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洐趁机放重力道,带着节奏,几个来回,倚春闷哼一声,额头抵着萧宴洐的胸口,又泄了出来。
萧宴洐等他平静,一手轻拍他的背,让他软着身子趴在自己怀里,“累了?”
倚春听着他的心跳声,轻柔地嗯了一下,“有点。”
萧宴洐笑道:“那春儿别动,我来就好。”
“嗯……”倚春两手抓紧萧宴洐依附着他,下身由着对方的顶弄也动。
萧宴洐抽出性器,就着湿液顶进了那等待疼爱已久的后穴。
“唔!”后穴被一点点的撑大,硕大的性器进入得有些艰难,但萧宴洐扶着着倚春的腰,到了一半之后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抗拒。他一鼓作气把倚春压了下来,整根性器把后穴塞得满满的。
“啊。”倚春忍不住咬住了萧宴洐的肩头,后穴被撑开了酸麻感极其真切,花穴里面原先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了一些,沾在两人的连接处。
那湿热的紧致让萧宴洐忍不住抽动起来,倚春刚刚高潮的身子有些受不住,低低地呻吟着。
那声音勾着萧宴洐,扶着他快速地抽插,几十个来回后,倚春又被弄得来的感觉,哼哼唧唧的,鬓边又湿了汗。
倚春的股瓣被撞红了一片,股沟全是水,湿哒哒的,性器抽动着又引出一滩。体内的龟头开拓着肠壁的深处,刺激着倚春的敏感,把他插得颤抖。
“宴郎……”倚春软着嗓子,“我腰酸……”
“乖,很快了。”萧宴洐哄着,拉上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口含住了他的一只粉乳。
“啊疼……”倚春带着刺痛的酥麻感又上来了,他抱着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眼睛又忍不住渗了水。可到底没推开萧宴洐,由着他吮吸。
后穴顶得急,倚春把性器吸得紧,尤其是那肉头上的敏感。萧宴洐忽而凶狠得吸住倚春的乳头,十几下之后,终于满足地射了出来。
“啊……”倚春又痛又爽,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稚嫩再次绷紧然后宣泄。
随后,萧宴洐松口,但仍旧舍不得离开,抱着倚春倒在罗汉榻上休息。
倚春的胸一碰到衣物就疼,萧宴洐后来又弄狠了自己,气恼得他终于不肯让他再碰。那乳尖被吸得透了血,惨不忍睹,倚春上了药,夜里翻个身都被痛醒。他不知道萧宴洐怎么老喜欢吸自己的乳,像个孩子一般,高潮的时候更是过分,即使自己扯痛了他的头发就是不放。
第二十三章 然有骨气
清晨。
急促的脚步声依旧带着毛躁,那小身影在门前停住了脚,深呼吸几下。在确定了住在里面的主人早已经离开之后她才推门进去。
“哥哥,哥哥你醒了吗?”
床榻上的人,侧着身,露出的肩头新旧交替的吻痕错落。他睡得稳,没听到外庭倚若的叫唤。
倚若急忙忙地冲到屏风前,正想跨步进去,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懊恼地叹了一下,然后在原地着急得直打转。
“哥哥……哥哥你快醒醒……”
倚若叫了好几下,也没听见里面有动静,她想起再早些给太夫人请安时听到的,也顾不上打扰,敲打着屏风,试图叫醒里面的倚春。
倚春迷迷糊糊地被声音吵醒,他翻了身,慢慢地撑着坐起来,腰身传来的酸软让他微微皱眉。被褥滑下,他后背一片春光,红痕延续到腰窝下的股沟处。
屏风外的倚若仍在敲打叫唤:“哥哥……你醒了吗?”
倚春叹了一下,慢慢地起了身,落了床,拿起一边的衣裳穿上,应了她一下:“醒了。”
倚若早已经迫不及待,听到回应,立马冲了进去,恰好看到倚春那滑上穿衣的后背。
一片痕迹。
倚若气鼓鼓地哼了一下,坐到一旁的罗汉榻上,再狠狠地喝倒了一杯冷茶喝了。
倚春有些不悦,穿好衣服后偏头看她。
倚若这才警觉自己的失礼,但又带着两分委屈,“哥哥,你先别气若儿。”她道:“我是替哥哥委屈。”
倚春拿她没办法,坐到一边听她说话,挡着唇打了个呵欠。昨天萧宴洐闹得晚,今日这丫头又过来早,倚春满脸的倦容:“怎么了?今日王爷不是允你出府。”
“哥哥,出大事了。”倚若气哼,“方才我去给祖母请安,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倚春撑着一边额偏头蔫蔫地应她:“听到了什么?”
