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梁骁行揉着他下面问那处有无旁人碰过,他自觉受了侮辱,虽知道对方大约也没那个意思,可就是气不顺。
两年前他还是十二王爷的伴读,只不过是某次宫宴后见了一面,谁成想这人就赖上了。
问皇上要了他去,这便也罢,谁知这人,这人……竟是要了他做那事!
天荒地老的话两年里也听了无数,沈沅却怎么都不肯相信堂堂的王爷会对他一个小太监钟情。
他是个太监啊……
从十二王爷的伴读太监成了六王爷府里的公子,沈沅心中滋味难言。
那一句句“公子”里不知含了多少讥讽与新奇,只把他当新鲜事儿瞧。
梁骁行急匆匆赶来,远远就看到廊下立着的那个人,心下才松了口气,低头看见眼前砖地,年久失修有几处凹陷,一路上果然结了几处碎冰。
子湘在身后忙道:“主子,原是已经找了人来重新铺了,这是今儿个忽然又落了雪,才耽搁了。”
梁骁行声音低低的:“知道了。你去把库房打开,领了他们下去吧。”
子湘察言观色,应道:“哎——”
沈沅余光看见那道身影渐渐靠近,手里揪着斗篷的绒边,心里一阵紧张。
“别揪了。”一双大手靠近将他手握住,梁骁行低声道,“再揪这狐皮斗篷只剩个斗篷了。”
沈沅转身面对他,心口五味杂陈,梁骁行将他手握在掌心揉搓。
他对着眼前的人大多没什么好脸色,说自己是奴才,却奴才没有奴才的样子,可梁骁行也从来不曾怪罪过他,好吃好喝不曾少短他。
两年朝夕相处的枕边人,纵使开头也闹出过大动静,如今再看,他抬手抱住了对方的腰。
梁骁行愣了愣,接着紧紧回抱住他,过了会儿才说:“这还是你第一次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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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下节更精彩。
第三章
沈沅一顿,不太愿意承认:“哪有……”
“怎么没有?”梁骁行松开他,看着他被风吹得红扑的脸,说:“哪次不是要我哄你?”
“那也是王爷你先找事。”沈沅应道,说到最后却也露出笑模样。
这场面难得,梁骁行稀奇地低头凑近瞧,沈沅害臊推他,最后被禁锢在怀里。
“亲一个。”这人逮着了机会。
沈沅推他胸口,眼神慌乱去瞧边上,才看见下人都不在,这才踮脚在他唇边亲了一下。
只是梁骁行哪会这么放过他,唇舌见缝插针就溜进来了,将他按在廊下的红漆柱下紧紧抱住不松手。
“唔……”
亲着亲着就要摸,那只手揉着他的胸口往下,按着沈沅的后臀捏了两把,梁骁行边亲他边轻轻喘着说:“之前就想这么揉了。”
怀里人被他亲得一张脸通红,隐在纯白的兜帽下,更显纯欲。
梁骁行低头蹭他鼻尖,不知道在悄悄说些什么哄骗人的话。只见沈沅先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似的,紧接着就在他肩上打了一下,脸上的红一下蔓延到了耳朵上。
“晚上再试试,好不好?”那流氓咬着他的耳朵还要说,沈沅终于不堪忍受,捂住了他的嘴。
梁骁行咬了他的手指一口,佯装训斥:“大胆。”
沈沅搂住他的脖子,闷声闷气却透着恃宠而骄:“再大胆的事都做过了。”
他听见男人沉闷的笑声,像空中的片片雪白轻轻落在心上,化成了一滩水淌进四肢百骸。
腻歪了半天,雪小了,院子里积了一层。
梁骁行摸摸他的脸颊,这会儿想起来了:“光顾着说话了,冷不冷?走,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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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是年节前后,街上倒是没那么冷清,申时左右停了雪,甚至还出了点太阳,街上就热闹起来了。
孩童追逐玩雪,小贩趁着时候能做多少买卖是多少,也有零星几个摆了摊出来。
沈沅坐在马车里看,眼里映上雪光,亮得像星子。
梁骁行替他把帘子放下,亲了亲他的耳朵:“风吹着凉。”
沈沅虽是太监,但大约是从小跟着老十二,耳濡目染倒是也学到了些风雅骨气,举手投足间没有半点女气。又因从小受刑,嗓音也不过是细了点,仔细听是有些像姑娘,长得也漂亮,这才招惹了梁骁行。
如今被梁骁行公子似的宠着疼着,锦衣着身,到了席间一看,竟是与旁人的公子无二分别,甚至更出挑。
王府的宴席热闹,平日交好的兄弟几个聚了聚,虽说是为十二王爷得佳人,但一席下来,人被藏得好好没见着,酒倒是喝了不少。
开始沈沅还担心梁骁行席间要找事儿,不过倒安稳,两杯下肚就寻着他挨着了。
沈沅与昔日自小长大的主子相见,难免两人要多说几句。梁骁行眼睛就盯着这两人,一步不离,生怕没见着就叫沈沅又跑了走。
沈沅被他盯得坐立难安,匆匆说了几句就又回梁骁行身边,一坐下就被抱过去凶了一句。
“说了什么?!”
