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过来啊!”
这一惊非同小可,令他翻倒了身体……
艾大正泛著酒红的俊脸培育著管小的“小粉身”。见它一点一点挺立壮大,便得意的笑起来,好像实验成果在呈现一样。
他望著现在完全闭上双眼的小豆芽,一副“随心所欲”的,沈溺无防的状态。
艾大知道管小已现情潮翻涌的迹象,可下一刻的汹涌磅礴的景观还是令艾大期待。
他不怀好意的奸笑淫乐过後,手指加速又加力,嘴巴跟著咬上两粒“露珠”……
管小在梦中被艾大叫了一声以後,就觉著身体不断下坠下坠,直坠的他心急火燎的。起初吓的又喊又叫,可是却象哑巴似的只张嘴不出声。
那坠落的悬浮感却分明窝藏著一份难以形容的解脱。最後,他觉的落在一堆绵软的物体上面,全身舒服的放松下来,嘴里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满足的慰叹。
管小在这片坠落而入的“柔软区域”里陷入酒後深眠,他甚至不知道这时艾大在拿著热毛巾帮他擦拭米白色的“精液体”。
艾大带上套,因为套上有专门的润滑物质,是他特别带“进口”的。对於管小这种“不入流”的,得加倍小心。
虽然酒精已经让管小的管理神经停歇,稳定系统絮乱,可他既不想弄疼他,更不想他对此有“不良记忆”,当然这种记忆从来都不是什麽可歌可泣的。
艾大将管小翻过身去,采取“安全”的後背姿势,再顺著脊背至股缝间按摩抚摸了一阵,确定无一块紧绷的肌肉後,熟练的缓缓进入。
要说艾大醉成这样还能“绅士风度”“彬彬有礼”,这些“礼仪”多数出自於艾妈妈的“教诲”。
艾妈妈出身名门之後,思维观点较之同代妇人要“超前”许多,对小艾的“亲密礼节”的教育,抓的还是相当严谨的。
可以说,艾大对他亲爱的人是个及其温柔的情人。不过此时终究是醉了的,仅凭著惯性手法讨好情人,感官神经其实迟钝麻木了不少。也就是说,较之他正常发挥要逊色许多。
管小觉得难受时艾大已经完全在里面了。惊出了一身汗不说,全身的肌肉都本能的绷紧了。
“嗨,嗨,嗨,亲爱的放松放松!”艾大贴著管小的耳朵不慌不忙的低声劝慰,“刚才做了精彩的梦吧?恩,别出声别睁眼,现在继续做。”
管小被他压著半天呆呆的说不出话来。他在努力分辨这是梦幻还是现实,脑袋里却象是灌了水银似的沈沈浮浮。
他顺著艾大的话想他刚才到底做了什麽“惊踩”的梦?──两个裸体男的欢爱画面一下子跳入脑中。
管小吓的一哆嗦,“不会吧?我真的也进到屏幕里去啦?是梦吧是梦吧是梦吧……”不仅他的脑,他的心也在极度的混乱中。
“你快放松呃,我卡住了,动不了啦,出不来啊!”艾大终於急切的说,不断在他耳边吹气吐纳,“放松放松,放松以後你也会舒服的。快,呼吸,呼-吸-,慢慢的呼-吸-。”
“你,你,你在干什麽啊?”管小终於颤巍巍挤出这句话。
“别动别动,不然咱俩都得倒霉。”艾大拔高了声音叫道,然後又降低了声线呢喃,“亲爱的……豆芽,我知道你还不明白这是怎麽一回事,可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你。喜欢到爱的程度也说不定,我现在做的,就是要表达对你的喜爱。”
艾大一面说一面用手指划楞著管小的腰际,让他痒痒麻麻的不知所措。艾大的舌头在他耳廓上打了个圈,管小竟不知怎麽就全身酥软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只是控制不住的想天天见到你,想亲吻拥抱你,想要一直有你的气息在身边的生活。如果你爱过一个人,就会体会我的感觉,也会体谅我的行为和感情。不要求你马上答应和我在一起,可现在必须要让你知道让你懂得,我会给你怎样的感受!”艾大继续柔声细语的表白。
说完以上的密语甜言,艾大趁著管小在苦苦求索,迷茫松懈之际,一阵急攻。
