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性别男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漱己

作者:漱己  录入:04-11
  《替嫁寡嫂,性别男》作者:漱己
  【1vs1,伪强取豪夺,真双向暗恋】
  傅北时的兄长缠绵病榻,命在旦夕,母亲欲要为兄长冲喜,请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算了一卦,选中了年知夏的孪生妹妹年知秋。
  年知秋死活不肯,连夜逃婚,年知夏便男扮女装,替妹妹出嫁了。
  傅北时替兄长迎亲,代兄长拜堂,不慎瞧见了红盖头底下的一双眉眼,似颦似蹙,脉脉含情,撩人心弦。
  便是这一瞬间,傅北时沉沦于这双眉眼当中了。
  可惜,“年知秋”业已成了自己的嫂嫂,即便迎亲的是自己,拜堂的是自己,宴客的是自己,饮合卺酒的是自己,敬茶的是自己,亦改变不了甚么。
  傅北时见“年知秋”对兄长巧笑倩兮,关怀备至,不由妒火中烧,碍于礼仪,只得称呼“年知秋”为“嫂嫂”。
  一日,傅北时发现了“年知秋”的秘密,却原来,“年知秋”根本不是“年知秋”,而是“年知夏”。
  他并非断袖,认为自己该当死心了,该去父母那边将年知夏拆穿,好生惩罚欺骗了所有人的年知夏。
  然而,他再再心软了,由着年知夏欺骗所有人。
  若干日子后,兄长病逝,年知夏成了他的寡嫂,他终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他俯视着年知夏哭红的双目,又快意又心疼。
  他以为年知夏是委曲求全,殊不知,年知夏早在多年前便已对他情根深种,替妹妹出嫁并非迫不得已,而是心甘情愿。
  傅北时乃是侯府嫡次子,而年知夏不过是穷秀才的儿子,有着云泥之别。
  惟有替妹妹出嫁,年知夏方能接近傅北时。
  后来,传闻中傅北时所心悦的女将军从边关凯旋了。
  年知夏不愿见傅北时与心上人你侬我侬,亦不愿让傅北时忘记他,索性策划了一出假死的戏码。
  他望着傅北时肝胆俱裂的神色,暗道:不止是这副身体,他至少对我怀有些许情意罢?
  一月后,他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垂首低笑:“我从他那儿偷来了一个孩子,这一出替嫁,划算得很。”
  内容标签: 生子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乔装改扮
  搜索关键字:主角:年知夏,傅北时 ┃ 配角:接档文《穿入自己的同人文后,本尊的人设崩了》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伪强取豪夺,真双向暗恋
  立意:忠于本心,付诸努力


第01章
  晨曦初露,越过一丛幽香扑鼻的金桂,淌入窗枢,倾洒于一少年面上。
  少年美得雌雄莫辩,眉眼如画,气若幽兰。
  闺房内还点了红烛,烛火与曦光交相辉映,衬得他不似凡人。
  之所以点的是红烛,是因为今日乃是他大喜的日子。
  而他的母亲却是愁容满面,忐忑万分。
  旁人大抵会以为母亲是舍不得他出嫁,毕竟他并非女子,原本不该出嫁,实际上,母亲是生怕他身首异处。
  他唤作“年知夏”,而今日的新嫁娘原本应该是“年知秋”。
  “年知秋”乃是女子,“年知夏”却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五日前,一位姓楚的媒婆带着足足十八驾马车的聘礼,为镇国侯的嫡长子——傅南晰求娶年家幼女年知秋。
  那傅南晰是个病秧子,时日无多,此事全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年氏夫妇料想傅南晰求娶自家女儿的目的定是冲喜,女儿一嫁过去便得守活寡,指不定哪天得当真寡妇,如若是穷人家的寡妇,没了相公还能回娘家,但镇国侯府的寡妇或许得一生守节。
  年家区区平头百姓,镇国侯府摆出这等阵仗显然不容拒绝,年氏夫妇迫不得已,只能应允了。
  他们终日唉声叹气,即将成为新嫁娘的年知秋更是终日以泪洗面。
  便在今晨,年知秋不告而别了,只留下了一封书信,表明自己不愿嫁予傅南晰。
  年父忧心忡忡,苦思该如何向镇国侯交代,亦害怕女儿孤身在外有个三长两短。
  年知夏见父亲正要去镇国侯府负荆请罪,突发奇想地道:“不如由我替阿妹出嫁罢?”
  年父尚未出声,年母慌忙阻止道:“你又不是女儿家,万一被揭穿了身份,只有死路一条!”
