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宁越操越快,鸡巴埋在穴里阵阵搏动,就要射了,谁料镜郎也不管自己欲望未平,骑了他几下,竟就这么直起身来,让鸡巴滑出去。穴肉湿软,往外吐性器时,还有些不情愿,陈之宁掐着他的腰,想再顶进去,手上挨了重重一巴掌,当即老实了。
镜郎一手撑在桌案上,两条腿还发着抖,探手下去摸了摸穴。那丰腴花朵让操得湿红,唇肉微微外翻,阴蒂肿着,糊满了晶莹的淫水,镜郎拿指头胡乱地摸了两下,往外挪开,牵出了一条银丝。陈之宁眼睛都直了,直勾勾地盯着那一丝牵出来的淫液,连魂儿都被勾没了,痴痴道:“……你这,还没到呢……心肝儿,让我再操一操,止止痒……水儿都流出来了……”
镜郎不耐烦地一拍枕头,动静不大,陈之宁却吓得不敢吭声,半晌才偷眼看镜郎神色,语调委屈,小心翼翼道:“……镜郎,你看我的,硬得难受……你好歹疼疼我……”
这话倒是真的,那鸡巴颜色黑红,从上到下都被淫水浇透了,愈发显得狰狞蛮横,青筋毕露,因为快要射精,涨得尤其粗硕,镜郎看着,也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用舌头润了润唇瓣,这个无意的小动作被陈之宁瞧见,又令他更硬。
“谁说我不疼你了。”镜郎笑得狡狯,陈之宁爱极了他这个样子,心头却又是一跳,大觉不好,镜郎不客气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拍出声脆响,命令道,“腿折起来,张开。”
陈之宁乖乖地听话照做了,抱着双腿坐着,硬挺的鸡巴直直冲着镜郎的脸,吐出清液,攻守异势,却让他更加兴奋,精液几乎要一滴一滴地从束缚之中淌出来。镜郎冲他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一只手伸进自己腿间,喘息地摩挲湿透的阴唇,抚慰自己,一边展开了象牙扇,在陈之宁困惑的视线中,向前一递,压在了他滚烫的性器上。
冰凉光滑的扇面贴上滚烫肉棒,陈之宁猛地一颤,马眼上冒出一股水,他有些畏惧地咬住了唇,还未出声阻止,镜郎握着扇柄,笑盈盈地绕着鸡巴滑了一圈儿,接着拿扇面按在了龟头上,没有章法地前后左右晃了起来。
扇面透雕的花纹繁复,自然是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点尖锐之处,可性器敏感,起起伏伏不知何处的凹陷凸起,磨的陈之宁起了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想躲,退了一寸,腰就抵在了扶手上。镜郎哪儿容得他躲,笑嘻嘻地追了上去,硬是挤进他双腿之间,故意拿扇面慢慢磨着龟头,磨出越来越多的腺液:“谁是骚货?嗯?陈之宁,陈静斋,谁才是骚货?”
陈之宁大腿发着抖,喘息的沙哑声音也是抖的,被情欲胀满,含糊呻吟的有些发浪:“我是……我是!我是骚货!……我的心肝儿,你别磨,别磨那儿……嘶、啊、啊…要、要破皮了…要破了,别磨…”
镜郎也被这嗓音挠得心头酥痒,见他面红耳赤,腰腹上都泛起红晕,粗硕阳物摇头晃脑,分明是爽极了,更不肯轻易放过,一手插着自己的穴,一手更把扇面往龟头上压,碾着流水的马眼,嘲笑道:“不磨了?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骚货!”
