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便是哄人了,分明那天是第一回 见,哪儿来得“又”寻上门?琴声好听是真的,但还真是第一回听,只不过,这样的话在此时此景,不说也罢,美人伤心,安慰一番倒也无妨。
对话间,唐宴别像是在极力撇清自己当时被一双眼睛打动的感情,故作镇定。
“王爷······”
唐宴别原本不是也不是什么好人,虽说平日里不至于胡乱欺负人,但要是送上门来的,他能忍到这地步当真可以了,他一个王爷,要什么没有呢。
但现下却有些后悔,觉得哪怕要做这事儿,也不该在此时此刻,像是有些玷污了这人似的,心里有些动容。
“你若是真愿意,以后就留在本王府里,但绝不是为了······为了这档子事,你要是不想,便叫人去喊大夫来罢——”
沈漱玉开口喊他,声音里已然又带上了情潮:“王爷!王爷·······”
两人对视,一个雾蒙蒙,一个却眼底清明。最后到底没忍住,唐宴别捏着他的下巴又吻了上去,唇舌交缠间身下人的双腿便自觉蹭上了他的腰间,缠吻间也带上了粗重的喘息。
“难受······难受······王爷······嗯嗯啊······”
唐宴别伸手将他原本就蹭到腿根的裤子扯下,手伸到屁股上摸了摸,摸了一手的湿滑,一根手指便沿着中间的小穴探了进去。
“啊!”沈漱玉皱着眉,眼里染上了一片红润的情潮,却依然觉出身后的不适感,屁股在床上动了动。
紧,哪怕湿成这样了也还是紧得要命。唐宴别看了看他,低头含住红唇,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温柔。
“再忍忍,乖点。”
扩张十分辛苦,唐宴别虽说不重情欲,可早些年送到瑞王床上的人哪个不是洗干净了等着伺候他,他还是第一回 伺候人,对方又是第一次。
新帝继位尚且根基不稳,他平日里忙着事情,早已忘了床上人这回事。这几年下来今儿倒是头一回,实在也算是个新手了。
等终于能含进去三根指头,唐宴别的衣衫也被扯的差不多了,他多少年没这样急切过,索性未等衣裳褪尽,便迫不及待地去解了裤子,仿佛刚刚的君子不是他似的。
等释放出早已憋得不行的性器,他喘着粗气,抵着那处软穴将顶端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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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玉:弄疼我了呜呜呜
唐宴别:我错了宝贝儿
第五章
“啊······啊!王爷······嗯嗯······啊啊啊······”
层叠的软肉一含住了硬物便不再松开,里头仿佛有张小嘴在吮吸,唐宴别舒爽得不行,又借着力往里送了一段,身下人发着抖,雾蒙蒙的鹿眼闭上了,睫毛湿漉漉的一缕缕,可怜极了,嘴唇微张着,露出刚刚被玩弄过的殷红的舌尖,勾人得紧。
唐宴别抱住他,埋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沈漱玉便依赖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屁股也顺从的抬了抬,看样子还是难受,却不曾反抗。
药物作用下的情欲又一次猛烈的袭来,沈漱玉的呻吟里重新带上哭腔,双手胡乱捧着唐宴别的脸寻吻,两腿自发自觉张得更开了。
借此机会那根东西一进到底,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紧致的甬道初次承欢,幸得药物作用,否则必然要出血。沈漱玉又似痛苦又似欢愉,嘴里喃喃着喊“王爷”,双眼迷离,挺了挺胸口,将那两颗原本就充血的茱萸送到男人嘴边。
唐宴别毫不客气地叼住,身下不停歇地操弄着,嘴里的东西在齿间研磨了两下,身下人便忍不住又哭喊着射了一次。
唐宴别皱眉,摸着那根还未软下去的小东西动了动,嘴里亲着、哄着:“夜还长,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了?忍忍好不好······”
可上了药的人怎么能控制得住,到最后依然忘了唐宴别是什么人,穴里的性器动得慢了他便哭着来求、来要,动得快了身上人又怕他受不住,一下子又要泄,当下额上憋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心里痛骂了青禾一顿,想着明天定要罚这糊涂东西!
