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实在是出的汹涌,王默张口也接之不及,被喷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沾满了骚水儿,地上淅淅沥沥。
竟是直接被舔的吹了水儿。
王默恋恋不舍地再舔了舔痉挛张合的穴口,就着落在胯间的淫水,从底到头捋了一把油光水滑的阳物,神色有几分羞赧,站起身,把黑红肉棒递到镜郎手边。
“鸡巴、疼,公子,给我摸摸……”
“摸摸?有什么好摸的?”镜郎仍旧大张着腿,没有动弹,嗓音沙哑慵懒,眼圈儿红红,一抬眼,就是无尽的媚意,“——插进来。”
王默愣在当地,直到镜郎抬腿一脚踹在他大腿上,他才迟钝地嗯了一声,站在椅边,性器拱到镜郎湿透了的腿根处,滑了几下,抵住绵软湿滑的穴口,试探着戳了戳,便整根挺进。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留,就近乎疯狂地肏干起来,动作剧烈,老檀的圈椅被晃得吱呀吱呀一阵闷响。
镜郎简直被撞得喘不过气来,骨头都要散了架,要骂也骂不出,只有使劲儿抓着王默结实的手臂,张口就是一串颤抖的呻吟,好一会儿才找到机会,兜头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你轻点儿,轻些!”
王默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却又忍不住往里塞了塞,直直干到了最深处,就真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镜郎又不轻不重扇了他一巴掌,才吞了吞唾沫,全身肌肉绷的紧张分明,一下一下,整个拔出,又缓慢地整根没入,最后重重的一顶,顶出镜郎轻轻的一哼。
……像头笨狗似的。
这样缓慢,反而让镜郎看清了他是怎样被操干。粗壮的黑红肉具抽出时,淫水牵连不断,粉嫩的穴肉被带出了一点,滴滴答答,馋狠了似的淌水,逐渐缩回闭合的花瓣,随后又被硕大龟头干开,绷成圆圆的孔洞。
他埋在镜郎的颈项间,使劲儿地嗅闻他身上的气味,湿热的吐息全吹到耳边,过了一会儿,像是忍耐不住,舔什么糖果似的,在他颈侧一遍又一遍地仔细舔舐。镜郎的脸与脖颈都红了个透,却没处躲藏,王默那东西大得要命,随便一碾,就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明明已经顶到甬道尽头,他却偏偏还要挺腰,更往深处钻,还到底让他寻到了一处软肉。
这、这是什么地方,什么……
要命的酸软和快感冲刷着脊柱,镜郎喊得失声,也不知是痛是爽,一时之间又硬的发胀,要漏出精水来,他实在畏惧这快乐,没轻没重,扇了王默几耳光。
王默兴奋的脸涨得通红,一把抱着镜郎的后腰,将他搂在怀里,凭着臂力抱得稳当,但镜郎身上全是汗水,湿滑得往下滑了一寸,反给了肉棒可趁之机,直钻进那窍触感微妙的肉瓣里去。他再忍不住,啪啪啪地大力冲撞起来。
镜郎被王默抱回了卧房,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屋中又传来了床榻大力摇晃的吱呀声。
当天傍晚,镜郎的吩咐经由青叶,传到了长公主府管事耳中。
“这个王默,不是府里的人吧?去换了他的籍,挂到府里,我这儿正好缺个有力气的看门的,以后就住在我院里的后罩房里。”
日上三竿,长公主身边的瑞春亲来了镜郎院中,叫他起床。
“宫里传话来了,今年新下的荔枝,一定要二公子去尝个新鲜,不仅陛下,太后娘娘也发了话……只是殿下约了定国公家女眷去灵山寺烧香,已走了大半天了,小祖宗,您不起来,当心陛下真就出宫来——”
镜郎也就只能顶着一头的乱发,骨酸腿软,睡眼惺忪爬起身来,由着一群侍女围着他打扮一新,浓紫缂丝华服,白玉冠,腰上挂了枚墨玉坠儿,就领了个青叶,独自进宫去,给外祖母、舅舅彩衣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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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挑不到什么和谐的词做章节梗概了(
修改了一下表哥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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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一进宁寿宫,长春香清雅幽远的气味扑面而来,太后身着宝蓝暗绣衣裳,依着身边女官的手,殿中莺声燕语,十分热闹,正指点一个年轻女孩修剪插瓶的竹枝,见了镜郎,便是一脸的笑。
“许久不见娇娇,你母亲也不常来,可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六月里,太后洪氏便贺六十大寿,仍然皮肤白皙细腻,细眉细眼,慈眉善目,连皱纹也不算多。她的头发已是白多黑少,梳理的整齐,别了一对龙头白玉簪,耳边一对小小的玉珠坠儿,腕上戴了一串老山檀佛珠,身材略略见了丰满。
她出身扬州世家,一看就知,往前推个三十年,是个十足的美人。据说建昌长公主年轻时与她有四五分肖似,便已艳压京城。她语调温柔婉转,虽离开故乡已有四十余年,已是不折不扣的京城腔调,却仍然有一点水乡韵味。
镜郎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请安,笑得亲热:“近日天也热了,娘娘睡得好,吃得好?”
