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在外裤上的绑绳被咬开后,虞峦拿赤裸的小腿轻轻蹬了蹬怜玉的肩,在他胯下,柔软的亵裤鼓起一团,隐约还能看到肉头撑在布料上那滚圆的弧度。怜玉被他催促着,忍着羞耻靠上去,鼻腔渐渐传来腥醇的味道,虽然浓烈但并无其他异味,正是男性体液渗出时的正常现象,怜玉之前也没少吃过爷们的精,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了,一闻起来不仅无半点不适,反而身上发热,隐隐有些迷醉。他伸着小舌舔着亵裤的边缘,收着牙齿小心翼翼拉扯着布料,生怕一不小心碰痛了虞峦,惹得对方大作文章,想到这里,怜玉偷偷抬起眼去观察虞峦的动静,果然见那坏心眼的少年笑得邪气,眼神不错死盯着自己。
他越这么着,怜玉就越发小心,唇舌并用,一点一滴将亵裤扯下,眼看那勃发的硬物都要露出大半,腥醇的味道甚至已经沾染在怜玉的唇腔里时,虞峦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怎么了?
在胯下服侍的美人疑惑地抬起头,嘴里还含着半块咬着湿湿的布料。他的模样乖巧秀致,一双瞳仁水润清亮,在眼尾处各自滑开一道开扇状的细细褶皱,刚刚怜玉就是拿这样一双眼,做贼心虚一般来瞅自己,那种惴惴不安的眼神镶在这样一张看了就可怜可爱的精致小脸上,忍不住就叫人还想欺负欺负他,叫他再慌张些再忐忑些,最后无可奈何哭给自己看。
“十七,叫马跑的快点。”
虞峦的话音刚落,就听车厢前一个利落的男声应下,紧接着,闹市中一辆华贵的马车突然驰骋起来,周围不住响起路人慌忙避让时发出的惊呼,怜玉也因那突然加速的惯力身子一颠,他为了不将重量压在双膝,跪趴的姿态本就不太稳固,晃晃悠悠几下,双腿一软,直接脸朝下贴在了虞峦的胯间,嘴里含着的布料也下意识松开,等他稳住身子回过神时,再看却见虞峦的亵裤前湿了大片,但安安稳稳裹着他那比方才更显肿胀的孽根,半点露出的意思都没有。怜玉这回真的红着眼角,吧嗒吧嗒地落下泪来,他哭的细声细气,也不说话,虞峦亮着双眸,喜滋滋得看了半晌,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放在自己膝上,凑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含着他的软滑的舌头咬来咬去。
两人唇舌相亲,说话也说不清楚,虞峦一边嘟嘟囔囔一边自己扯开了箍得肉根有些发疼的亵裤,将那二两硬起的灼热物件蹭在怜玉滑嫩嫩的肌肤上,他既没细看,也没找对位置,只一蹭一蹭得全将肉头渗出的黏液擦在怜玉平滑的腰腹上,怜玉被亲的有些缺氧,又被烫的迷迷糊糊,情动之下自己挺着腰肢,抬着小巧挺圆的臀瓣无声应和,虞峦既喜他配合,又不愿这么轻易叫他的趣,只掐着他的鼓鼓软软的臀肉,手指在臀缝间划来勾去,沾了满手的淫水,眼角一瞥,正好瞥见自己脱下来随手搁在软塌边的亵裤。
于是,他一边计上心来,一边两指并拢,伸进方才扩张过的后穴里,那处肉窟敞着圆圆的小口,已经空旷了许久,见来了东西,便急不可待的围裹起来,湿湿热热箍的虞峦指腹一阵酥麻,快感似乎一路传到下身,叫嚣着让他早点进入这等宝地。虞峦不觉有些迟疑,但瞥见怜玉茫然不知又隐含期待的双眸时,恶趣味又占了上风,依自己原先所想,勾着亵裤的一角,提溜在了手中,轻轻晃了几下好确保怜玉看得清楚,然后噙着邪气叫那亵裤往美人的下身中钻。
那是虞峦贴身穿着的衣物,包裹着他的下身,沾染着他的体味,怜玉惶惶不安,摇着腰肢挣扎躲避,他不懂得如何形容虞峦正在做的事情,但那东西塞进体内的想法实在太刺激太惊恐,叫他根本无法面对。讽刺的是,和不愿的心智相比,饥渴了许久的后穴却主动的很,虞峦只要掐着怜玉的腰,将布料轻轻送进去,就能看到那些粉嫩的褶皱不断颤动,擦着柔软的布条一点一点将其吞食干净。他慢慢悠悠塞了大半条亵裤进去,松开手时,剩下的布料攒在穴口周围,将后穴堵得满满当当,而穴口如同泉眼一般,将中间凹陷处的布料通通濡湿,兜着淫水却再也渗不出来。
“拿出来呜呜呜……不舒服,好难受…………”
怜玉可怜兮兮的哀求并不能打动虞峦的心,反而是他越带着哭腔细细求饶,越淌着泪珠流了满面,虞峦对自己方才所做的事情就越有成就感。他捏捏怜玉挣扎时被掐红了的腰,推着人倒在软塌上,看着青丝裹着白肉,哭的梨花带水的美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掏出了身下硬物,扒拉着那软软小小的阴唇,抵了上去。
--------------------
今天更啦,争取下周三再更一次,我码字有些慢,存稿没了之后可能就是每周三到四更的样子,不好意思!