穴口被操得烂红,软肉随着粗大性器地进出而翻出层层叠叠的肉花,滴出更多的黏腻液体,打湿了身下的铺子。
沈漱玉已经泄了三回,眼里、脸上却还是染着浓浓的欲望,被操开了的人更是离不开穴里的东西,缠着人要哭要闹,重新硬起来的白玉似的性器在两人小腹间磨蹭着,倒没了清醒时的那份清冷傲气。
唐宴别对他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倒是从来没在床上这般伺候过旁人,看着沈漱玉满脸春情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头去亲吻,含住了唇舌纠缠片刻,这人就迫不及待地溢出隐忍的呻吟,哀哀地求他“快点”。
性器尽数没入穴中狠狠抽动,沈漱玉几乎小死过去,睁着迷雾般的泪眼小声哭叫,下唇被咬破了,沁出血珠子,唐宴别心中一动,低头含着吸吮,哄他:“别咬。”
床铺咯吱咯吱响了大半宿未停,帐中弥漫情欲的味道,室内温暖,倒是将一席白茫茫的天地隔绝在了外头,漆黑的院里唯有雪光映在窗上,胧胧一片。
这雪也不知还要下多久。
“呜!王爷——啊······不要······松······松开、呜······”
药性渐渐退了,沈漱玉射了几回,那根东西到最后已经只能吐出透明的液体,却还是硬着、颤着,难受得紧。
唐宴别掐住了根部不让他再射,怕他身体受不了。
“听话,再等等。”男人说完便喘着气重新趴下抽动起来,粗壮的性器抽插间带出满穴浊白的精液,沿着簌簌发抖的白嫩屁股低落在淫秽不堪的床铺间。
娇艳的乳尖被吃的红肿,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发着抖,跟雪白的胸口形成鲜明的对比,倒像是被人欺负的狠了。唐宴别一手伸到对方眼尾摸了摸,低头便又咬了上去。
“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沈漱玉捧着胸口“行凶”的脑袋,摇着头求饶,却不自觉的又挺起身子好让人将乳尖吃的更狠点。
粗粝的舌头在乳孔处反复刺戳,直到玩的那处要破了皮,才又含住吮吸,下边的腰身两侧印上了手印青痕,却还被掐着承受身后的撞击。
穴口淫液在快速的抽干下成了一圈白沫,唐宴别这回却格外持久,许是刚刚已经射了一次的缘故,眼见着性器越胀越大,却不见要射的迹象。
沈漱玉清醒不少,此刻除了满身的情欲更多的还是羞耻,可被人这样捧着抱着亲吻爱抚,他又不自觉将腿张开去迎合,嘴里小声哭着喘着,求王爷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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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只会写这种动不动就哭的受了(灵魂拷问)
可是这种受真的很好弄啊呜呜呜呜呜!!!(今天晒了冬天的被子,晚上要睡暖暖的被窝了,提前晚安哦啵啵!)
沈漱玉:你是人?
第六章
等身上人终于冲刺着射进小穴深处,外头已是更深露重。
沈漱玉喘着气揪着枕头发愣,两腿被分开在身侧,尚未软下的粗壮性器退出,原本紧致不堪的小穴被撑开成一个洞,正从里面汩汩淌出混着精液的淫水,偶一抽搐,一张一合的,那里便流下下一大滩东西,顺着股缝悉数落下。
唐宴别看着眼前的美景,一时脑子也混沌起来,只觉得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软,这么好弄。
白玉似的腿被分开太久,暂合不上,发着抖踩在床间。
唐宴别不知在想什么,伸手到他腿根揉了揉,沈漱玉便抖着又溢出一声哭音:“王爷······不······不要了······”可怜得不像话。
“好。”唐宴别不知他竟怕成这样,只以为自己这一晚实在是有点收不住,吓到了人,手里又揉按了一会儿,便侧身躺他身边。
沈漱玉累极了,迷迷糊糊地就昏睡了过去,两腿还敞着,股间污浊一片。
唐宴别撑着头看着他,那双刚刚风情满目的眼睛已经合上了,湿漉漉的睫毛印在上头,几缕汗湿的头发凌乱的贴在雪白的脸颊上,倒是衬得人更加肤白胜雪,外人看来狼狈的模样,他却看得移不开眼。
鼻子挺秀,薄唇红红的,缀着一颗可爱的唇珠,被他反复舔舐亲吻过,如今时不时抖两下,像是在梦里也委屈极了,被欺负得狠了。
“嘶——”唐宴别觉得自己大抵是有些过头了,只几面之缘,一晚缠绵,怎么脑子里全是沈漱玉的模样,心口也热得发烫。
那日看人在茶楼弹琴,青葱手指拨动琴弦的模样在脑中也自发的变得勾人起来,像是镀上了一层粉红的桃色,让人移不开眼。
可只想了一会儿,脑中的景象便被替换了,刚刚欺负人家,拿着人家弹琴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细长白皙的手指累得握不住柱身,穴里又难耐得紧,哭着跟他求饶的可怜样子。