“唔!……”管小总算融会贯通了,明白什麽事正在自己身上发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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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小跟班[轻虐/H]52
在你听到任何甜言蜜语,享受温情宠溺的时候,都要记住背後是什麽样的“代价”。
开始的时候,管译介是真的被捣弄的不舒服,尤其是胃部,被顶撞的一阵一阵的泛恶心。幸好刚才呕的胃液都出干净了,不然这下全都得出来。
他没有说一些象“放开我!”“滚开!”“你这混蛋!”一类的叱责废话。到不是不想说,而是知道说了没用。
都做到这份上了,他又不是女的,明白这打开的枪栓必响,拉满的弓箭必射。
所以既然无须大呼小叫的阻止不能阻挡的事发生,那又何必多此一举造作,无论如何都得忍过去,安静是他选择的方式。
既然决定要忍了,就不得不要求自己放松身体下盘,尽可能的减少伤害。
虽说自然放松是“被害者”的意愿,可遇到象这样的“进攻”,要自觉放松身体,那不是“想当然”容易的事。
疼痛直接的反应是让身体绷的更紧,要违反“自然反应”不仅意念支使心理暗示,还需要有忍耐疼痛的能力。
好在这方面对管译介虽说不上训练有素,却也不会怯场。从来就不是养尊处优的孩子,挨揍的经验不属於丰富型,可也够对付一般性“切磋”了。
况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今晚的酒精也起到很好的麻醉作用。原本十分的疼痛减少了三分,只不过事後酒醒,後果照样统统“自负”!
管译介对“贞操”呀“操守”啊,一类道德规范的词汇认识极为“浅显”。甚至对於传统的要求女子“守身如玉”的观念,也以为那是“无稽之谈”。
不仅如此,对於男人区域的所谓“气节”呀“尊严”啊,他也是嗤之以鼻冷态的毫不“感冒”。
这种认知大概出自他的生活境遇和母亲的遭遇。他幼年丧父,母亲自是年轻守寡,并非不想再嫁,而是没人要娶个拖油瓶的女人。
明明是不得已的状况,还要应人家口舌的景,“寡妇门前是非多”的随约俗成。
歧视的眼神看的多了,自然就有了反“传统”和叛逆的自我意识。
所以自始至终,管译介虽然随著海子也称同性恋人为“变态”,其实他并不甚明了“变态”的地方在哪儿,但他心内从未另有成见。
这也是艾大从未在他眼睛里看到过,对他作为同性恋男的那种蔑视或猎奇的特殊神态。
不仅如此,嵌在管小瞳仁里的是“一视同仁”的和缓温润,它给了艾大占据他的憧憬和希冀。
就艾大最近几日的突击教育而言,不是没有道理的。管小的领悟力和吸收力都相当出色,因为年轻,可塑性和柔韧度也都是最佳状态。
虽说艾大下手还是早了些,不属於水到渠成的准则,可事到如今,拔苗助长的手段也有事半功倍的可能性。
管译介就此刻的处境来讲,人类自建的所谓“羞耻感”,也就在最初开始的时候呈现过,被凌辱的概念更是一现即失。
他原本就生活在“下层阶级”的类群里,对屈辱一词既不陌生也不会有奇特的感受。因为熟悉便不会大惊小怪,何况酒醉後的神经麻痹又迟钝呢。
管译介将整个脸埋在枕头里,咬著松软的枕棉抑制呻吟。等待艾大的第一轮的震颤高潮过後,他才抬起头在空间处喘息。
艾大绵软的趴在管小的背上,半睡不睡的养精蓄锐。呼吸造成的流动空气在他的脖颈上扫动,撩的他老想搔痒。
早已经精疲力尽的管小想把艾大顶开,然而仅这麽一个动做,不仅没将艾大甩下身,反而竟又将他的欲望神经又带动起来。
“还要啊?!”艾大呵呵笑著继续在管小耳边调笑,“这次慢慢的,一定让你舒服的想一辈子要!”
管小的脸立即从红又到白,煞白了以後又再被红潮覆盖。他绝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在这一晚上来回倒腾了多少次。
“唔!……”管小再次埋进枕头里发出这声叹息。
知道自己又将“祸端”招惹回来,身体竟随之一松,完全出自避开疼痛考虑的下意识。
艾大却是另一番感觉感受,想小豆芽是真的也开始苛求了,刚才让他欲仙欲死的地方在觉醒啦!
