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上是不是尿水,梁骁行叫他这幅样子激了,双眼发红,将他抱坐起来,对着嘴唇和胸口就是痴缠,嘴里什么心肝宝贝的好话都说尽,身下铁杵似的滚烫的东西却不如嘴上会怜惜,一下下凿进最深处,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前头尿孔里未流干的水来,甚至连后穴都渐渐变得湿润异常,里头软肉绞动,他差点被吸出精。
沈沅尿了一次,已然是虚脱的模样,软绵绵地张嘴喘气,眼神游移,在上下颠簸中灵魂才落回一点原处。
他伸手抚摸对方的眉眼,轻轻地将嘴唇贴在梁骁行坚毅的鼻梁上,唤一声:“王爷……”
梁骁行亲吻他时有多温柔,身下的抽送就有多猛烈,将呻吟吞下,将乳肉吸肿,吻遍他全身上下,揉出他残疾之处兜不住的情潮。
他始终认为自己对沈沅不止是一见倾心,而是蓄谋已久的夺取。
那年老十二还未出宫,两人在宫里的荷花池旁对坐下棋,他素来不爱这些风雅之事,那天却因为老十二身边的小太监来上了一杯茶,就与对方对弈一天,输了不知多少棋局,都怪他眼神时不时移到一旁那个低眉顺眼却偏偏眉眼都对上了他心头好的奴才。
他旁敲侧击,苦心积虑,回去后茶饭不思……
也疑心自己出了毛病,太医叫来看了个遍,却又不说是怎么样个不舒坦。
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手,好在老十二与他向来交好,讨要这个奴才时才没叫兄弟阋墙。
如今两年过去,沈沅从第一次在床上被他吓到眼泪盈盈,到如今也学会一点迎合承受,梁骁行每每想到这里胯下凶器就更雄伟起来,恨不得时时将人搂抱在床上,藏进被窝里,看他不堪忍受自己的撞击泪花闪闪求饶,看他那破败之处被自己揉出尿水发着抖喷出。
甚至偶有几回被他弄坏了,尿孔肿得跟什么似的,灌多少水下去都尿不出来,他又心疼得要命,叫太医来沈沅又不肯见人,折腾得够呛。
如今吸取教训,是不敢再那样发狠地揉弄了,有时忍不住却还是要用嘴亲一亲舔一舔的。到了床上,在外头桀骜不驯的六王爷就变了个人,成饿虎扑食,要把人拆吃入腹。
“呜……王爷……”
抖动的床幔里传来哭声阵阵,浓精喷涌进软嫩后穴,梁骁行压着人倒下,下面半硬的家伙还不舍抽离,慢慢地在紧致的肉穴中抽送着,看沈沅在他身下红唇红眼的模样,一下下温柔地亲。
一个太监的身子,在一个王爷的身下,婉转求欢。
肤如凝脂,声如莺啼,滔天的热浪冲翻了红烛,一室暖热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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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太监受,所以免不了会出现围绕“尿”一字的各种展开描写,如果有误入的小伙伴看到这里感到不适,请速速撤离。
第五章
梁骁行在情事上向来是随心所欲,可这样大的动静在府里还是少见,大约是晚上喝了些酒的缘由,他有些没收住了。
发了一通酒疯,回过神来,沈沅已经软在他怀里,他探手去摸对方下面,肿得跟什么似的,床褥更是狼藉。
抱去沐浴完躺回干净的床铺上,沈沅倒头就睡,任由他怎么搂抱都行,微肿的嘴唇在睡梦里嘟着,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梁骁行一通发泄完,精神却见鬼了似的愈发好了,这会儿烛火燃尽,他却还毫无睡意,甚至因为没怎么“吃饱”而颇有些难耐。
将头埋进沈沅里衣探寻片刻,又去叼那两只发红的乳肉来吃。
沈沅梦里也不愿,轻哼着不肯,又累得醒不过来,最后还是躺平了任他吸吮大敞开的胸口。
只是再不能做了,吮吸两下,梁骁行将他衣襟合拢,又掀被将两人盖好,抱住他厮磨,睁眼看见沈沅睡梦中露出的些许少年情态,便情不自禁地笑。
又想起那几年在老十二的宫里,假山后的荷花池塘尤其漂亮,春夏时节就荷香荡漾,人人都看粉绿荷塘,只有他,每回借荷塘之景看老十二身后低着头规规矩矩的那个人。
“六哥今年怎的如此爱荷?隔三差五就要来小弟宫里欣赏,倒不如叫人在六哥府中也做一个才方便。”
十二王爷怎会知道他六哥看上的哪里是他宫里的荷塘,分明是那个每次来上茶水都要被六哥发难叫住问上几句的小太监。
看小太监答不上话来涨红了脸跪地磕头,他六哥那身雄孔雀开屏的架势才算是收了,末了还要责怪人家小奴才“胆子太小,不经吓。”
这沈沅和十二王爷到底也算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人,这么几回之后,还以为是他六哥不喜他宫里的小奴才,后来凡是梁骁行来他宫里,他还特意叫小奴才避开不见,免得六哥又为难他。
谁知阴差阳错,是他错了主意!