偏偏那弹琴的一双纤细玉手,此刻正让他握在手心儿里反复揉弄,睡梦中的人不时还要溢出几句带着哭腔的梦话,眼尾通红,叫人心生爱怜。
那双手被握着,宝贝似的揉了又揉,末了,唐宴别牵到唇边吻了吻,才悄悄起身,披了件衣服便出去了。
青禾看见主子衣着单薄,这大冬天的也顾不上自己还犯了错,出声道:“王爷,您爱惜自己的身子······”
“再爱惜也要被你气死!”唐宴别压低声音呵斥了一句,却没了一开始的责怪意味。
青禾不敢说话,丧着脸心想,您也没说清楚啊。
“让人去打盆热水送进来,动作轻点。”扔下这句话,那位爷便进了门。
青禾忙应下了。
晨起时已然日上三竿,沈漱玉侧躺着面朝里睡着,被一点动静闹醒,想动身上却哪儿哪儿都疼,眼皮也似有千斤重,让人睁不开。
缓了一刻钟有余,才稍微有点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忽然记起昨晚上的事,一个激灵彻底醒了,下意识翻身,却扯到了身后的痛处。
“啊······”
身旁立马有人俯身上来,攀着他肩头问:“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漱玉转头,对上一双脉脉的眼眸,喃喃道:“王爷······”
“怎么了?傻了不成?”唐宴别难得的兴致能这样开玩笑,不苟言笑的脸上此刻也不自觉溢出一丝温情。
沈漱玉僵硬地转过身,忍着疼,时不时抽几声气,显然是很难熬。等终于面对面了,他又想转回去了,脸上已然附了一层霞云,不太敢看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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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这该死的小鹿乱撞!
沈漱玉:?(? ?.?ω?.? ?)?
第七章
唐宴别伸手将几缕碎发从他额上拂去,突然说:“既然没处去······那就,留下吧。”
怀中人没吱声,过了会儿,两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将脸颊靠在对方心口,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场大雪足足下了小半月有余,年前又落了场小雨,地上湿滑滑的,空气都是又冷又潮,让人看了生厌。
沈漱玉却难得有闲心,每日里都静静在房里写字看书,偶尔抚一曲,便似乎足以慰藉。
唐宴别抖着晚间的雨雪掀开帘子进来,跺了跺脚,伺候的丫鬟上前将其斗篷摘下,笑着说:“公子在里间抚琴呢。”
“今日午后睡过了没有?这几日总见他没精神,像是有些乏力。”
“没呢,公子说等王爷回来了再说,便一直等到现在了。眼下已经用过晚膳,看了会儿书,便一直待在屋里。”
唐宴别边往里面走边小声说:“以后不许他这样,乏了便睡,不必等本王回来。”
丫鬟在身后轻声笑了笑,应下了:“是,奴婢日后定提醒公子早些休息。”
沈漱玉听见外头的动静,手下便乱了,刚弹错了一处音,突兀的一声倒是让人捉了个正着。
唐宴别走上前笑:“怎么,心不静?”
沈漱玉起身走上前,轻轻唤了一声:“王爷回来了,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唐宴别牵起他一只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又低头蹭了蹭那张软唇,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小声说话。
“闲散王爷难得进趟宫,便跟皇兄下了盘棋,顺便说了些事情,回来的迟了。不是让人来告诉让你早点睡不必等我吗?”
沈漱玉没立刻回,偏头看了看窗子,忽然说:“又是雨又是雪的,没个好天气。”
“嗯,这段时间就别出去了,雨雪天路滑不好走,你又爱干净——”
“王爷”,沈漱玉上前靠在他胸口,两手抱着他的腰,脸红了红:“一个人睡太冷了。”
“······”一声轻笑在头顶响起,随后温热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后背。
“这是,在跟本王撒娇了?”
下人伺候得当,沈漱玉的房里烧着碳,知道他怕冷,吩咐了睡前也会先用汤婆子在被窝里暖暖,何来的被窝冷一说?
腰侧的手紧了紧,怀中人却没说话。
唐宴别一把抱起他,低头瞧他温顺垂眉的样子,喉咙一紧,大步往床铺走去。
乖顺的人垂着眼睛被压在床上,偶尔溢出几声受不住的呻吟,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王爷······”被欺负狠了的红唇像春日的樱桃,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