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宴别意犹未尽在上面舔了舔,才漫不经心的应:“嗯?”手却不规矩的径自去解人家的扣子。
“王······王爷······还疼,还疼着······”沈漱玉被亲得两眼泪汪汪,小声喘着气说。
唐宴别的动作一顿,随后又像是惩罚似的在柔软的唇上狠狠咬了几下:“是我忘了,玉儿的不是,怪玉儿太让人——欲罢不能······”话语低低消失在挨紧的唇瓣间。
沈漱玉脸上红了红,明知对方是逗他,却还是主动抬了抬身子,讨好的抱住男人的脖子,一条舌头试探着往男人嘴里探去。
“嗯······王爷别生我的气。”
唐宴别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心里莫名软得一塌糊涂,俯身将他抱得紧了点,含住柔软的舌尖,教他如何逗弄亲缠,绵绵暖意从两人中传出,主动权被夺回,沈漱玉又成了只会喘息的模样,张着嘴任人予取予夺。
等终于亲够了,两人的衣裳也都乱了,唐宴别捉住在自己胸口摸索的那只不老实的手,似笑非笑:“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沈漱玉缩回手,红着脸偏开了头。
夜里睡前又靠在床头说了会儿话,唐宴别摸着怀中人清瘦的肩膀道:“总不见你有想要吃的东西,怪不得这么瘦。之后可要按时吃饭,我有事在外,也不必等我,知道了吗?”
沈漱玉摇摇头:“没,原本也没有爱吃的,总是胃口乏乏,反而来了这里倒是比从前吃的多了,想必是……想必是心情好了的缘故。”
他抬眼偷偷觑了唐宴别一眼,有点害羞:“我还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这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日子了,我很感激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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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就只是感激?命令你快点喜欢上我!
第八章
唐宴别低头问:“那从前呢?”
沈漱玉顿了顿,摇了摇头:“我是跟着学琴的师傅长大的,学艺辛苦,一天不能落下,大抵是没有这样清闲的日子······所以我现在也时时不能忘记,每日里总记得要练琴,不要忘了师傅的教诲······”
“你的家里人呢?”
“······我没有见过。师傅说是云游时捡到的我,那时我尚且还在襁褓,又哪里能记得事。后来师傅没了,便只剩我一个了。”
唐宴别没再说话,紧了紧怀中人。
烛火摇曳,不知不觉夜已深了,沈漱玉睡得熟,却不知是否因为今晚说了会儿话,想起了些从前的事,眉头似乎总绕着一朵愁云。
唐宴别一只手在被窝里柔柔地给他按了按腰,看他睡得不好,自己胸口也有些发紧,过了许久才凑过去在对方脸上亲了亲,轻轻把人拢进怀里。
冬天的时间似乎总是格外漫长,沈漱玉没再提过离府的事,一切都仿佛是顺理成章,两人同进同出,下人们心里也都默认了这位多出来的主子。
唐宴别心中除了当时的怜惜,恐怕也生出了许多他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意,总是不自觉地就去想他。沈漱玉笑一笑,他心里便也觉得十分温暖,愿意让这个人待在自己身边,去宠他,呵护他。
长河边的各个集市摊铺都摆出来了,生意热闹,人来人往,家家户户都在做年节前的最后准备。
那天听沈漱玉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虽然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家乡在哪儿,但是跟着那位师傅时的日子也到底记得一些。
小孩子,忘性大,唯独像春节这样的大日子印象才会更深刻一些。
那位师傅的家乡在春节时有个习俗,早在除夕夜之前就要裹好几提粽子,等到了亲戚来时再拿出来招待。
唐宴别听了便一直记得,他们这里是没有这样的习惯的,但他想让沈漱玉心里高兴些,这是他在王府的第一个年,唐宴别就不自觉地想多为他做点什么。
交代下去后,厨娘们早早便开始准备。
沈漱玉站在院里看红梅,老在房里闷着,偶尔吹一吹风倒是觉得更加舒服了。
贴身的侍女春月远远看见他衣衫单薄站着,慌忙放在手里的东西进了房里,过了会儿便拿着斗篷出来了。
“公子,您当心身子才好。”
斗篷的绒毛衬得沈漱玉的脸更白,颊边被风吹得两处红晕这时看来倒是更多添了几分动人。
沈漱玉笑笑:“不碍事,这风吹得舒服,不然老是闷在房里,倒是觉得头昏沉沉的。”
春月往他手里塞了个小手炉,跟着说:“那天看公子在书房看一副红梅图,王爷猜公子是喜欢红梅的,隔天便让人移栽了这几株到这院子里来,倒也难为它们在这风里雪里,换了地方还开得这样好呢。”
沈漱玉低头抿了抿嘴,像是有些害羞:“他最细心。对了,刚刚看你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急急忙忙地往哪儿去?”
