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毫不吝啬的给了自己最想要的,却又伸出了绳套将自己的套住。
无法拒绝诱饵,纵使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所有。
图演将舌头缠上那还有些红肿的乳头,用舌尖舔舐,微微上扬的嘴角却露出惯常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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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拿把刀把我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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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8.5 HH
8.5
明明环绕在鼻前的还是那令人厌恶的脂粉味道,几欲作呕,可是混杂其间的,却是那让人心安的雄性气味。
空气里似乎有草地泥土的味道,嗅了嗅,似乎眼前男人的发间也有这样的气味,却突然被图演扯住了头发。
“在闻什麽呢?”
“没什麽。”
图演也不再问,只是将牙齿咬住了明信左胸前的乳头上,狠狠一扯。
“唔──”
血的味道让图演满足,用舌尖一点一点的舔干净红色的血,手却将明信的裤子脱去,将分身握在了手中。
“我是温柔的人,明信。”
“只要你学会顺从,我便会一直爱你。”
图演一把将明信按在了桌上,啃咬起背来,“可是,如果你也变得顺从,那该多没有意思。”
手指玩弄著龟头,只是两只夹著,分身便微颤著站起,前面甚至溢出些液体来。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明信。”
“是不是越来越爱我了?”图演像是说到了激动之处,兴奋的在肩胛骨处咬了口,说道:“真好,我也爱你,明信。”
“待我继承了王位,便娶你做王後,如何?”
图演兴奋的说著,似乎在真心的描绘著触手可及的真实的愿望,嘴角扬著笑容,连眼角都带著笑意。
“唔……”
不知是不是过於兴奋,动作也粗鲁了起来。没有任何的润滑,手指插入了明信的後穴里,只是抽动了几下,便又强行挤入了一根手指。两指微微分开,闭合著肠壁似乎“噗”的一下被撑开,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肠壁的褶皱。
“我可以进去了麽?”
“啊啊……”
图演轻声的问出话来,却又在同时将男根顶入,没有丝毫停滞,男根完全的没入了後穴内。
“啊唔……唔唔……”
“啊啊……你……”
“演。”
“唔啊……嗯唔……”
“演。”
“演……啊……”
图演霸道的一遍一遍的强令著明信叫著自己的名字,次次如此,不厌其烦。
而正是在这一次次中,却仿佛可以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被紧紧抓在手里、被独占的救命稻草。
一次次的话里,像是可以符咒催眠一样,似乎真的沈浸在爱里。
闭上眼睛,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只要看不见,一切就会和真的一样。
“呃……”
图演松开了手,在甬道里射出来的同时也让明信到达了高潮,不等明信喘息,又将明信的身体翻了过来,两手抓住了脚踝,大大分开。
刚刚射过的男根依旧饱满,直立著杵在下腹之上。柔软的穴口不再有任何的阻拦,只是稍稍挺身,又埋入进去。
“啊……唔演……”
图眼赤红色的长发愈发显得妖冶,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只露出些许精光。
俯视著身子底下的明信,每每都是无以伦比的快感,似乎只是这样看著,身体的血都在沸腾。喉结动了动,身体挺送的更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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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又要加两天班TOT
累啊,钱对我来说都已经没有诱惑力了……55555
下个星期检查的人来检查完了应该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唉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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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9
第九章
图演并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麽人,可是当启苏儿站在他面前时,他甚至觉得过去的那二十年几乎都是过眼云烟,根本不值得留恋。
这并不是个多麽美丽的女子,但是却在瞬间虏获了图演的心。
没有人可以抵挡图演的魅力,更何况是一头撞进了情网,真心求爱的他。
女子清丽秀美,轻声细语,宠辱不惊,甚至面对图演的示爱,也只是带著些羞涩的笑,甚至没有女子任何虚荣与娇宠。
“明信……”
“嗯?”
明信并不合上书,甚至连眼都不抬,“又想找我下棋?”
德札出入明信的书房如入自家,贴身坐在了明信身边,一把夺去了明信手中的书,面露焦急神色。
“怎麽了?”
“王子要迎娶启苏儿为正妃了!”
“嗯。”
明信从德札手里拿过书,淡淡的应了一声,微微咬了下唇,似是平静。
“明信!”
德札又夺了书,干脆扔到了地上,两手捧住明信的脸,迫使著明信正对著自己,明信的眼神再无法躲藏。
黯淡无光的眸子里沈重的伤痛,让德札心如针扎。
“这次王子是真心的,明信。”
“我知道,”唇齿咬的更紧,似乎可见血丝,“所以我祝福他们。”
“可是你痛苦,痛苦却无处宣泄,”德札的目光落在明信唇上的血上,“你知不知道我看著有多心疼,多痛苦?!”
