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乖,叫相公!![古代架空]——BY:九秋黄叶

作者:九秋黄叶  录入:01-24

  “我不想当你儿子。”叶生忽然一本正经看着容谦。闷闷道。
  “我也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容谦一怔,也定定地看着他。
  “那哪里与我相像了?”叶生撇撇嘴。他一点都不喜欢容谦向往的日子。
  那最平凡不过日子里, 没有他,只有属于他的妻子和孩子,和他的幸福。他的幸福里没有自己, 也不需要有自己。
  “以后总会生出来的。你必然想娶的是端庄娴淑,能在家相夫教子的姑娘。”叶生叹了口气,喃喃道。
  如此安定闲适的日子在容谦身上或许不会来, 可那姑娘是势必会有的。人生天地之间,如白驹过隙。相比之下, 他们现在相扶相依的日子太过美好了。
  “谁知道呢?”容谦笑笑。那笑里是无处话的凄凉。
  “走吧。我们去送清流。”容谦拍了拍他的头,拉着头往外走。
  “容谦命薄,怕是没那个福分将来与人举案齐眉,更别说琴瑟和鸣,生死相随。”容谦笑笑,紧紧牵着他的手,边走边说。
  “可若没有这样的人。那有没有妻子,什么样的妻子,又有何区别?”容谦弯着腰,与他轻轻说。
  “儿子是要有的,我容家不能在我这儿不能绝了后。可像我这样的,呵呵,叶生,我倒是挺想就这么和你一辈子。你如果是我儿子的话。”容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你师父曾经为我算了一卦,说我天性凉薄。以后怕是个孤鸾命,我是不信的。左不过娶个顺眼的妻子这香火就传下来了。可心里就只有这么点,叶生。现在装着你,以后再换给别人,也不知换不换得过。若换不过,叶生,你说我这辈子是不是就折在你这儿了?我那么凉薄,把所有的情都给了你,你是不是该负责?嗯?”容谦看着他似笑非笑,眼里是平日里不一样的神采。顾盼神飞,笑靥如花间,叫叶生看花了眼。
  “你以后若是,真是孤鸾命,我就负责。陪着你,跟着你,定不叫你一个人。你别不要我就好。”叶生看着他的眼睛,坚定道。“我陪着你,只要别让我给你当儿子。”
  “你想当我儿子,也得看你娘答不答应啊。”容谦忽然一笑。笑意里多了丝掩盖很好不可明了的感动。
  “我不怕一个人,叶生。”容谦喃喃,拉着他在那仿佛无尽的青石道上走下去。“我只怕,习惯了与你一起,哪一日,你走了后,我品出了寂寞。”
  他们终究殊途,哪怕不是现在。当今天的日子化为昨天的盐,回过头来,别怨自己就好。“真希望这青石路没有头。我想和你一起走下去。叶生。”
  我也想和你一起,天长地久。
  叶生不敢说话了,只将容谦的手牢牢抓住,在心里一遍又一遍描摹容谦的手。容谦的手长长的,暖暖的,骨节分明。他的小手在他的手里握得紧紧的。
  ………………
  待到下了山坐了马车到了垂柳亭,方清流已然等了他们好些时候了。
  今日他终于褪去了月白衣袍,著一袭白衣,玉带挽发,剑眉星目,在那孤寥的垂柳亭里灼灼其华,展现出勃勃生机。
  方清流仿似永远都是这般的志气高扬,那是一种纵大风倾也不动一分的气势。
  “送个人也要磨磨蹭蹭的,真讨厌。”方清流白了他们一眼,幽怨极了。
  得,方才白夸了。
  叶生仰头看他,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菊花给了他。“喏,新鲜的。刚开的。为了等他开花,我在院子里等了好久,这才迟了。”叶生信口胡诌,眼睛也不眨地说假话。
  “这又不是昙花!你逗我呢。”刚开的能有这么大?方清流一哽,懒得理这小毛孩子。
  “路上保重。”容谦微哂。该说的已然都说过了,离别之绪,不适合他们。
  “你知道我为何回去。”方清流倒是咧嘴一笑。“那老头骗了我那么多,却有一处没骗我。我不知道大道何为?但我确定大道从不在那山上。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我等着你为天下为己任,救人救己的那天。”
  今日霜浓雾重,这时候的太阳却划破了层层浓雾,天光正好,秋日的阳光折着耀眼的金光洒在他白衣上,有一种别样的华美。
  自这里行陆路,快一点,不到三九日,他就能回到青阳。
  方时,方家会不止只在青阳立足。
  而这少年,甘身为卒,未曾怯懦半分。
  容谦那日站在垂柳亭边看了好久,只看得那人,马,车变成了点点黑影。有如雁向南飞,他也往南去了。
  亭外黄叶飘飘,那云衍山顶仍然岿然不动,伫立在那一寸地上,孤独地在隐匿在那云雾缭绕的天边。
  大道何为?是一句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还是亲入世,除百姓疾苦,解众生烦忧?抑或,身若浮尘,只自己一粟,翻不起那千层浪,驶不了那万人舟?
