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囹圄你大爷,这不到一个月你能来我这祸害我二十天,这也叫身陷囹圄!?
“皇上还是说说你那位豫妃娘娘吧,你说我要是把豫妃娘娘用毒做成毒人,她的孩子会不会生下来就是个剧毒之物?这要是把这个剧毒的婴儿煮熟了给你吃,你说你还会不会百毒不侵?”
宫熙接连的问题问的肖墨直犯恶心:“宫熙!你不许祸害豫妃母子!”
宫熙笑得异常温柔:“这就护着了?那小杂种要是生下来,你还不得给捧到天上?”
肖墨心里边很是为豫妃母子担忧,宫熙可不是那种会对老弱妇孺有同情心的人。
从床上坐起来,肖墨犹豫着靠向宫熙,打算用自己的男色取悦一下宫熙:“那天豫妃和我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豫妃腹中的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你应该也是最清楚的。”
宫熙淡淡看了眼贴靠过来的肖墨:“既然知道豫妃腹中那小杂种和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还留其活口,看不出来,你还有当便宜爹的嗜好。”
“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周泠玄当了我那么长时间的儿子,你难道不知道?”
宫熙顿了一下,而后突然大笑起来:“周泠玄居然心甘情愿叫了你那么长时间的爹,哈哈,真想不出来周泠玄那张死人脸是出于什么目的叫你爹的。”说着,又是一阵令人不舒服的哈哈声。
肖墨瞥了眼殿外,然后伸手捂住宫熙的嘴,阻止其刺耳的狂笑:“别笑了,一会儿被人听见给你押回天牢我可救不了你。”
“能说出这种话,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废物!”
肖墨:“……”捂着宫熙嘴巴的手直接下移,掐住宫熙的脖子,“你这嘴巴也是一如既往的恶毒,废物皇帝把藩王杀了,应该不犯法!”说着手上用力,肖墨要谋杀亲夫。
宫熙任由肖墨掐了一会儿,等肖墨的劲儿使得差不多了,突然一翻身将肖墨***:
“藩王把废物皇帝上了,这个应该犯法,欺君之罪!”重音放在了“欺”字上,然后就身体力行的又把肖墨欺负了一遍。
闹够了,肖墨眯着眼睛不忘给豫妃和她腹中的孩子求情:
“你别动豫妃腹中的孩子,你怎么祸害我我都不计较,可是孩子那么小,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呢,你这么大个人欺负人孤儿寡母的,着实不人道。”说着闭了眼睛。
宫熙撇了撇嘴:“跟交代后事似的,本王确实心狠手辣,但也从未对幼小动过手。”说着也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都交代完了后事,就一起共赴周公的约会去了,直到翌日早上寅时之前,宫熙率先从和周公的约会中醒过来。
“晚上带你去伶苑。”
宫熙临走时对半梦半醒的肖墨说,也不管肖墨有没有听进心里,人就走了。
这导致肖墨一整天都在犯嘀咕,宫熙到底说没说过要带他去伶苑,他又不能把心中的疑惑问出口,因为秦倾若是知道宫熙晚上有事没事就越狱跑皇宫里来祸害肖墨,肯定立马带兵去天牢里把宫熙给剁成肉泥。
“皇上,你今天似乎有心事。”说话的是卫文晟,作为秘书部部长,他每天都和肖墨一起处理政务。
听见卫文晟的话,肖墨把放飞的思绪收回,而同样帮着肖墨一起处理政务的程致远,在听见卫文晟的话后,也放下了手中的笔。
肖墨说:“我能有什么心事,不过是宫中生活枯燥,有些怀念宫外的繁华。”
程致远眼底闪过一丝轻蔑,面上却什么也未表露,也未发表任何看法。
卫文晟叹息:“我之前对皇上隐瞒真相,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我知道,皇上你不喜欢宫内的生活。”
肖墨轻笑了一声:“老师你真是因为这个才不告诉我真实身份的?”
卫文晟:“……”
肖墨笑容加深,不再继续挖苦卫文晟,而是说道:“和我说说宫外最近发生的事情吧,”在卫文晟开口之前,肖墨又不忘补充,“不要提和政事有关的,说点有趣的。”
程致远:“……”
卫文晟:“……”这得是被政务烦到何种程度?“那就说说伶苑的大红牌选拔吧,这其中有不少环节可都不乏皇上的手笔,我想皇上应该想听这个。”
肖墨确实挺想听的,可还是下意识看了眼程致远,他知道他若是回答想听,程致远心里边一定会狠狠的把他唾弃一遍。
不过,程致远心里边什么想法和他肖墨有什么关系?