春月笑到:“公子不知道,王爷不知是怎么了,今年过年说要让厨娘们裹几提粽子呢!”
“粽子?”
“对呀,往年粽子只有在端午才有,每每这个时候府里那些年纪小点的下人便都聚到厨房去凑热闹了。今年难得这时候王爷就让人裹粽子,这不,又恰好是年前,厨娘忙不过来,各个小院里的便去帮忙了。”
沈漱玉心中一动,眼波流转,看着眼前的红梅发呆。
下了小半个月的雪终于在今天停了,晌午太阳便冒了个头,只不过是看着有些光亮,还是冷飕飕的。
唐宴别急匆匆跨进小院,脸上带着笑,似乎心情不错。正抬头呢,就看到院里说话的主仆。
春月老远看到人过来,笑着行了礼。沈漱玉背对着院门口,这会儿便转身去看后边,哪知道那人竟已经悄没声儿地走到他身后了,吓了一大跳。
也不顾及着还有外人在,唐宴别给他拢拢领口,凑到他额上亲了一下:“怎么在这里站着?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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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漱玉:不冷,又被亲亲了嘿嘿o(* ̄▽ ̄*)ゞ
唐宴别:哼!那还不赶紧表白!
第九章
春月见此情景悄悄退下了,沈漱玉看人走了,才敢抬头,娇嗔着说一句:“有人在呢······”
“害羞什么,都知道的事儿。”唐宴别握握他的手故意说。
对方便低头了,默默被抓着手暖了会儿,才抬头问:“你大早上做什么去了?”
唐宴别不回话,托着他膝弯一抱往房里走:“嗓子好了?站在外头吹了多久的风?”
怀中人疑惑:“嗓子怎么了?”
直到把人抱到房里放在榻上坐好了,唐宴别才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凑过去低声问:“嗓子怎么了?那今晚不许找借口不叫,得叫大声点儿才能放过你了——”
“烦人······”沈漱玉脸红了,悄悄打了一下摸着他的手。
“说什么?”语气不善。
“······”
“胆子养大了,刚来时被欺负狠了也只会偷偷抹眼泪,这下当着我的面都敢胡说了。”
“我才没有。”
“没有?”
沈漱玉软软地靠上去,两手挂在对方脖子上,乖巧地贴着唐宴别的脸颊蹭了蹭:“才没有······你不许说了······”
那人便笑,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沈漱玉觉得浑身都软了,没骨头似的缠着,于是被捉住了亲吻。
柔软的小舌头被含着,敏感的上颚一次次被剐蹭,怀里人收拢两手,提着劲将自己送上去,喉咙口里溢出喘息和呻吟。
“嗯······还要······”
唐宴别边亲他边笑,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含着他耳垂取笑:“怎的小猫似的?”
等嘴唇都被咬肿了,沈漱玉才受不了似的推了推人:“嗯······等······等一下——”
唐宴别揉着他的屁股,低声问:“想要了?”
何止是他的大家伙隔着布料顶在人家股缝间,对方那根秀气的东西分明也翘着,要不是外头还穿着小褂,那东西就要将裤子打湿了。
大手探到对方腿间揉:“说话,是不是想要了?”
沈漱玉被揉得发抖,弓着身子想要躲避,又被一手搂住肩背抱回来,逃脱不掉,只好求饶,惨兮兮地模样:“王爷······不要······现在不要······呜——”
“现在不要什么时候要?”唐宴别早起了别的心思,这会儿看见他这幅软绵绵任由他欺负的模样更是停不下手,大掌早已撩起对方的衣衫,正隔着亵裤揉捏那处物件儿。
“啊······嗯嗯嗯啊啊·······王爷·····呜呜······难受······”
“乖,揉揉就不难受了,好不好?玉儿好乖······”
“呜——轻一点······嗯嗯嗯······啊啊啊!······”沈漱玉满脸潮红,迷瞪着水雾雾的双眸瘫软在对方怀里,又抬头捧着唐宴别的脸颊要亲吻,伸着舌头毫无章法地在男人嘴边舔舐,边哭边小声喘息,像是实在受不了了,挺着胯将腿分得更开了,似乎是想要更多。
唐宴别揉着手里那根东西,顺势将他放倒在软榻上,手里动作不停地压了上去。
唇舌交缠,冷落许久的舌尖终于又被含进滚烫的唇边,下边被揉着摸着,沈漱玉舒服的直哼哼,两手自觉要去脱对方的衣服。
身上人便笑:“刚刚还说不要,现在又这样急不可耐?羞不羞?”
