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庶王爷三堕暗暗----川白

作者:  录入:04-21

年轻男人的脸上轮廓较深,眉眼分明,耳朵上甚至挂著银色的耳饰,说不清是狂狷霸气还是冷然美豔,生生在周身笼罩起不可侵入的气场。
男人穿著紧身的黑色衣袍,袖口收紧,和领口一起绣满了繁复费解的纹饰。一件带著绒羽的披风系在身上,腰间别著弯刀,脚上则是穿著棕色的长筒皮质软靴。
男人将三发的弯弓重新挂在了鞍上,居高临下的打量著明信。
“我没事……唔!”
明信终於连撑住身体的力气都用光殆尽,虽然本能的不想在这人的面前这样难看,却还是无力的倒在了草地上,嘴唇磨得鲜红。
“德札,取火和纱布来!”
“是!”
不远处的骑队里应了一声,一个身形壮硕的男人上了前,半跪在马下,将点燃了火的木棍和纱布举过头顶。
“王子!”
年轻男人点了点头,翻身下马,半蹲在了明信身前,而德札则是立刻心领神会的将明信半抱在自己的身上。
“我给你把伤口弄一下,你要是疼就叫出来。”
年轻男人在说话间就猛地将明信大腿上的刀刃拔了出来,血肉被扯离了身体的疼痛让明信几乎晕厥过去,一口细白牙齿咬的血红一片。
男人从腰间摸出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伤口之上,然後用白纱布狠狠的勒住。
“翻过来。”
“是,王子!”
明信的身体又被翻了过来,年轻男人仔细看了看肩胛上的箭矢,拔出腰间弯刀将後背的木竹箭羽砍断,然後又将弯刀放到火上烤了烤,直到通体红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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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人气急剧上升,明成哥哥你再不努力点就要被人遗忘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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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3.5

3.5
“啊唔──”
明信的身体狠狠向上一弹,箭矢被拔了出来,一些细微的木竹颗粒附在皮肉上,又被男人用刀一点一点的挑了干净。
“是个汉子。”
年轻男人赞许的点了点头,竟用手擦去了明信嘴角的血迹,明信猛然一颤,身体虚弱却坚忍的迎上男人的目光。
男人插回弯刀,跨上了枣红大马,勒起缰绳,却没有立刻打马而走。马如同通人性一般,绕著明信转了几圈,男人又从上而下的俯视著,问道──
“你的名字。”
“明信。”
男人眼神闪了闪,光芒更甚,却又很快隐了下去,碧蓝的瞳眸如同透明一般。
“你接下来打算如何?”
明信咬了咬牙,旋即抬头直视,“带我走!”
“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我就带你走!!”
年轻男人解下自己的绒羽披风朝马下一甩,披风则是正好盖在了明信赤裸的身体上,男人又一把拽起明信的手,手臂向上一带,整个人便被提上了马,坐在了男人的身後。
男人扯住了缰绳,狠狠一甩,“抱紧我!”
“回草原,出发!”
战马齐鸣,战马上的男人们则是声声雀跃,年轻男人打马在前,众人紧跟其後。
战马奔跑的速度之快令明信惊叹,他已隐隐猜到年轻男人的身份,却不想这草原上的部族竟是如此骁勇。
“抱紧我!你想从马上摔下去麽?!”
年轻的男人的厉喝伴著风声砸进明信的耳朵,本能的,环紧了前面年轻男人的腰,身体也贴在了男人的背上。
男人的肩背并不厚实,却似乎蕴藏著巨大的力量,还有一种从未感觉过的安心与暖意。
自然的,将脸也贴在了男人的背上。
骑队在密林里行进自如,不久出了明国关隘,进入草原後更是只感觉到眼前景物飞逝而去和呼呼的风声。
明信的强自忍耐著,口里的血腥一刻也没有消失。
剧烈的震动让他伤口上的血无法很好的止住,尤其是大腿上的刀口,像是皮肉在一起摩擦,尽是钻心之痛。
呻吟被他死死的咬在了嘴里,却在年轻男人驾马飞下一个陡坡时,微微的发出了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
马速似乎有些减弱,男人微微侧过了一些头,“你的伤口很疼?”
“唔……没事……”
男人点了点头,却在转过头时看见明信的鲜血顺著大腿一直流到了脚上,似乎还有滴溅到地上。
“吁────”
男人勒住了缰绳,翻身下了马,然後坐到了明信的後面。
年轻男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什麽表情,只是将明信的身体转了过来,要将明信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你要做什麽?!”
明信的声音冷静而充满拒绝,没有一丝寄予人下和忍受著痛楚的卑弱。
“减少晃动,你不想流血而死你照我说的做!”
年轻男人的脸上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对峙了片刻,明信终是妥协的将腿盘上了年轻男人的身体,而手则是紧紧拢紧了披风,试图将赤裸的全身遮盖完整。
男人一手托紧了明信,让其尽可能的少接触马鞍,马速也明显的放慢了下来。
而明信却正好对著身後的骑队,以这样一种羞耻的姿势。最终,闭上了眼,却似乎还是可以感觉到不远处那些鄙夷不加掩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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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4