陈之宁语无伦次,哀求道:“我求你……哦,我求你……心肝儿!镜郎……啊、啊……要,要……给我解开,求你……流出来……”
镜郎插着两根指头的穴儿就在眼前,陈之宁让情欲冲昏了头脑,徒劳地向上挺腰,镜郎一边喘息,一边扯松了紧紧箍着根部的系带,陈之宁一失了束缚,便不受控制地呻吟起来,几下挺动,要把鸡巴塞进镜郎手中去,镜郎往后一抽手,手腕一翻,扇面“啪”的一声,拍在龟头上,一声黏湿的响里,陈之宁失控地绷紧腰腹,不住抽气,一股一股射了镜郎满手。
陈之宁双眼失神,好一会儿才在失控的射精后缓过神来,却又瞪直了眼睛:镜郎向后一仰,靠在软枕上,就着陈之宁射出的满手精液,送进湿透的穴里,把自己摸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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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play这个,正文是没有的,番外看情况,到时候置换一下世界观,写个孕期产乳来玩一玩,到时候不喜欢的人自己注意别看啊
关于双性怀孕很危险这个事情,目前只有皇帝和哥哥知道,其他人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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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百二十八
月上中天,天地之间一片宁和安静,院落早已灭了灯,陈之宁已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睡着。
不碰也就罢了,一旦沾上了边儿,又没能餍足,就更折磨人,陈之宁心头火烧火燎的,全然无法安心入睡,屋角窗边的艾草绳索烧到了尽头,让夜风一吹,撩起无数薄灰,那把飞灰倒像是全洒在陈之宁心头似的,他眯了眯眼睛,叹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默默背起三字经来。
三字经背到不知道第多少遍,听到外头打过了三更的梆子,他不仅没能睡着,反而愈发精神,甚至连躺也躺不住,一骨碌翻身坐了下来,沉沉地呼出几口热气,一把掀起了床帐。
出门在外,他也不好摆什么国公世子的排场,身边贴身随侍的,也就一个铜豆,一个银豆,铜豆就不说了,白日里也要忙无数的事情,银豆年纪不大,陈之宁也就干脆免了他们守夜伺候,此时正好,他长吁短叹翻来覆去的大半个晚上,也无人察觉,更方便了他犹豫地在床上转来转去,最终下定了决心,咬着牙,面色狰狞地跳下床,草草穿衣起身,偷溜出去。
堂堂国公府世子爷,在小宅院里,仿佛做贼一般,摸到发小的床榻上去,这话听起来未免有些丢人跌份。陈之宁出了房门,让夜风兜头一吹,面皮愈发滚烫,心头也突突跳了起来,倒真像是做贼一般,有些说不出的羞耻心虚,又莫名血液鼓噪,光是想着镜郎沉睡模样,也禁不住要硬,心底又泛起一股微妙酸味来——他认识镜郎十几年,竟只有一次同榻而眠:八九岁还不知事时候,哪次春夏时节,长公主别邸里赏花宴,两人疯玩了一阵儿,累得东倒西歪,甩开身边从人,溜进花丛深处一处不知名的小院,爬上贵妃榻,笑闹一阵便都困晕了过去,手压着手,睡了半个下午,入夜时分,急疯了的乳母嬷嬷们找了来,一阵慌乱中把他摇醒,倒惹得镜郎从梦中惊醒,气得大哭……
在如水的月色里,陈之宁轻手轻脚地拨开了镜郎院子的大门,门经他一推,吱呀吱呀地开了——门竟然没锁。想到这或许是给哪个男人留的门,陈之宁又是一阵心气不平,回身把门拴牢了,这才把袍子掖进腰带,还好膝盖上的伤没影响他的敏捷,再进镜郎屋门的时候,也是顺利的没有半点阻碍。他深呼吸几次,调匀了气息,屏息溜了进去。
才过了十五,今日晴好,月色如水,屋中没有留灯,样样陈设却也清晰可见。这还没到四月里,屋角竟然就放了冰,白瓷香炉里燃的是驱蚊的香草,陈之宁顺利地到了床边,伸手一撩帐子,旋即明白了过来:怪道这日子就用上冰了……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处睡的,能不热么,能不用冰吗!
借着些微月色,陈之宁一眼就认出了镜郎,长发披散在枕上,一席薄被盖在腰间,侧身睡得熟了,呼吸又沉又匀,旁边王默也是侧睡,脸孔就凑在镜郎鬓边,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
陈之宁忍耐了片刻,悄无声息掀起被子一角,也翻身上了床,从身后环住镜郎的腰肢,抱了个满怀之余,还将脸埋进他的颈侧,镜郎觉得热了,不大高兴地嘟囔了几句梦话,陈之宁不仅没撒手,反而抱得更紧了点,王默听见动静,也动了动,没睁眼,安抚地在他鬓角上了亲了一下。镜郎挣了两下,没挣开陈之宁的手,又嘀咕着睡着了。陈之宁的胸口贴着镜郎的背脊,原本是想安分守己,抱着睡觉算完,眼睛是闭上了,手却在镜郎胸前摸索,想要寻个合适地方放下。
镜郎身上这件里衣料子轻软光滑,为了怕硌着娇嫩皮肤,没有任何绣纹,洗过多次,半新不旧,月白色洗得褪了,成了淡淡的蓝,如同水色,透着底下雪白肌肤的颜色,陈之宁的掌心覆盖上去,仿佛贴着皮肉,感觉到柔软的热度,陈之宁心疼之余,心底又是一动,顺着松散的襟口抚摸下去,指头滑过锁骨,将要碰到软软的胸乳,却又摸到衣裳底下,还有一层细滑衣料。
他稍微支起身子,往镜郎身上瞥了一眼。衣裳穿的规规矩矩,只是底下那一痕藕荷色,难道是……
陈之宁的呼吸顿时抽紧,喉咙里压出一声近乎呻吟的粗喘。
肚兜。分明是个女子样式的肚兜。
陈之宁屏住呼吸,掌心覆在镜郎胸上,爱不释手地来回摩挲,轻轻揉捏,握着半边胸脯,隔着几层衣料,揉捏乳头。
一只手忽然按在他乱摸的手背上,用力地拧了一把。陈之宁惊得一个寒战,心脏漏跳了两拍,旋即长长出了一口气,压在镜郎耳后,轻声笑道:“乖乖,什么时候醒的?”