太后笑着坐了下来,拨了拨腕上的佛珠,又让镜郎也坐:“好,好,天儿闷热,过几日,就让你舅舅带着咱们,去园子里避暑,皇后和我的生日,找个凉爽地方来办。来尝尝阿婆这里的好汤水,是你四姨捣鼓出来的,朝我献了个方子。我是最怕喝茶的。拂儿,给娇娇端一碗香薷饮来。”
名唤拂儿的宫女笑着应是,以托盘端了一只甜白番莲碗来,却见那女孩儿放下了剪子,非常自然地接过了汤碗,弯着唇,声音娇嫩清脆:“太后娘娘喝多了茶,夜里怕走了困,睡不好觉,您喝了汤,暖了肠胃,日常膳食也进的香,就是舞阳长公主的孝心到了。”
一边把汤碗递到了镜郎眼前。
她着月白色暗绣柳枝的上襦,朱红的十二幅裙子,肤色如雪,眉眼娇艳,犹如春日桃花,脸上淡淡上着脂粉,唇上一点朱红,堕马髻上挽着一对儿水红色的玛瑙珠花,腕上一只缠丝白玉镯,婷婷袅袅,婉约到了十二分。
“表哥请用茶。”
女孩看来就是太后亲弟弟的孙女,叫洪什么若,还是洪什么含的?今年要及笄,邀请观礼的帖子早就送到了长公主案头。她虽在京中长大,也是个身段柔软的江南美人,据说从去年起就常来宫中请安,没有说亲,就是留待来日,与林纾作配。
没想到正巧被镜郎遇上了。
太后也尝了一口汤,介绍道:“这是洪家的十娘子,小名钦若,论起来,还是娇娇的表妹。”
镜郎对着太后点点头,又对着洪钦若皮笑肉不笑地一牵嘴角:“哪里敢劳动洪娘子。”
“怎会,娘娘心爱表哥,我伺候表哥,是分所应当。”
“哪里说得上伺候,洪娘子说笑了。娘娘,我不爱香薷的气味,您赏一碗冰酪我吃好不好?”
洪钦若一时讪讪,咳了一声,劝道:“太后娘娘有赐,表哥是晚辈,自该领受,就算不喜,怎能随意挑剔……”
“洪娘子赠我以春泥,我却是不敢喝了,不若你自己尝尝?”镜郎斜瞥了她手指一眼,往后退让。洪钦若顿时脸颊通红,声音一梗,嗫嚅着说不出囫囵话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太后解围道:“挽儿,伺候小姐洗了手……”看着洪钦若红着脸退下去,也没有怪罪镜郎的意思,只笑吟吟道,“娇娇不喜欢这个表妹?”
镜郎笑嘻嘻道:“没有的事儿,娘娘看洪家娘子好,那她必是好的,只不过我家哥哥脾气古怪,娘娘也是知道的,若是洪娘子,性子这般娇弱……恐怕要被我哥吓坏了。”
说着就朝太后挤眉弄眼,做出种种怪相。
“是,纾儿的性子,一贯过于刚硬,若是找了个主意大的媳妇儿,怕是过不到一起去……钦若是家中幼女,有些娇惯了。”太后把玩着手中的佛珠,顿了顿,望住了镜郎,慢悠悠问他,“那你说,配给老七做个王妃,可使得?”
镜郎掸了掸衣袖,像是没听见问话,等到太后再问了一遍,才笑道:“七殿下的婚事,怎么能问到我头上来?自然是要娘娘、舅舅,还有皇后娘娘做主,或者,还要娘娘该去亲自问过他才好。若是选错了,七殿下来寻我的麻烦,我可是不依的。”
他撒起娇来,太后也拿他没办法,只是笑叹了一声,换过话来:“是了,这个时辰才来,你今日肯定起晚了,早膳可用了?娇娇要吃什么,婵儿,快去换了来。”
“昨儿睡得晚了,今天也就没爬起来,舅舅派人来时,我还睡着呢——除了冰酪,还要求娘娘赏一碟子点心,给镜郎垫垫肚子。”
“上一碟芙蓉花糕来,还有新蒸的甜雪,他们换了羊奶馅儿的,十分香甜。不过可不许多吃。皇帝传话过来,说要同你一起吃饭,小厨房才烤了鹿肉,正好你们一道尝。”
“是我偏了娘娘的好东西了——对了,今儿阿娘去了灵山寺,想必是能得什么好儿,我去撬了她的私房,回头献给娘娘,看个新鲜。”
“小东西!你阿娘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进了你的腰包?好,好,阿婆等你,下回进宫来,你悄悄儿的,别被她瞧见了。”
洪钦若倒是一直没再出来,在太后宫中用了些点心,请过安,镜郎看看时辰差不多,正准备告辞,外头有人来传话,皇帝身边的宫女枫桥来给太后送冰碗,一并“问问娇娇怎么还没来,别多打母后安静”。
太后同身边的宫女们都笑了起来:“皇帝都打上门儿来找我要人了,好罢,好罢,娇娇快去,别教你舅舅等急了。”
镜郎便起身告辞,脚步还没出宁寿宫,就见洪钦若捧着什么,从内室走了出来。
什么林纾的未婚妻,姿色平平,又是娇小姐的性子,见到林纾那活阎王,不得生生被吓哭了……或者就要配给贺铭?