第四章
男人的胸口起伏有力,明信却觉得自己心乱如麻。
而那只托在自己臀部上的手,更是让自己尴尬。眼前飘动的正是年轻男人张扬的红发,一些拂在自己的脸上,竟有些广袤草原的气息。
梦中时常出现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有这样温暖的味道。
明信脸上的痛楚渐渐散去,嘴角勾起些笑,像是陷入了什麽美好的回忆里,昏昏沈沈的,竟靠在男人的肩上,轻轻睡去。
“到前面的城里休息!”
众人应了一声,很快有两人先行离开直奔前方隐约可见的城镇而去。
明信睁了眼,却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这里是……”
“这里已是我图氏疆域,等下便到前面的城里休整几日。”
“嗯。”
明信话音刚落,一个颇有些神似男人却更要年轻一些的男子策马上前,瞥了眼明信,朗声说道:“三哥,为何要到城里驻扎?”
“有何不妥,四弟?”
这个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子却并没有被男人冰冷的声音吓退,昂了脖子,说道:“以现在的脚程三天便可回都,三哥却突然要在此休整!”
“现在都城风云莫测,三哥您晚到一步都有可能受制於太子,现在您却要为这个明氏的……”
男人嘴角微微一笑,生生让男子止住了话。
“图氏广袤草原早已是我的囊中之物,四弟你不明白?”
“明白!”
男人突然提高了声音,“那还有何言语?!”
“……是!”
图霸之气,无须言语,只是那眉眼之间的一瞥,便足以让人心惊胆战,跪地折服。
明信觉得自己的视线几乎无法从男人的身上抽离,竟对这比自己小上许多的男人心生了几分凌然敬意。
进入了这个不大的城镇,府尹很快将自己的宅院让出,作为王子临时的行宫。
男人将明信扶下马,唤过侍从──
“去给他找些衣服,每日换药五次,不得无礼。”
明信微微躬身算是答谢,也不要他人搀扶,径自裹了披风,略有些拐瘸的跟在侍从的身後。
明信并不多言,也不打听询问,即使是四周所有的人都投来鄙夷的目光,也只是坦然接受。而两日以来,真正担心他的伤势的人却只有一人……
便是每日必送上许多伤药的德札。
“今天好像好多了呢,不错!”
德札身形魁梧连嗓门也比平常人大上了许多,但明信却很是喜欢他爽朗的性格,有什麽说什麽,直来直去,从不拐弯抹角,明信也因此放下了心防。
“还算不错吧……”
明信动了动腿,想从床上下来,却被德札按住。
“别乱动!”
“活动下可以加速恢复,没事的。”
“这样啊……”
德札抓了抓脑袋,“嘿嘿”一笑,却主动的弯下腰替明信穿好了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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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好意思,太忙了,刚刚才回家……
好累……
请大家好好抚慰我吧TOT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4.5

4.5
“你别在意其他人的话,他们也是出於对王子的忠心,并没有恶意。”
“那你呢?”
明信看了看这个直爽憨厚的男人,问道:“你就不怕我是明氏的细作?”
“怎麽会?!”
德札拍了拍胸脯,说道:“王子给你治伤时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信你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
“我草原上全部都是你这样的好汉,草原会成为你的家!”
明信微微一怔,接著捶了捶德札的胸脯。
“家啊……”
“希望如此。”
灯火忽闪,怔忡间却似乎从火光中见到了曾经的家。
那个从来都没有上演过快乐的家。
明信苦笑著摇了摇头,正要吹灭火苗,寝门却再次被敲响。
这个德札定又是睡不著觉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拉开门闩,语气颇有些熟人间的亲昵抱怨,“德札你怎麽又来……”
抬头的刹那话被彻底定住,连心脏都在瞬间停顿,眼前的实在是令人太过惊讶。
“你……”
男人一把推开门,径自往椅子上一座,挑了眉,“德札经常来?”
男人只是随意的裹了内袍,夹起的双腿竟是光裸,似是刚刚洗浴完毕。
一头红发依旧没有任何拘束,长至腰间,在微红的火光下显得灼灼发亮,与那碧蓝色的眼睛交相辉映。
“是,会常带些药给我。”
男人看了看明信身上穿著的下仆一般的衣服,道:“他们没有给你治伤,没有遵从我的命令?”
“不,我只是想快些把伤养好,让我不要成为你们的累赘。”
“哦?”男人面沈似水的脸终於有了些变化。
“寄人篱下,看人颜色,这些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明信并没有什麽屈辱的表情,像是在说的并不是自己。
男人似乎更有了些兴趣,身体略略前倾,“想不到明氏王朝的二王爷这般不在意如今的身份落差。”
明信也坐了下来,语气里竟似带著些嘲讽,“不在意?”
“陡然如此,没有人可能不在意……”
“只不过对我来说,至今还没有找到任何值得我在意的东西。”
明信傲气的话里却藏著沈沈的孤独寂寞,好似自己只是那惊涛骇浪里的一叶扁舟,自己都不在意生死,又何需他人担忧。
“名字。”
“嗯?”
“你的名字。”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麽?”
“名字。”
明信的无礼并没有惹恼男人,男人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说道:“图演。”
“你是三王子?”
“是。”
“我不会称你为‘王子’。”
“随你。”
男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现在的称呼并不重要,无论是仆从,是将军,还是王子……”
男人的目光如钜,直视前方,像是在看著远处的什麽东西,而後缓慢而坚定的说道──
“因为,将来所有的人都必须,称我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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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地方新的环境,周围也都是陌生的人,眼光各异……
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地方实现价值……
啊啊身心疲倦啊……

