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乖,叫相公!![古代架空]——BY:九秋黄叶

作者:九秋黄叶  录入:01-24

  “收什么?”容谦一怔, 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放了捏他鼻子的手,一起身, 单手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
  “没啊。”叶生打哈哈。吸了吸好不容易通畅的鼻子。“不早了,你今日不忙?”
  “忙。”容谦点点头,紧紧盯着他,将他一双手拿了出来。
  怀里很暖,手已经暖了。没了冷意,小手舒展开来,却小的可怜。
  叶生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啼笑皆非,举着他们就去摸容谦的脸。“还不快去?不然忙到半夜里又冷得紧。”
  手太小了,抚着那清润的俊脸也遮不了多少。容谦的眼睛亮的吓人,由着他拍着自己的脸,看着他乐呵呵地让自己去忙。
  “好。”容谦点点头,终是别开了眼。站起来匆匆向门外走去。
  有些事不可说,有些事不能现在说。
  有些事尘封在岁月里,有些事终将成为定局。
  他需要时间,他却舍不得让时间走得太快。
  就那么静静随着时光流淌,看那岁月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最好。最起码,该有的一切都会有。
  …………………
  春日闲寂寥,山花烂漫的时节,开了春闱。
  容谦更是忙了。整日里扑在公务上,神龙见首不见尾,有时候连饭也顾不得吃。
  叶生有时候被他放在长乐宫里,一放就是十几天。
  后来,该是苏贵妃求了皇上,皇上破天荒地让叶生给四皇子当伴读。
  四皇子今年方四岁。。。。。
  叶生看着豆包一样只到他膝盖的四皇子哭笑不得。硬着头皮一天到晚在南书房听他咿咿呀呀与先生二重唱。
  四皇子母妃是月嫔,叶生看过几次,话少人美,是个识趣的静美人。整日里就只围着四皇子转,等着四皇子下学回宫吃点心。
  厚着脸皮的叶生偶尔也去串个门,有时候偶遇上走动的苏贵妃那也是家常便饭。
  叶生嘴甜还长得好,那些宫妃们见到了倒是没人难为他。
  就是传言苏贵妃要将他过继在名下的风声越来越大了。倒是太子近来低调,没找他的麻烦。太子过得不错,皇后就整日里待在栖霞宫不出门。
  叶生在这宫里混的那是一个风生水起。
  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点。他依然被养在这宫里,整日里无所事事。
  倒是皇上对他也不知道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有时候去找苏贵妃玩儿,遇上了还会对着他笑笑。
  叶生感觉,自己这一世混的还是比上一世好多了。皇上没动不动喊打喊杀,苏贵妃能动不动给他送些吃食,太后整日里被他逗得乐呵呵的。就连太子遇上了自己都懒得冷嘲热讽,神色匆匆,忙碌极了。
  太子仍然被外放到了岭南去剿匪。那地方偏僻,太子呆了几年怕是正焦头烂额。
  不知不觉,春闱开了。叶生知道消息的时候,方清流那家伙已然一跃而起,作了殿试探花。
  呵呵,十七岁的探花。
  叶生板着脸等着谁能与他说的时候,方清流已然进了翰林。
  等叶生暗搓搓自个儿生闷气的时候,容谦说方清流拜了黄阁老为师,入了礼部。做了个礼部的员外郎。
  再不谙世事叶生也知道方清流这拔擢的太快了些。
  快些就快些吧,偏巧周围没一个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这就有些蹊跷了。叶生想问问容谦,容谦却悄无声息地离了京。
  元光十四年,秋日。两湖大旱,大片的良田颗粒无收。奈何雪花银从国库里源源不断地运出去也没见平了动荡。
  元光十四年初冬的时候,暴出了两湖最大的贪污案。
  待到容谦将湖广布政使押解回京,皇上当堂拍手抚掌,夸容王小小年纪风姿卓然的时候。叶生才觉出眼前的少年什么时候早已经与往日不同了。
  方清流亦是,容谦亦是,他们都早早地进了官场,早已经卷入了政治的漩涡。
  悠悠时光,俄然过了。
  叶生和师兄在容王府过了第三个年。
  该是容谦今年不怎么看到叶生,雪里赏梅的时候他发现叶生已然到了他腰间。
  “你高了。”容谦垂着眼,淡淡看着他说道。
