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黑犬当真吃到了炖鹅肉,周管事领着他,去了隔壁坊,为他介绍了个师傅,教他专门侍弄花草。
秦花匠的女儿叫珞娘,比他大了两岁,长得丰满,胸大,屁股也大,襟口和裙摆都被撑的满满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荡出一池春水,惹得街头半大小子们指指点点地红了脸。
珞娘凶得很,若是瞧见有人说她,便毫不顾忌地一巴掌打过去,但她一见高高壮壮的王黑犬就红了脸,无事就往他身上黏,身上的胭脂香味好浓,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闹得王黑犬心烦意乱,口干舌燥,咔嚓一剪子,掉了碗口大的一朵牡丹花。
当天下午他就跪在秦花匠家的院子里,“牡丹是公主娘娘点名要的,等娘娘发落你吧,我可救不了你”,还好晚上传了话来,“二公子看腻了牡丹花,要换玫瑰来,要几朵牡丹给娘娘插瓶”,他才能起来。
珞娘红着脸给他送了金疮药,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膝盖上药。王黑犬盯着她的发顶,胯下慢慢地涨成了一大团,闹得他很想找什么东西来咬一口。珞娘在他胯下舔了一口,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只能任她摆布。
珞娘给他脱裤子,捏着他那黑红颜色的大东西摸了几下,珞娘说“喜欢你这大东西,看着好吃”,他就射在珞娘手里了。珞娘看起来好惊讶,他笨手笨脚,捏了捏珞娘的手,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他也学着周管事,把那硬起来的东西,“鸡巴”,插到了珞娘屁股里,把她按在床上,床板吱呀吱呀响,插得她也像猫儿似的,又哭又笑。
原来又哭又笑是因为好快活,“哥哥操得我好,要活了,也要死去了”。
后来他又看到珞娘和其他男人做那事儿,秦花匠的外甥、巷子头死了老婆的董木匠、来给秦花匠老娘看病的吴大夫,要么是什么王黑犬不认识的男人,有时候是在屋里,有时候是在巷子里,有些时候借着花树的遮掩,有时候秦花匠去长公主府里上工,院子里没了人,王黑犬进屋里去找种子,就能听到仓库里哀哀的浪叫。
珞娘看起来很快活,眼睛泛红,满脸春情,偶尔瞧见了他,还会问他要不要一起。王黑犬不知道什么叫“一起”,那个干着珞娘的男人——好像是吴大夫,就拍了拍珞娘肥软的臀,说:“这里不还有个洞可以插么?”
珞娘咯咯地笑,真的撩起裙子来,给王黑犬看,接着又顾不上别的,喊着无意义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吴大夫在她胸口咬了一口,说:“你闻起来真骚,干透了,骚哄哄。”
又过了两三年,珞娘嫁给了吴大夫,挺着大肚子搬走了。没人再和王黑犬干这事儿,王黑犬在夜里给自己撸着鸡巴,想着珞娘,有时候想想大娘,才恍然大悟。原来那股勾人的味道,闹得他心烦意乱的味道,叫“骚”。
又后来,秦花匠的老娘死了,他年纪也大了,求了长公主恩典,回扬州老家去,秦花匠就叫他的徒弟王黑犬进府里去。
进府的第一天,王黑犬蹲在花坛里给茉莉松土,闻着那股味道,接住滑了一跤的公子。
公子是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
可是公子好漂亮,比大娘漂亮,比珞娘也漂亮,漂亮的多。
腰好细,屁股翘,脸上透着一股倦怠的,又勾人的意思。
他捏着那块帕子,往自己肿得紫涨的鸡巴上盖,上上下下地搓,想着公子身上骚哄哄那股味儿,射了好几次。
这么巧,没几天,他再进了内院,就看到公子同那贴身小厮做那事儿。
窗户关着,门却虚掩,露了一丝缝儿,公子在歇午觉,额头上全是汗,小厮颇体贴,替他脱了亵裤,只留上身一件松松白绫衣,也解开了,露出白嫩嫩的胸,粉粉的奶尖尖,公子底下光溜溜两条长腿掀来倒去,屁股缝里全是水,小厮就取了丝绸给他擦,擦不干净,就把指头送进那洞里去,一根不够,就又加一根,抽抽插插,给他堵上。
公子本是侧身睡着,就翻了个身,趴在枕上扭了起来,肥软屁股左摇右晃,荡出一波波的白腻肉浪,那小厮半退了裤子,袍子一掀,就把又长又肿的那话儿捅了进去,引出公子一阵沉沉的欢喜浪叫。他操的越凶,床榻摇得越狠,公子眼睛也不睁开,就咿咿呀呀喊得好快活,把嗓子都喊哑了。
最后小厮一股一股,射在他的腿间,又往里顶了顶,将那白浊抹在吐露的花口上。那小嫩逼操得外翻,又红又肿,像被暴雨打落的桃花,揉的稀碎,吐出许多汁水来,贪馋的很,仿佛吃不够。
王黑犬——王默愣在当地,伸出舌头来,隔着空去舔那肥腻的花穴,不自觉地,往前送了送胯,射得满裤裆里都是滑腻腻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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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吃腻了,换个写法吧
## 十六
“……热。烦……”
京城的夏日闷热,蝉声也虚软无力,镜郎将薄毯掀到床底,自纷乱午睡中醒来,只闻得冰山融化,水声枯燥滴答,贴身寝衣已全被汗湿,贴着白皙脊背,极是不适。
“青竹儿——青竹儿?”