  从不觉得自己伟大的容谦,忽然觉得自己甚至有那么一些,寡德,猥琐。
  把天下交予他,怕是交错了人吧。他连自己都度不了,怎救得了天下人家?
  他只想救自己。
  ………………
  秋霜一日日重了起来,那太阳像是没了碳火般,一日比一日的疲软。门外北风呼号,在收到方清流的平安信的那一天下起了小雪。
  几个月里,叶生的身量长高了不少。多亏了裁衣前容谦把新尺寸给了张嬷嬷,叶生的衣服穿得舒服又保暖。可惜那月白色外衫是不能脱的,否则叶生还真的想去跟别人嘚瑟嘚瑟张嬷嬷给他做的新棉袍。
  下小雪的那天,罗桐的一株早梅开了花。请他们去梅花小筑赏花。
  天寒地冻的,叶生本以为容谦会嗤之以鼻,却没想到容谦不仅打算去还正正经经地让容凌准备了好些下酒菜。
  “罗桐的梅树都是宝贝,让别人赏花那是极不容易的。花开时段不同,他却只办一场。如今若是不去,那今年就别想好好看他那花儿了。”容谦边安排陈三儿去谷老的院子里挖几瓶酒来边像叶生解释。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入了冬这山上奇寒。躲在屋子里看小火舔着瓷具,闻着满室的清冽的酒香,那实在是惬意极了。
  罗桐喝了一口酒,转头来摸了摸有些扎手的脑袋。看着容谦的脸色都不同了。“百米香,谷老这酒都舍得给你?”
  这酒不容易做。曾经可是谷老最得意的作品。百米香不是百粒米酿的酒。却是代表着这酒制出来时需要按着米粒数来放。多一颗,少一颗都不行。
  为何不行,谷老却未与人说。反正喝过这酒的人少,行不行,只有大家心里知道了。
  “我哪有这么大本事?”容谦笑笑,若有似无地看了眼对面忙着给他家主子沏茶的陈三儿。端起那青瓷杯轻轻抿了口。入口醇香,入喉回味时又变成了甘冽,这酒,确实不错。
  “不管是谁,今日能喝到这酒也是罗某荣幸。小友,敬一杯。”罗桐爽朗笑笑,拿了酒杯温酒给陈三儿满上。
  窗外的雪不大,风吹起,寥寥的几朵雪花吹落在那婷婷玉立,冰清雪骨的梅花上。
  都说红梅映雪,所言不假。
  容谦回来时,小雪白了土地,片片晶莹粘在红颜剔透的梅花上,有种斑斓的清灵。白雪更白了,红梅更红了。
  叶生拉着容谦回高山小筑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白日苍茫,薄薄的积雪在地上透着股凛冽的短暂寒意。在那白色接近虚无的世界里。院子里的一片青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北风吹过,叶生被那料峭的寒冷清明了灵台。揉眼再看,那青影言笑晏晏,对着他启了口。
  “生儿,你可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昂。今天晚了。嗷呜,叶子明天要去上学了。不出意外,可能,明天更不了了。嗯,后天补更。还有惹。想把时间改到十一点更。嗯,因为学校里的话,白天码不了字哇。九点更我怕码不完。么么哒^3^爱你们。


第73章 吃醋 [VIP]
  叶生却未答话。紧紧盯着那抹身影。
  北风吹来,青影飘飘。赵长清清雅的身姿立在雪里, 身后青竹伴着雪, 被风一吹,那雪花簌簌而下, 为他一袭碧水衣缀上点点晶莹。
  “可看够了?”赵长清仍然眉目宛然。眼看着叶生看着看着就要哭出声来,忙出言逗他。
  “不够的,怎么也不会够。”叶生哽咽着, 擦了擦还在眼里的泪。这才想起要笑来。眉目一弯,给了个赵长清哭一样的笑。
  “还是那么爱哭。”赵长清含着笑喃喃,有些无可奈何。
  “生儿麻烦你了。”这句却是对容谦说的。
  叶生这才想起他还拉着容谦。
  容谦在罗桐那儿喝了不少的酒。叶生便让他依着自己慢慢走回来。容谦哪儿能真压着他?只不过觉得好笑,装模作样地靠着他,不敢真压着他。
  他哪里醉了?谷老的米酒, 他就是就着坛喝都不会醉。
  如今他站了半晌,这北风一吹,更是清醒了。两眼一凝,甚是自然抚过身旁拉着他的叶生, 刮了刮叶生鼻子。笑了笑。“容谦自然是乐得麻烦的。”
  “我以为你最起码也要等到快过年才来。”容谦悠悠道。
  “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多。”赵长清笑笑,下一刻目光便又转回了叶生身上。
  左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这孩子就长高了一截, 仍旧胖胖的,赵长清一眼便看出来这孩子哪里瘦了,高了多少。
  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那也来得太早了点。”容谦幽幽道。拉着叶生进了门。
  说什么事情少?不是日夜兼程, 亟不可待的要过来,怎会提前这么多天?
