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是谁在唱歌----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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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修长的手指则是毫不客气地戳捏著福气的颊,喃喃说道:「我好渴……」
「原主人要喝水……」想起了要帮原主人倒水,福气还没说完,对方红艳艳的嘴唇已经压了下来。
「唔、嗯……」被咬嘴巴了,福气愣著,以为他要喝嘴巴的水。
「原、唔……」转开的脸又被摆正,福气又推不开他,一直被咬嘴巴,还有东西塞进来舔,也觉得热。
过了良久才松开,福气喘个不停,也没发现半开的唇叫人觑觎。
「对,叫我原,小白……」想了想,钟原又说,「小福气。」亲昵地轻笑语气。
「福、福气不小了……」福气一边喘还要抗议,看原主人不像鬼也不像平常一样,一头雾水。
「原主人要喝水,福气拿来,不要喝嘴里的水。」
轻笑了几声,钟原也不理他,又捏著他下巴不让逃,刻意地在福气脸上落下一堆吻,最後又封住了不住埋怨的唇,探进的舌尖不许福气逃掉一样,卷住了往自己嘴里扯。
怕被咬下舌头,福气闷哼几声,努力拉回来,一推一挤倒有几分缠绵滋味,逗得钟原更乐。
似乎是药效过了头,钟原也较能控制自己,不再一心想著要推倒人压下去,乾脆顺从心意,慢慢品嚐起属於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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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不虐肉滴唷……