镜郎贴着冰凉床柱缓一缓神,花了片刻功夫才反应过来,青竹的母亲生了病,他父亲前几年病逝,几个姐姐也都远嫁,家里唯一个才七八岁的弟弟,一时无人照管,只得回去安顿家中事宜,已去了一天。院中要种荷花,那青年花匠进进出出,未免不便,镜郎打发了长公主派来的两个女孩儿,只将从前也跟在身边,叫做青叶的一个小厮带着,做些琐事,只是到底不如青竹儿用的惯熟,难免有些疏漏。
镜郎也懒得生事,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想是都躲懒歇息去了,便以袖子遮着阳光,一路往外厅去寻人担水来,预备沐浴,迎头撞见个高壮身影,正蹲在廊下除草。黝黑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汗重透衣,绷出明显的肌肉沟壑。
镜郎站住了脚,多看了他几眼,大个子满脸局促,忙抹了把脸,擦得脸颊上一道灰土痕迹,愣头愣脑的,逗得镜郎一笑:“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不歇着去?你叫黑、黑……”
“黑狗儿。”大个子愣愣道,望见镜郎脸上的笑意,脸上作了红黑的羞赧颜色,“公子给我改了个名儿,叫,叫王默。……趁着这会儿,府里的姐姐们不在,我快些做完……免得碍着她们走动。”
“倒还知道几分规矩。”镜郎给自己扇了扇风,只觉全身都黏黏糊糊都不舒坦,不片刻功夫,玉似的脸颊已被晒得发红,实在不耐烦再多说话,随口道,“你去外院寻人来,就说公子要沐浴,打水来。你也去洗洗,待会儿过来,我有话问你。——听见了?”
“……是,是。”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似的,回头就跑,又忙不迭地回头来,笨拙地朝镜郎行了个礼,转过身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还险些被石阶绊得跌一跤。镜郎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又姗姗回了屋子。
等到镜郎沐浴完,从净房出来,进了卧房。
这段时日他也养成了习惯,除了青竹儿外,身边并不放人伺候,青叶也不在院中,一片安静,他满身的湿热水汽缠绕,因为怕热,没穿亵衣亵裤,只穿了件素色罗衫,连衣结都只随意系了,未干的水汽撩湿了衣摆。
王默用冷水洗了个澡,已换过了一身粗布衣裳,扎手扎脚,极不自在地垂着脑袋,没敢四处乱看,镜郎唤了他一声,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木木呆呆,眼神瞬间就直了。
王默的视线黏在了他微微敞开的襟口上,像是反复舔舐那一小块雪白湿润的皮肤,怎么拉都拉不开,他没有说话,胯下已不知不觉,鼓成了颇为可观的一大团,镜郎轻轻一笑,王默吓得低下头去,紧张地捏紧了衣摆,只是胯下阳物竟颤了颤,涨得更加夸张,隐隐约约,勾勒出阳物狰狞的形状。意识到镜郎盯着他这根肉棒,王默羞赧地垂下手,遮住了腿根,又似乎忍耐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摸了一下,过了片刻,又由上到下,轻轻地捋了一把。
“怎么,人都傻了。”镜郎挪开视线,往贵妃榻上一坐,长袍水似的往旁侧滑落,小腿赤裸,白生生的晃眼,“过来,给我倒杯茶。”
王默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到了他面前,转了一圈儿,才发现茶壶远在几尺之外,又折返回去,粗糙手掌小心地捧起莹润如玉的白瓷壶,又对着几只倒扣的杯盏发起了愣。
“我惯用那只汝窑的盏子,雨过天青色,不是那只秘色杯,那是用来待……罢了罢了。随便哪一只,且倒来我润润。”
王默拘谨的像个黄花姑娘,夹着腿小步小步挪了过来,胯下那根一挺一挺,极是惹眼,他在镜郎身边站住,低着脑袋把茶杯奉上,镜郎好整以暇,并不接,修长指头往王默腰带上一勾,扯开了松垮垮的麻布短裤。短裤半褪,卡在膝头要掉不掉,那根肉棒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
色泽颇深的一根阳物,生在一丛杂乱浓密的粗重毛发里,肿作了黑红颜色,茎身昂扬狰狞,龟头圆硕,青筋凸起,光望一眼,无尽的灼热欲望几乎能将人灼伤。室内分明清凉静谧,却叫腥臊的雄性麝味烧的黏稠滚烫。镜郎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像握着什么有趣玩具,来回拨动壮硕肉物,将它把玩得愈发硬涨,龟头上冒出清液来。
王默捧着杯子,手背突出青筋,只不敢动弹,呼吸粗重,镜郎的指头刮在他龟头上吐水儿的小眼上,他手腕一翻,瓷盏倒扣在镜郎腿面,茶汤清澈,半温不热,尽数交代在镜郎身上,浸透了素白襟口,滴滴答答,一路蜿蜒到了袍脚。
镜郎拈着杯沿,随手撂在了桌面上,抬头扫了他一眼,王默便吓得不住,登时跪在了镜郎脚边,只是那物一晃一晃,却是硬翘的愈发厉害。
“我才刚洗过,就又脏了。”镜郎嗓音淡淡的,神色却很愉悦,发现了新鲜玩具似的,一只脚踩在圈椅边沿,另一只脚踩在王默紧实有力的大腿根上,白玉似的肤色,与他的肤色足差了三四个度,“你说怎么办?”