梁骁行见不到人一身阴晴不定的本事就随处撒气,荷塘开败了分明是老天爷的意思,他却要怪治理荷塘的奴才们不上心,倒叫咱们十二王爷看了个稀奇纳罕,惊叫他六哥如今是转了性了!
后来才知,兜兜转转,竟都是为了个一个小奴才。
思及此,梁骁行笑了笑,为当年自己的不懂事,也为那些闹出的笑话。他在怀中人沉睡的脸上亲了一口,轻声训:“还不是为了你?”
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梦里的沈沅只盼这人能安生会儿,让他睡个好觉,终究是愿望落空。这么搂抱着到后半夜便又被闹醒。
梁骁行摸到他后头软穴肿起,碰一碰怀里人就抖,自觉无法再承受,就兀自将下头铁杵似的滚烫东西往沈沅大腿根塞,一时不知是说他贴心还是禽兽。
他的家伙大,顶端又弯起,是奇物,每每在床上捣弄的沈沅尖声哭叫梁骁行都被激起心火。
这会儿趁着对方睡着,他塞进两瓣软肉里捣弄抽送,将沈沅梦里皱眉呻吟的妩媚情态收入眼底。
撞着看着便不满足了,抱住对方,一手绕到前面搂住沈沅肩背,舌头在滑嫩肩颈上游走;一手又在下头按着沈沅的腰胯,直直地限制住,往自己胯下按。
性器抽送间湿润的顶端顶着前面发红的尿孔撞击,后头的囊袋又顶着贴着红肿的后穴做坏,沈沅想不被闹醒都难。
眼睛还未睁开嘴里就溢出下意识的哭腔来,梁骁行从后拥着他,嘴里又哄骗人似的说些甜言蜜语的好话,沈沅哪里逃得了,被他滚烫的嘴唇贴着后脖颈亲,胸前单薄的乳又被大手抓着揉捏,身下前后两处都受尽折磨,当真是哭哑了嗓子都没处可求。
小腹一阵鼓胀,里头闷闷地难受,可仔细感受又不像是难受,倒是爽利极了的情态。
沈沅要被肏死在床上了,他知道梁骁行这饿狼不吃饱了就不会放过他,当初也是因着对方床上的孟浪而害怕,如今倒是熟稔,可每每还是无法承受,只惊奇这人怎的就喂不饱?!
半夜被弄醒也不是一次两次,王府上下谁不知道他们王爷总爱在夜半叫人提桶沐浴?
沈沅难捱得厉害,见梁骁行那双眼睛盯着他,又不忍拒绝了,抬臂挽住对方脖子,张嘴将自己的唇舌递上去抚慰。
怪不得梁骁行畜生行径,都是他惯得!
“呜……爷、啊……受不住了呜……”
“乖卿卿……再忍会儿,乖些……”
“啊、啊、呜啊——”
梁骁行这坏东西,性器将他大腿根磨得几乎破了皮,胯下撞在软嫩的臀瓣激起“啪啪”的淫靡之声,手指还要在前面揉那个小口子,甚至试图两指掰着将那处分开。
沈沅猛地尖叫一声,弓起腰,身上就筛糠似的抖,身后人见此更加勇猛地撞他,将他翻转过来,分开两腿,将阴茎覆在他残缺的器官上撞,龟头淫液尽数涂抹在小小的尿道口上。
“啊!!王爷——呜!爷……受不住、要……啊——”
沈沅又是一阵抖,下头的尿口在性器的撞击中喷出汩汩清水。梁骁行看得眼眶发红,掰着他腿根抵着上头就是研磨,用他热乎乎的性器去捣那个正在喷水的口子,两人胯间一片狼藉,他却热血上头停不下来。
直到沈沅被他折腾醒又在无尽的快感中被弄晕过去,他才堪堪射出白精,还非得要将那层白液涂抹在对方胯下,像公狗圈地。
热劲儿过去,梁骁行静下来,低头将脸面埋进沈沅的胸前吮吃乳尖,一边亲吻一边嘴里念着什么,当真是为了这幅身子、为了这个人疯魔了。
红烛帐暖,蜡油滴尽,画障上的仕女图莺莺燕燕,几层朦胧的薄纱隔开一席小天地。
守夜的下人也靠在廊下打盹了,灯火通明到万籁俱寂,才停了半夜的雪又簌簌落落在天上打着旋儿,乍眼一瞧,原来是风吹落了树梢的积雪,叫承受一夜的花朵草儿吓坏了胆,只盼今夜能安生到天明,不要再叫风雪起兴,压着身上一通胡闹。
天公遂人愿,沈沅一觉到天光大亮。
身畔温热,枕边的冤家却不见人,他下意识掀被张望,被下人听见动静了,进来问声伺候否?