第20章 错觉
=====================
露出的外阴敏感娇弱,被虞峦滚烫而粗硬的肉头一撞,便微微痉挛了下,敞开一个小口,吐出些黏腻透明的淫水来。随着那人胯下施力,肉头终于闯进了深幽狭窄的桃花源中,潺潺溪水裹湿了二人的下体,空气中升腾起情欲浓时特有的淫香。怜玉又是情不自禁的缩着花穴,又是抗拒的流着眼泪,虞峦便一边搂着他亲个彻彻底底,一边闯的更深更快,在肉乎乎的细缝中开拓出一条生路,将整个胯中之物一点不留得深深埋进哭成泪人的怜玉体内。
花穴未做扩张,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必然不太好受,但张张合合,那处仿佛失去了痛感,只顾着迎合伺候,只顾得纾解被男人的孽根打进体内带来的瘙痒。怜玉坐在一处炽热的刑棒上受刑,毫无骨气地细细哀求,但那无处安放蹬来蹬去的细瘦双腿,却逐渐的自发的黏上身前人的身体,勾着脚趾难耐地蹭来蹭去。虞峦被他撩拨个不停,瞅他红着眼圈,呜呜咽咽哭的可怜,也瞅他烧红了双颊,唇色如花的媚色,两厢矛盾之色融洽地藏在一人体内,只叫他要操弄的更大力更深入些,把一层伪装碾烈,看看到底留下来的是哪个模样的美人。
他不无恶意的想,不若叫那怜玉别在哭了,他笨死了,求自己“轻点”“慢一下”又有什么用?喊来喊去,嗓子都哑了,还不如识趣得多多淫叫,激得自己先泄在他体内,或许才算解脱呢。虽是这么想,虞峦却并不作声,他被怜玉紧滑湿热的小穴服侍的舒爽,很快便无暇想东想西,一开始颇带技巧的挺进也很快粗暴急躁起来。每次都要完全挺入,将两颗肉乎乎的卵蛋打在鼓鼓红红的阴唇上,抽出时带着丝缕淫液拉扯出去,滴滴点点落在怜玉白嫩的股间,而几乎只余粗大的肉头卡在穴口处,将穴口诡异的撑出一条弧度时,虞峦才带着一身蛮力,又快又狠得再次闯入,打的花穴狠狠一个抖动,激烈而热情地挤压着故地重游的肉根,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总要持续好几瞬,直到花径再次畅通,安稳收纳了这条它又爱又恨的淫根为止。
而这几多折磨下来,两人已是颠倒昏沉,连马车静悄悄地停了下来都还意识不到。当虞峦终于舒爽的泄了出来,熏熏然然的抽出身时,也是心血来潮,看着花穴往外挤出白浊的精时,便顺手扶着软下的肉物在怜玉下身抹了一回,将些白白黏黏的浊液擦在他外阴上,怜玉自己也射出了一次精,只是量少,黏在他自己小巧粉嫩的肉芽上,偶有几滴坠下,落到自己股间,虞峦蹭弄时两人精水便混在一团,他不介意,却叫看着的怜玉羞的闭上眼,不忍细瞧。
“你这处也太小巧了。”虞峦瞥见他方才的眼神,随之跟了过去,故意伸出指甲戳弄下怜玉的肉芽,推的那软乎乎的芽儿歪来倒去,娇弱的像一根被风刮着的草茎,虞峦又伸出掌心尝试着将它整个包裹进来,虚虚握拳揉搓,触感柔腻,软中带硬,怜玉被那因握剑磨出着粗茧的掌心擦出几分疼意,也擦出几分趣意,小小的芽也随着直起身子,昂首挺立,兴奋的肿胀起来。
“虽然小些,精神的倒快。”虞峦咬着牙尖,戏谑得弹了下,望着怜玉的眸子里闪着兴趣:“你这里也能用吗?也会想操操别人吗?”
他说着话,还摸着着茎头的软肉,不住刺激着怜玉的敏感处,怜玉受不了的弓着身子,边摇头,边小声哀求:“别摸了……我……”
虞峦才不听话,玩弄了几遭也没放手,后来更是一手掐着怜玉肿起的乳头,一手掐着他挺立的肉芽,似是在比较手感,同时施力,又同时卸力,怜玉的身子也随着弹动摇摆,除了不住蹭在虞峦腰上的白挺双腿外,活像是咬着饵的鱼,生死不由己,喜乐也随着持勾饵的人一起飘走了。后来,虞峦也硬了起来,他兴致上头,瞅着怜玉那还塞着自己亵裤的后穴心痒难耐,想也没想便抱着人翻过身,要把他压在榻上,撅着双股从背后插入,怜玉原听话的很,只任他摆弄,但刚刚挨在榻上便忍不住呻吟一声,还未开口,虞峦倒是先反应过来。
“压着你的旧伤了?”