“……”这人实在无礼,沈沅扫视四周,见无人注意这方角落,才小声道,“寒暄两句罢了,你这满身酒气!”
其实话说回来,不怪梁骁行执着,伴读与皇子之间有些什么事儿都已经不稀奇了,从先皇在时便有过这样的例子。
老十二从前屋子里也不是没有过小公子,沈沅又生得招摇,他当初硬夺了过来自认为是横刀夺爱,所以他不得不时时刻刻惦记着这回事,酒一上头疑心病就又起了,心里莫名得堵,不顾对方挣扎硬是埋头在沈沅脖子上吮了好几下。
仗着酒劲,仗着沈沅在外头不敢跟他闹,仗着……
仗着一点对方的纵容与喜爱……
他便是这样一个无理蛮横的,可如今人在他屋里,被他据为己有,他就又生出无限的快意来。
沈沅家境贫寒,少时经历天灾,父母将他送进宫来讨一口饭吃,受的是全白之刑。
当时老十二还不是王爷,他比沈沅大上许多,又不受宠,到了上书房的年纪还没个伴读书童,内务府看新来的小太监干净懂事,就指了给这个不受宠的儿子。
虽说后来皇上忽得又看重这老十二了,另指了伴读,沈沅却还是一直在十二王爷身边伺候着,就是不必时时上前头去了,所以才叫梁骁行直到那一年才见着了他。
回来的马车上梁骁行这个犯了混的就忍不住了,将他前襟扯开埋首其中不知做什么勾当。
沈沅不敢大声叫,一手抱着对方脑袋,一手牢牢抓着窗沿,指甲掐得泛白,嘴唇几乎咬破,眼角沁出湿润……
两点殷红被吮得凸起肿大数倍,梁骁行饿狼似的喷着热气,手将沈沅单薄的胸口抓揉到泛红留下指痕,尤嫌不足,张嘴叼住眼前的乳尖并一圈乳肉狠吸了几下。
“呜……”沈沅发出既痛苦又难言的动静,小小的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动静……
那作恶的混蛋忍了又忍,酒气混着戾气,满眼通红,嘴唇湿润是做了坏事的证据,一把将他衣襟合拢紧紧裹好,遮掩住一片青红狼藉,又向上抵住沈沅的唇瓣,又凶又黏:“回去了看本王不收拾你!”
沈沅咬住的唇瓣被他一下下舔开,里头溢出轻喘和呻吟,都被他一一吞吃下。
水声啧啧是唇舌交缠,抓在窗边的一只手被另一只手包裹收进了马车里,帘子在夜风里上下翻飞隐约透露出里头相贴的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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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失策失策,原来更精彩的在明天……是我预估错误了qaq
这篇可以当做是我的自割腿肉之作,我非常馋太监受……
算算好久不写古耽,但我其实还是比较爱写古耽的,小段子的话更喜欢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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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是被扛回来的,梁骁行裹紧身上人的斗篷,在一众候着的下人中穿行过。
沈沅不敢挣扎,已是这样丢脸,干脆不言不语装死,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那人迈步的脚后跟,真正是一路从脸红到脚心。
子湘在心里纳罕,饶是这两年看过他家王爷多混不吝的样子,今晚也被这出闹了个脸热。府里灯火通明的,不知是在十二爷府中出了什么事能惹得这样急?
嗐。
他是不知道,便是没出什么事,光是看着沈沅和他家主子莫须有的情敌站在一处,就够他酸上十天半月的。
所以说今晚何必带上沈沅去,显摆也好,炫耀也好,到头来自找苦吃。
“啊!”