按理说,镜郎是要转去皇后宫里问好,不过“皇后娘娘受了风,这几日免了宫里请安,还请二公子自便”,仔细算算,当是从贺铭闯宫第二日起就病了,贺铭这一走,也有六天,七天?
他心不在焉,莫名憋着一股气,由枫桥引路,拂儿相送,去了皇帝日常起居的承明殿。
承明殿里已换过了夏日的清爽装饰,外殿门窗大开,取穿堂风的凉意,内殿里却垂着竹帘锦缎,遮蔽日光,殿中四角都放了巨大冰山,殿中没有焚香——镜郎闻不惯龙涎香气味,一闻就要打喷嚏。风轮前摆着淡绿的宝珠茉莉花,满殿都是茉莉的清新香气。
内侍轻声通传过后,镜郎慢慢悠悠进殿,一个着象牙色衫子的少年正退出,与镜郎擦肩而过。
镜郎见他鬓发略有松散,不由多望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瞧着他娇娇弱弱的背影远去。里头一个温淳磁性的声音喊他:“娇娇,愣著作甚,外头不热么?”
侍女打了帘子起来,镜郎大步进去,夸张地行了一礼:“陛下——”
皇帝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姿态闲散,手中握着一卷棋谱,又捏着一枚墨玉棋子,正对着一方梨花木棋盘打棋谱,闻言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头也不抬地招了招手:“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又装相!过来老实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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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上线
给大家列一下出场人物之间的亲戚关系
镜郎(林纪,娇娇,17岁),母亲建昌长公主贺飞瑶,父亲宁平侯,亲哥哥林纾(23岁),舅舅是皇帝(38岁),外婆是太后,贺铭(21岁)是皇帝与皇后次子,镜郎表哥
洪钦若是太后亲弟弟的孙女(侄孙女),林纾与林纪的表妹,也是皇子公主们的表姐妹
陈之宁(19岁),令国公嫡长子,姐姐是太子妃
另外王默二十岁,青竹最小,十六
## 十九
皇帝贺琮今年年岁不大,将要挨到四十岁的边而已。
靛蓝细棉袍子,大袖,收腰,襟口松散,戴一只檀木发冠,只左手戴着一枚绿玉扳指,腰上一只檀色的素缎香囊,身上没一点多余装饰,倒像是个闲散书生。
他生得十分俊美,与建昌长公主眉宇间有三四分像,轮廓更为硬朗,却又要潇洒的多,只蓄了短短的胡须,多年来勤练骑射,身材精壮,肌肉轮廓分明,又注重养生,望之如三十许人。
他十四便成婚,不多时侍妾生了庶子,第二年,年长他三岁的皇后就生下了嫡子,太子的排行就已到了三,贺铭今年二十一,行七,其实两人也就差了不到两岁,只不过庶出的长子次子,还有排行四五六的几位,都年少夭折,没有养大。公主一共八位,倒长成了五个,排行靠前的大公主与三公主已出嫁,宫人所出的五公主怕镜郎怕的和什么似的,但凡听说他进宫,就称病不出。
这几年皇帝新宠不多,又将心思更多地放到了娈童身上——比如方才与镜郎擦肩而过的那一个,宫中还未成年的皇子尚有三位,都有七八岁,此外,也就是新宠的什么美人多添了个小公主。
镜郎笑嘻嘻地往贺琮面前一坐,贺琮随手递了一盏茶过去,镜郎咕嘟咕嘟灌了半盏下去,润过了喉咙,伸手就去摸旁边剥好镇在冰碗里的葡萄,贺琮也不管他,随口问:“娇娇,从前说舅舅穿黄衫子不好看,你看看,今天这身靛蓝好不好?”
“我也没说舅舅穿着不好看,就是……没有旁的颜色那么好看。今天这身衣裳很好,十分的好,花样也好,舅舅穿的更好!”
贺琮失笑摇头,望了他一眼,隔空虚虚点他一下,镜郎也不怯,咬着葡萄朝他笑,贺琮丢了棋子,抬手抹去镜郎唇边的一滴汁水,凑到自己唇边抿去:“这么久没来,是和老七玩疯了,也不想舅舅,把舅舅给忘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