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撩到了竹马 完结+番外[古代架空]——BY:小店棒棒糖

作者:小店棒棒糖  录入:06-24

  “我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啊我是打算收拾家当去投奔我那亲戚了。”
  ······
  市井流言一旦兴起便不是寻常手段能够制止的,这一个月来有不少百姓都收拾家当出了城,城中做生意的,种地的大大减少。原本就因为天灾收成不好国库空虚,如今没人种地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皇宫,御书房。
  燕雎坐在龙座,脸色十分难看:“杜卿,你今日来可有抑制流言的法子?”
  这位是燕雎登基后提拔上来的新丞相,原来的齐魏两相都借故告老还乡了,只有赵相因为其养子顾枪云投靠楚恒而被判流放边疆。
  好在中途被周恭垣救了下来。
  杜卿原名杜风崖,也是个不错的人才:“回陛下,依臣所见不如顺着流言。”
  “百姓都说是皇家犯了天条引起大旱,那便让皇族人千刀万剐抵罪便是了。”杜风崖低着头,眼睛微微眯着说,“先皇膝下子嗣不少,为原国舍生忘死也是他们的福气。”
  杜风崖很清楚燕雎和其他皇子之间的矛盾,燕昀是个废物不足为据,燕徽已死,如今就剩个燕冀。此人野心勃勃,齐均庸虽然已经不是丞相,但背后的势力依旧不容小觑。
  正好借此机会除去燕冀。
  燕雎眸光一亮:“就这么办!”
  次日早朝,皇帝问群臣,天灾一事如何决断。
  有人欲让陛下减轻赋税。
  有人欲让陛下平息谣言。
  也有人想借此大发横财。
  直到最后钦天监站了出来:“陛下,臣夜观星象,天灾起因是有奸邪小人陷害皇家,依臣所见······”
  话还没说完,燕雎猛的一拍龙椅:“爱卿所言极是,我燕氏守天下百年有余,如今朕在位也不能辜负先祖们打下的江山!”
  这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群臣都是一头雾水,结果刚一下朝丞相立刻就主持修建祭祀台,放出消息:应小人陷害,燕氏愿献祭一名子嗣为众生祈福。
  整个京城哗然一片。
  燕雎至今没有子嗣,那便只能从先皇的子嗣中挑选,其中最优秀的自然当属齐贵妃的儿子,能文能武战功赫赫的燕冀。
  百姓顿时感念皇家隆恩,自发为祭祀台出力。一时间市井小巷处处都在讨论这场祭祀。
  燕冀在顷刻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但是在祭祀当天,众目睽睽之下,燕冀却没有出现,只有皇子府的侍卫小厮扛着棺材身着孝衣告吹唢呐哀嚎道:“殿下已于两月前薨,不能祭祀。”
  “若陛下执意让殿下祭祀,奴才们只能开棺平神怒!”
  燕雎气得手都在发抖——燕冀当真是为了保命无所不用其极。“死”了两个月,那不都烂成一团腐肉了!
  杜风崖适时让燕雎冷静下来:“陛下,现在最重要的是祭祀人选。”
  燕雎沉默良久:“只剩燕昀了。”但是燕昀与他关系不错,他不忍心将燕昀推上祭祀台。
  杜风崖小声说:“还有一个。”
  燕雎皱眉疑惑问道:“谁?”
  作者有话说:
  文泉先生和顾龙都在之前出现过,出场次数不多怕大家忘了,提醒一下。


第84章 故人相见
  午时两刻, 皇宫某个陈旧的宫殿,店门很小,朱红色的漆已经黯淡, 大红灯笼上布满了灰尘——这是今年年庆皇帝赏赐各宫的, 一直挂在殿门口没有取下。
  这是八公主燕曦的宫殿,燕曦是先皇最小的女儿, 母亲不过是个卑微的宫女, 传闻长相丑陋只是因缘怀上了皇嗣——但饶是如此嘉兴帝也没有赐予她位份,燕曦出生后没多久,此女便病死于宫中。
  也有不少传言说八公主的生母并非病死,而是被皇后活活饿死在宫中,但此种说法立不住脚,毕竟皇后没必要和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宫女过不去。
  又或许, 有谁在背后给皇后下了命令, 但论这世上有谁能指使得动国母呢?
