔晋阳。高王听说高干死了,内心后悔不已,见到高敖曹来了,抱着他的头哭着说:“天子冤杀司空,令吾心痛。”不胜悲伤。
  高敖曹的哥哥高仲密为光州刺史。皇帝命令青州刺史断其退路,高仲密也从小路投奔晋阳。高王皆任之为将。高王病好,还没到北府与娄妃相见。一日,桐花先归,妃子见到她,问高王起居。
  桐花说:“大王容颜依旧,就要来了。”不久,高王到了,执妃手,深谢不安。众夫人和女儿都来祝贺。高王说:“幸上天保佑,再与你们相见。然而天下的事还不清楚,我决不学习尔朱天宝,受其屠割也。”娄妃说:“天下暂无大变,高王静守并州,先且图安乐吧。”
  这天晚上,高王住于娄妃宫,私自对娄妃说:“吾纳孝庄皇后,想必你已知道了,你度量宽宏,定不恨我。只要彼此互不相见,有点不给她面子。今尔朱皇后怀孕将产,若能生男孩,想委屈你去祝贺,这样彼此就可以见面了,不知道你是否意允?”
  她说:“木已成舟,见她有什么危害?到时我会祝贺。”高王非常高兴,作揖谢之。隔几天,尔朱皇后果然生了一个儿子,名高澈,字子深,高王的第五个儿子啊。三朝,娄妃准备礼物前去祝贺,与孝庄皇后相见,平叙宾主之礼而还。自此两府往来无间。”今且按下慢表。
  且说关西贺拔岳受皇帝密诏,共同图谋晋阳,然而害怕高王强大,怀疑不安,于是与宇文泰商议。宇文泰说:“最近听说高王有病,不能理政,不知道是也不是。您可以让通使去晋阳,一探消息,审查其强弱怎么样,然后再作打算。”贺拔岳于是派遣行台郎冯景到并州。高王听说贺拔岳派到非常高兴,说:“贺拔公怎么想起我了?”于是就召侯景入见。景到殿下拜,呈上岳书。
  高王看完,召上赐坐,对他说:“孤蒙行台不弃,烦卿到此。但破胡出镇荆州,何无一使相通?行台处曾有使者来吗?”他说:“没有。”于是设宴于外庭。宴罢,送其旅店休息。三日后,侯景推辞回去。王又召他到殿上,与冯景歃血为盟,约岳为兄弟。景归,言高欢礼貌热情,欲申结盟,相期行台甚厚,究未识其真假。
  宇文泰说:“高欢奸诈有余,不可轻易信任。”宇文泰请自往观之。贺拔岳说:“左丞去可以得到他的真心,但让使者去,恐让他怀疑,怎么办?”
  宇文泰说:“高欢纳尔朱皇后为妾,最近听说还生了孩子,内外百官都前去祝贺。今备礼数事,托言去祝贺,你们不怀疑吗。”贺拔岳说:“好吧。”于是任命宇文泰担任祝贺使,派他到晋阳,投馆驿安歇。次日,敲击车辕求见,将贺启礼仪先行呈进。
  高王接启,知来使乃是宇文泰,即传进见。宇文泰到阶下再拜,高王见他相貌异常,眼光如曙,召上问:“你就是宇文黑獭吗?虽然没有见过面,闻名已久了。”
  命坐,赐茶。宇文泰说:“前使回,贺拔行台知大王有添子之喜,派遣泰前来拜贺。薄具土宜,望大王赐纳。”高王说:“这有什么值得庆贺,劳卿跋涉,足感行台之念,我很难忘矣。”于是设宴于堂上,亲自陪饮。暗忖:“黑獭形貌决不是平常之物,不如留之晋阳,以免后患。”喝酒喝得半醉,对他说:“你是北方人吧,宗族祖坟都在这里,卿事贺拔公,何不事我?卿能屈至于此,定以高官相授。”
  宇文泰下席位再拜说:“大王重念小臣,安敢违抗命令。但是,我奉行台之令而来,如果贪图富贵留在这里不返回,则失事人之道。臣失事人之道,王亦何取于臣?愿还关西,命令后来侍奉大王,俾臣去就有礼。”高王见他直言不讳,于是同意了。
  宴罢,宇文泰拜退,不回使馆,带了跟随的人,飞马出城逃走了。高王次日欲强抓其而留之,报告说他已经离开了。差轻骑兵去追赶,宇文泰已逃进关中。不及而返,高王很后悔。宇文泰回长安,又命令贺拔岳说:“高欢相貌举止,决不终守臣节,他之所以没有篡位,正害怕你家兄弟呢。侯莫陈悦之徒非所忌也,公只需悄悄地做准备,图之不难。现在费也头控弦之骑不下一万,夏州刺史斛拔弥俄突有强兵三千余人,灵州刺史曹泥、河西流民纥豆陵伊利等人各自拥有部众,未有所属。公若移军近陇,扼其要害,以威严震慑,他们必定感念公的恩惠,到时,公就可以得到他们的兵马,以助吾军。西辑氐羌,北抚沙塞,还军长安,匡辅魏室,此齐桓公、晋文公之功也。”
  贺拔岳听了这些话非常高兴,又派遣宇文泰到洛阳朝见皇帝,秘陈其状。皇帝听了非常高兴,加宇文泰武卫将军,使回报贺拔岳,允许其见机行事。八月,皇帝任命贺拔岳为都督雍、华等二十州诸军事、雍州刺史,又割心前之血,派遣使者赐他。贺拔岳受诏,于是带兵西进屯守平凉,以放牧为名。斛拔弥俄突、纥豆陵伊利以及费也头、万俟受洛干、铁勒、斛律沙门等,都依附于贺拔岳。秦、南秦、河、渭四州刺史一同参加平凉,受贺拔岳指挥。只有灵州曹泥一向依附晋阳,不从贺拔岳之命。贺拔岳从此威名大震,军队势力日益强大。又以夏州是边境重要地,须有出色的刺史来镇之。不是他信任的不可担任,众人都推举宇文泰。贺拔岳说:“宇文左丞是我的左右手,怎么可以离开。”考虑多日,没有一个能胜任这个职务,不得已,卒表用之。
  且说高王听说贺拔岳驻扎平凉,招抚沿边各郡各部落,于是派遣长史侯景去招抚纥豆陵伊利,使归顺晋阳。伊利新接受关西之命,不从。侯景回报,高王非常生气,于是率兵三万,亲自率领各将袭之。伊利拒战于河西,大败。活捉伊利带回,逐迁其部落于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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