锦被层叠,床幔摇晃,沈沅被扔在其中,白的衣红的床,一张面孔微含愠,瞪人的眼珠泪光闪闪,一路扛进来一边鞋袜不知是掉在了什么地方,露出被寒风吹过的一只白脚。
眼前人酒气冲天,沈沅转身想往里面爬,梁骁行三两下拽干净自己的衣裳就附上来,一只手就拽上了他的脚踝。
“过来!”轻声的训斥,却叫沈沅想起这人床上的那些动静,当下就软了腰身,埋脸进被面,不再挣扎。
梁骁行拽下他的衣裤,留一件纯色里衣要挂不挂的,他亲吻身下人的肩头,凑近舔沈沅露出的侧脸。
“嗯……”
揪挠被褥的手泄露了一切,嘤咛是慢慢随着背脊上的热吻出来的,酥酥麻麻的痒渗进四肢,沈沅彻底瘫软了,甚至被这温热的长吻激出哭腔,连残疾的胯间也似乎有了什么动静。
他难捱至此,梁骁行却还不肯给他个痛快,亲热从漂亮的肩胛骨到尾椎,最后在他的两瓣臀肉上印下手掌。
“啊!……呜啊……”
金丝攒的软枕被揪得乱七八糟,沈沅哭腔不断,身后的动静无论多少次都叫他羞愤欲死。
梁骁行掰开他的软肉,在他的大腿根不停吮舔,臀肉任揉任搓不够,又将他翻转正面,那处若隐若现的风光才真正尽收眼底。
“王爷……”沈沅叫出极动情的一句,婉转着顺着对方的目光向下。
梁骁行喉结滚动,双手握着他的大腿向两边打开。
那残缺的尿孔不知是不是因为今日走动得多了的缘故,被磨得发红,估计是有些疼,却在他的注视下开始翕张。
“王爷——”
这一句里含了哀求。
梁骁行俯身撑在他耳旁,朗毅的脸庞上暴露欲望,眸光凶性毕现。
至此还不罢休,他还要装模作样问上一句:“叫你家王爷做甚?”
沈沅摇摇头,抓枕头的手搂抱上他的肩背,不知怎么说了,只会仰着头寻他的嘴唇来亲吃,作出娇憨的动静惹人怜爱。
梁骁行不动,对方便又用那双沾满水光的眼看他,红唇一声声叫“王爷”,只求他赶紧给个痛快吧。
“你该是我的劫。”
梁骁行吐出这么一句,含糊中已经含住了对方递上来的热唇,也不知有没有被听见。
只见沈沅抱着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张着嘴唇任由舌头进入缠绕他的舌尖。上颚敏感,被舔弄不断,激起满身战栗。
脆弱的脖颈后仰绷紧了,男人的热吻延续至此,毫不犹豫咬下,又不舍地在齿印上舔弄。
马车上就已遭蹂躏的胸乳也不堪入目,肿大的乳尖勾引人,乳晕都被吸得比平时大上一圈。
舌头在上面砸吮钻弄,像是要探进乳孔似的动静,叫沈沅又是一阵叫唤和哭求。
两条白玉似的腿被分开了,露出中间颤巍巍的残缺阴部,伤口愈合后的疤痕还在,也许会带着一辈子。
如今这疤痕却激起了梁骁行无尽的欲望与疼痛。
听沈沅自己说,七岁的时候进宫,是在宫外受的刑,年纪小,伤口好转的记忆已经模模糊糊,但那一刀的痛一辈子都不能忘。
他带着怜爱,带着疼惜,张嘴凑近,在平坦的疤痕上,在那个微红的尿孔上,轻轻地吻了吻。
沈沅身子发抖,大腿根绷紧,食髓知味的身体不受控制般涌出情潮。
梁骁行慢慢地吮吻那个小小的口子,看那里变得更红,甚至有些肿了。小小的尿口被他吃的翕张不停,都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肉。
“啊、啊!”沈沅控制不住地叫,带着难熬的哭腔,两腿死死夹住对方的脑袋,胯下的肉活了,他甚至觉得梁骁行是在吸食他那根不存在的性器,要从里面吸出精来、吸出魂来……
眼泪糊了满脸,单薄的胸口上挺,乳尖颤抖,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他仰头尖叫,哭求:“王爷!啊——王爷……要、要出来……啊!”
他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高潮还是心中的高潮,总之每每一想到梁骁行如此趴在他胯间舔吮,他就控制不住地浑身战栗,体内蓬勃的欲望急于冲出,可他哪儿有什么东西可出来,往往到最后只有淅淅沥沥的水,不知是尿还是其他的什么。
梁骁行跪起身,眼前的尿口已经被他舔得张大许多,他又拿手指剐蹭脂膏送进沈沅早就在收缩的后穴,湿润非常。
搅动两下再忍不住,将自己滚烫的东西抵着后穴软肉冲撞进去。
一进去就是疾风骤雨般的狂肏,不出一会儿,沈沅前头的尿孔里就喷出几股水柱,边喷边颤抖着身子哭,呻吟和尖叫混着肉体的撞击拍打,淫靡不堪。
沈沅脖子后仰,两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布料,指尖用力到发白,尖声呻吟停了,只有在频繁的抽送中发出的水声,还有前头止不住的水液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