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撩到了竹马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小店棒棒糖

作者:小店棒棒糖  录入:06-24

  “毕竟连你主人我都得叫他小祖宗呢。”楚恒笑叹一口气,最好啊这小祖宗能在他身边一辈子,让他能一辈子由着,宠着。
  周清衍本以为一觉睡醒就能到家,谁知醒来后周边全然是陌生的环境。青年看清环境的瞬间头皮发麻眼眸凌厉,下意识地掀被而起。
  嘎吱一声,楚恒站在门口,见状愣了片刻随即平和地走进来:“醒了也不必急着下床。”
  楚恒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一个高高壮壮面容憨厚,一个扇子随身笑得颇为儒雅。
  “这位便是周公子吧?”儒雅的男人打开扇子和善地笑,“久闻大名。”
  楚恒回头看他一眼:“扇子收起来,他受不得凉风。”
  周清衍无奈摆手:“无妨。”也没那么娇弱。
  “有。”楚恒语气极其坚决,转头一看见青年语气又下意识的和缓下来,“换了药起来吃晚膳。”
  按薛文瑧的想法,周小少爷非得呛主上两句,正当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时却见周清衍悄悄地缩了缩脖子,乖巧地伸出脚。
  薛文瑧怒其不争,摇头走了。
  楚恒握住那截白皙的脚踝,半晌道:“太瘦了。”一只手握上去都绰绰有余。
  周清衍被楚恒强行带出周府后就一直在马上,直到见到楚氏夫妇的墓碑才下意识地下马跪地,碎石木屑一股脑全扎进了脚底。
  那伤没及时处理,血肉混合着杂物触目惊心。
  周清衍睡着时楚恒已经为他清理过伤,这会儿只是取下纱布再上一次膏药。
  楚恒先净了手,挖出药膏轻轻覆在伤处。冰凉的膏药一擦上去,周清衍顿时一蹙眉,强忍着把脚往回缩的冲动。
  周清衍素来惯会忍痛,比起疼痛来说,楚恒的手在他脚上一直动让他觉得十分羞恼,分明之前两人也一起沐浴······
  或许是拜过了高堂,暖热的手指触及肌肤的瞬间周清衍腰间升起一股子酥麻——惹得他差点软倒在床上。
  楚恒见他脸红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热了?”
  周清衍哪能让他继续说下去:“没有。你快些涂药,我饿了。”
  楚恒不疑有他重新裹上纱布:“只怕得好几日不能下地了。倒也无妨,左右我抱你便是。”
  晚膳薛文瑧和陆强也一起吃,周清衍行动不便被楚恒稳妥地安置在软椅上,看着三个人进进出出。
  趁着楚恒拿碗筷的间隙,薛文瑧笑道:“周公子,后学薛文瑧,久仰公子大名。”
  薛文瑧!当年也是名动天下惊才艳艳的人物,没有入仕竟然在这里,周清衍压下眼中的震惊回道:“不敢,薛公子的大名才是如雷贯耳。”
  “后学不过一介平民。现如今不过在主上这里做个幕僚与我家蛮子混口饭吃。”薛文瑧倒是实诚,开口就将自己和陆强说了个清清楚楚。
  周清衍这才注意到薛文瑧身边端汤上来的男人——生得高壮而其貌不扬,倒是一对眼睛清澈透亮宛如稚儿。
  薛文瑧话里话外和陆强之间都亲昵得很,周清衍瞧着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来。
  楚恒摆上碗筷,先给周清衍盛了一小碗汤,话音轻而柔:“先喝汤暖暖。”郎中说了周清衍脾胃虚寒,楚恒听过一遍便一直牢牢记着。
  鸡汤炖的鲜香开胃,周清衍不多时就喝下小半碗。
  薛文瑧吃掉了陆强给他夹的菜,眼睛转了转道:“周公子今日第一次见我们,光吃饭没意思,不如我把酒拿来好好喝上一盅?”
  周清衍眼睛放光:“好!”
  楚恒眉头一皱:“不行!”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完后又默契地转头对视。
  楚恒斩钉截铁:“你不能喝酒。”
  周清衍一双灵动的眸子眨啊眨眨啊眨:“子渊,我就喝三杯······”
  “一杯也不行!”