“行,那文晟你就和我说说大红牌选拔吧,应该还没进行决赛吧?”
第70章
卫文晟点头:“今晚进行决赛,从之前的赛况来看,今晚的决赛一定非常精彩。”
肖墨立马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是吗?之前的选拔过程中,都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卫文晟很是细致生动的为肖墨描述了一遍伶苑大红牌选拔的盛况,可惜还没说到昨天的选拔赛,秦倾便闻风赶到,把肖墨提溜出去就是一顿痛心疾首的教育。
“皇上,从你回宫那日我便说过,既已回宫,从前伶苑发生的事情与你不再有任何关系,你也不许再关注伶苑中的一切事情。”
肖墨大点其头:“是是是,狼王你说的对!”
肖墨看似认错态度良好,实际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秦倾明知道此点,却又再挑不出错处,气的他想把肖墨拉出去赏五十军棍,然而就肖墨那一身的细皮嫩肉,怎么可以同长年身处军旅的糙汉相比,别说五十军棍,二十军棍都得去肖墨半条命。
“真想给你扔军营里去锻炼个把月,磨一磨你这一身的懒散之气。”
肖墨心里苦啊,他都已经很听秦倾的话了,每天准时寅时起,积极学习政务,可是秦倾就像一个望子成龙的家长,怎么看肖墨都觉得肖墨这孩子不上进。
肖墨偷瞄了秦倾一眼:“古人有言,劳逸结合,强压之下不一定就出人才,往往会让某些人才成了逃兵。”
“你还敢和我这班门弄斧,我狼王手底下的逃兵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
肖墨闭嘴,他现在说什么都会被喷。
肖皇上被狼王大人狠批了一顿,秒变肖孙子,无精打采的回了太极殿偏殿,摒弃一切不该有的想法,认认真真的和程致远还有卫文晟处理政事。
因为得了秦倾的一番教诲,肖墨彻底不记得宫熙到底有没有和他说过带他出宫的话了,晚上回到寝宫,满脑子都还是农业设施建设的方案。
正自绞尽脑汁回忆前世听到过的种种现代农业技术,肖墨突然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猛的抬起头,就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朝他扑了过来。
从其身形,肖墨大致确定了其身份。
“玄儿……周泠玄?”黑色劲装包裹下的人,是消失了近一个月的周泠玄。
周泠玄没说话,拉下遮面的黑色面罩,露出他比平时更加苍白的脸。
肖墨顺着血腥味垂头看向周泠玄的胸口,那里正有黑色的黏稠血液汩汩流出,见此肖墨心脏立时一痛:
“你受伤了!?你、你先坐下,我去叫太……”医字尚未出口,周泠玄已掰过肖墨的脸,低头用自己的唇舌堵住肖墨的唇齿。
肖墨心中暗骂周泠玄也是个神经病,都被人捅成血葫芦了,还有心思亲亲抱抱!
肖墨想要用力推开周泠玄,手放在周泠玄的手臂上,却又担心力气过大加重周泠玄的伤势。
这么犹疑了一瞬,肖墨已是被周泠玄带着跌到床上,观之周泠玄的动作举止,他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疯了疯了!
肖墨心中忍不住呐喊,血葫芦想要亲亲抱抱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和他一起干那事!?
儿砸,不想活了麻烦你直说!
因为受伤,周泠玄体力有一瞬间的不支,肖墨趁机立马劝诫周泠玄:“你受伤了,得赶紧找太医给你医治上药!”
周泠玄从上俯视着肖墨,浅浅的喘息了一声:“你就是我的药!”说着便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了肖墨。
肖墨还待说什么,却听周泠玄趴在肖墨的耳边轻轻说:“爹爹,我要死了!”语落,一番腥风血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开始了。
肖墨被涂了满身的黑色血迹,无力的躺在龙床的一侧,虚缝着眼睛看周泠玄把一瓶药粉撒在胸口的伤口之上,那里仍然有血液流出,但是已经是鲜红色的了。
上完了药,周泠玄的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脸色已经恢复到和平日无异。
周泠玄从床帐上撕下来一块布,用已经凉透的茶水浸湿,开始给肖墨擦去身上已见干结的黑色血液,对上肖墨迷茫的注视,周泠玄嘴角勾了勾,却因为平日很少笑,这个笑容也是似是而非。
“爹爹,你真是我的宝贝。”周泠玄说话的时候语气平平,但肖墨却听出来其中隐带的兴奋之意。
雨西 肖墨对今晚周泠玄的所作所为,说实话,茫然而好奇,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
“你的伤……”
“这样的伤是常事。”周泠玄说的浑不在意。
肖墨蹙了蹙眉:“你刚刚……为什么……”
“和受伤相比,中毒才最麻烦,好在,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解百毒的解药。”说着,周泠玄意有所指的目光落在肖墨身上。
不会吧……
想到周泠玄话中隐藏的意义,肖墨感觉一瞬间,在他的头顶出现两个血淋淋的大字:狗血!