“你一进来……”镜郎的声音含糊,并没有刻意压低,没有什么力气,软软的,尾音带着沙哑,是睡得正沉被吵醒,不耐烦又娇气,就像小猫爪子挠着陈之宁的心尖儿,挠的他全身发软,唯有一处发硬,直直地硌着镜郎的屁股。
镜郎不满地哼哼着,挪了挪屁股,性器随之着他的动作一滑,隔着菲薄的罗裤,卡进了臀缝,镜郎轻轻地“啊”了一声,陈之宁便不肯老实,一手环在镜郎胸前,只拈着那一小块软肉捏弄,唇贴在镜郎颈后细碎亲吻,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摇晃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了镜郎下腹处,轻巧解开了系带,剥出了白玉一般的大腿,却又坏心眼地并未褪下,只是拉到了膝弯处,反而束缚了他的动作。
鸡巴滑过臀缝,滑过会阴,让大腿根处的软肉紧紧夹住,成了个天然的入口,陈之宁的肉物有些上翘的弧度,轻而易举地蹭进两瓣阴唇的包裹之中,柱身上的青筋蹭着微肿的女穴,没蹭几下,就蹭出一缕湿滑的体液。
床未动,帐也未动,只有镜郎被他搂在怀里,忍不住小小地哆嗦起来。
“……你,你弄轻些!没得把王默闹醒了……”
陈之宁咬着他的耳朵,哑声道:“搞醒了才好,正好与我一道,喂喂你这贪心的浪货。”
话才一出口,镜郎气得反手过来拧他,穴口却再明显不过地一缩,挤出一股热热的淫液来,浇在柱身上,陈之宁酥爽地重重吸了一口气,拨开衣襟探了进去,整只手都挤进薄薄的肚兜里,捏住小小的乳头,不费力地摸出上面留着一个清晰咬痕。
“才与他搞过,怎么还这么火气大?嗯?这大黑狗鸡巴不够粗,没喂饱你么?”
他的声音又湿又热,胸膛贴着背脊,每说一句荤话,胸腔轻微震动,震得镜郎腰骨都酥了。镜郎的喘息粗重,脸颊滚烫,满脸的春情,眼睛里蒙着一层情欲的雾气,却偏偏不敢再动,再往前些,就要碰到熟睡的王默了,只能虚张声势地吓唬他:“……陈静斋……你是,没吃够教训…啊!……你够了,你住手……我困,我困得很……”
“没事儿,你睡你的……”陈之宁轻轻笑了笑,胯下又是一顶,龟头顶开了湿润的阴唇,在穴口处上上下下磨蹭起来,从阴蒂到逼口,细致地照应到了每一处,越磨越痒,越磨越湿,静谧的夜里,全是黏湿的水声,“我就蹭一蹭……好乖乖,借你的腿儿给我消消火,成么?我不弄你…嗯…”
“信你的鬼话!……不成,你给我抽、抽出去……别蹭了……”
陈之宁怎么肯罢休,轻声哄他:“乖乖,你这儿夹着我……我抽出去了,饿着你怎么办?”说着重重一送,龟头顶开湿透的穴口,淫水便顺着,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将腿根沾的一片滑腻,陈之宁舒服的受不住了,鸡巴抽出一些,又重新埋进湿软腿根,缓了一刻,快速抽插起来,不时故意往穴上一挺,塞进个龟头,又故意抽出来,去蹭肿大的阴蒂,磨得镜郎小腹绷紧,在他怀里发抖。
镜郎咬着唇,竭力忍住呻吟,眼睛都直了,黑暗中落不到实处,陈之宁蹭的他不住往前,几乎埋到王默怀里去了,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直直地顶着他。
却是王默,双眼紧闭,似乎在沉睡模样,只是睫毛微微发着抖,呼吸急促,胯下阴茎直直翘着,把衬裤顶得鼓鼓囊囊,前端硬的流水,顶在镜郎小腹上。
## 一百二十九
陈之宁蹭的起性,咬着镜郎的耳朵,粗重喘息全喷在薄薄的耳廓上,镜郎脸颊连着颈项全都红透了,他一面忍着呻吟,应付陈之宁的挺动,一面又忍不住撩拨王默,再不顾忌什么碰上不碰上的,他干脆卸了力道,任由陈之宁将他顶着不住向前,直至整个扑到了王默的怀里。
王默敞着衣领,装睡装的辛苦,镜郎一扑进怀里,就打了个颤,阳物颤巍巍硬着,几乎要把亵裤涨破,镜郎软嫩脸颊埋在他结实胸口上,把淡褐色的乳头蹭得硬挺。镜郎恶趣味上来,喘息之余,干脆整张脸埋进鼓鼓的胸肌,听见王默鼻息沉重,愈发得意,干脆张口把一边充血乳头咬进口里,没有章法地胡乱吸吮,王默全身重重一颤,牙关紧咬,发出一声闷闷呻吟,又急忙掩盖住了,从嗓子眼里逼出一阵儿长长短短的急促喘音,他把眼睛睁开了一瞬,镜郎咬着他的奶尖,满脸春意,正巧仰头,又娇又俏,朝他狡猾地一笑,王默不敢多看,慌忙把眼又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