沈沅停顿一会儿,又说不用,懒懒地倒回去,眼前还在发晕,浑身酸软疼痛。
想起昨晚兴起,那人将他两腿架在肩头,一边亲吻他的脚踝一边肏弄,想起来眼眶都发酸!
堂堂的王爷浪荡起来竟不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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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梁骁行,一个床上疯批。
第六章
他埋进被里,越想越臊得慌,昨夜的动静可不算小,哪怕是院外的下人恐怕都已经听了个全,他哪儿还有脸见人?
那一声声,一句句,哑着嗓子的,尖声高叫的……无一不是情到深处,欲到浓时……
他就这么懒在床上想这想那,活生生将自己想成了通红的虾子,只捂着锦被露出两只眼珠子,里头都是害臊。
他这边自顾想着昨夜缠绵红了脸,那边梁骁行拿着东西进来了。
天气好,也不那么冷了,他穿得不算多,从外头回来就换了件深色的衣袍,看着满身热气似的,手脚也烘热,脸上没了前几天阎王似的样子,添了两分笑意,这在他身上属实难得。
掀开棉帘进了室内,看见床铺中没动静,以为是还没起,低声问一旁的:“没起?”
候着的是院里的掌事丫鬟,叫冬月,闻言恭敬矮身:“回王爷话,公子方才已经醒了,说不用伺候着……”
梁骁行便有数了,挥退了众人自己往里去。
他跨过床前浅廊,掀开暖账,越走近脸上笑意越多,直到在床前站立,手探到鼓起的被包,顿了顿,又收回来。
沈沅面朝里,睁着两只眼睛大气不出,耳朵竖着琢磨房中的一点动静。
怎的没声儿了?
他纳闷,滴溜溜地转着眼珠子抿着唇。
过了会儿,正要按捺不住时,耳边探过来一只手掌,梁骁行趴在他肩头问:“累着了?”
那语气像是关心又含着其他的什么,沈沅一听,马上嘟囔两句:“酸……还疼……”
心里头想些一会儿要怎么撒娇痴缠的话。
没成想,那只手碰了碰他的脸颊又收回去了,梁骁行在身后说:“那便算了罢。”
什么算了?正疑惑,又听那人接着道:“今儿天好,许久不去马场,原想着前些日子下雪在屋里头闷着……”
话未说完,床上的人坐起来了。
沈沅从被窝里探出蹭得乱糟的脑袋,抬头看他,也不说话,里衣是昨晚被梁骁行解开的,这会儿露着大片沾满痕迹的胸口。
一上一下的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站着的那个眼神暗了,在床边坐下,伸手将他衣裳收拢,又去捏沈沅委屈的嘴,“给你气受了?”声音轻轻的,怕说重了真叫人委屈着了,像是在哄人。
被中的人这会儿才乖了,原本就不是记仇的性子,给个台阶就下了的事儿,他伸手去抱,被搂进怀里,才哑着喉咙说:“要去。”
梁骁行轻笑起来,低头亲他的侧脸:“去,带你去。”
确实是在哄人。
“身上还难受吗?”
昨夜饿狼似的人此刻温柔又贴心,揉他的腰身亲他的嘴唇,都是最轻柔的动作。
沈沅躲在他怀里撒痴,哼着不知什么话,那一阵动静又惹梁骁行心肝宝贝地哄。
饶是如此,昨夜是发泄,今儿这坛子空醋才算是彻底过去了。
两人和好如初,又是那副蜜里调油的模样。
收拾好,两人出门。
云开雪霁,穷目万里,院子里早晨刚扫洒过,青石板上便没什么积雪。
只是这树梢上、房顶上,却是还能见到一些纯白痕迹的。
原先软绵绵的一层白叫日头一照,也化了、落了,淅淅沥沥地开始下小雨。
沈沅不喜这样,到处湿漉漉,檐下过人能打湿肩头。那雪也不好玩儿了,攒又攒不起来,触手冷硬冰凉,全然不似刚下时的那样软绵。
他站在廊下,里头一身月白的夹袄短衣,是为了骑马方便。领口绒毛衬的他脸上那点肉更细嫩。手脚都绑了系带,风一点都吹不进去。
这样还不算,冬月又给他加了一件那天的狐皮斗篷,一边给他披上一边说:“虽出了日头,早晚倒是还凉,公子莫要冻着了。”
沈沅问:“这水落到晚上能干了吗?”
冬月是知道他不喜湿冷的,闻言笑了笑,回道:“公子,一会儿要是太阳好了,不到晌午就干了,原等不到晚间呢。”
“这样快?”沈沅又问,从前跟着十二王爷在宫里时,住的是一处偏僻的下人瓦房,每每要淅沥化雪好几天,白天好容易化了些,到了晚上就又冰回去了,如此往复,叫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