夜深,是谁在唱歌 第十一章 三

偶没有说是全套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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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也偷偷在福气没有发觉的情形下解开衣扣,一件一件脱光。等到福气觉得凉快,身上早就剩下一件白色底裤。
「你干什麽脱我的衣服,我没有要洗澡。」推开扯底裤的手指,福气又要去捡丢在一旁的衣服,又被钟原故意抢先捡了丢下床。
「你、你把我衣服丢地上,脏了又要洗。」抿唇,福气也会不高兴,手推著坏原主人的肩,又滑掉,落在热热的胸膛,柔软掌心抵著硬硬的什麽,突然好奇。
「原主人没有洗乾净,有硬硬的疙瘩。」好心的伸手指去抠,他又被压住,好重。
「……」说不出话,那股被挑动的情热雄雄驱动药力,钟原的意识又渐渐觉得热而模糊起来。
「原主人要睡觉了吗?」被压在身下半天没有动弹,福气小口的吸著气,原主人好重压著他,会不会压到早上?
怕会被压死,福气又要用力,连掌心硬硬的疙瘩也没空去抠,才推了一些些,上方却突然一轻。
钟原发红的视线瞧著、审视,目光灼灼。
「原、原主人……」抖著颤音,福气见他那样,又觉得像鬼了,亮亮的蓝眼睛好像要吃掉人一样。
红唇微开,呼出灼热气息,钟原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指令催促著他占有眼前的身体。
顺从心意般,钟原听不见耳边惊呼和啜泣,撕开了白嫩身体最後一件蔽体布料,布满青筋的手将那双软弱挣扎的双腿板开,眼看就要进犯。
然而就在最後一瞬,钟原又僵硬停止,躺卧在被迫大张双腿的身体上,浑身颤抖。
额抵著床面,钟原痛苦的喘气,手臂撑自己,悬空在福气身上,好半天都没有动。耳边隐隐约约彷佛由很远的地方,什麽声音传来,一直到钟原仔细去听,那声响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近。钟原听见了,只在耳边不到几公分的地方,难听的、又伤心的,一声声哽咽啜泣,让人隔外揪心。
明明是变嗓中的粗哑声线,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子也该让人索然无味才是,钟原压抑著体内兽性的同时,却觉得胸口有些闷,想让他停下哭泣。
身下的福气也似是不知道施暴已经中止,自由的双手盖在脸上,泪水不住淌下。他觉得好伤心、好伤心,比阿实不见了还要伤心。鬼把原主人也变成鬼了,好讨厌,原主人也要把他弄流血,会好痛、好痛……
「……痛……」哭著哭著,连埋怨也说出口。
钟原觉得奇怪,自己明明还没进去却听福气喊痛,难不成是抓伤了他的双腿?
边想,还起身去看,细白的腿上是有些红痕,但没有流血。
「……你是哪里痛啊?」钟原瞪过去,又见福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软下心来。
「……肚、肚子痛……」福气还愣愣的哭,下意识回话,弄不清是哪里痛,胡乱指了个地方。
「……」钟原看他捂著的地方,又沉默下来,最後试探地问:「为什麽痛?」
抽噎了几声,福气想了想,摇头说:「不知道。」
「是因为阿实没来救你吗?」诱导似地问。
「……」摇头。
「还是因为我?」
「……」迟疑一阵,才慢慢点头。
放下手臂,福气看原主人好像不是鬼了,慢慢的扁嘴,说:「原主人不要变成鬼……」
又在钟原反应前,又说:「会好讨厌,鬼把我弄流血。」
抿唇,钟原想了许久。
「那福气要帮我,我才不会变成鬼。」
福气点了头,还有些怕,「原主人不要变成鬼。」
「好。」带著笑,钟原又吻了福气。
室内好一阵沉寂,直到再次被放开,又是一阵喘息。
「你咬我的嘴巴。」责怪的字句一说,福气雾蒙的视线下,原主人又变不一样了,好好看。
「好。」故意扭曲福气的意思,钟原乖巧的遵照指令,『咬』他的嘴。
等到放开了,福气早就没了说话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像条没氧气的鱼。
钟原也没有好心的等他回复,灵巧的手抚著福气敏感的地方,唇舌也开始扩展领域。
「你、你不要咬我……」肩上、脖子,湿热轻咬让福气又躲又笑,蜷缩起身子怕痒。但钟原又耐心的将他摊开,用发热的手掌摸遍、吻遍福气。
以为在玩,福气突然僵住身子,神色惊慌。
「原、原主人,不要玩了……」语调有些哀求。
「哦?为什麽?」把弄著掌心事物,钟原语调暗哑的问。
「我、我想要尿尿……」夹住的双腿又被不留情拨开,福气想到以前被小年玩,尿出白白的东西,脸也更红了。
「福气想要上厕所啊……」恍然大悟般地点头,钟原却没有放开。
「你不要玩……」福气推著那双手,又说:「我会忍不住……」
可怜兮兮的模样,果然容易让人玩上瘾。
「那就不要忍了,福气很可怜的样子,我会原谅你哦。」凑近耳边,钟原轻声说著,握住了逐渐驳发的小东西,一下子在顶端上点弄,一下子又滑到最底去逗弄两颗小球,把福气玩得轻哼不止,皱著眉很苦闷的表情。
「不要……」推拒、挣扎,却怎麽也没办法挣脱,福气很快就在钟原高超技巧下发泄出来。夹著的腿抖得很厉害,又一直喘,福气半眯著眼,像飘在云上面。
发软的手突然被人握住,福气勉强睁开眼,看原主人红通通的脸,好像很难受。
「福气,帮我……」说著,握著的双手被按在某样事物上,又吓醒了福气。
「好烫……」好奇的瞧去,却见比起自己所见过的东西要来得可怕。
涨热的东西在手中跳动、驳发,让福气瞠目结舌。
「原主人生病了……」福气凑近看,被那紫褐的深泽吓坏,又沉又热的东西,好像会坏掉。
「对,我好难受,福气你帮帮我。」抿住了好看的唇,钟原在福气看他时苦著脸,真得痛苦一样。
「怎麽帮?」又担心又紧张的神情,福气看他那样,急的眼眶都红了。
「嗯……像我帮你一样,福气你摸摸它、亲亲它就好了。」
福气觉得奇怪,原主人玩他,害他尿尿了,现在又要他去玩原主人。
「要让它尿尿吗?」奇怪的问,福气垂下头,看著双手捧著的东西,无意识收紧手掌。
「……对。」忍著抽息,钟原将他抱上自己的腿,头枕著福气的肩,强忍著药效,紧握的拳头几乎要刺穿掌心。
福气也没有抵抗,想著原主人生病没力气,要靠著人才不会摔倒。
「这样子原主人生病就会好了。」一边说,手也开始握住、滑动。笨拙的手掌不太会使弄,好几次滑掉,福气紧张的抬头,看他额头上都是汗,眼睛一直闭著,是不是很痛?
「原主人一直不尿尿,怎麽办?」垂著头,福气怕他死掉,忍不住哭了起来。
「福气……」钟原苦笑著,只得说:「你坐到我身上。」
一听,福气瞪大眼直摇头,「不行,原主人生病了,坐在身上会不舒服。」
「没关系,我想你换个方式帮我。」红润的脸色早已转白,钟原虚弱的表情让福气又忍不住想哭。
「好。」点点头,也没去问怎麽帮,福气照著他的指示坐到钟原怀里,那个生病的东西挺在自己的腿间,烫得连福气也觉得有些不舒服。
「夹紧腿。」下巴顶在福气肩上,钟原将他的腿夹紧,看福气皱著眉伸手又去抚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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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ing,所以晚点再贴後面好了,(这个h太久了啦!!!)

