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系列之三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
文案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的降临,不过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後的意外;他的降临,从来就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期待和祝福。
他注定只是这个皇室的牺牲品。
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发配的路上被几个男人压住,撕碎了衣服。
当他说出爱时,没有激动,只有浓重的征服快感。
怀抱著妻儿时,却被他眼里的伤痛击碎了心脏。
草原天宽地阔,却没有寸地可以停留。
楔子
创世之神一掌劈下,混沌世界被一分为二,上为天,下为地。天界高远神秘而不得知,地界经过千万年变化滋养,渐渐葱郁。
双木为林,三木成森;高耸为山,山叠成川。
人类从此诞生,谨遵自然界演进法则,被划分为三等──
统治国家的贵族,从事生产的平民,形如货物的顺子。
贵族严守自己的血统,天生秀美高挑的他们,从来只在贵族之间进行婚配;平民身材中等,无法高攀贵族,却也从来不接近顺子。
而身形强壮高大的顺子,或为贵族的奴仆杂役,或是偷抢扒窃苟延残喘,每日都要担心生命被剥夺。不被神眷顾的他们,天生就被下了诅咒:无论男女,皆可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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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写这文泡面就要把我杀了啊……TOT
二王爷明信的故事~
半夜或许还有一更……跪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
第一章
龙生九种,种种不同。
明信从来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
他排行第二,是皇帝的次子,本该位尊荣耀,享尽富贵,受尽父皇母妃的宠爱。
明信只比皇後生的嫡长子小了一岁,同是兄弟,却像生活在两个世界。
那个太子骄横跋扈,却被所有人捧在了手心,任何一点小伤小病就可以让整座皇宫为之乱作一团。
而自己,只是那个他叫做父皇的人醉酒後的意外,母亲则是个没有任何地位的宫女,在生产完後撒手人寰。
在皇宫的偏僻之地权且也有座属於自己的宫殿,虽不至於担心饥饱,却从来都被遗忘在大家的视线外。
见到太子要行跪拜全礼,太学府的师傅第一天教的便是君臣大义,君臣之礼。
明信那时便知道,除了高高在上的父皇,那个只比自己大上一岁的孩子,竟也是自己的“君父”。
膝盖跪在地上的时候,额头碰触到地上的时候,明信的心里并不服气。
天地乾坤,自己为地,他为天。
但他却没有想到,若干年後,他竟几乎一手翻天。
明信长到了四岁时才见到了自己的父亲。
远远的,模糊不清。
低低的称了声“父皇”,然後跪叩在了地上。
父亲对他来说,是遥远而强大的。即使看上去那麽纤细修长的一个人,坐在宽大的皇位上,竟是那般的威肃,压迫著自己连头都敢抬一下。
父亲对自己平淡而严肃,但当自己要离开时,却看见那个比自己还要矮上一些的太子一下从门口冲了进来,扑在了高座上那男人的怀里。
明明是那般的莽撞无礼,即使是五岁的孩童,明信也不敢相信如果是自己,会遭受怎样的责罚。
然而,自己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父皇一丝恼怒的意味也没有,用清朗的声音宠溺著自己的长子,接著是一串串止也止不住的笑声。
接触天的过程,漫长却不枯燥。
因为还有目标,还有活著的目标。
明信痴恋习武和书画,在这两样上又都颇有天赋。
书画让他在清流雅界赚得名声,从默默无闻到名媛贵族争相委身托付的雅士王爷。
十五岁时,被高座上已显出疲态的男人密令为暗门之长,又允其搬出皇宫,开府建牙。
皇宫对於明信来说,充满了屈辱的回忆。
是个牢笼,却也是自己穷尽一切想要夺到手里的东西。
无论是需要一年、两年,还是再一个十年,都没有关系。
等待的永远都不是自己,为了那个目标,自己已经苦苦奋斗了十年。在奋斗中已经迷失了自我,明信心如明镜,却不想寻回。
事情发生的突然而且很快。
明信并没有过分的激动,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是被生生剖去了一大块。
像是丧失了活下去的动力。
皇宫近在咫尺,却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地方。
遣散了王府所有的人,独独制住了明一,那个同样被在蜜糖里长大,在世人中心长大的五弟的暗卫。
对於明一,明信一直有些喜欢。
因为明一的身上有和他一样的味道,他们的眼神都流露著同样的哀伤,他们都是……
可怜人。
都注定只是这个皇室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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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是泡面君想的,谢谢啦~
其实最後两个字是迷an,an字是外面一个繁体的门字里面是一个音字,但是好像显示不出来,直接就显示了【暗】字……Orz
意思为【地狱】= =
鲜鲜刷了好久才打开,纠结ING
请大家撒糖吧,小白要虚弱的去睡觉鸟……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 1.5
1.5
痛苦的并不是叛乱失败,也不是几乎垂手可及的皇位宝座与自己失之交臂,而是明林望著明一那占有欲十足的眼神。
原来,可怜的终归只有自己。
报复般的扭曲著一切,看著明林震惊痛苦的表情,心底涌上的竟是沈痛的快感。
快乐、幸福是什麽滋味,明信一天也没有尝过。
没有人知道自己的渴求,自己又何必要为他人铺路。
最後,竟然连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功也败於他人。
明信认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正是古剑轩辕,当年架在皇宫正殿作为镇殿之宝,自己肖想多年也未敢开口索要,而剑却在明林十岁束发那年被作为礼物送与。
剑身锋芒毕露,杀气隐隐。
喉结动了动,却将脖子凑得更近。
并非不惧死亡,但一时间竟再也找不到继续存活的借口。
宗人府大牢并不肮脏潮湿。
明信盼了许多天,却没有盼来斩戮的诏书。
双手并於一起,被沈重木夹拴住,双脚脚踝亦是粗链锁绑,每走一步都发出刺耳的响声。
明成挥退了所有宫人,关上了御书房的大门,只留下一君一臣,一兄一弟。
明信笑了笑,他知道这是最後的一日。
明成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明信也不客气,刚坐下便听见明成低低的开口──
“二弟。”
身体一颤,看向明成的眼睛里竟然浮出些屈辱的神色。
“你是在向我展示你的胜利麽?”
