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表哥!你别只蹭我……七哥……你!我不信,你就不想!……啊,啊啊啊……”
镜郎发出一阵崩溃的大叫,贺铭扶着柱身,往穴里顶进,却只入了龟头,他咬着牙,强忍着没往里整根捅进,浅浅地插了几下,前后左右地一阵摆动,就搅出馋极了的咕叽水声,便又拔出,肉棒缠满了黏稠淫液,在他腿间晃晃悠悠,“啪”的一声,又拍在了肉蒂上。
“我当然想了……”贺铭嗓音沙哑,透着无尽的欲色,眼神直勾勾地落在湿红的穴口处,每一次张合,便有一股腥甜露水淌出,他的喉结便也随之滚动,挺着腰,往里浅浅地插一下,就不顾镜郎绞紧了穴的挽留,执意抽出,把娇嫩阴蒂拍的啪啪作响,“要不是陈之宁在那里搅局,就该让你把肚兜脱下来……借给表哥,好好闻一闻,嗅一嗅,夜里慰藉相思之苦……”
“想……想你个头!想你还不、插……插进来!”镜郎骂他就骂的格外情真意切,咬牙切齿。女穴里酸软无力,粉嫩阴茎早已翘着高挺,龟头涨红,随着逼穴里淌水的节奏,也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就要到了高潮,却又迟迟得不到满足,啪啪的溅水声,甚至更比交媾的拍几声还令人难堪。
镜郎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穴去够他的肉棒,大腿肌肉一搐,就又溅出一股水,全然浇在贺铭胯间:“别,别用鸡巴打我……”
贺铭听着这话,牙关紧咬,鸡巴亦是一跳,险些就这么射了,死死忍住了往湿热穴里一捅,再压着疯狂肏干的冲动:“我怎么敢听你的?用过就丢的小东西,没良心。”
他不再折磨充血肿大的阴蒂,往下挪了一寸,转而专心抽打淫水泛滥的逼口,把那两瓣肥美唇肉,拍打得娇艳欲滴,淫水潺潺,镜郎早已忍耐不住,口中哦呀连声,胡乱浪叫起来,小腹抽紧,腰胯一挺一挺的,眼看就要到了。
贺铭抽打了片刻,已是忍之不住,把个圆硕龟头塞进穴里,好好享受了一番软嫩湿腻的裹缠,爽的嘶嘶抽了几口气,又握着茎身,就着浅浅插入的姿态,快速在穴里搅动,嘴上还不肯闲着,贴在镜郎鬓边,哑声笑他:“七哥打得你舒不舒服?”
他故意往外一拔,龟头顶在阴蒂处重重碾上去:“是不是比雪人好玩儿?”
镜郎握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满脸潮红欲死的痴态,忽而失声尖叫,淫液精水一道喷出。
却不似往常,水液潮喷,更比高潮之时丰沛。
他就这么被生生把玩的潮吹了。
贺铭怔了片刻,忽而明白过来,扒着镜郎痉挛抽动的大腿,细细赏玩着女穴潮吹的痴态,等到高潮稍一止歇,便俯身下去,含着两瓣肿热的阴唇吮了吮,尝够了腥骚滋味。
镜郎犹在余韵之中细细颤抖,贺铭却早已忍耐不得,趁着穴肉湿软抽搐,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捅了尽根。镜郎低低呜咽出声,在他脸上胡乱地扇了几巴掌,贺铭哪里把这点反抗力道放在眼里,却还要做小伏低,装出吃痛的可怜样子,无意中往旁边一带,竟翻出一本装帧精巧的书册来。
“你还会把书带到榻上看?”贺铭往那折页上瞟了一眼,立时明白了过来,笑着往里顶了一下,“不知羞,春宫也敢这么放着?”
镜郎咬紧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却是被操开了,妩媚娇嫩,就连眼神里都带着水光,勾得贺铭喘了一喘,托着他肥软屁股,往里狠顶了几下,忽而计上心头:“娇娇不是一直想带我看春宫么?咱们就在桌前看,好不好?”