夜深,是谁在唱歌 第十二章 一

第十二章
「快点好起来。」轻拍的摸样,就像对受了伤的小朋友说『痛痛飞走了』一样,天真地惹人犯罪。
一手揽住了福气的腰,钟原开始顺著那场动盪磨擦,感受被紧致夹紧的快感,粗喘不已。
而福气则是上上下下的有些头晕,原本还能小心安抚的手离了开,被摇晃的撑著钟原手臂,怕会被摔出去。
身下也是感觉奇怪,好像又想尿尿了,忍不住把腿夹得更紧,却只是越来越奇怪。
突然钟原从身後探出手,纤长的手指包住了两人挺立的地方,连福气也忍不住低喘起来,扭著臀想挣开,却不知道带来反效果。
某个动盪间,福气眼角瞄见,瞪大了眼。
「我、我又要尿尿了……」想要伸手捂住,却被钟原包住手,夹在他的手与驳发处间,上下的速律也加快许多。
然後到了最後,两人份的东西喷溅出去,连福气脸颊也沾了一些。感受腿间稍微消下去的尺寸,福气高兴的回头,用著沾了异物的笑脸,不知死活的说了。
「原主人变小了。」
沉默回视,钟原眼神复杂,一是为那张诱人神情,二是男性尊严受到了伤害。消下去是正常的,但「小」这个字眼实在让人感到敏感且挫败。
不多时,当福气以为原主人「痊愈」了,又因为「尿尿」太多次感到疲累,才倒下去的身子又感觉背後一热,单腿又被抬上,熟悉的壮硕夹在腿间,又让福气又累又惊讶的瞪大眼。
「原主人又生病了?」惊讶的问句在得到认同的答案而有些无力。
他好累想睡觉,原主人什麽时候才会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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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最近很烦恼,原常常在生病。而一生病,福气就得被拉去房间,好累好累才能出来。
原的前身就是原主人,後期福气被要求这麽叫,说错了一次要罚。罚的内容就是福气要用嘴帮他「治病」。几次被逼,福气连好久不用的「坏人」也出现了,却被钟原说要罚两倍。久了之後,福气终於改好了,让钟原有些可惜。
福气也不做恶梦了,提议几次想回自己房间睡,还被原瞪,大声说不准。福气怕得眼眶红红,原又说他生病了没人理,好看的脸看起来好可怜,福气就不敢要回自己的房,时间到乖乖和他去房间,睡觉之前还是得继续「治病」。顺便说,那次福气还因为提议回房又被迫用嘴「治」了两次病。
本来还想问打扫大婶要怎麽把原的病治好,但福气从那天之後就开始被原带出门,平常没有出门原也不让他随便走出房间,晚上才抱著福气出来,吃饭和看电视。至於为什麽抱,因为福气腿软了,使不上力。
福气也一直不懂,为什麽原生病要治病,他也一定要「尿尿」不可?每次被弄得哭著说没有了,原还是不死心去玩,气得福气不理他,但很快又被原逗得忘记了。
另一方面,钟原也有了动作。
先前只是想看好戏,钟原把自己放在中立位置,既不帮林实也不帮自家人,事不关及冷眼旁观。但左焉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该招惹他。
钟原怎麽可能放过让自己吃大亏的三人,当然林实不算在里面。钟原也清楚林实的个性,爱好和平的家伙随意说要一个人性命,这比笑话还好笑。他大概也能猜出肯定是那三个恶名昭张的家伙准备杀鸡儆猴才会背著林实做如此宣告,当然他们也不可能会怕事後的报复,说不定反而还会竭诚欢迎挂布条在家门口等著人来。
那个世界里的人本来就是神经不正常,会出林实这种死板板的正经人士才叫人意外。而对於下药那部份,钟原更知道把福气当成心中宝贝的林实怎麽也不可能放任他们做出这种事,不管是随意丢弃,或者是胡乱下药,只要危及福气的事情,林实一概不可能答应。
不过即使知道,钟原还是一点也不愧疚的把人给吃了一半。反正林实再宝贝也不可能把人锁在身边一辈子,而他钟原也不介意收容一个蠢笨的玩具,如果要依左焉那时的说法,钟原也只不过是收容了无处可去的傻瓜福气而已,付那麽一点代价也没要了福气半块肉,他认为很划算。
钟原也当然不会去理会某些时候出现的奇怪情绪,只当那些是一时的错觉罢了,相反的却强迫福气必须重视自己,非得承认他的确是喜欢自己不可。
和初时的轻视不屑不同,钟原对於现今福气依赖和会为自己心痛的举动,的的确确感到痛快不已。就算是个傻瓜,欺负起来的滋味也不差,更何况他还不必担心会被指控玩弄,甚至厌烦丢弃了也不用去烦恼对方纠缠,多好。
反反覆覆的折腾,看福气虚弱疲倦的模样,偶尔钟原望著望著,心里竟然也有一丝疼,不过他很快就将之忽略、丢在脑後,连想也懒得去想了。
钟原现在整个心思,全在报复让自己出了大糗的时寅三人组身上,和自己父亲挑明了谈话後,大大方方的去了段善的地盘,开始和段善大开秘密会议,当然,福气也被他带了出来。玩具要放在看得见的地方才会安全。
钟原也没忘记两人发生关系的那天,福气可是曾消失一段时间,就算事後听他解释是打扫大婶带他去拿蛋糕,也足以让钟原不高兴很久。他的玩具太笨,也不知道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对他说几句话连糖都不用给也会跟人家走,太危险了;而且也怕林实突然回去接走福气,或者通电话时福气不经意对对方全盘托出,虽然钟原并不怕林实做什麽事,但也实在太麻烦了。
就算林实知道了又怎麽样,钟原并没有违背自己的承诺,他没有弃福气於不顾,每天也造三餐给予食物和照顾,只不过是福气自己也得稍微付出一点,而林实当初也并没有和自己约定绝对不许侵犯福气吧。一再说服後,钟原就把最後那一点心虚丢弃,正大光明的将人绑得更紧,时时都得在视线中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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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啦,没有全套,半套而已啦……(耸肩ing)