  年知夏冷静地道:“被镇国侯得知阿妹逃婚,阿妹才是死路一条。那傅南晰常年缠绵病榻,十之八.九不能人道,我应当不会暴露。”
  年父质问道:“倘若冲喜起了作用,他能与你圆.房了,你该如何是好?”
  “冲喜倘若真能起作用,这天底下的权贵为何没有一个能万寿无疆?冲喜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那傅南晰要是好转了,乃是他命不该绝。”年知夏虽然认为冲喜起不了作用,那傅南晰大概好转不了,但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处死,掌心不由泌出了一层细汗。
  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气。
  年父并不赞同,正要说话,长子年知春进来了。
  年知春阖上房门,面露难色地道:“镇国侯府派来的妆娘到了。”
  年父闭了闭眼:“为父去向镇国侯负荆请罪。”
  年知夏拦在父亲面前:“就算阿妹逃到天涯海角,镇国侯亦能将她抓回来,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年父狠了狠心,颤声道:“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爹爹何必说违心话?爹爹分明不想将阿妹嫁予那傅南晰。”年知夏当着父母、长兄的面换上了妹妹的衣衫,又往胸口处塞了些棉花,而后,含笑道,“我与阿妹乃是孪生子,除了性别不同,我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足以以假乱真。你们且放心,我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话音落地,他便开了房门,掐着嗓子道:“妆娘请进罢。”
  他方才一十又六,尚未完全长成,这般掐着嗓子,乍听之下,与年知秋相差无几。
  妆娘正候在外头,听得新嫁娘唤她,赶紧进去了。
  年父叹了口气,抬步出去了,年母则是别过头去,不愿看。
  年知春心下愕然,抿了抿唇瓣,不知该作何反应。
  替嫁明显不是长久之计,总有暴露的一日。
  年知夏瞧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道:如果我真是个女儿家该有多好。
  妆娘夸赞道:“夫人生得花容月貌,待过了门,定能得到大公子的宠爱。”
  她这话并非场面话,“年知秋”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眉眼无一处可增减。
  年知夏故作娇羞地道:“谬赞了。”
  上好妆后,妆娘将年知春请了出去,打算为“年知秋”换上嫁衣,却听见“年知秋”道:“由我娘亲为我换嫁衣罢。”
  妆娘识趣地退了出去,一时间,这闺房仅余下年知夏与年母。
  年母顿时双目垂泪,抓了年知夏的手,一言不发。
  年知夏以轻快的语调道:“娘亲,今日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不许哭鼻子,羞羞。”
  这哪里是甚么大喜的日子。
  年母笑不出来,劝道:“知夏,后悔还来得及。”
  年知夏毅然决然地道:“娘亲,我不后悔。”
  年母只得为年知夏换上了嫁衣。
  年知夏笑吟吟地道:“幸好我的骨架子还没长开,与阿妹的身形差不离。”
  年母看着年知夏,直掉眼泪。
  年知夏取了帕子来,一面为母亲擦眼泪,一面安慰道:“我还没有报答娘亲的养育之恩,不会有事的。”
  这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年知夏抱了抱母亲:“娘亲,别哭了。”
  年母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又劝道:“知夏,你改主意了么?”
  年知夏坚定地道:“我是绝不会改主意的。”
  待得吉时,他低声嘱咐道:“娘亲,你与爹爹、阿兄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若是我不慎暴露了,我会尽量传讯予你们的。”
  “娘亲记下了。”年母不情不愿地开了房门,放了代兄长迎亲的傅北时进来。
  年知夏已戴上凤冠,盖上红盖头了,他看不见傅北时的眉眼,尽管如此,他仍是觉得傅北时踏在了他的心脏上头,一下又一下,教他浑身悸动,恨不得扑入傅北时怀中,向其诉衷情。
  少时,一双锦靴闯入了他的眼帘,锦靴的主人正是傅北时。
  是了,他自愿替妹妹出嫁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妹妹,为了年家,还是为了自己隐秘的单相思。
  他心悦于傅北时,可他仅仅是穷秀才家的儿子,而傅北时却是镇国侯府的嫡次子,有着云泥之别,这一出替嫁能助他接近傅北时,他并不奢望能与傅北时两情相悦,他只是想离傅北时近些,再近些。
  傅北时全然不知“年知秋”的心思,客气地道:“嫂嫂请。”
  年知夏迤迤然地站起身来,随傅北时出去了。
  傅北时倘使患有断袖之癖该有多好?他今日要嫁的倘使是傅北时该有多好?
  他默默地想着,足下踉跄,额头一下子撞在了傅北时的背脊上。
  额头生疼,心跳失序,凤冠险些掉落,他定了定神,抬手扶正了凤冠,并向傅北时致歉:“叔叔,对不住。”
  傅北时停驻了脚步,回过首去,猛地嗅到了一股子脂粉香。
  见傅北时不出声,年知夏再度道:“叔叔,对不住。”
  傅北时淡淡地道:“无妨,嫂嫂可无恙?”