  “我自然高了。苏贵妃说两个月前开始给我做的棉袍,待到做好了已然穿不上了。”叶生噘着嘴,有些嘚瑟的看着容谦,一双滴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奋。
  他已然好久没有遇到师兄和容谦一起了。
  “既然高了,就不要压岁钱了吧。”容谦笑笑。刮了刮他抬起来的鼻子。
  “哎?这怎么行?”叶生急道。小身子贴过来,紧紧抱着容谦大腿,眼睛转了转。“你不也长高了?你看,我还是到你腰。”
  “我也长高了,可那跟你压岁钱有何关系?”容谦笑笑。任着他无赖般抱着自己。
  雪花纷纷繁繁,簌簌落在叶生肩头,被容谦轻轻拂去。那孩子清浅着眉眼,在似雪的天地里笑得自在。
  他的生儿,就该如此,悠游自在。
  “我以后年年都陪你看雪可好?”容谦眼眸深深,看着叶生,盯住他雪里最纯粹的笑颜。
  “好,陪你看雪。”叶生笑笑。转过身来,站在他身旁,靠着他。
  容谦双手扶着他的肩膀,陪着他站在雪地里站了好一会儿。
  叶生喜欢雪,容谦却不知道他喜欢雪只是因为他觉得那雪像容谦一样。高冷,美好,却可及不可触。
  雪在手心里会融化,容谦待在他身边只会耗尽心神。他有自己的日子。待到,待到他真的拿到了生莲玉,他就放了他。让他像雪一般飞舞在自己的天地里。在那里他才不会融化。
  他太累了。
  容谦不喜欢雪,因为下雪的时候很冷。可叶生喜欢。所以他愿意顶着寒风陪着他站在雪里。
  冬雪会消融,冬天却不会。他们以后还有太多的冬天。
  一起看雪。
  冬雪融化,容谦又奔波四方。
  贪污一案兹事体大,草草了结也是为了安民心。那乌七八糟的事情团在一起,还不知道有多让人头疼。
  容谦去找了方清流。
  “那赃款没找到你们就敢定案?”方府密室里,方清流敛着眉,端坐在椅子上听容谦与他说话。
  “两湖的灾民受了三个月的灾,都已经到了易子相食的地步。偏那苏坪拦住了赃款,还意图鼓动灾民往南移。我没当场杀了他已然够慈悲了。”容谦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袖子。
  “那你可抄了家?”方清流叹了口气。皱着眉问他。仍然还有些不死心。
  那银子是巨款,怎么可能就不翼而飞了?白花花的银子,说没就没了,怎么可能?
  “我当然抄了家。莫说抄家,我连着账本都拿到了。账册清清楚楚,偏银子一个子都没有。”容谦抚了抚额,上百万两的银子,不是小数目,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
  “事已至此,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方清流喃喃。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容谦。
  容谦比他初来京城时更瘦了,脸上没了肉,皮肤白的不似真人。清清冷冷的,别人都说他孤高自赏,殊不知,这人生了病,那精神都是强打起来的。
  “帮我查查苏坪离京前的底细。”罗桐端茶来,啜了一口。“罗桐说,他去年春日的时候就奏了折子,说两湖方向不对劲,怕是有灾。可那奏折却在宫里丢了。直到秋天,灾情爆发,罗桐才知道皇上根本没见过那折子。户部倒是反应迅速,匆匆拨了银子。可那银子进了湖北就像石沉了大海。再到我亲自进了两湖,抄了苏坪的府,将他带回京,一分钱都没找到。你不觉得,那一环环的,就像个摆好的套?只等着请君入瓮。”
  “那他们是为了人还是为了银子?”方清流喝了口茶,勉强压住心里的惊骇。
  “那就要看看苏坪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二品的布政使,我就不信,他做这瞒天过海的事情没人帮他。”容谦掂着茶杯,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这件事情最大的变数就是自己提前去了两湖。
  罗桐告诉他奏折丢了的时候,他就领了旨。饶是如此,加上消息递上来,他快马加鞭去两湖,也花了三个月的时间。
  若是他不去,估摸着,那□□也要等到初冬的时候。然后,朝廷出兵镇压,皇上派人彻查。
  也许他们那时候已然就找好了替罪羊,也许苏坪就是他们的弃子。容谦更倾向于后者。他们连账本都做好了,若是会保苏坪,那账本自己根本拿不到。
  可苏坪,他是为了什么?二品的布政使,熬几年资历,日后成就不可限量。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甘愿做一颗弃子?