这次艾大真的是很慢很“谨慎”,而且动用了全部幸存的感官神经,去探寻小豆芽的“敏感点”。
艾迪临虽然性格随性大咧,做事马虎不求甚解,但在情爱这方面却也是个执著的人。
管译介是个不善於也不惯於表达的人,因此他闷在枕头里对痛感快感一律不声不响不闻不问。
这样就大大提高了艾大寻觅至关要点的难度,一次一次的冲刺,同时要压抑自我“要点”的兴奋度。
经历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摸索,虽然已经到了快“崩溃”的边缘,可他愣是拼了命非要给於管小“同等待遇”。
当艾大几乎觉得不行了,懈怠的俯身到管小枕边小栖,却瞬间听到枕里面溢出“嘶嘶唔唔”的轻吟声。艾大精神为之一震,立起上身继续做功。
其实管译介被折腾的恍恍惚惚间也感觉到了异样,莫名其妙的就随之放软了身体,竟然会有一丝期许。
後来经过艾大不断的努力,那异感越发的清晰越发的强烈。枕头抱的越来越紧,牙齿却越来越松。
这大概就是导致艾大“无意间”听闻到的,令他打起精神再次投入奋战的,对他勾魂夺魄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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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H了吧?!
大明星小跟班[轻虐]53
艾迪临在第二轮的“醉意承欢”後,咕咚一下就陷入了深度醉眠。
而此时的管译介却渐渐的从醉卧中苏醒过来,脑子恢复半运作,神经脉络部分接通。
他推开还搭在他身上的艾迪临的胳膊和腿脚,这次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滚到一旁继续熟睡。
管译介龇牙咧嘴的慢慢起身下床,使劲一提气,状似一鼓作气般的跌撞进了主卧卫生间。
最近几天一直住在艾迪临这里,用著他的名目繁复的洗浴液洗发水护发素护肤膏,觉著自己身上的味道都变的和艾大“臭味相投”了。
他突然怀念起自己往日使用的廉价的无香料的透明肥皂,浑身上下一皂搞定,大概那才是属於自己的味道吧?无色无香“无欲无求”。
闭著眼睛在淋浴喷头下“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他知道不能马上把今晚发生的事想清楚,但他必须做出决定并马上付诸行动。
里里外外玩命的搓洗了一通,没想到将令艾大弄的痕迹更加明显。心烦意乱的琢磨,那深深浅浅的紫红印痕并不疼痛,怎麽看上去却这麽“触目惊心”呢?
他哪知道艾迪临可是这方面的“老手”,尤其脖颈上的那一块绛红,嘴唇用的允吸力量要恰到好处,才真够的上鲜豔夺目呢。
可这怎生的掩饰是好呢?他思前想後,万一遇著寻问的人,总不能解释说撞门框上了吧?
所有的碰撞肇事过程都假设了一边,最後还是没想出最佳借口。唉,这脖子到底往哪儿戳是好呢?
虽然这个天气也可以围围巾了,但他就是不惯用围巾,老觉得会被那长条东西勒死。事实上管译介对围巾有压迫症。
小的时候常被邻居四小欺负著玩,有天追闹,不知怎麽一把抓住他脖子上系著的围巾,四小猛一拽,结果围巾没拉下,管译介被勒的差点上不来气。
那以後他再不戴围巾,南方的冬天潮湿阴冷,但风并不刺肤,勉强还能熬的过去。
他母亲不知道其中原因,每每发现他冷头冷脸的外出就唠叨。他干脆做式围了围巾,出了门後就摘下。
偶然听到一位男同学炫耀女生送长长的围巾做礼物,象征长长久久的爱恋关系。他身体就忍不住为之一震,如果有哪位女孩子也这样送他围巾,那就意味著赐他三尺白绫了。
最终没辙的话还只能用围巾做遮羞布。幸而他妈妈愣是将一条手织围巾放进他的行李箱,叮嘱说北方的天气不等老家,那里的风穿骨。没多久他就体验了刺骨寒风,那时却是另一境地。
管译介胡乱的思想著这些琐碎事情,也不知是自己有意避开正题呢?还是觉的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是一步?
他围著毛巾走出卫生间,将地毯上的牛崽裤和内裤捡起来,也随手将艾迪临的裤子拾起,放到床脚位置的衣凳上,这才悄声走去拉开卧室的门。
出门前他回头还是望了望艾迪临,仿佛确认他是否睡的深沈,无牵无挂的酣甜?他说不清自己是怎样的心情看著艾迪临,也不知自己要怎样?