“把你的爱分我一点,只要一点就可以……”
“让我把你的痛苦吸走,我……”
德札的话断在了一半,不顾明信震惊的眼神,突然将唇贴了上去,那柔软的触感一下击溃了德札的理智,本只想舔去那鲜红血迹,却本能的加深了这个吻,将舌头伸了进去,仿佛真的要将明信的痛苦吸走一般。
“唔……你疯了麽?!”
德札被一下推开,力气之大让德札甚至撞上了身後的方桌。明信不可置信的看向德札,用手拭了拭嘴唇,人也站了起来。
“我没疯!”
对谁都温言细语的德札突然咆哮了出来,震得明信瞪大了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
“当初明明是我第一个发现了被山匪围困的你,你第一眼看见的却是王子……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再也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抽回……试了那麽多次,你的声音容貌甚至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只会更深的刻在心口上,像是永远都无法抹去。”
“你爱的是王子,我知道,我都明白……”
“看著你望著王子的眼神,我就再不敢打扰你,明信,你知道为什麽麽?!”
德札抓进了明信的肩,“看著你的眼神就好像看到我自己,那麽痛苦煎熬,痛苦隐忍著却要装著无所谓……”
“够了,这都够了!”
德札的声音更大了,“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我爱你,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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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快现形了……orz
周末市局的人来检查,熬完这个星期就解放了,啊啊曙光就在眼前啊!!
我都觉得我快老了10岁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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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9。5
9.5
一下被震惊注满,明信完全说不出话来,而德札也是默默的看著明信,打破沈默的却是突然而至的将令。
在图演势力范围内的密河城叛乱,守将连杀图演两名心腹,直奔索河以北的太子领地而去。薄薄一张白纸,上面赫然写著一个朱色大字──杀!
如同鲜血,睹之一颤。
明信撕了纸,抓起桌上的剑便夺门而出,德札却抢在了前面,先上了马──
“一起去!”
明信也不言语,打了马鞭,“啾”的一声响,伴著马的嘶鸣声,两人直冲密河城而去。
两人坐骑均是宝马,夜行八百,日行千里,不出一日便追上了守将一行二百余人。
“德札。”
“嗯。”
两人平日里便配合默契,只是相视一眼,便左右分开,各超各路,前後勒马站定在了那二百余人的面前。
那守将却也不慌,颇是不屑的看了看明信与德札,道:“只你二人?”
“我二人如何?”明信冷笑。
“他图演的近侍也不过如此,昨日便被我解决了两人,如今你二人又要来送死?”
“死!死!死──”
其他的兵士也甩动了腰刀上的铁环,发出阵阵响声。
“哈哈哈──”
德札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中气十足,力压上百人,骇住了面前几排兵士,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几步。
德札远远望向对面的明信,高声道:“明信,你说如何?”
“如何?”
不比德札的豪气,明信阴冷,暴戾只藏在微微皱起的眉宇间,道:“还能如何呢?”
两人像是同呼吸一般,坚定对望一眼,同时暴喝一声──
“杀──”
男儿豪气顿冲云霄,两人拔剑出鞘,只是挥剑刹那,便直取前排兵士首级。手起刀落,眼前只有喷涌的鲜血。
草原虽是放眼青绿和蔚蓝,却养成了草原游牧民族的勇猛好战的性格。
没有什麽礼仪邦节,刀剑之下,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明信并不是什麽仁义之人,在这样的环境下,除了把一切威胁自己生命的人杀死别无他法。因此,没有什麽优柔寡断和挣扎,一剑刺穿了眼前兵士的胸口,并不停顿,便用力抽出,胸口喷溅出的血溅在脸上,连抹去的时间都没有。
明信的眼睛,锐利却麻木。
德札说,他们的命都是王子图演的,生为他生,死为他死。
活著,不过是为他斩杀更多的敌人。
如果死了,用处也就没有了。
当时的明信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每次在战斗中,豁出了全部,舍弃了生死。
“明信!!”
明信和守将缠斗在了一起,守将的武功并不弱,没有内力的明信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滞缓了下来。
守将一剑挡开,左手却反手从腰间一抄,明信暗叫不好,肩头便一阵剧痛,跌落下马。那守将提起缰绳,身下战马前蹄跃起,正朝明信身上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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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习惯了也就不累了……
汗汗
再坚持一下,下个星期就要解放啦,叉腰大笑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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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0
第十章
“喝──”
德札一刀挡开眼前的人,将背部的空挡露出,後背立刻被弯刀砍中,从右边肩胛一直划至後腰。咬著牙,硬生生的从马上跃起,一把抱住明信在地上滚了几圈,横刀一撇,竟将守将马匹前腿砍断!
“你忍忍!”
德札翻身而起,一脚踩在了守将的胸口,目露凶光,“你竟敢伤我的信!”
不等守将告饶,弯刀直至脖颈,头颅被砍下,在草地上滚了几丈方才停下。守将被杀,剩下的几十人顿时大乱,围在德札四周的人都纷纷向後退开。
弯刀上的鲜血从刀尖滴下,德札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刀上的血,压低了声音──
“都上来!”