  年知夏怯生生地道:“多谢叔叔关心,我无恙。”
  “那便好。”傅北时继续向前走。
  年家不大,须臾,年知夏已出了年家,上了花轿。
  他稍稍拉开轿帘,偷看了傅北时一眼,便将轿帘放下了。
  外头是热闹的吹吹打打,他心下百味杂陈,自是听不进半点。
  不久后,他将与傅北时的长兄傅南晰拜堂成亲,真真正正地成为傅北时的长嫂。
  出乎意料的是,临了,要拜堂了,傅南晰竟然迟迟不现身。
  难不成未及拜堂,傅南晰便已病故了?
  要是如此,他这个失去了冲喜作用的新嫁娘会被送回娘家去,抑或是会被留在这镇国侯府守寡?
  万一镇国侯迁怒于他,迁怒于年家该怎么办?
  他正惶惶不安着,镇国侯夫人忽而行至傅北时耳侧低语。
  傅北时瞥了眼“年知秋”,颔首道:“儿子知晓了。”
  紧接着,年知夏看见傅北时站在了他身畔,又听得傧相朗声道:“一拜天地。”
  显然傅北时非但要代傅南晰迎亲,还要代傅南晰拜堂。
  傅北时将要与他拜堂了。
  算是满足了他的妄想罢。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傅北时不曾见过“年知秋”被红盖头所遮掩的容颜,不过“年知秋”是来为兄长冲喜的,重要的是八字,容貌并不打紧。
  他较“年知秋”晚一步直起身来,不慎瞧见了红盖头底下的一双眉眼,似颦似蹙,脉脉含情,撩人心弦。
  却原来,“年知秋”生着他所钟意的模样,直令他想将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只可惜,她已成了他的长嫂,即便迎亲的是他,拜堂的是他,亦改变不了甚么。
  作者有话要说:
  元旦快乐:)
  接档文:《穿入自己的同人文后,本尊的认设崩了》,文案如下:
  折云仙尊师折云风姿出尘,禁欲律己,道行深厚,即便只身闯入龙潭虎穴,一身白衣亦能滴血不沾。
  救世后,他避世隐居,诸人皆以为他已然道消魄散。
  为了纪念他,众多文人墨客争相为他写下了无数话本,譬如:《仙尊与魔尊的旷世奇恋》、《仙尊在下,魔尊在上》、《病弱仙尊珠胎暗结》……
  师折云满腹疑窦:你们为何都认为本尊与魔尊是一对?本尊分明亲手封印了魔尊。
  后来,他穿入了《病弱仙尊珠胎暗结》中,幸而他尚未珠胎暗结,仅是被关于一金丝笼当中,不见天日,稍稍一动,绑于足踝的铃铛便会叮当作响。
  一日后,他见到了魔尊,魔尊一身玄衣,浑身上下充斥着煞气。
  他欲要令魔尊将他释放,突地被魔尊掐住了下颌,不及反抗,已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对了,他现下这副身体病骨支离,一成道行也无。
  魔尊心疼地亲吻着师折云的眉眼:“折云,很难受吧?”
  师折云推开魔尊,在心里骂魔尊问的是废话,待止住了咳嗽后,道:“放我出去。”
  魔尊奇怪地道:“你为何要本座放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要求本座将你关在这金丝笼中的么?”
  师折云又指了指足踝上的铃铛:“解下来。”
  “这铃铛亦是你自己要戴的,你还说是什么情趣。”魔尊实在不太懂仙尊的癖好。
  这著者非但将他写得病弱不堪,居然给他添了如此见不得人的癖好。
  师折云气得想将著者变作老鼠,再放入猫儿中间。
  许是气得狠了,他竟是昏死了过去。
  待他转醒,他发现自己被魔尊抱在怀里,又听得魔尊轻声细语地道:“折云,你且好生休养罢,本座会陪着你的。”
  若干时日后,他终是养好了身体,利落地将魔尊踢下了床榻,捂着肚子,怒气冲冲地道:“混账东西,勿要伤着孩子。”


第二章
  年知夏敏锐地觉察到了傅北时所投注于他的视线,尽管傅北时当即将视线收了回去,但他一身的肌肤竟是微微战栗了,他甚至错觉得这视线贯.穿了他的肉身,使得每一块皮肉齐齐叫嚣着想要快些被傅北时碰触,胸腔内的心脏更是恨不得撞碎肋骨,破开血肉,跃至傅北时掌心,向傅北时诉说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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