少年语气不虞,不耐烦的拍打下怜玉圆鼓鼓的双臀:“你那伤真碍事,当真碰不得吗?”
怜玉瑟缩下,期期艾艾正在组织语言,虞峦却先放弃了,把人又拉过来,脸对脸,咬了几口,他口中两侧虎牙尖利,戳在怜玉的鼻尖和唇瓣上便起了尖锐的痛感,虽以为要出血,但最终不过是又伸着柔软热热的舌尖舔舐几回,麻麻痒痒,又热乎乎带来些暖意。
“算了,回去我就叫太医给你看病,迟早把你的腿给治好了。”
他说着,顺手拉着亵裤露出的边缘,直接从它从塞的满满当当的后穴中抽拉出来。这动作有些急躁,偏偏那处塞的又紧,拉扯中不断磨蹭着内壁,嫩红的软肉若隐若现,略带纹理的布料擦出强烈的快感,沾着淫水出来时便带来排泄般的羞耻和刺激,激得怜玉臀波颤颤,滴滴答答又流出几滴晶莹无色的淫水来。
虞峦沾了些粘液在肉根上,略微用力挤进去一个头,剩下的便顺理成章整根埋进,后穴撑起来一个向内凹陷的肉窟,牢牢咬住进来的猎物,一硬一软,一凸一凹,契合的好似本就该连在一体,组成一套淫靡的物件。
怜玉喘着细细的声音,自觉自愿搂上了身上人的肩膀,马车已经安稳的停在了郊外一处宅邸门前,周遭安静无声,在静谧而静止的小小空间里,怜玉攀着另一具肉体摇摇晃晃,颠沛流离的世界在这一瞬间远去,只有热腾腾汗津津的肌肤还在咫尺之间相亲相呢,密不可分。
而话说回两头,从虞峦驾着马车带怜玉往自己在京郊一处别院里去时,也有一辆小轿驶离观星阁山门,一路往京城中官员宅邸处去。待到天完全黑透,这轿子还孤零零停在门口,一人站在马车边上焦急踱步,频频伸颈往官道上张望。
好不容易,随着另一路马蹄哒哒驶近,解方河终于长舒一口气,快步往前迎了上去。
"爷,您可算回来了!"
天气燥热,刑部的案子也跟着升高的温度一起增加,解仪之忙得脚步不沾,处理了一天的公务后终于有片刻闲暇倚在车厢内合眼休憩,他身子骨虚,正是精力不济精神恍惚的时候,突然听得熟悉一声,便摆摆手,随意应道:"何事?若不急等晚些时候再说吧。"
周遭还有他人,解方河支支吾吾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在这里说,但转念一想,对自家爷来说这事也算得上十万火急了,便咬咬牙,压低声道:"爷,这事和怜玉公子有关。"
车内停顿一瞬,突然帘门掀开,里面传来解仪之淡然的声音:"进来说话。"
"是。"
解方河应声上车,而片刻交谈后,马车方向一转,顺着来路返回去,等再次停下时,已经停在了侯府门前。解方河下车禀过来意,自有府中小厮打灯领两人进去。而此时,灯烛通明的庭院里,封霁月已习过武艺,正收了长剑坐在檐廊下打坐调息。
解仪之不做声,摇摇手势挥退了他人,于是等封霁月运几个周天,舒然睁开眼看到身侧突然出现的另一个人影时,脸色顿时僵住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解仪之跟要死不活的小鬼一般歪斜着身子靠在檐廊柱子上,脸色苍白神情倦怠,一双含情带语的眼眸内却精光闪动地望着自己的方向,勾着微微上翘的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只是因为那唇色寡淡,笑虽笑了,看上去却无半分喜色,十足的诡异。
"你怎么来这儿了?"
封霁月心中诧异,皱着眉头语气不善,解仪之倒半点不受影响,掐着温温柔柔一把声线,恭敬相迎:"方才听闻了一件事,想着小侯爷也操心于此,便特地来分享给您。"
“何必拐弯抹角?”脑海间很快就转过一个念头,封霁月微不察觉的轻轻哼道:“咱俩一向无甚私交,便就畅春楼那双喜一事,你有话便说。”
“太子殿下和小侯爷一向亲厚,仪之心道,若是太子殿下得了那人,会不会也和小侯爷分享呢?”
闻言,封霁月一滞,却又听那声音接着道:“虽是个小小双喜,如今竟然也闹的一团遭,你我便罢了,难得见太子殿下也如此执着,怜玉其人,方才正是被殿下从观星阁内接走了。此事是我的人守在阁外亲眼所见,必然不会有假。”
“殿下尊贵,我等自然不敢冒犯,马车和车上人到底去了哪里,仪之也不敢妄自揣测,小侯爷……却可有眉目吗?”
--------------------
周五接着更~
第21章 觊觎
=====================
嘴上好听,说的是不敢妄自揣测,可解仪之盯着封霁月的目光,倒是灼灼闪亮,分明是要问个明白不可,封霁月也不回避,沉思了半晌,迎着那人直白的眼神也深沉了眸色:“你想来问我,可我却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