镜郎恶狠狠地说了句“不好!”贺铭惺惺作态,掐着他的腰,发狠地往里操了十几下,次次只往骚点上猛操,镜郎又被干得半勃,止不住地流水,无暇回嘴,贺铭便端着他的腰,捏著书,往半开的窗前坐了,令镜郎侧身坐在他腿间,穴里严丝合缝,死死咬着肉棒。
贺铭舒爽的哑声喘息,一边搂着他缓缓地动,一边把那春宫图平平整好,翻了几页,便咬着镜郎耳朵,小声为他念书册角落的几行小字:“哦,是一良家女子,二十多岁,如狼似虎,只是丈夫却好龙阳,偏要走旱道,她前面馋得慌,近水楼台,就与小叔子与继子乱伦通奸,后来丈夫便也加入进来。操着屁股的,是她丈夫,插着嘴的,是小叔子,继子就使劲儿操着前面这个穴,娇娇,你瞧,比你的肥胖些,肉嘟嘟,却没你的水儿多……”
*
即使是亲姨母家,未得主人允许或陪伴,荣君泽仍不敢四处乱走。在园中转了片刻,没有收获,他只能往镜郎房中去,想着表哥该是有什么事儿临时走开了,在院子里等一等,也是无妨。
隔着窗,他看见了两位表哥。
镜郎跨坐在贺铭身上,分明只是头并着头,说着悄悄话,却是如交颈鸳鸯一般,耳鬓厮磨,说不出的旖旎缠绵。镜郎似乎是被贺铭逗笑了,眼中闪着泪水,唇边勾着奇异的笑容——像是画里的妖怪,奇异的妩媚,勾得荣君泽心跳如鼓。他仰着头,笑得不住发抖,贺铭亦是微微地笑着,搂着他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密不可分,哄孩子似的抱紧了他,快速地上下颠动了起来。
荣君泽莫名其妙的脸红起来,紧紧捂住了嘴,本能地觉得不该再看,却又忍不住要看。
两人的动作有些奇怪,紧紧搂在一起颠动,二表哥好像受不住,颤得厉害,七殿下却好像很喜欢似的,叠在一起起伏的幅度逐渐变大了,君泽忽然一顿,看清一闪而过的白皙颜色。
……二表哥的袍子底下,竟然什么都没穿,是光着的。这,这怎么能行?难道,难道表哥方才在他跟前,也是一直都、都没有,都……
非礼勿视,荣君泽却魔怔了似的,直愣愣地盯着镜郎私处,难以转开目光。
像是冰雕雪砌,又像是羊脂白玉……好漂亮,好柔软,一定是如同凝脂一般,触手生温……
等等,不是……不是简单的搂抱,玩笑。
七殿下的那里,好雄壮一根,却与那玉做的身体一比,无端的黑红丑陋,他插在二表哥腿间,不,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一个肥嫩娇艳的泉眼里……
他们在……在……
在交媾,在行房,在上床……
七殿下在肏他。
光天化日,还是两个男人,是亲眷,这也太……太失礼了!
可他硬了。
少年青涩的性器早已勃起,因为长久不得满足的渴望,随着他的颤抖而晃动,沾湿了亵裤。
他硬的发痛。
炽热的情欲在血液里翻滚,他双颊充血,耳垂滚烫,在心中默念着佛经,圣人言,渴望却没能得到丝毫缓和,他干渴,惶恐,想要跪地求饶,去亲吻表哥赤裸的脚,他硬的发痛,他想舔他,吻他,狠狠地干他,干得他哭泣,尖叫,咬得他乳尖红肿,全是齿痕,让他的腿缠在腰间,晶莹的水液……
荣君泽咬紧下唇,探手摸进衣袍下,不得章法地握住阴茎,随着镜郎起起伏伏扭动呻吟的媚态,喷溅出来。
裤裆里滑凉冷腻,忽而拉回他沉浸在痴狂妄想里的思绪,荣君泽猛地打了个寒噤,再不敢多回头望一眼,做贼心虚,落荒而逃。
贺铭瞥见树下少年的身影已经不见,唇边的笑意转瞬即逝,他舔着镜郎的耳垂,伸手探进他的襟口,隔着亵衣搓弄硬邦邦的奶头:“——下一页也好看。这里痒不痒?表哥帮你吸一吸,止止痒?”
## 一百零七
不知什么时候起,天色徐徐地阴暗下来,笼罩了一层淡淡的阴翳之色,冷风带着冰雪的清冷气味卷进窗中。尽管沉浸在高潮中的情热,镜郎还是打了个寒噤,连着穴里也微微地搐几下,漏出两滴缠绵的精水,不禁就抬起腿来,往贺铭腰上缠。
贺铭托着他的屁股,掰着两瓣柔软丰腴的臀肉,使劲儿揉了揉,实在爱这样绵软触感,舍不得将手指挪开,暧昧拍了几巴掌,便滑进股缝里,用指腹上厚厚的茧搓小小的入口,方才的情事里,它早就被一股股的淫水浸透了,还沾了两缕白浊。他还挺在嘟嘟的软穴里,不肯拔出,被镜郎这么一蹭,就有点硬,还要恶人先告状:“馋了?”
镜郎翻了个白眼,却还贪他身上灼热肌肤,又探进衣摆,摸他漂亮的腹肌:“冷呢,看着要下雪了……抱我进去。”
“没点求人的态度。”贺铭还要拿捏他几分,镜郎才不吃他这一套,撑着发软的腿,便要自己走,贺铭叫他这么一挤,肉棒失了温暖的含吮,反而怏怏不乐起来,把他拦腰一抱,这才觉出镜郎裸着的小腿有些凉意,几步就到了床上,捧着用自己的怀抱去暖,无奈笑着,低头下去,吻他汗湿的鬓边,“脾气这么坏,好歹也好好求一求我啊?”