  “子渊······”周清衍见楚恒没有半点软化的迹象,眼睛下意识地一闪,刚想开口喊一句“子渊哥哥”话还没开口楚恒就已经猜出他要说什么。
  男人面色升起一丝桃红:“酒可以拿来你不许喝。你若输了,我替你喝便是。”
  薛文瑧开了酒封叹道:“三年来第一次见到主上喝酒。”
  一抬头对上周清衍意味深长的眼神。
  薛文瑧头一次丈二摸不着头脑。周清衍笑得狡黠:“那可得好好记着这次,只怕他日后都不会再喝酒了。”
  薛文瑧谋略过人,心窍天生比别人多少一些,尤其是遇上周清衍这样志同道合的便句句都下意识地琢磨一下。
  这次到栽了跟头。
  没等他想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听“咚”的一声响。楚恒趴在桌上醉得人事不知。
  周清衍叹了口气:“一杯就倒的人还大言不惭。以前宴场哪次不是我偷偷帮他。”
  “罢了,我送他回去休息,二位自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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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旧伤
  薛文瑧直到眼睁睁看着两个人进了房间才反应过来:“蛮子, 我们不是主人家吗?”
  陆强用一双大智若愚的眼睛盯着他看:“嗯。”
  薛文瑧失笑摇头:“罢了。”
  周大国师成功把薛家变成了第二个周府,拖着一双满是纱布的脚跪在床上给楚恒脱外套。
  成年男人平躺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知,从周清衍的角度看上去能看见楚恒狭长的睫毛宛如蝶翼般轻轻颤动, 高挺的鼻梁投下一小块阴影, 更是显出立体俊俏的五官。
  周清衍亲眼看着这张脸慢慢长开,从孩童时期的圆脸逐渐显出精致的棱角, 但是此刻再看仍旧觉得惊艳异常。
  周大爷伸出手轻轻一点楚恒的鼻尖, 评价道:“嗯,不愧是美人。”
  这时楚恒翻了个身长臂一伸径直把青年整个人搂在怀里——轻微的呼噜声响在周清衍耳边,后者听见声音愣了片刻,乐了。
  “看你下次还敢逞强。”周清衍低低地笑。
  谁知楚恒就像梦里也梦见周清衍说这句话似的,迷迷糊糊地嘟囔:“不,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逞强。”男人喝醉犯了迷糊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任性的小孩子, “我, 不想让你挡。”
  从此以后, 你都不用为谁遮风挡雨,我会为你挡下所有的风雨。
  周清衍一下子愣住, 眸光落在楚恒脸上, 仿佛要从这个睡着的男人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
  半晌周清衍垂下眼帘看不清眸中是何光景, 被子底下的手勾住楚恒的衣襟。
  青年的声音中隐约流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既有些许欢喜又含七分悲哀:“那你可有的忙了。”
  时光如逝水,转眼间就过了寒冬。周府里那两棵柳树的新枝条都能当鞭子使后, 郎中才总算松口让周清衍脱下锦裘穿上春衣。
  轻巧纤薄的白衣一穿上身,周清衍甚至觉得整个身体都轻松了不少——之前冬□□服裹得一层又一层, 感觉闷闷的不舒服。
  阿蔷为他系上腰带毫不客气地道:“那是因为您心伤又严重了, 奴婢们穿冬衣可从来没觉得不舒服。”
  周清衍顿时不高兴:“阿蔷, 楚恒给你发月钱是吧, 处处帮着他说话?”
  自从楚恒住进周府,阿蔷就越来越不害怕自家主子:“奴婢不为楚公子说话,到头来您不也不高兴?”
  周清衍被噎得哑口无言。
  “惯会胳膊肘往外拐!”最终周清衍只得狠狠地剜她一眼,提步往外走,没走两步眼前陡然黑下来,突如其来的疼痛刹那间传遍全身使得他只来得及扶住身旁的椅子。
  阿蔷大惊失色:“阁主!”
  周清衍眼前的黑色过了好久才消散——取而代之的放大后扭曲的房梁。周清衍差点咬碎一口牙四指按住心口穴位,勉强聚起一丝力气揉上去。
  一口心血顺着咽喉上涌落在地上显得触目惊心。就那么一瞬间,周清衍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往前扑倒,好在被阿蔷适时扶住。
  阿蔷脸上难掩焦急:“阁主怎么会突然······”
  那口心血吐出来后,周清衍慢慢调息半晌眼前才恢复清明,一转头阿蔷眼眶都红了:“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犯。”
  “可是,可是已经许久没有犯过病了。”阿蔷勉强镇定下来,但语气还是难掩焦急。
  周清衍闻言沉默了良久。他慢慢伸出手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处——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心脏缓慢地跳动。
  “之前方伯新开的药方药效有限,能保我过一个舒坦的冬日已经不错。”半晌,周清衍轻言。
  方伯的医术就是去到太医院做院首也是使得的,不过是为了报恩才一直留在周府为他这副残驱向老天多借几年的寿命。
  周清衍的心伤几乎是不可逆转的伤害,三年的殚精竭虑再加上之前为得嘉兴帝的信任中箭垂危,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
  方伯也曾说过就算倾尽他一生的医术也只能保周清衍活过这三年,而且这三年间青年的日子不会好过,那药吊着一口气,就得时时刻刻受蚀骨之痛的折磨。
  周清衍不着痕迹地划过小腹,是药三分毒,如果要吊着心脏能一直跳就得损害其他内脏,拖到最后只能是五脏皆衰。
  今天,心伤发作时他的小腹也隐隐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好在只有一瞬,大概还能再撑一段时间。
  周清衍整理好思绪,朝阿蔷道:“收拾干净,别对子渊说漏嘴。”
  阿蔷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阁主,您如此瞒着楚公子,他不是太可怜了吗?”