第99章 苏家 [VIP]
  容谦离开了方府后拐弯去了云王府。这时间过得太快。他可记得,去年这个时候, 云王可是让他看效果的。
  云王府里丝竹声阵阵。冬日的暖阳照在青翠的常青树上, 折射出晃眼的光,那盎然生机差点让人忘记了这还是冬日。
  云王府最僻静的小院永远是云王的居所。容谦从夹道走过, 过了那八角亭,只觉得那丝竹声离得不远了。
  “去年的约,不知道云王可还记得?”容谦进了门, 眼皮一扫,只看到云王正悠哉悠哉喝酒。
  “这有什么不记得的。本王又不是老了。”云王眸里含着笑,素手一伸,请他入座。
  “拭目以待。”容谦和煦回他一笑。慢悠悠坐在火炉旁的椅子上。
  琴声闲闲寥寥,却绕着这屋子久久不散去, 那又轻又润的拨弦声似乎能让容谦想象出素手抚琴的那双柔夷,带着超脱声韵之外的妩媚。
  只是那妩媚也太过矫揉造作了些。容谦听那快要漾着春情的琴曲,顺手拿了婢女举着的托盘上的清茶。
  “云王用了一年就只教会了她用媚邀宠?”容谦哼笑了一声,啜了口手里的清茶。
  “本王这茶可好喝?”云王却不回答他, 低着头,扫了一眼他那粗瓷茶杯的手,似笑非笑。
  “闻之清芬, 入口甘冽。好茶。”容谦面无表情看着他。
  “那这举茶的姑娘可贴心?”云王手一抬,靡靡的琴声立时停了。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尤为清晰。
  容谦这才皱眉转过头去。
  “容王殿下,一年未见, 可好?”那奉茶的姑娘笑语盈盈,一身淡青色的婢女服, 带着柔情似水的服帖,春潮的眼睛一弯,额头上的红痣显得越发的灵动。
  起先的她低着头,任谁都想不到那美得耀眼的人温婉起来会温婉得这么不引人注意。
  容谦盯了他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转而望着云王,那清冷似寒冰的嘴角才弯了弯。
  “王爷好手段。”
  “再好的手段,也要有人欣赏才行啊。”云王叹了口气,轻摇着头,唏嘘一声。挥了挥手,让她退了下去。
  “既然没人欣赏,王爷又何必当初答应容谦?”容谦笑笑。将茶杯轻放在身旁的茶几上。
  “容王年纪虽小,却是个清明的人。本王是何用意,你难道不知?”云王垂着头,看也不看容谦。“便是徒费心力,也是心里安慰罢了。”
  “心里安慰,王爷也做的漂亮极了。”容谦淡淡说道。
  “那容王又是为了什么?”云王抬眼看他,那潋滟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质疑。他们都是聪明人,还都是知内情的聪明人。自己是另有隐情,可容谦如此作为,倒不像是他平日的风格。
  “我为了什么,我以为云王殿下知道。”容谦似笑非笑看着他。“为人子,为人臣。不求无功,但求无过。”
  “呵。”云王眼里的凛冽一闪而过。“既然如此,那本王也没什么可与你说了。请吧。”云王端起茶来。这是要送客了。
  “云王殿下便如此坦荡?便是些许都不想与容谦透露些?”容谦也不忸怩,笑着起身,看着明显有些愠怒的云王。
  “古人已逝,我若是知道些什么也是在元光六年的时候交代了的。怎么,容王殿下不信?不信我便罢了,连带着也不信皇上?”云王笑了声,却笑得凉薄。
  “容谦信不信,云王殿下又不在意,又何必要问?”容谦站起身来。拂了拂袖子。“既如此,容谦告辞了。”
  元光六年,他父王死在去长梁的路上。他中了藤心草的毒半死不活,拖着个病残的身子,靠着容谷的神医苟延残喘。
  元光六年,他容王府一朝颓圮。他拜在幽冥子的门下,誓要为他父王报仇。
  他追查了那么多年。那些线索时断时续,明着指了陈国,暗里却错综杂乱。
  父王的死,容卫一夜之间隐去大半,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情仇,将那真相变得扑朔迷离。
  ……………………
  元光十五年的春日来的特别早。春日和暖,早早换上的春衫将容谦的身形衬得空荡荡的。
  “你怎瘦的那么厉害?”方清流再见他时,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下来。皱着眉细细打量着他。
  其实不问他也知道的。月月要将那腿上的毒排出来,活络筋骨,铁打的人也要耗尽了。
  “无妨。长话短说。”容谦目色沉沉,自打方清流进来就没分过心。
  苏坪的案子不能拖了。他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
  “你让我查苏坪的底细。我倒是查到了些眉目。”方清流凝了心神,轻皱着眉头。不等着容谦问他就继续开了口。“苏坪姓苏却是青阳的苏家人。青阳的苏家,比今阳的苏家还不如。今阳的苏家好歹辉煌过,青阳的苏家却是几代没落。不过,他家的人倒是进过我方家族学。我爷爷喜欢钓鱼,听说某日寻了个小河滩,偶遇了个钓友。一拍即合,就变成了好友。后来,青阳书院开了,他家不少人进了学,爷爷知道此事大手一挥,让他们家跟着我们家进了族学。”说到这里方清流挠挠头。笑喃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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