“嗯嗯嗯······才······才没有······”口是心非的人探头又缠上来要亲,还抬腿碰了碰一直顶着自己的对方腿间的物件儿,被唐宴别拦住。
“不闹,晚上再来好好要你,一会儿带你去看样东西······”
没满意的人眼底涌上委屈,唐宴别低头啄吻了几下,手里动作加快,不多会儿沈漱玉便小声哭着泄了他满手黏糊糊的白浊液体。
不知羞的人发泄过后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瞪着泪眼不知道在撒什么癔症,身下才还未软下去的东西被大掌缠绵的揉搓着,为他延续高潮的快感,娇嫩的顶端被不断挤压出剩余的粘液,唐宴别看着那处直觉得可爱。
“嗯——”沈漱玉下意识两手揪住了唐宴别的衣服,撒娇似的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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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宴别:我老婆真的哪里都可爱哦n(*≧▽≦*)n
【打游戏去了,晚安!现实原因这篇文也许不能保持日更,大家不必每天都等了哦,啵啵】
第十章
对方将身下的手拿到他面前,白浊顺着掌心缓缓流到手腕上,沈漱玉轻轻“呀”了一声,红着脸去扯边上的帕子,慌里慌张将那只手裹住,仿佛看不见,就没有刚刚发生过的事似的。
唐宴别看的好笑,打趣道:“不是缠着说还要吗?嗯?怎么这会儿知道害臊了?”
沈漱玉不说话,红着脸将那只手拿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又蹭了蹭,眼神偷偷觑着对方,又偏过头去将脸埋进靠枕。
唐宴别心软了,酸酸地塌陷进去一小块角落,像是有人拿软绵绵的手在轻轻戳他,虽然只是试探着碰一碰,可他莫名的,胸腔里便涌上一股温热的血液,缓缓流遍全身。
擦干净手,唐宴别抱着人躺下。沈漱玉躲在他怀里揪着他的衣带子玩儿,小声跟他说府里在裹粽子,是他吩咐的吗?
唐宴别漫不经心“嗯”一声,心里缓缓地安静下来。
他从前不知道,日子原来是可以用来这样浪费的。抱着某个人挤在临窗的小塌上,看看外头不甚明亮和温暖的日头,怎么连北风也变得热起来了呢?
几株红梅倒是长得漂亮,移过来时还怕长不好,别到时候作贱了这些花花草草的。幸好能开,还挺好看,红润润地缀在枝头,白绒绒的雪还未化,在上面盖了一层。
神思一晃便回不过来了,怀里人模模糊糊问了他什么,他只会安抚地下意识拍拍后背,像哄小孩儿。
沈漱玉这才抬头,撑起半个身子看他。男人终于在炽热的目光里回神,笑着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尖:“怎么?好了?不害羞了?”
“没有么——”
沈漱玉软软地回,低头亲昵又依赖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抱着他说:“王爷……”
“嗯?”
怀中人顿顿,支支吾吾地:“王爷从前对别人也是这么好吗?”
唐宴别笑,低沉的嗓音徐徐,却不急着回答了,越笑越觉得有趣。沈漱玉许久没听到回答,心里漫上一点难过。
他知道自己有些胡闹,这些事,原本不该他来过问······只不过气氛太好,他一时忘了形······
“我······本没有那个意思······是我唐突了——”
“哪个意思?”唐宴别笑够了,停下问他,捏着他的下巴摩挲。
“王爷······”
“从前嘛,那些人哪儿能和你比?你最乖——”
原本是捉弄人的一句玩笑话,沈漱玉听了却当了真,这下脸上的笑也不真了,弯着的嘴角看着怎么也带着苦,末了垂下眼睑,到底没忍住,滴了颗眼泪珠子。
唐宴别心里一紧,不自主地抱着哄,一不小心便说了实话:“说笑呢,怎么也当真?哪儿有什么人,听谁胡说?只你一个······好玉儿,不哭不哭······”
却是怎么都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