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古代架空]——BY:星河明淡

作者:星河明淡  录入:12-17


陈之宁脑袋上顶着干布,跟着他进去,好似个乖娃娃,怎么摆弄便怎么动,镜郎让他脱衣裳,他也就听话站在榻边脱,身上湿得透透的,他便脱得赤条条的,擦净了身上的雨水,胡乱披了件镜郎的袍子,头上换了张布巾顶着,只呆呆地盯着镜郎不放,镜郎揭开白瓷香炉的盖儿,往里头放了几片梅花香饼,倒了一杯茶,见陈之宁一径站着,不由好笑:“怎么和个傻子似的,坐啊!”

陈之宁便在案几对面坐了,期期艾艾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接了镜郎递来的茶,一口喝了一半,暖了暖身子,半晌才挤出来一句:“怎么不用麒麟髓了?”

镜郎随口道:“出来得急,带的不多,这里也没处配去,随便用些什么香,也就罢了,出门在外,还讲究这个做什么。”

陈之宁露出一脸的心疼来,镜郎瞪他一眼,无奈道:“我看看你膝盖。”

镜郎这件道袍做的宽大,墨蓝色杭缎,绣了兰与竹,陈之宁没系衣裳,就这么大喇喇敞着,将两腿抻着,压在金银花迎枕上,让镜郎看。他颈项上,脸颊上,都被太阳晒作了小麦颜色,但身上仍是颇为白皙,修长身条,腹肌漂亮,大腿与腰肢,亦是结实有力。视线顺着腰腹滑下去,那话儿粗长,本是垂在腿间,让镜郎看了几眼,便不安分地探头探脑。

镜郎白了他一眼,再往下看去,膝盖上层层叠叠,乌青发紫,一道一道,全是搓衣板上的横杠印子,还有几处破了皮,皮肉往外翻着,墨绿色的膏药糊着伤处,被雨水冲化了,格外可怖。方才那一跤摔得不轻,小腿上也摔出了两块淤青,蹭破了皮,红肿一片,渗着血丝。

到底是打小的好友,拿捏他是一回事,见他伤的这样重,心疼又是另一回事。

镜郎看了几眼,不敢再看,转身往妆台屉子底下一阵翻,拿出一匣子药膏,往陈之宁面前一摔:“喏,镇抚司上好的金疮药,还有云南的白药,自己选了上药。”

“镜郎……”

陈之宁眼巴巴地看着他,一摊手,做出种种可怜腔调来,镜郎到底心软,起身绞了张干净帕子来,跪坐在榻边,躬身为他擦掉药膏与雨水脏污,又取了木柄勺来,为他上药,细细地洒了药粉,又要往上敷药,却有什么东西直挺挺地立着,不时想着要蹭他一下。

“你不是疼么……还硬个什么劲儿!”镜郎戏谑伸手,在陈之宁大腿上拍了一记脆响,那阳根涨得通红,竟然还左摇右摆地顾盼,泌出一丝清液来,更是好笑,“怎么,难不成打你一顿,你还能这么射了?”

陈之宁脸颊微红,躬身去捉他的手,只是行动不便,一挪动就皱着眉,一脸的痛楚,倒没疼软了,居然愈发精神昂扬,镜郎往后一闪便躲过了他的手,也有些脸红:“得了吧你,想什么有的没的!”

“镜郎,我硬着难受……”陈之宁舔了舔唇,嗓音沙哑,软声求他,“方才,你们肯定也未做完,你骑上来……”

镜郎没好气地大大翻了个白眼,陈之宁即刻不敢说话了,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垂着眼睛,如小媳妇儿似的,不住撩镜郎一眼,气氛一时暧昧,镜郎脸皮滚烫,摸过桌上那柄光润如玉的象牙扇子,展开扇出一阵凉风,手背让和田玉的坠儿拍了几下,眼珠子一转,忽然想出个恶作剧念头。

“我为你纾解……也不是不行,不过,你须得听我的,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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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调教老公

舞阳长公主送的象牙扇子,终于派上了些奇怪的用处


## 一百二十六

“自然,自然都听你的。”

陈之宁如今这副样子,动也动不得,却又急切,全然失了先机,只怕镜郎反悔,自然忙不迭地连声答应,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镜郎看着,不由好笑,随手把扇子往枕头上一撂,到底还是顾念他膝盖上青青紫紫的难看,耐着性子上了药,缠好了纱布,打了个丑之又丑的结,又慢悠悠地洗干净了手,方往陈之宁身边坐了。陈之宁早已焦渴的不得了,眼神灼热,几乎要把镜郎的衣裳烧穿了,镜郎一坐,他喘着粗气,伸手去揽他腰肢,镜郎这回没再躲闪,任他抱了满怀。

陈之宁贴在镜郎颈侧不住摩挲,恨不得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直往耳边颈侧不住亲吻,啃咬出一串红痕,镜郎被他亲得痒痒,只是笑。他身上不似往日熏着香,沐浴后发间只有清淡陌生的皂角气味,陈之宁越嗅越是起性,只恨腿脚不方便,换了三五个姿势,疼得龇牙咧嘴的,好歹屈起膝盖来,拉近了两人距离,镜郎见他这样狼狈,笑得了不得,软在他怀里,陈之宁一面吻他的耳垂,一面握着他的手腕,牵到自己胯间:“……好镜郎,先摸一摸我。”

镜郎没好气,往那涨大流水的龟头上戳了一记,像被烫着般缩了缩手,嘲笑道:“怎么,你腿废了,手也废了?”

