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素白的亵裤从长长的裙摆底下落出来,胡乱地丢到了一边,艳蓝色的罗裙好似一层朦胧的雾气,两条腿若隐若现,镜郎被林纾拦腰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屁股,渐渐察觉出了腿间的几分湿润。

林纾却很正人君子,好像那根直挺挺硬着抵在弟弟股间的东西不是他的,也没有动手动脚,只是脸颊贴着他的鬓角,将湿热的呼吸全吹在镜郎脸上。

又来了一局,镜郎在林纾怀里,和青竹将那花枝推来推去,刚想摆出个公子的款儿来威胁一番,动静就又停了,见青竹一脸期待,不知想了什么鬼主意,手边那个月白锦缎的包儿,分明装的都是些淫器,便故意不喊他,又略过贺铭,望定了最远处的贺琮:“——舅舅,替我喝了这一杯。”

林纾松了手,镜郎的酒劲儿上来了,离开他的怀抱,几步路走得踉踉跄跄,脚下一绊,就跌进贺琮怀里。贺琮喝了酒,捏着他的下颌,以拇指摩挲着汗湿的柔软面颊,凑在他唇角轻轻一吻,低低笑道:“那舅舅不客气了——娇娇,舔一舔好么?舅舅想你呢。”

镜郎很少为他们做口交,很是笨拙,此时也不愿扫兴,乖乖地伏在贺琮胯间,替他解了腰带,让那根粗硕可怖的阳物弹跳出来,直直戳到自己脸上。贺琮像摸猫儿似的搓着他的耳垂,镜郎张开口,含住了饱满的龟头,唔唔地哼着,小幅度地吞吃起来。

明明只是为贺琮吃着,他自己也情欲勃发,阴茎把裙摆顶了起来,发了性儿,淫荡地扭腰送臀,将裙摆摇出了一阵涟漪,陈之宁咬着葡萄,探进袍子里,握着自己的性器拨弄,忽然计上心来。

什么冰凉又饱满的圆润东西碰了碰花口,镜郎惊得穴口一缩,险些呛住,喉口阵阵收紧,贺琮舒爽得低低喘气,抽了出来,紫黑阳物勃着阵阵摇晃,已被镜郎吃得水滑饱满,他握着柱身,在镜郎唇角轻轻戳弄,镜郎气急败坏,看清了作乱的那人,连名带姓地骂:“陈之宁——!你若是敢把葡萄塞进来,我就打死你——唔!”

葡萄被陈之宁的唇一顶,送进了满是淫水的女穴,又被他的舌头一舔一卷,就勾出许多黏稠的汁水来,陈之宁咬住他的阴蒂逗弄,镜郎闷闷尖叫着,胡乱地蹬着腿,顾不上贺琮的性器在他的脸颊唇上拍打,腥气的清液在脸上抹了个遍,将陈之宁的脑袋夹紧了。

陈之宁舔去他喷出来的淫水,掰着他的穴,用舌头去够滑进去的葡萄,一边舔,一边还要在嘴上占便宜:“是乖乖给人吃着鸡巴,就骚的忍不住了,我来替你吃一吃,杀一杀痒,你不谢谢我就算了,怎么还骂我呢?”

“——缩的这么厉害,是我舔的不好,是不是还痒?这里呢?”

又是什么人,从另一边钻进了他的裙摆,伸出一条灵活的舌头,在会阴处舔出一条水痕,吻到了肥软的臀肉上,咬出一连串齿痕吻痕,接着蜿蜒向下,舔到后穴处,往里哺了一口温热的酒液。酒液从臀缝里淌出来,一根细长的、带着笔茧的手指探了进去,堪称娴熟地摸到了敏感点处,重重一按。

镜郎的性器重重一跳,溅出了精水,身体像条鱼似的猛然一弹,几乎要尖叫起来:“——林青竹!林青竹——”

他的手在半空着胡乱挥舞,却又被人截住了,粗糙滚烫的大手握着他的手背,拉着他握住了一根滚烫的肉棒,带着他撸动男人的性器,王默像只没吃到骨头的大狗,着急地耸动腰胯,脸上还有几分委屈:“公子,我忍不住,公子……”

那件肚兜是很合身的,现下却绷的几乎要裂开,分别属于两个男人的手塞在里面,一人一边,贺铭将他那半边乳整个握在手心中,大力地揉搓,林纾掐着他肿大的乳尖,令他有些疼痛,疼痛之余,又是难言的爽,他眼里满是泪水,腾不出手来,分不出心神,只剩下一丝指责的余韵:“什么击鼓传花,分明传的是我!……啊、啊啊…别,别舔了…陈…青竹!”