“我,奴……我……”王默一紧张就结巴的愈发厉害,看了镜郎一眼,喉结滚动一下,又忙不迭地低头下去,镜郎因袍子底下未着片缕,门户大开,秀气的阴茎竟也半勃,那朵粉嫩嫩的肉花儿羞涩紧闭,只露出一线水痕,也许是流淌下来的茶水。
“别紧张,我教你。”镜郎用脚背碰了碰王默那根肉棒,随手挑开了衣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漂亮裸体,茶水从白皙的胸口往下流淌,留下淡色的水痕,沾湿了深粉的乳头,平坦的腹部,顺着腹股沟流进腿根,露出王默肖想已久的销魂孔洞,“来,大黑,给我舔舔。”
王默险些在他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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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更文的心路历程
:好忙,更不更呢
:收藏-1-1-1
:心情-10-10-10
:看一眼不到一千字的新章,明天再更吧……
## 十七
王默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大而粗糙。
他任由镜郎踩着他的大腿,用光滑白嫩的足心踩着鸡巴玩耍,自己谨慎地托着镜郎一侧膝弯,先是试探着贴上大腿根细嫩的软肉,啜出了湿热的水痕。镜郎轻轻地“嗯”了一声,是个默许的调子。
他就埋在镜郎腿间,伸长了舌头去碰那道粉嫩的肉缝,舔的很笨拙,没有什么技巧,却异常虔诚,湿热的呼吸吹在阴茎上,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蹭到阴道口,缝隙被蹭了几下,从羞涩的粉变作淫欲的糜红,吐出水儿来,王默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将骚嫩的肉花整个含在口中,重重地吸了一口,他舍不得退开,喉结滚动,将骚甜的淫水尽数吞下去,更卖力地用唇去吮,用舌头去撩动绵软湿热的穴肉。镜郎的腿开始颤,不安分地扭动,往后躲闪,抵在椅背上无处逃脱,被他抓着臀肉,强硬地拖了回来。
掌心全是老茧,粗粝地硌着他光滑如玉的后腰与大腿,急切地摩挲,蹭出了一片红。
镜郎的花穴生得娇嫩狭窄,却只受过男人阳物的大力顶撞肏干,哪里受得住这样细致侍奉,原本好整以暇,存着调戏这忠犬似的黑壮男人心思,实不曾想到,湿热舌尖一顶进去,按捺不住小声尖叫的人,便换成了他。
女穴被他舔的外翻,好像一眼湿泞的泉眼,春水潺潺,刚一涌出来,就被舔的干干净净,粗糙的舌面搔刮着淫浪贪吃的穴肉,够的不深,勾出骨子里一阵又一阵的酸软的痒。镜郎哆哆嗦嗦,咬着菲薄的衣袖,嗯嗯哼哼地喘了起来,王默被他的声音勾的更加激动,动着健硕的腰胯,阴茎顶着他的脚背用力顶撞,将足弓蹭的全是腺液,嘴上也没有章法,舌头被穴肉夹住,他就胡乱地戳刺撩动,甚或用牙尖去碰阴唇间肿起的蒂珠。
王默服侍着那颗小肉豆,用唇瓣抵着磨蹭,又将之轻轻按回阴唇间,舌头也没停顿,模仿着交合,在穴里翻搅勾蹭。
不灵活,但实在很有力道,每一下都能在内壁上狠狠一碾,但因为是舌头,反而是格外的柔韧,而全无疼痛。
镜郎的喘息很快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浪叫,快感尖锐,他呜呜咽咽,脑中一时尽是白光,也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按着王默的后脑,不知是推是按,腰腿皆颤,将女穴往他口中凑去。
王默还没吃够,镜郎颜色粉嫩的阴茎就已一跳一跳地出了精水,穴里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