“因为你百毒不侵,所以最初我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喝了你的血,没想到翠雨针的毒真的解了,不过我还不想每次中毒都喝你的血,那样和怪物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再次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自己用了点无伤大雅的毒,然后我发现,你的体液也可以解毒,特别是某处分泌出的体液,解毒效果最好。”
肖墨满脸空白的听着周泠玄的解释,心中却在狂啸,你以为你不喝血就不是怪物了?知道你会缩骨的那一刻,你在老子心中就TM是个怪物!
肖墨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体液解毒什么的,这是生怕他不被男人上吗?这要是被某些有心人知道他的这一特点,他这小命怕是不保了!
肖墨哭丧着脸:“所以说,你消失了这么久,今天来我这,就是因为中了毒,和我做,是因为要解毒?”
“可以这么说。”
肖墨:“……”
周泠玄给已经擦干净身体的肖墨盖上被子,而后俯身,几乎与肖墨脸贴着脸说:“爹爹的心是不是伤透了?”
肖墨别开脸,让两人间的距离不再那般暧昧,嘴角却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冷笑:“我的心确实伤透了,但很可惜,不是因为你。”
周泠玄面无表情且言简意赅:“何必逞强。”
肖墨:“……”果然是一个灵魂的产物,都特马这么自以为是!宫熙是这样,周泠玄亦是如此,他肖墨怎么就要救这样的神经病,真是日了狗了!
【作者有话说:小可爱们元旦快乐~】
第71章
肖墨犹豫要不要一脚踹周泠玄胸前的伤口上把人踢出去,担心把人踹死了任务失败,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抬脚踹向周泠玄的肚子:
“滚!”
周泠玄腹部吃痛,并没吭一声,只不过脸色越发苍白,额角还隐现汗珠,表情很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肖墨皱了皱眉,看向周泠玄的腹部,没在周泠玄的腹部发现任何伤口。
“你别跟我装,你伤口在胸口,又没在肚子上,龇牙咧嘴个什么劲儿?”
周泠玄没说话,双手捂着腹部,慢慢弯下腰去,然后好半天都没直起腰来。
肖墨有些怕了,迟疑半晌,终是没忍住,上前打算看看周泠玄的腹部到底有没有伤,结果他这刚俯头过去,肖墨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反扣在床上,周泠玄随后压覆过来,意欲何为,傻子都知道。
肖傻子无力的闭了闭眼睛,他就知道周泠玄是在骗他,悲催的是他还上套了!
又被周泠玄折腾了一回,肖墨沉沉睡去,然后第二天,他是被秦倾饱含悲痛的吼声给吓醒的。
“皇上!皇上你受伤了!?”吼声过后,肖墨就觉得有人来试探他的鼻息。
肖墨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抬手把秦倾试探鼻息的手扒拉开:“我这不好好的,受什么伤?”说完坐起身,然后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
“皇上,你没受伤,那这些血迹是怎么来的?”试探了鼻息又为肖墨诊了一下脉搏,确认肖墨确实没有受伤,秦倾随即对肖墨产生怀疑。
肖墨看着地上和龙床上的斑斑血迹,额冒冷汗,周泠玄昨晚上这是在他寝殿里杀鸡放血来着吗!?
面对秦卿,肖墨好像被父母抓包做了坏事的孩子,莫名的紧张和害怕。
眼角偷偷往旁边斜了一眼,周泠玄这次没有留下来过夜,此刻已不知去向,这无疑免去了许多麻烦,但同时也让肖墨为如何向秦倾解释而颇费脑筋。
看肖墨一脸的犹疑不定,秦卿就知道肖墨在给他编借口,心中有种恨铁不成钢之感,对此却也无能为力了。
秦卿叹了口气:“皇上不必费心敷衍臣了,寅时已过,皇上也该起身了。”
秦卿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硬汉模样,说一不二,而现在却为肖墨退让至此,肖墨心中挺过意不去的,可是秦卿对满屋子的血迹不再追根究底,无疑让肖墨松了口气,所以虽心有愧疚,肖墨却也什么也没再向秦卿解释,起身唤来宫女太监,乖乖穿衣服吃饭,然后继续去和卫文晟和程致远学习处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