镜郎一缩手,陈之宁一把攥住了,硬是拉着他,往直挺挺的肉棍上放,知道镜郎吃软不吃硬,打蛇随棍上,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越说越没边儿了:“那可不是,跪的我腿也疼,手也疼——哎哟,好疼,乖乖,你替我瞧瞧,我赶了这么久的路来见你,挥马鞭子挥得手酸,腰疼,抽筋,全身都疼,好似被马踢了,车碾了……哎哟,哎哟!别掐了,是不是被你拧的发紫发黑?”

镜郎就当真往他阳物上拧了一记,陈之宁便浮夸地唉唉连声惨叫,镜郎作势还要捏他,却也挨不过陈之宁装可怜,装弱小,又亲又抱的求饶撒娇,装模作样地摆足了架子,也就顺着他,两只细白的指头握住了硬涨的性器,替他上上下撸动起来。

陈之宁虽然硬的厉害,抱了人在怀里,一时也不着急行事,千言万语,无数丰沛情绪,似乎要从胸口满溢而出,酸酸涨涨,又极为满足,一切相思之情,柔情蜜语,都堵在喉口,不知从何说起,倒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既不往下接着做了,也不说话,亲了他几下,就把脑袋埋在镜郎怀中,大型犬一般不住地蹭他。

镜郎为他手淫,鸡巴渐渐也硬涨起来,他方才与王默沐浴,并未做到最后,只是坐在桌上,骑在男人脸上,由着他吃穴舔逼,舔的喷了一次,还有些不足,王默走后,他重新洗浴过才出来,此时让陈之宁贴着身子又亲又摸的,哪里不想,才平复下来没多久,腿里又湿了,只是迟迟没等来下一步,不由奇道:“怎么了,怎么还哑巴了?”

“我……我实在是想你,想的心都疼了。”陈之宁仍不抬头看他,闷闷道,“想见你,可又怕见你,说出来,又让你笑我说酸话。”

他说话的热气全呼在镜郎的心口处,隔着几层单薄的衣料,就像吹在了心尖上,潮湿,还有些酥麻,像是窗外的雨被风吹了进来,落在怀中。镜郎不大适应,有些别扭地扭了扭腰,挣不开他的手,也就随他去了,不知怎的,也脸红耳热起来,仗着陈之宁看不见,也未表现出来,当即嘲笑道:“你能说酸话,我就不能笑你了?好没道理。”

陈之宁闷闷道:“……虽是酸话,却也是真心话。”他在镜郎怀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扬起脸来,在唇间温柔地印下一个吻,低声道,“你要做什么都依你,只不能再这样不理我了。”

“……我才没有不理你,那不是你要娶亲,难不成,我还做你青云路上的绊脚石,拦着你娇妻美妾,七子八婿,高官厚禄,光宗耀祖……唔!”

镜郎话没说完,就让陈之宁用唇堵上了,半晌无声,只听得喘息慢慢粗重,还有些唇舌交缠吮吸的轻微水声,一吻才毕,陈之宁唇齿湿润,贴着镜郎唇瓣上一个齿痕摩挲,哑声笑他:“平日里也没见你读书,只说白话,偏犟嘴的时候口齿伶俐,还咬文嚼字起来。”

镜郎面如桃花,嘴唇也是湿漉漉的,长发有些松了,闻言白了陈之宁一眼:“大家都是纨绔子弟,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嗯!你……”

他的笑意到了最后,微妙地一转,成了个上扬的颤抖调子,却是陈之宁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探进他的腿间,娴熟地按在了湿润的凹陷处,灵活地勾弄几下,就勾出了一声颤音,陈之宁催促地拍了拍他的臀,镜郎翻了个白眼,倒也未再拿什么架子,顺从地起身,将松松上了身的中衣亵衣,一一脱了下来,仅披着件宽袍,跨在陈之宁身前。

那朵肉花未曾被大力抽插过,让手指细细玩弄,从娇嫩粉色转为淫糜的红,馋透了的水还未干涸,又泛出了新的潮意,娇艳欲滴的,陈之宁舔了舔唇,只恨不能立时翻身跪着,好好舔一舔他的穴,镜郎却探手往腿间一挡,把他视线挡了严严实实,又往腿间坐下去,两瓣肥软阴唇上沾了水,鸡巴夹进去的一瞬间,热热地烫了一下湿透滴水的逼口,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陈之宁呼吸都抽紧了,视线停在他腿间,一眨不眨,哑声道:“镜郎,你这没心肝儿的小东西……”

镜郎撑着腰,竟又半跪半蹲着,从鸡巴上起来,往迎枕底下摸出了扇子,解下了扇坠儿,便往陈之宁身前一撂,陈之宁让凉凉的玉坠子砸了个正着,吃了一惊,镜郎半含了几分得意,抬了抬下巴,拎着那石青色的长绦,就往性器底部绕去,也不管那阳物在他掌心抚摸下,耀武扬威地又硬涨了几分,威胁道:“扎稳了,若是半途松了,我可就拔出来了。”

陈之宁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声,痛苦喘息道:“你无非是为了折腾我……”

镜郎重新正了姿势,往他腿间坐下去,故意正经道:“谁是为了折腾你?我这是为了……”

“为了、什么?”