  容谦叹口气, 低头扫了眼边向里走着还要眼巴巴看着自家师兄的叶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右手靠上他的后脑勺狠狠地摸了几把。
  都是这孩子惹的。让自己日日牵挂就算了,这还要让远在长梁的人魂牵梦萦。如今飞也似的赶过来。。。。
  容谦不管在心里如何腹诽都不想承认自己是吃味了。
  这孩子,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师兄刚来,便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了?
  容谦抿着嘴,面不改色地将赵长清请进了屋子。
  赵长清刚坐在椅子上叶生便扑了过去。眼里仍然蒙着水汽,可怜巴巴地往赵长清怀里腻。
  赵长清脸上透着无奈。小心呵斥他。“生儿,多大了?”还这么腻歪。
  “六岁。”叶生斩钉截铁,仍然执拗地往他怀里蹭。
  赵长清哑然失笑,愣了好一会儿,才将他搂在怀里。“六岁了,我们生儿还小。”
  还小,还要在自己怀里撒娇,还需要自己为他撑起一片天。
  “过了年便七岁了,不小了。”容谦在旁边凉嗖嗖道。倒了杯桌上已然放凉的茶。啧啧,凉得冰牙又透骨。
  被隔夜的茶冰个透心凉的容谦看着他们,耐着心等着他们腻歪。心里暗骂陈三儿偷懒。伸出手来敲了敲桌子。“三儿公公,贵客来了,还不上茶?”那个贵客两字咬得格外重。
  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三公公这才端茶上来。这天儿冷,容公子带着自家公子出去了,陈三儿便在茶炉旁取暖。谁知道来了贵客呢?
  “见谅,见谅。”陈三儿弓着腰进了门。将刚泡好的大红袍放在贵客旁的茶几上。
  “多谢。”赵长清颔首,对着陈三儿清润一笑。
  “赵,赵,”陈三儿听了声音霍然抬头,看清了来人,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如今连话都说不全了。
  “三儿公公胖了,想来这日子过得不错。”赵长清看着他,抱着叶生悠悠道。温柔正经的眼里罕见的有一丝戏谑。
  “哪里哪里,奴才跟着世子沾了福气。世子过得舒心,奴才就胖了。”陈三儿快速反应过来,殷勤地看了眼容谦,转头就笑得谄媚。这话接的漂亮极了。
  “哦?竟是如此。”赵长清笑笑。抚了抚叶生的头,同样看了眼坐在一旁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本正经状似无意的容谦。
  “咳。不敢不敢。生儿过得怎么样,该亲自问他才对。是不是啊生儿。”容谦咳了一声,说得谦虚,眼睛却含笑看着赵长清怀里的叶生。
  三公公越来越伶俐了,容谦满意想。少不了能是个独当一面的好公公。
  “生儿自然是过得很好的。”叶生艰难咽口口水。这才想起来容谦在旁边。下意识就想从赵长清怀里出来。他为什么觉得现在言笑晏晏的容谦现在是在生气?
  “过得好,师兄就放心了。”赵长清不着痕迹拦住他,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醇厚的声音如清风和暖般抚平了他的不安。
  大概是错觉吧,叶生想。看了看仍旧款款大方,风轻云淡坐着喝茶的容谦。叶生觉得怕是自己想多了哦。
  仍旧心安理得赖在赵长清怀里的叶生根本就不知道他即将面临什么。
  “师父好吗?”陈三儿退了出去容谦才开始与赵长清寒暄。
  “云游四海,客作他乡,神龙见首不见尾,挺好。”赵长清短起茶杯抿口茶。看着这氤氲着茶香的雾气缓缓往上,心里仿佛也被这暖香的茶浸得五脏六腑都熨帖舒服。
  “如此,”容谦了然笑笑。抚过茶杯,也浅饮口茶。“走时可与他说了?”这只是客套问问,长清做事稳妥,他自然是不介意那老东西知道自己这次连他最得意的徒弟也拐跑了的。告诉一声才好,不然徒弟丢了,他还得满天下地找。能想到他这里便罢了,想不到的话少不了要闹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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