夜深,是谁在唱歌 第十二章 二

段善也见过福气几次,但次次都时匆忙一会,每当他想看清楚那年轻孩子的长像时,总是会被一些小事打断。後来又从手下得知福气是钟原的床伴,原本就不喜欢那套的段善也对他没有半点兴趣了。不过他也没对钟原多说什麽,反而大叹如果儿子和钟原一样懂事就好了。
对段善而言,钟原是个识趣的孩子,身旁有几个玩伴都是正常,就算对方是个男孩也没关系,反正最後他还是会照著父母安排娶个好女孩、生几个孙子给祖父母玩,私人的偏好他不只不会反对还会大大赞同,那些爱好只要不闹出人命又能舒解压力,何乐而不为。
但儿子就不一样了,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和自己反目,後来更听说对方死了几乎疯了一样见人就要砍;还好在钟原的劝戒下终於有了改善,但还是不肯和他这个亲生父亲说话,视而不见让他气个半死。
私底下则是因为手下居然让那男人逃走而大发雷霆,加派了人手想把人弄回来关著,以防儿子又听到风声逃了出去。结果派出的人一去不回,最後收到的消息居然是来自「那个世界」,段善为此沉思了许久。那个世界和自己的势力相比的确是不足以匹敌,但对方在暗,干得又是专门的生意。道上几个老大曾得罪了那个世界的人,没有几天就被暗杀了,当时还造成一阵轰动。偏偏那里的人本来就和常人不同,用钱也收买不了,全凭心情接生意,看了谁不喜欢,杀了下单者也是有的。段善一直不想和那个世界杠上,偏偏儿子爱上的人居然也是里头的一员,这让段善头痛不已。

推书 20234-07-09 :树妖----藏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