“王爷他要娶亲了。”
倚春猛然睁开原本半垂的眼眸,愣愣地看着地面,半响后才缓慢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哥哥。”倚若说:“我听嬷嬷跟祖母说的,说什么婚宴、喜帖准备得怎么样的……便闹着祖母问了几句,祖母承认了。”她满脸的担心忧愁,“倘若真的是娶亲,是不是那公主啊?那哥哥你怎么办?如今这碧春件尚未找到。王府要是有了新的王妃……”
倚春仿佛感觉全身的血液都透着冰凉,他好像失去了神智,由着身体倒了茶,然后喝了下去,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触感,感官麻木了一般。
听不到倚若的着急和话语的呢喃。
萧宴洐要娶亲了?是公主……
那自己呢?他怎么办?
倚春又倒了一杯冷茶,然后低头看着里面映出自己模糊的轮廓,珉着唇不发一语。
“……哥哥。”倚若着急得快哭了,“王爷就是一个大混蛋!那么凶,又这样对你。哥哥,不如我们跑吧?那公主若是嫁过来,我们又不是她的亲身所出,定然不会疼爱的。虽说如今祖母对我也不错,要是将来王爷和公主的子嗣出生了,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啊。哥哥……哥哥?”
倚若说了半天,才看到倚春发着呆盯着茶杯。她伸手拉了他一下,那茶杯渐出水,掉到的茶几上。
“哥哥。”还好那茶水是凉的,她着急地拿出手帕擦着水,没让倚春的衣服碰到水渍。
倚春珉着唇,拉开倚若,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掀起一抹不入眼的笑意,“若儿,我……”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倚若自己已经找到碧春件的事情。若是告诉了她,当真要和妹妹回到辽疆?不,他不能这么自私,如今若儿已经归谱了,是众所周知的平安王之女,是身份尊贵的郡主,怎么还能同自己回去辽疆过那些清贫的日子?
倚春刚要开口,想起萧宴洐,嘴里涌出苦涩,他忍了忍,偏了偏头,拉住倚若的手有些发抖。
倚若十分担心地看着他:“哥哥……”
“若儿……”倚春眨了眨眼睛,松开手,重新垂下眼眸,“可以先回去吗?哥哥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是……”倚若看着倚春这副模样,究竟还是把想要说的话止住了,“那若儿先回去了。”
倚春没抬头看她,轻轻地嗯了一下。
倚若一步三回头,直到离开也没能看到倚春抬头看自己一眼。直到出到外庭,她才听到了倚春低低的哭意从里面传了出来。
倚若也难受,但她没再返回去,只是叹气一声就离开了。此时她回去反而让倚春难堪,留着哥哥一个人在里面冷静反而比较好。
倚春低着头,眼泪从眼眸里面不断地掉下来,身子因为抽泣而抖动着。他有预想过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了,会那么的难受。
倚春从未奢求过什么,但也有自己骨气,公主嫁过来王府,别说萧宴洐多娶一个侧妃她愿意与否,但倚春也不会留下来。
以任何名义。
子夜。
倚春摸着手里的荷包出神,案前掌了灯,那原先留着屏风已经被改了,如今只是一面墙。它就像一面枷锁一样,隔开了外庭和房间里面的流通。
倚春表情平静,片刻之后,他放下荷包,荷包边上放了一封信件。
他甚至没有熄灯,也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就像平常一样,走出了倚园。
中午的时候,蒋立给自己带回了萧宴洐的话,他来不及回府道别,直接从皇宫出发,到登州办事三天。
办的什么事?倚春没问,但到底不过是皇家的差事,以往也经常有的事。
倚春没料到,这样的机会来得那么快,正如他知道萧宴洐要娶王妃一样,同样的始料未及。
那清瘦的身影,逐步掩入黑夜,他都没有回头,直到看不到为止。
倚园的景色一如既往,仿佛它的主人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第二十四章 所属
两个月后。
辽疆风景,遍野的牛羊直到视野尽头。策马的少年领着一人,他到达一处帐前停下,落了马。
听到马蹄声,一名九岁大小的小丫头抱着一束野花从帐后跑了出来,看到嘎哈达就笑了起来,“哈达又跑过来看春哥哥了,羞不羞?”