“大哥。”
这是明信第一次这样称呼明成,明成本没有任何波澜的脸上竟露出些诧异。
明成顿了顿,说道:“本是兄弟,为何要如此?”
“兄弟?”
明信冷笑了声,“为君为臣各有天命,但我不信命。”
“你的位子,我要夺来,你的天下,我要掌握在手里,我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称我为君!”
“只为如此?”
“只为如此。”
明成执起面前的酒壶,满上一杯酒,复又执起另一只壶,倒满了另一杯酒。
明成摇了摇头,说道:“你并不适合为帝君。”
“你的冷酷是仇恨浇注起来的,仇恨一旦消失,你比任何人都要善良。”
“善良?”
明信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很厉害,浑身都在颤抖。
“明成,你不要说的好像很了解我一样,真是可笑!”
“的确,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明成的眼睛直视明信,锋芒锐利,“但是我懂你的画,五弟二十岁生辰那日你送给五弟的那幅画,你该如何解释?”
明信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的看向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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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说了,晚点还会有一更。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
第二章
被紧紧关闭的朱门里究竟发生了什麽,或许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
顺年候在了门口,放空自己的一切感官,让自己与门里的那个空间隔绝。只是突然里面传来了剧烈的响声,所有的侍卫都拔出了剑,只有顺年依旧平静,摆了摆手,挥退了所有的人。
明信已经拿起了酒杯,似乎一点也不担心拿到的那杯里面正是致死剧毒。
“你不害怕?”
“生无所乐,死又何惧?”
明信笑了笑,仰脖喝尽,然後将酒杯放下,从容的站起了身。
“何时启程?”
明成有些诧异,“你……如何知道你喝的那杯是‘虚无’?”
明信身上的枷锁已经除尽,推开了朱门,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了明成,而他的回答直到走出了快百步,才慢慢说出。
“所以我说,你并不是一个好皇帝。”
“真正的君王,不会在意兄弟亲人……更不会面对叛乱贼子而无半点杀意。”
三日之後,被“虚无”封住了内力的明信踏上了南下发配的刑旅。
行旅并不十分痛苦难熬,手腕被拴上了铁环,但行动却十分自由,甚至配备了辆坚实难用的马车。那押解的二十名兵士与其说是看押,倒不如说更像是保护的侍卫。
明信嘲弄的看了看北面,那早已消失在了视线里的古都。
当行至到范县的出关卡隘时,望了望前方密布的树林,明信暗道不好。急忙探出了马车,对押解的兵士说道:“可否换道?”
明信详细的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可是显然背离常有的刑道并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之内。尽管众人加强了戒备,却还是沿著原路慢慢前行。
明信暗暗叹气,而後摸了摸藏在靴沿的匕首。
通往密林的前方必须经过一个两旁是高耸山石的险道,兵士们小心翼翼,连驾著马车的人都不再看著前方而是不停的环顾著四周。
果不其然,进入险道没有多久,高崖上滚下巨大的石块,在瞬间砸烂了马车,砸死了数人。
继而冲出了许多山匪,轻松的将所有的兵士斩杀一空,最後将明信围在了中间。
领头的男人粗壮矮小,舔了舔染血的刀锋,笑道:“你就是那个王爷?”
明信冷冷相望,却不答话。
“原来贵族就长这模样?”
“和我们也没差多少嘛,哈哈哈──”
明信的眼里闪过一丝屈辱,继续沈默著咬紧了细细的白牙。
母亲只是个低贱顺子的宫女一直是明信的伤痛,继承了顺子血液的身体也是他一直自卑的源头。
曾经有皇子王爷的光环笼罩著,谁也不会也不敢提起,可是如今,被贬为庶民的自己又和那低贱顺子有何两样?
领头的男人又开了口,放肆的笑声里带著些淫色──
“你是主动脱了衣服求我们上,还是要让我们划破你的身体再上你?”
“脱!脱!脱!”