“做什么要求你?表哥,我看是你要求我才对。”
镜郎往他胯下踹了一脚,贺铭一把攥住他的脚踝,往上抬去,视线不觉就落在了股缝里,肉逼被插得红肿娇艳,还微微张着一条缝隙往外吐着水儿,腿间淋淋漓漓全是精斑,似乎察觉到了他的逼视,后穴也就一张一合。
贺铭咽了口唾沫,思绪一时飘得远了,忆起了某些不堪的活春宫,阴茎裹着淫液,已是半硬。动作先于思考,他挤进镜郎的双腿之间,扒开红肿的肉唇,两根手指往穴里探,镜郎穴里又酸又痒,小肚子抽紧着一下一下往下挺,细细痉挛着,让他掏出大团大团的精水来。
镜郎哼哼地呻吟起来,猫儿似的在榻上扭动,把被褥扭得一团乱,抱怨着“酸得很”,贺铭便嘲笑他:“是骚得很吧?”
镜郎瞪他,咬住了唇,也不肯叫了,贺铭就喜欢他这样虚张声势,又要发骚的小模样,两指仍在女穴里搅着,另一手托着镜郎的腿,让他缠在腰上,一边就着淫水,往后穴里塞进一指。镜郎嘶了声,皱起眉,贺铭隔着衣裳咬他的奶尖,一双手忙的不住,一边掏着发起骚来流水的女穴,一边就着前面的淫液,曲起指节,去寻屁股里的骚点。
那一处实在是很好找,贺铭粗糙的指腹不经意往那点上蹭过,镜郎的眼睛瞬间就直了,阴茎翘的高挺,不住地渗水,大大着唇,口中哦哦浪叫,不知是要躲,还是要往上凑,求操一样拼命晃起屁股。贺铭被他勾得胀痛,却不敢就往里顶,加成了四指,大力操弄,玩弄花穴的动作缓了缓,镜郎还要不满地收紧了穴夹他。
贺铭低低叹了一口气,便将镜郎翻了个身,令他跪趴在床上,抽出后穴里的指头,捋了阳根一把,便重重往里一撞。
肠道湿滑紧致,不如花穴里柔软缠绵,却也同样会吸会咬。贺铭一下一下操着屁股,两根手指仍还埋在花穴里,和抽插的缓慢动作全然相反,剧烈地奸他。
镜郎的呻吟变了调子,分明是干开了,干爽了,骚得能滴出水来,口中胡乱吟哦,随着交媾的节奏,一声比一声高亢。
贺铭亦是爽的发狂,不管不顾地用力骑他,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囊袋拍在肥软臀上,拍出脆响,尤其两指还搅着湿软黏腻的穴,湿哒哒地发浪,便整个压在镜郎背脊上,咬他的耳朵:“娇娇,没有别的东西么?”
“什、什么……哦,哦……!”
“表哥只插一个穴,另一个穴骚起来怎么办?”贺铭嗓音灼热,搔的镜郎耳廓痒,就连心底也痒,像是被挠着了痒痒肉,屁股摇晃得更厉害,“要不要让君泽一起来插你?”
镜郎腰身一颤,前后两个穴里,同时用劲儿一缩,贺铭得了这样反应,又是吃醋,又是爽快,并不怜香惜玉,抖着手腕,飞快地,浅浅地戳着花穴,并不顾肥腻穴肉的挽留,又去揪阴蒂,才是一揪,镜郎便抖得不住,啊啊大叫起来,一股热液浇上掌心,“君泽还小,这根肯定也小小的,细细的,堵不住娇娇的骚水,娇娇会不会嫌他不好,不够吃?”
“表哥再往里面塞点别的?嗯?香囊?缅铃儿,玉势……”
镜郎耳根通红,难堪地呻吟道:“关君泽、关君泽什么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怎么一听君泽的名字,就咬的我更紧了?”
“鸡巴好不好玩?嗯?娇娇,说话啊?”
“——滚!啊!嗯,嗯……哦哦哦哦……戳到了,戳到了,舒服,深,拔出去……肚子,肚子……”
“鸡巴好玩,还是雪人好玩?”
镜郎嗓音沙哑,已经顾不上矜持,带着哭腔痴痴地叫,全无回话的神智,贺铭的逗弄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贺铭便故意压低了他的腰,一寸一寸地退了出来,故技重施,只拿龟头摩挲着臀缝,会阴,更往前去,把逼口顶开,要与几根手指一道插他。
镜郎不住扭腰,屁股晃出了雪白的肉浪,贺铭看得眼热,动着腰胯,啪啪地抽着会阴处湿热的软肉,镜郎往前爬了几寸,却反而让花穴里的手指进的更深。贺铭看得又气又笑,往穴肉上狠狠按了几下,重新插进屁股里,只抵着阳心猛干。镜郎已到了高潮边缘,贺铭操了没几下,便失声尖叫,如漏尿一般,淫水喷溅而出,他一边哭,一边委顿在榻上,在高潮的余韵里不住痉挛。
“娇娇,好多水,怎么这么会流水?”
贺铭兴奋地吻着他的眼泪,指缝里全是黏稠淫液,他搓了搓指根,故意凑到镜郎唇边去,镜郎意识混沌,顺从地被撬开了唇,尝到了满口的腥骚,不由满脸通红,正要叫嚷时,贺铭已不由分说抵进了指头,夹住他的舌头把玩,加快了蛮干的速度,再重重捣了几十下,就埋着穴腔不出,灌了他满满一屁股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