贺琮还在调笑他:“我们娇娇不就是花儿么?人比花娇——”接着一送腰,将性器挺进他的口里,令他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不堪忍受的喘息。

陈之宁终于吃到了那枚葡萄,含着镜郎的性器,嘬着糖果似的啧啧吮吸,令他再硬了起来,这才从裙摆里钻出,却见一时没了地方下手,便干脆去捉镜郎光裸的脚,握着他白软的足底,一下一下地隔着衣物去蹭胯间。青竹也是暂时停了一停,开了淫器包儿,取了一枚龙眼大小的银质缅铃儿,轻而易举地送进了女穴里,又要掀他的裙儿,就被镜郎踹了一脚。

镜郎勉强从男人们的包围中挣了出来,脸上,手心都是男人性器的淫秽体液,肚兜裂了一线,肿大的奶尖突着。他将凌乱的长发往后一捋,大喇喇地往案上一坐,却又不肯好好地坐,一脚踏着地,一腿曲着,踩在桌沿,裙摆掀到了腰上,两条长腿光裸,腿根处光滑细腻,留了几朵梅花似的吻痕,粉嫩茎头上挂了一缕白浊,腿心处湿淋淋的,肉花藏着,看不分明,只是一点一滴地,往外渗着又馋又黏的气味。

缅铃儿在女穴里来回地碾弄,按摩着他酸软的穴肉,令他脸上时不时地就闪过一丝无法自控的失神。

分明是骚透了。

“做什么,非要欺负我!”他分明是气急败坏,在发脾气,脸上满是春意,没有一点威慑,嗓子抽紧了,却又沙又软,反而勾得人心里痒痒的,“——一个个的,做什么呢,你们……你们比一比,谁赢了就谁先来!”

贺铭一直在外,素了小一个月,早已被他勾得不行,重重地吁了一口气,强作镇定:“谁赢了,谁先来?这可是你说的。”

陈之宁眸色沉沉,手中圈着阳物把玩,故作委屈:“一个人一个人地来吗,镜郎?你也忍心?”

“那还三个人三个人的来吗!”镜郎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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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流玩弄,醉酒注意


## 还是七夕番外(完)

陈之宁与镜郎在这儿拌嘴吵架,其他几人已有了默契,互相使了眼色,贺琮让了让,却是林纾先上前来,这边镜郎还掐着腰要和陈之宁动手,便被林纾压了个正着。林纾衣裳也未解,只松了襟口,掀了袍子,一边用力吮着他的舌头,叫他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面底下一顶,连缅铃儿都没取出来,就愣头愣脑地干到了底。

“……唔……”

林纾没干几下,镜郎便不自然地发起抖,脖颈胸前全是一片粉色,他感觉一阵难言的酸软感觉,快感与尿意一同攀上了脊柱,忍不住使劲儿去推林纾:“别,别,我想……我喝太多酒……我要……去、去净房……林纾!”

林纾不管不顾,掐着他的腰使劲儿往里操,镜郎的呻吟变了调子,成了沙哑的尖叫,在床上难得推拒起来,知道此事该放下身段,软了声音求饶:“哥哥,我要尿了……我…嗯、你先别、别往里…”

“真要尿了?”林纾本是一本正经的古板性子,如今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跟着谁混闹,也学坏了,见镜郎羞赧,愈发来劲,掐紧他的腰一寸不让,深埋在软腻的穴腔里用力往里捣弄,被肉穴吸吮得快活,缅铃儿表面的花纹细致,磨得他压抑着粗喘,还要去咬镜郎的耳朵,故意把湿热喘息全吹在泛红的小小耳垂上,“那哥哥带你去。”

“……你松手!”

镜郎铆足力气,使劲儿掰他的手,无果,又狠狠捶了他手臂两下,林纾只当是小奶猫亮了爪子,挠得不疼不痒,却还是放开了手。性器从穴里滑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镜郎好容易落了地,裙下落下蜿蜒一道水痕,缅铃儿坠坠着,让他挤压着穴道推了出来,吧嗒一声落在地上,滚了开去。镜郎蹒跚地躲了几步,又被林纾追上了,从后头箍住了他的腰,膝盖分开双腿,林纾的那根上淋淋漓漓,全是水液,顶开泥泞湿润的肉瓣,重新干了进去。

“——你别顶……啊、啊!”

“就这么尿。”就如为小儿把尿一般搂紧了他,林纾走得沉稳,每走一步,就着意往敏感点里深顶一下,更恶意地凑在他颈侧,落下的亲吻的同时,吹起了细细的哨音,“嘘,嘘——”

就这么行了数步,人才到了窗边,镜郎就已忍到了极限,在他的怀里剧烈痉挛起来,手指在林纾有力的手臂上挠出几道白痕,一边控制不住声调的大声抽泣,一边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淡黄色的尿液淋在裙上,和淫水混在一起,留下洇湿的难堪湿痕。

镜郎打了个寒噤,因着羞耻,全身粉白的皮肤都裹上一层潮热的红,他哆嗦着手指,解开裙边的纽绊,嫌恶地一把拽开,掷到墙角,这条才浣洗过一次,上身不到半个时辰的簇新罗裙,便这么宣告丢弃。

他还没来得及有所辩解,就被一把按在窗沿。

林纾掰着他的腿,架在了肩头,失了长裙的遮掩,那朵沾满水液的肉花瞬间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里,他能感觉到那些赤裸的视线,裹挟了火焰的热度,要将他整个儿融化,吞没。

羞耻心混着性事的愉悦往上窜,却因此湿的更厉害。

“——娇娇多大了,怎么还憋不住尿呢?”林纾整根入,又整根出,低下头去啃咬他的乳珠,却又不肯就把他剥干净了,只是扯开了衣襟,拽开了肚兜的系带,任由艳红的衣料包裹着身体,近乎痴迷地亲吻皮肤上薄薄的汗水,却又说着刻薄话,“是被肏坏了吗?嗯?”