众人又往後面退了几步,脸上已有了怯色。
德札担心明信的伤势,并不敢恋战,喝住了众人,又圆睁了双目,吼道──
“滚!”
“留你们几条狗命!!”
待马蹄声渐远,德札这才抱起了明信,撕开了衣服,肩头处竟是一个长钉完全没入了血肉。上身的衣服早已染红,伤口处的血竟是红中带黑!
“他娘的!”
德札急得两目通红,“明信!明信!别睡过去!!”
顾不上伤口,猛烈的摇晃起明信的身体,“明信!明信你清醒点!我这就带你回都!!”
单手抱起了明信,从死了的兵士身上撕下块布将守将的头包住,系在腰间,又泄愤似的在那守将身上狠狠的剁了几刀,直到血肉模糊。
“王子,该你了。”
“……嗯。”
图演两指夹起白子,托鄂沈思,眼睛落在棋盘之上,却让启苏儿微微皱了眉。
“王子……”
“嗯?”
图演抬眼望向启苏儿,目光依旧温柔,一如平常,然而启苏儿犹豫了下,却道:“王子心中可是有事?”
白子落下,却是在中盘死局里停滞,图演将手收回时才反应了过来,却又不好悔棋,知是瞒不过眼前这心思细腻的启苏儿。
“事倒是没有,只是最近有些心神不宁。”
确切的说,自打对明信下了那“杀”字之令後,便有些烦躁,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只觉得坐立不安。然而这些话,图演并不打算说出来。
启苏儿安慰的话还没说出,近侍便闯了进来,跪在了地上──
“王子,密河城来报,守将已斩杀!”
“嗯。”
图演的脸色终於霁开,并不打算计较近侍的无礼,挥了挥手,却不见近侍起身离去。声音顿时沈下,“还有事?”
“是……”
“目前德札将军和明信督赞还滞留在密河城……”
“还留在那里作甚?叫他们回来!”
图演突然站了起来,“难道出了事?”
“是,四王子说不用著急,但是属下想……”
“够了!快点说!”
“密河城送来的信上说,德札将军身受重伤,明信督赞危在旦夕!”
“混蛋!”
图演一掌击碎了眼前的木制的棋盘,黑白棋散落在了地上,谁也不知道图演是在骂谁,却只见图演没有了在启苏儿面前一贯的温文有礼,露出暴戾的本性。
“叫太医带上药!”
图演扔下句话,跨上战马,直奔城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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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奔跑向大堆工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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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10.5
10.5
“明信──”
图演并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脸上有多麽的慌张,一把推开半坐在床边的郎中,将明信抱在了怀里。
“快点过来!”
两个太医慌忙跪在了床前,将手搭在了明信的脉上。
“明信伤到了哪里?”
图演抬头去看默立在一旁的德札,却似乎对德札全身满是的白色纱布熟视无睹,却问起了明信的伤势,语气焦虑不安。
“左肩被长钉没入,钉上带毒……”
德札顿了顿,嘴唇又似乎动了动,却不再开口。
图演一把撕开了明信的上衣,果然一指粗的钢钉赫然插在了肉里,四周的肉已经开始溃烂,红色的血肉也泛著黑紫色。
“……”
图演拳头紧握,骨骼咯咯作响,狭长眼睛扫向德札,“谁干的?”
“守将,属下已经头颅带回,现在吊在城楼上。”
“哼!”
碧蓝的眼眸几乎可以杀人,射出的光令人胆寒,语气更是冰冷,“给我扒了他的皮,挫骨扬灰,然後扔到乱坟场喂野狗!”
图演看了看站在门前的近侍,温度又降了几分,“还站在这里干嘛?还是没听懂我刚才说的话?!”
“是!”
近侍慌忙的退下,图演这才收回了目光,问道:“如何?毒可解麽?”
“回王子,毒很烈,但是督赞各穴道被封,因此并没有大面积的扩散,只要取出了长钉,再细细调理便可痊愈,只是……”
太医突然停住,而德札的目光却紧紧盯住图演。
“只是什麽?!”
“只是督赞已有身孕,恐怕要棘手一些……”
身孕?!
二字一出,图演猛然呆住,不可置信的望向怀中的明信,脸上除了震惊,再没有任何。
“你是说明信有了孩子?”
“是的,王子……”
虽然早已知道了明信是顺子体质,却完全没有想到竟会怀上孩子,男性顺子在草原如男子一样,没有什麽尊卑,甚至几十年里几乎没有听说有男性顺子怀孕生子。
眼前这个男人……
图演的眼神暗了暗,放开了明信,在床边踱了几步,脸上愈发的阴沈。
“大业未成,却来子嗣,真是累赘!”
图演来来回回的踱著,嘴里暗暗咒骂,没有了初始的震惊,剩下的便只有不耐。
字字落在了德札的耳里,痛如刀割。
为床上尚且在昏迷中的明信而痛,而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