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5

第五章
图演的身上像是迸发出惊人的力量,让明信隐隐感到了令人窒息般的压迫感。
可是,这样夺目的光彩从图演的眼里映出,让人又不得不去注视,即使会被灼伤也舍不得将视线抽离。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有一个大哥。”
“是,他是太子,可是我却将成为草原上的‘王’,他必定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
图演嘴角的笑带著轻蔑,像是在嘲弄远在都城的太子图鲁,而後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明信,突然说道:“二王爷不也是造了场轰轰烈烈的叛乱麽?”
明信的眼里有了瞬间的沈痛,脸上却平静依旧,“那只是我为我定下的目标。”
“目标?”
“也可以说是活下去的理由。”
图演碧蓝的眼眸沈了沈,缓缓开口──
“明信。”
这是图演第一次叫明信的名字,低沈而清晰。明信诧异的望去,却几乎要沈溺在图演深不可测的眼眸里,亦冷亦热。
图演站起了身,手搭在明信的肩膀之上,俯下身,突然在明信的唇上点水一吻──
“别再折磨自己了,明信。”
“也别再骗自己了,”图演抚过明信几乎在战栗的皮肤,说道:“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你……”
“因为,看见现在的你就好像在看原来的我一样。”
身体战栗的更加厉害,连嘴唇也苍白起来,就好像自己都没有见过的自己突然被暴露了出来,接受著彻底的审视。
“就这样离开明氏,你不留恋麽?那里可是你的国家,生你养你的地方……”
图演的手愈发放肆起来,拂过嘴唇後落在了明信的锁骨上,“那里有你的兄弟,有你所有的回忆……不想念麽?”
“不!”
“那里只有痛苦的回忆,明氏之大却没有我明信容身之寸地,我为何还要想念?!为何还有留恋?!”
图演一把扯了明信的发髻,将自己的红发与明信的黑发揉在一起,然後将手指按在明信的嘴唇上,脸上露出些疼惜。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露出这样的表情,为何撕咬自己的嘴唇?”
“看,血都出来了。”
俯身舔了去,舌尖却不收回,微微向上卷曲,在灯火下显得愈发妖冶。
“你!”
“你分明很爱你的国家,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图演舔湿了明信的眼脸,而後捧住了明信的脸,直直的注视著,缓缓说道──
“现在只能远远的眺望它,很伤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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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写文是最轻松的时候啊……
幸福的抹泪TOT
俺都有上班恐惧症了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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谪庶王爷三堕迷暗(美强、生子、年下)5.5 H

5.5
明信的睫毛急速的抖了抖,目光恍惚,图演突然一把将明信抱起,放到了床上。
“留住眼泪,眼泪不适合你。”
“我怎麽会哭?”
“笑话!”
图演将腿跪在了明信身体两侧,火红的头发垂在明信的胸前,却被明信一把扯住。明信手上的力气也毫不留情,图演也不得不偏了些头。
“你想做?”
“你说呢?”
明信咬了咬唇,“我要在上面!”
“很可惜,我从不在下面。”
明信翻身便起,道:“雌伏他人之事我明信绝不可能!”
说罢便要下床,眼前却突然一片天昏地暗,胳膊几乎被生生扯断,床铺也被撞出了剧烈的响声,明信的後背被狠狠的压撞在床上。
“这已经由不得你了。”
图演目光锐利凶狠,“你不该激起我的兴趣,明信。那日我从山匪那里将你救下,今日你就用身体好好感谢我。”
明信刚要抬起的腿便被图演按压住,仅仅离那刚刚结痂的伤口寸许。
“我会温柔的。”
“明信,我喜欢你,把你给我。”
明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可是图演的双目分明温柔,让人沈溺,让人辨不出真假。
吻落下,并不再浅尝辄止,雄性的味道交汇在了一起,令人情动。
衣服被扯开,身体也被翻了过去,图演的双手按压在明信的臀上,不愿离开。
弓下腰,将吻落在明信背上的伤口上,身下的身体猛地一颤。
“当时你忍耐的样子,真美。”
“明明害怕的发抖,却装作什麽也不在乎……”
“你在骗谁呢,明信。”
舌尖顺著背脊的中间慢慢下滑,潮湿而酥麻,四肢百骸似乎都亢奋了起来,明信微微红了脸,粗粗的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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