  这皇宫大院的事都随着这些人的死去尘归尘土归土, 如今后人细细说来也不过剩些闲谈罢了。
  宫里的人最擅长的便是趋炎附势,燕曦没有母族地位, 没有帝王宠爱, 又是个女儿身, 孤零零地长到九岁,也不知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嘲讽和白眼。
  有人偷偷在背后议论:同为公主,昭和公主就能惊才艳艳大方明媚, 八公主就像她那卑贱的母亲一样,身无长物见不到一星半点公主的气质。
  好在燕曦容易满足, 她听说宫外有不少人饿死, 庆幸自己在宫里有吃有穿, 偶尔皇兄大宴群臣她也能跟着吃到肉, 这样的生活能一直下去也不错。
  姐姐昭和那样的日子,她当真是想都不敢想。
  今日原本落败的宫殿里里外外挤满了人,十多个嬷嬷宫女给燕曦梳妆打扮,唇是殷红的唇,脸是白皙的脸,眼尾上的是浅紫的影,胭脂打得很重,宛如神像前的提线木偶。
  “八公主,这可是天赐的恩惠,您到时候可千万别出岔子。”年老的嬷嬷一边给燕曦梳髻一边絮叨,手上的动作扯得燕曦头皮很痛。
  但她不敢说,只问:“嬷嬷,皇兄让我去做什么?”
  “慎言!”嬷嬷脸色一紧,“要叫陛下,免得被谁听去小命都难保。”
  燕曦立刻打了个冷战不敢讲话了。
  这副萎缩的模样让一众人都忍不住心生嫌弃,还公主呢,不如嫔妃旁边的大宫女。
  不过没有人把这份嫌弃表露出来,嬷嬷只说:“您不用做什么,您是玉帝老爷选中的公主,到时候就站在上面,咱们底下人自会给您把事办妥了。”
  玉帝老爷选中的公主······燕曦心中扬起一阵莫名的喜悦,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嬷嬷终于梳好了发髻:“行了,去回禀陛下,圣女马上就来。”
  有小太监一溜烟跑了出去。
  燕曦被众人簇拥着,整整十六人的大扇面,宫女太监更是数不胜数,每走一步便有旁边的太监尖声大喊:“圣女到!”
  这是燕曦出生到现在都没能得到过的殊荣。她觉得玉帝是真的喜欢她,过了九年赐予她那么大的恩惠。
  就这么一路被抬到了祭祀台,祭祀台很高,足足十六阶台阶。轿辇落地后燕曦才看见祭祀台下铺天盖地如蚂蚁般的百姓,一个个的人头攒动在底下。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燕曦心里忽然没来由地一阵恐慌,下意识地想缩回轿辇去,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抬轿子的侍卫拉住强制地带了出来:“公主,上了祭祀台可不能回头看。”
  语毕,轿辇迅速下了台,只留下穿着华贵的燕曦和一排高大的士兵。
  燕曦头顶着珠玉冠冕,僵硬地去看高台上的皇帝——那里站了不少人,每一个都冷漠地望着她;再看底下的百姓,人太多了看不清神情,但炽热的眼光让她觉得害怕。
  “吉时已到!”刺耳的声音骤然响起。
  士兵们团团将燕曦围住,面无表情地把人绑在了祭祀台柱子上,随后毫不留情地脱下了她的华服——只剩下雪白的里衣。
  燕曦大叫了一声,眼眶里噙满了泪:“你们要干什么?”
  有个长胡子的道士上了台,旁边跟着一个拿托盘的小童。道士左手拿着匕首,右手不予分说地把燕曦脸上的泪擦掉:“圣女祭祀不能哭,这是天大的荣光,只能笑。”
  燕曦拼命摇头:“什么祭祀,我不知道祭祀,我不要祭祀。”
  道士眼看着燕曦是笑不出来了只能把这一步掠过,匕首刷的一声,手起刀落——一片肉已落了地。
  燕曦眼泪夺眶而出:“啊!好痛!”
  道士这回皱紧了眉:“不能哭。”
  有士兵上前来强喂燕曦一颗药丸——这女孩嗓子火辣辣的痛,彻底不能言语。
  肉落在小童的托盘里让底下所有人都能看见,全场一片哗然。
  千刀万剐以谢燕氏之罪,祈天下之大福。
  “愿天下大安!”道士振臂一挥,风吹得他衣袍猎猎,颇为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底下人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愿天下大安!”