“林纾、你够了!林纾、林纾…哥!哥!…”

“乖,哥哥轻轻的,不坏,没有坏。”

林纾射过后,也不肯即刻拔出,搂着镜郎温存地舔过颈侧汗水,往里深顶了几下,这才缓缓松了怀抱。夜风卷着一丝花香入室,镜郎还未觉得体温离开,就又被人搂进了怀里。

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贺铭轻而易举地把镜郎拦腰抱着,性器在穴口了蹭了几蹭,并不给他许多缓过神的机会,就插了进去。

“娇娇这就射了两次,还有四个人呢,这可怎么好?”

他解下腰间的白玉环,将茎身上的残着的精水推开,轻柔地套上镜郎疲软后又微微硬起的分身,不容分说地推到了最底。玉环润泽,却冷得像冰,镜郎冻得一个哆嗦:“……七哥!你!呃……”

镜郎立刻放弃了求饶,转头寻人来帮忙:“青竹,救……”

话没说完,就让贺铭干得一声抽噎,声音断在了喉咙里,贺铭笑着拨开他沾在额前的湿发,轻柔道:“青竹,听见了么?公子叫你呢。”

早在听见镜郎的那声呼唤时,青竹就已到了镜郎身前,跪了下去,捧着他的性器,却不肯取下那玉环,亲了亲性器的顶端,把他含了进去。

青竹早为他舔吃过许多次,又舍得放下身段,伺候得妥帖细致,先是细细地上下舔舐,又含着囊袋轻咬,毫无犹豫地就整根含了进去,吮吸之余,前后吞吐起来,镜郎爽的一阵发抖,却又因为桎梏无法硬起,穴里却绞的死劲,失禁似的喷着水,只徒劳地踢蹬着腿,想要挣开。自然前后两个人将他牢牢架住,一丝都动弹不得。

贺铭手臂的肌肉紧绷,搂着他翻转过身,拖拽出长长一丝淫液,接着整根干到最深,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青竹再从背后覆上,干进了后穴,前后两处全都填满,偏偏身前又硬不起来,穴里疯狂的痉挛抽搐,干性高潮令他的脑中一片轰鸣,几乎没听见贺铭的低语:“娇娇自己说的,那就三个人三个人的来好不好?”

柔滑的贡上锦罽皱成一团,成了个临时的床褥,镜郎坐在两根性器上,止不住的大声求饶,贺琮俯身下来,吻了吻他湿透发红的眼角,又用唇舌哺了一口温水喂给他,镜郎满脸是泪,一声“舅舅”还没叫出口,熟悉的粗硕性器又喂到了嘴边。

在浪潮一般的颠动里,贺琮柔和地抚弄着他的后颈,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往他口中操弄的动作却说不上怜惜:“娇娇,替舅舅吃出来……好乖,就这么舔,再吸一下……”

他在极度的快感里融化,等交换到陈之宁臂弯中时,已经接近瘫软,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陈之宁取下了玉环,冰凉的玉质早已被体温沃的潮热,他玩笑似的要喂到镜郎唇边去,就让镜郎当脸啐了一口。陈之宁反手一抛,丢给了贺铭,拨了拨肥腻如同烂熟的女穴,小声嘀咕着:“……太湿了,好多水。”

“那你就别……呃啊!”

“这地这么肥沃,都是浇灌的好。”陈之宁忍了大半夜,又看了一遭春宫,早已不知蓄了多少力气,每一下肏干都到了最深,将白浊不断挤出穴口,发出羞人的响亮水声,“怎么能不吃我的?来年才能硕果累累,瓜瓞绵绵……”

镜郎被他按在桌上,塌着腰,撅高了臀,仿佛母马一般被骑着,这姿势省力些,但陈之宁每次从上往下重重操进来时,囊袋都能撞上阴蒂,爽的他不由自主,性器已硬的拖出一丝水儿来。

他忽然抽紧了呼吸,就连小腹也绷住了,一阵阵不自然地痉挛。

却是看见王默拾起了湿透的长裙一角,视线紧紧都迫在他身上:湿透的发丝,红肿的嘴唇,留着牙印的奶头,满是指印的胸口,汗湿的腰,在肏干里溢出穴口的其他男人的精液……他把那满是腥骚体液的罗缎展开,就着湿润的一角,握着自己那根,自亵。

奇异的羞耻感挠的他骨头都酥了,在沙哑呻吟里挤出几个字:“……王默你够了,你不许……”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