  周清衍推门的动作顿住,慢慢转过身道:“不然你要我告诉他我命不久矣药石无医?”
  左右知道也是三年,不知道也是三年,索性爽快活这三年,到时下了黄泉那人也怨不着他。
  正说着话,楚恒从远处走来,周清衍转过头笑道:“子渊,你过来。”
  楚恒依言走过来,余光冷不丁瞥到鲜红的一抹痕迹,心里顿时落下一块大石头,面上丝毫不显:“作甚?”
  周清衍伸出双手笑嘻嘻地说:“你抱我呀。”
  楚恒毫不犹豫地打横抱起他,随即眼神示意周清衍搂住自己的脖子,后者像只小奶猫似的乖乖窝在他怀里,等着上车裹被子吃点心。
  今日是景王殿下燕恪的生辰,帖子早在一个月前就递到了府上。按理说之前郊外一遇,燕恪不该请周清衍去生辰宴才是。
  这帖子背后是何意周清衍也不清楚,不过去倒也没坏处——可以和魏成云见上一面。
  周清衍暗中使力想推魏成云上位,嘉兴帝拟了旨让钱封接任锦衣卫首领一职,至于魏成云则是升了职成了副首领。
  钱封,礼部侍郎的儿子钱贵妃的胞弟。当初王负恩死活不愿意鲁艺进屋搜查,就是这位钱大人说服了王负恩。
  王负恩被罢官之后,钱侍郎也就升任成了钱尚书,他的儿子如今成了锦衣卫的首领。
  马车上周清衍思及此冷笑:“这枕头香皇上倒是闻得香。”钱家父子都升了职,可想而知钱贵妃在圣上身边出了多少力气。
  楚恒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王负恩和鲁艺不是什么好东西,钱家父子也是一丘之貉,他的阿衍为了风雨飘摇的原国殚精竭虑。
  最后也抵不过钱贵妃给嘉兴帝生了两个儿子。
  更何况,嘉兴帝如今扶持锦衣卫不就是变相地打压无影阁?周清衍聪明至此不会想不到,也正因想到了这一层才觉得心寒。
  楚恒直视他的眼睛:“皇帝昏庸至此,你何必为他卖命?”弄得自己一身伤病。
  半晌,周清衍叹了口气:“为他卖命有何用?储君之位才最重要。”还有一个原因周清衍没有说。
  当初下令抄楚家的是嘉兴帝,他也要在嘉兴帝有生之年让他亲手拟旨恢复楚家的荣光——原国的江山,有大半都是楚越守护的。
  楚恒闻言冷笑:“那么多位皇子,你觉得哪个堪当大任?”
  周清衍无言以对,突然抬起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楚恒不假思索地说道、无论日后如何,周清衍是他此生唯一相伴之人,这些事瞒着所有人都不会瞒着他。
  周清衍瞳孔猛地睁大:“你可知一旦兵变,得有多少无辜人命丧马蹄之下?”
  说这话时周清衍下意识地放低了声音,他怕别人听见哪怕倾尽无影阁全阁之力也不能保证楚恒从京城全身而退。
  楚恒言语淡淡:“你可知,此刻没有兵变有多少人丧命于饥荒流患?”
  狭小的车厢内突然沉默下来,楚恒和周清衍隔着一指的距离彼此对望,谁也说服不了谁。
  马车停在了景王府,楚恒终于率先出声打破沉默:“我知你不会揭发我。”
  周清衍沉默,那是自然。他入仕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楚家,更何况,更何况如今拜过了高堂。
  楚恒继续道:“你不认同我无妨,咱们看看最后哪种法子能胜。”说罢男人掀帘下车,回手抱住周清衍。
  “至少如今我们都在京城。”楚恒语气中满是宠溺,“官人,下车吧。”
  周清衍正对着景王府的大门,红石楠木的三大柱子,三开的红漆大门,金铺首(注)雕刻得栩栩如生,房梁上螭吻(注)仰头大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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