管译介在客厅卫生间找到眼镜带上,将洗净的衣服转放入烘干机里,设定了半个小时的烘干时间,然後去他暂时的睡房收拾东西,也就几件衣服。
他将床头上放著的几本翻看的书籍拿回书房,并放入原书架。坐到书桌前提起笔想写下点什麽留给艾迪临,呆坐了一会儿,却不得不站起来摇摇头离开。
连他自己都没想明白又怎麽对艾迪临说?何况又有什麽好说的呢!他只得不辞而别。
凌晨三点多锺,管译介背著他的挎包,拎著个装衣服的塑料袋,用一种怪异的走路姿势,慢慢晃悠出艾大的公寓,往自己的出租屋而去。
艾迪临是时过午後才悠悠转醒。一动身体就觉得头痛欲裂,闻到自己的酒气,知道是昨晚酗了酒。
迷迷怔怔的进了卫生间洗澡,在淋浴的喷头下冲著冲著就记起昨晚的庆功宴,管小傻气哼哼的喝下白酒的情形浮现脑中。
艾大脸上挂起微笑,又慢慢记忆起和管小在出租车里打闹的情景,至於出於什麽原因他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回到家的记忆时断时续,象闪回的一个个画面,没有衔接也没有顺序,是跳跃性的前後不搭调的乱冒。
尽管如此,艾大还是推断出,自己昨晚好象对管小做了什麽?做了什麽!脑瓜子象被引爆了一颗炸弹,轰的一声,震波隆隆。
浴著一身水的艾大,脸面充血的和昨晚一样红彤,他一步跨出浴盆,拉过条浴巾一面擦著一面往床头走。
他一把掀开湖蓝色的被子,低头俯身查看上面的痕迹。
果然有斑斑的深褐色干涸的血迹,还有一样凝结著的不清的污浊液体,在青蓝的罩单上异常清晰撩人。
这些足以证明刚才的推断和猜想不是虚拟的,更不是梦中幻觉,它确实发生过了,物证在此。那人证呢?人证呢!小豆芽……
艾大的大脑一下子被无数问题充塞堵住,他在哪儿?他怎麽样?伤到他了吧?很重麽?他怎麽办?接受他?拒绝他?以後再不理会他?……
艾大觉得裂开的脑袋裂的更开了,问题多的撑著脑仁涨的不行,这样的膨胀崩溃和下体的蓬勃喷薄,完全可以相提并论。
他仅裹著条白浴巾将整个寓所房间窜腾了个遍,人证不仅没找到,甚至其他“蛛丝马迹”也都没留下。
管小暂住的房间恢复到原样,床被铺的整齐不苟,没有一丝皱褶印痕,原来床头桌几上的书籍,挎包相册均不在此。
怎麽连最近几日居住过的迹象都没有?艾大怀疑自己正在做梦,或者还在酒醉的混噩中。
脑袋在欲裂的时候突闪过洗衣间的片断,他跋足奔到客厅卫生间的洗衣机旁。看到他昨天穿过的衣服已叠好放在烘干机上,而管小的衣服早已不见踪影。
大明星小跟班[轻虐]54
艾迪临背靠著洗衣机跌坐在地上,等著发疯旋转的脑子停歇下来。
他注意到丢在编织筐里的一条毛巾上有一丝浅浅血迹,忙抓过来一试,果然是潮的。
他拿著毛巾回到卧室,希望能再寻找到点什麽。当发现自己的裤子都在床凳上时,心里不禁一暖,从来酒醉後都是衣服一地的。
这肯定是小豆芽放上去的,那麽这些又能证明或意味什麽呢?至少,他走的时候并不慌乱也不匆忙。
豆芽离开时的心情应该是……?艾大有点不堪设想,更不敢马上打电话直接寻问,怕那仅存的希冀被破灭掉。
艾迪临第一次行事唯唯诺诺犹豫不决权衡再三举棋不定,最後终於忍不住给廖姐打了个电话,想从侧面了解一下管小的“事态反应”。
现在这个时间是午饭以後,艾大猜想管小已经应该在公司了。他算计著,只须假模假式的问廖姐,关於下面的工作计划安排,最後再无足轻重的顺便问一声,小跟班在办公室与否既可。然而廖姐上来的一句问话,便将他的预设好的“造句问题”全部打乱,连同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