  道士回手又是一刀。
  好痛啊,我不是玉帝选中的公主吗?燕曦不知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痛得不自主地张大嘴,涎水从嘴角流出来,混着泪水一时分不清楚。
  实则也没人关心这一点,毕竟祭祀台太高燕曦又不过九岁之龄,身材矮小,底下的老百姓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也就无所谓了。
  为什么要割我的肉,为什么为什么?好痛,好痛。我要回宫去,我要回家······我不想当公主了,也不要裙子,我只想活着······
  这道士不是刑部专门行刑的刽子手,下手没多少轻重,两三刀下去已经见了白骨,血洒得遍地都是,士兵擦都擦不过来——再看燕曦已是一副马上要气绝的模样。
  女孩子双眼睁得很大眼神却很空洞,头耷拉着,发髻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惨白的脸,像个失了神的瓷娃娃。
  一刻钟后,高台上。
  曹毅躬身来到燕雎身边:“陛下,景王到了。”
  燕雎眼睛冷漠地注视着祭祀台,这场祭祀原本是为燕冀准备的,所以他才选了凌迟之刑,可惜燕冀跑得快没让他抓住把柄。
  换成燕曦效果也不错,看样子底下的百姓都深信不疑,相信再过不久皇家为救天下牺牲的消息就能传遍整个京城,这事便能平息下来。
  燕雎思及此,淡淡地“嗯”一声:“把人带过去,朕宅心仁厚暂且让他们先叙叙旧。”
  深宫殿内。
  燕恪已经喝下了第三盏茶,放下茶杯的动作明显比之前重了许多。
  宫女战战兢兢地上来换茶,被燕恪挡了回去。男人脸色非常难看,任谁被晾在这里都不好受,尤其是在他根本不想插手这些事的情况下。
  燕恪霍然起身抬腿就往外走。
  宫女们齐刷刷地跪了一片:“殿下赎罪。”
  燕恪脸色铁青,眉头皱得能祭祀一只蚊子:“你们这是干什么?”
  众宫女面面相觑,终于有个胆大地站出来小声说:“陛下说,要是您走了,就,就是我们伺候不好,要将我们全部拉去剁成肉泥喂狗。”
  “求殿下恕罪,再等等吧!”
  燕恪手握得死紧,没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门突然打开了,光亮透了进来。
  是燕雎,但又不止燕雎,背后跟着一众宫女和曹毅,旁边还站了个人。
  燕恪心下陡然提了起来,眼神中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愣愣地注视着那个人——他穿得很素净,身型纤瘦但个子挺高,是他心心念念很久的人。
  那人被后面的侍卫一推顿时踉跄了一下,往前扑了两步。
  燕恪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但两个人之间其实还离得挺远,好在那人自己站稳了没有摔倒。
  门缓缓关上,燕雎端坐高位:“那么多年了我竟然第一次知道,六皇弟还是个情种。”
  被带进来那人赫然就是柳衾,一个月的长途跋涉让他之前受过伤的腿隐隐作痛,但就算如此他也只能安安静静站在旁边,长发落下来遮住了瘦削的脸颊。
  燕恪没理燕雎,他一直盯着柳衾看。
  不知不觉间,从大婚当日到如今竟然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一年的时间在他脸上好像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反倒是气色比之前在王府时好了不少。
  柳衾勉强站稳,看了燕恪好几眼,手不自主地颤抖,连带着肩膀也都有些轻颤。
  柳衾很想安慰自己不要怕,这里早就不是三年前的景王府了,他早就不是那个低贱到尘埃里的侍妾了。但是没用,一见到这个人的脸就好像老鼠见了猫,恐惧深深印刻在骨子里,让他不自主地往后退。
  后面是椅子,椅子后面是墙,整个屋子都是燕家的人,他根本无处可逃。
  过了许久柳衾才颤声说:“你说过死生不见的。”
  燕恪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我没说,我······”
  他忽然意识到柳衾不是自愿的。男人猛地转头,目光宛如隼枭:“是你!”
  燕雎原本笑盈盈的脸色骤然一冷:“放肆!朕是天子,岂容你以下犯上!”
  “来人,把他带走。”曹毅适时地说道。
  这个他指的是柳衾,十几个侍卫顿时从门外冲了进来团团围住了柳衾,下一刻男人被当场打晕扛在肩上——这个姿势露出他侧边的脖子,上面赫然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燕恪阻止不及宛如困兽,眸光不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血腥:“你究竟要如何?”
  作者有话说:
  晚上还有一更(鞠躬)


第85章 这女子不是引荐给楼主
  燕雎眼里总算有了几分胸有成竹:“魏成云带兵连失京西和淮南, 再这样下去整个大燕江山都得变成他楚恒的囊中之物。”
  说到这里燕雎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毫不掩饰对魏成云的不满之情。他曾经对魏成云寄予厚望,觉得此人是个将才, 能够帮他收拾了楚恒, 还能借此打压太后的气焰。
  没想到他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殊不知魏成云的能力并不弱,之所以兵戟沉沙大部分原因都在钱封和淮南太守身上, 两个人把持这军粮和补给, 任魏成云有天大的能力也无力回天。
  更不要论,他压根对周清衍下不了死手。
  燕恪明显也知道这一点,但他根本不在乎这江山究竟姓什么,只想安安静静地带着自己的人过平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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