“你这个臭丫头。”嘎哈达追着莎尼,没几步就把她就在怀里,打了她屁股好几下,“阿爷今日寿辰你不在,阿娘和阿爹就知道你又跑来这里了。”
“你放开我,大坏蛋。”莎尼大力地挣扎,却把手里的花保护得好好的,但,到底年纪小,挣不开已经成年的嘎哈达。“我和春哥哥一起回去,你放开我……”
“就不放……”
倚春一身民族服装,背着一个篓子,手里拿着一个小铁锹。
嘎哈达看到倚春,立马把莎尼放了下来,“倚春,你回来啦?”
倚春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莎尼朝嘎哈达做了个鬼脸,然后跑到倚春身边,乖巧地站着。
倚春低头朝她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莎尼,你先跟嘎哈达哥哥回去,春哥哥一会儿就过去好吗?”
莎尼低着头,不太乐意。
“莎尼乖,你不是说要把花送给阿爷吗?”
莎尼看着花,想了一下说:“好吧,那莎尼在家里等春哥哥哦。”
“好。”
得到倚春的答应,莎尼也不管嘎哈达,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葛漠,你跟着莎尼。”嘎哈达也没看妹妹一眼,倒是朝倚春靠近一步。
葛漠听着就转身离开了。
倚春转身回到帐内,嘎哈达也跟了进去。倚春放下篓子,开始收拾采回来的草药。
嘎哈达看着他,倚春和倚若两个从小就跟他们一起长大,以前在草原的时候,年长几岁的嘎哈达经常带着他们去玩。孩童时什么都不懂,但唯一一点确定的是,他们长得和族里其他人不同。
那样子好看到让人离不开视线。
当年倚春娘亲去世的时候,嘎哈达还求过阿爷把倚春收回帐里,只是族长阿爷没同意。后来倚春离开之后自己还遗憾了好久,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倚春……”
“嘎哈达。”倚春转过身子,对方已经近到一步之遥,他淡着表情,垂下的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银针,入了半分在嘎哈达光着的手臂上。
嘎哈达肌肉传来刺麻,立刻放下了原本已经搭在倚春肩膀上的手。表情不太好,但想到什么,他又换上好意的笑脸,退开一步,“好好好,我不碰。不过倚春,我阿爷已经老了。”
倚春淡道:“我会跟族人宣布守护离山,就跟我娘亲一样。”
“你当真是要这要做?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什么?。”嘎哈达气到不行,如果倚春真的跟族人宣布守护离山,将终身不离开。那么他就像是离山的守护神一样,这是族人的一种信仰。
“知道。嘎哈达,你到我帐内够久了,这不合规矩,请你离开。”
“随便你。”嘎哈达还想靠近过去,但又想到倚春的银针,到底还是顾忌的,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
倚春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肩膀,然后把外衣脱了扔进衣篓子里面,低头看到那被带出来的扳指。倚春拿起扳指,指腹摩挲几下,又轻叹一下,重新拿了一件衣服穿上,也出去了。
即使他再不喜欢嘎哈达,但族长的寿宴他还是要去的。顺便也可以跟族长说一下准备上离山的时间,等日子定下来之后,他就能安安心心的一辈子待在离山上了,从此常伴娘亲,直到老去。
倚春到的时候,宴席已经进行很久了。几个认识倚春的阿爹阿妈把他拉到一边说话,吃着宴席。倚春看了许久也找不到族长人在哪里,几个阿妈告诉倚春,族长在大帐里面招待尊贵的客人。
直到黄昏过去,篝火升起,宴席才达到高潮。倚春和几个长者到了另外一个帐内,没去外面跳舞。他饮的酒不多,看着大家吃吃喝喝的,之前让索尔腾留意族长,终于有了消息。
“倚春。”索尔腾越过人潮,来到倚春身边。
倚春站了起来问他:“如何?族长阿爷呢?”
索尔腾说:“走,我带你过去。”
倚春跟着索尔腾到了大帐,里面除了族长、嘎哈达还有几个长者在。
“倚春来了。”族长阿爷已经有八十高寿了,留着长长的白胡,脸上有几分威严。看到倚春,染了笑意,饮了酒的脸红彤彤的。
“族长阿爷。”倚春走了过去,行了个族礼,“祝族长阿爷长寿。”
族长笑呵呵的,拍了拍倚春:“乖孩子,和嘎哈达他们去玩吧。”
嘎哈达和几个年轻的人坐在另外一张围桌上,包括带倚春过来的索尔腾。倚春看了那边一眼,摇了摇头道:“不了,族长阿爷,我就是想过来给您祝寿的。隆婶还在等我回帐一起吃饭。”
族长阿爷也不勉强他:“也好。”
倚春想了想,打算还是先不提上离山的事,等明日再过来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