山匪们举著刀剑振臂高呼著,一双双如虎似狼的眼神死死盯住被围在中间的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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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的问题要以後再说……因为这是铺垫……跪
下面就该小王子来英雄救美加OOXX了……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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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2.5
2.5
领头的男人又开了口,放肆的笑声里带著些淫色──
“你是主动脱了衣服求我们上,还是要让我们划破你的身体再上你?”
“脱!脱!脱!”
山匪们举著刀剑振臂高呼著,一双双如虎似狼的眼神死死盯住被围在中间的明信。
露骨的欲色,令人呕吐。
明信抽出了匕首,握在手中,眼神冷厉而无色彩。
“敬酒不吃吃罚酒!”
“弟兄们,一块上!!”
三十多人的圈子急速缩小,每人握著的兵器都不一样,长短不一,而明信并不坐以待毙,主动朝包围圈的西南角攻了过去。
尽管没有了内力,套路却还在,著实抵挡了一阵後,空荡荡的丹田让明信渐渐吃力。
而明信的抵抗激怒了山匪们,在明信挑断了一人喉管後,山匪们的眼神已经变得不用於方才,渐渐没有了嬉笑之色,露出了寇贼以命相搏的本性。
“弟兄们,抓住他!”
“上!”
“你们这些贱贼!”
明信斥骂了一声,反手便将匕首刺在了一人的手腕之上,而後飞快的跳上了一匹马,往前策马奔去。
“追!”
“快上马!!”
“快!快点!!”
甚至来不及将脚踏上马镫,也无法分辨方向,明信狠狠朝马屁股上击了一掌,马嘶鸣一声便只顾往前奔,直至冲入了密林之中。
速度明显的减缓了下来,身後的追赶声也越来越近。
眼里满是血红颜色,明信正要翻身下马,却突然听到箭矢之声。可惜已被封住了内力的他也只能在箭矢离自己仅仅几步之遥时听见,再想闪过却已经来不及了。
肩胛之上被箭矢生生刺穿,锋利的利刃从背後穿过了身体,竟从身体的正面露了出来。
“唔……混蛋……”
低低的哀鸣了一声,明信已经持不住缰绳,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栽落在了草地上。
山匪们很快又围了上来,为首的男人脸上更是得意,“跑啊,再跑啊?”
一脚踢在了明信的身上,放肆的大笑道:“信不信把你的腿给剁了?”
明信好不容易聚拢了神志,肩胛上的疼痛似乎痛得令人麻木,却在那男人再次踢下脚的同时一下踹在了男人的身上。
“操!”
“真他妈的想死啊?!”
男人操起手中的刀一下便插入了明信的大腿上,刀刃顿时没入血肉数公分之多。
明信甚至来不及惨叫,便被男人按倒在地上,折了双腿压在胸前,那刀刃似乎又再次没入了许多。
明信的两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血从两处伤口不断的涌了出来,嘴角也溢出了鲜血。
衣服被很多双手撕成了碎片,下体也完全的暴露了出来,男人将男根从裤子里掏出,对著明信的股沟鼓弄了几下。
渐渐的感觉到那东西抵在了穴口上,明信却不再挣扎,仰躺在地上,似乎再也感觉不到了疼痛,感觉不到了屈辱,感觉不到了十几只在自己身上揉捏的手。
天空被茂盛的树枝挡住,似乎阻挡了阳光。
直直的看著上空,像是透过了层层枝蔓,隐隐的看见了天空,那蔚蓝的颜色似乎暗藏著些血红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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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美的小王子,你咋还不出来……
今天坐在下面看著侃侃而谈的领导,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倒是将领导和他的司机在大脑里肖想了八十多回,包括N18场面若干……远目
我感觉我放出绿色的目光已经把领导吓到了,今天会议结束的时间比往常快了许多……再次远目
啊啊平时只有领导和他司机在的那辆小车肯定是奸情发生的最佳地点吧……
比如把座位放倒就OOXX之类的= =
咳,我好像最近太饥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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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3
第三章
斑驳渐渐散去,鲜血真的从身体中喷涌而出,染红了眼前的所有。
只不过,喷溅出鲜血的并不再是自己。
山匪们伴著羽箭之声而倒下,明信想抬起些身子,却觉得艰难异常。弯曲起没有受伤的肩膀,支撑到地上,屏住口气才终於看清了眼前景象。
十几米处竟排著二十几匹配著银饰的骏马,而从那些马的肌肉和眼神便可一眼看出,这匹匹都是骁勇善战的战马!
战马上都各自的主人都弯弓而坐,虽是看不清面容,却隐隐可以感觉到骇人的杀气,一直漫延到明信的周身。
突然,马蹄声愈发清晰,甚至可以听见银铃之声。
只不过这银铃并不悦耳,倒像是催命的符咒。
惶然抬起头,猛然看见自己的面前站立著枣红的高大大马,马额马颈处都完整的包裹著白银护具,上面竟也雕工细致。
“你……还好麽?”
声音很年轻,却没什麽温度。
枣红大马之上的男人像是二十都不到的年轻,一头火红的长发肆意的散在肩上,狂放而不加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