镜郎有心折腾陈之宁,脑子里转了一圈儿,随意拈了一句忘了哪里听来的荤话,就来戏弄他:“我这不是怕怀孕么?”

这话不出则已,才一出口,陈之宁的喘息就粗重了起来,不管不顾地一把握紧了镜郎的腰,将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啪地一声拍在了阴蒂上,往下一滑,令女穴吞了个龟头进去,并不等镜郎适应,凿开收缩不止的肉道,用力操进了深处。

镜郎猝不及防,让他整根顶了进去,如同钉在性器上一般,发出长长的呻吟:“……啊!陈、陈之宁……”

陈之宁一边粗喘着应他,一边发疯了似的向上挺腰,尚未整根拔出,就又猛力干了进去,矮榻发出不堪重负的规律响动,镜郎来不及推拒,被干穿干透了,呻吟成了放浪的尖叫:“……你、你疯了吗!干……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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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可怜见,小橙汁上次吃肉还是快一百章(九十九章)前


## 一百二十七

雨声繁密,飞檐下的青铜风铃在风中摇曳出清脆的响,隔窗虚掩,屋里仿佛哪里也漏了雨,哪里响着湿漉漉的水声。

陈之宁咬着镜郎的唇,全不顾他的哭喘推搡,死死勒着的腰,往穴里夯,眼睛被欲望烧的通红:“什么怀孕不怀孕的?嗯?到底是谁教你的?”

镜郎几乎全无喘息之机,更没有空隙答他的话,一双手攀在他肩头,挠出几道指痕,陈之宁更不在乎这点疼痛,低头去舔乳尖,两只奶头又红又涨,胸乳比之从前,丰软了许多,软腻犹如羊脂,像是被男人沃养出来的。他从前不在乎,现在是发了疯一般在意,醋坛子砸了个粉碎,重重吸了几下,吸的镜郎尖叫发抖,张口就是醋意:“——都被吸的这么大了……够不够深,有没有操到穴心?”

镜郎被干得腰骨都酥了,穴里一股一股地冒水,底下泥泞不堪,全是凿出来的淫液,在起伏颠簸里连睫毛都湿了。陈之宁深深埋在里头,他缓过了一阵儿,就要回嘴怼他,话还没出口,陈之宁攥着他的大腿,绷着劲儿往里快速操了几下,镜郎的嗓子里憋出发了性的猫儿一般的哼哼娇声。

陈之宁更听不得这个,也顾不上膝头的伤,干得愈发蛮横,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操进穴里去,让痉挛软肉好好嘬一嘬,嘴里更不停歇,在两边奶头上又吸又舔,咬着一侧乳头,一只手握着胸,用指腹刮着奶孔,口中不清闲,还说个不停,颠来倒去,发狠一般说浑话:“把镜郎操到怀孕好不好?嗯?这儿这么软,这么湿……是不是要喷了?有没有奶,喂哥哥吃一口好不好?”

镜郎让他狂风骤雨似的一阵猛干,顾不上说话,口中嗯嗯哼哼全是无意义的淫叫,乳头最敏感,让唇舌舔弄,早已爽的失神,陈之宁托着他的屁股,进到最深处,慢条斯理地磨了几下,龟头蹭着敏感点,阴毛又蹭着阴蒂,磨着逼口,他把脸埋在陈之宁发间,呜呜地叫着,就这么被磨的射了精,穴里一阵猛缩,抖着屁股喷水。

“小骚货……”陈之宁大力揉着他的屁股,掌心探到会阴处,被浇了一手的淫液,他抽着气,忍过了这一阵儿猛夹,也舒爽的要射,奈何镜郎绳结打的不好看,却系得实在牢固,怎么肏干都没松,他也不敢自己去解,便想着法儿地磨镜郎,湿淋淋的鸡巴抽出来磨阴蒂,磨阴唇,又塞进去磨敏感点,磨阴道最深处,磨得镜郎又湿哒哒地流水,哼哼唧唧地摇屁股,射过的性器又硬起来,铆足了劲儿捶他肩膀,才重新出力干起来,“给我生个孩子吧?嗯?咱们国公府的爵位……嗯……心肝儿,让我射进去……灌到你流出来好不好?”

“不是最喜欢这样了么?别夹……给你夹断了……”
推书 20234-12-17 :独决[古代架空]—》:简介:(入库时间2021-12-17) CP2021-05-25完结收藏: 7,712 评论: 1,705 海星: 14,049同室操戈,同床异梦。如果拥有简单的爱或者简单的恨,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然而权力与**又高过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