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攻屠受记----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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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相的小窝
作者:皮相

《倚攻屠受记》

精彩预告──
“如果,我跟张无忌在一起,以後,我们的孩子,男的代代为gay,女的,世世为腐……”
“……不要!师傅!我不要发这样的赌誓!呜呜呜!”
“灭绝老尼,你为何要让我家小受发这样的赌誓!你不得好死!”
“张无忌!今日你若跟杨萧走了,以後我跟你之间就一刀两断!来年菊花满台时,也再也不会有我俩吃黄瓜喝菊花茶的机会!”
《倚攻屠受记》
正文:
某年某月某个欲浪滔天之夜,与魔教妖男远避海外荒岛,男男生子的张翠山,给儿子取名张、又、受……
历经十二年,骨朵正红的张小受回到了中原。
武当山上,张小受正准备好好学武,念好功课,做个乖宝宝。可这时……他却偶遇他爹张翠山与前妻所生,一直留在武当的张无忌!!!
张小受与张小攻一见锺情二见发情,滚上床单。
天啊!这可是兄弟乱伦啊!!!
真是太刺激了……
正当张小攻会以为自己能独占张小受而独自偷著乐的时候……
然而,事违人愿,武当山上小攻济济,除了张小攻,还有宋小攻,甚至那些英俊清涩的小道士也骆绎不绝!
就这样,张小受,身不由己滴深陷在这场绝世的群攻纷乱之中……
从肉体到灵魂,被众小攻一一占领。
就当张小受会以为自己就这样糜烂渡过一生之时,这一天,出现了一个黑发碧眼的大帅哥!
他,自称姓赵。乃当朝最帅最风流最有权势的世子。
就这样,赵小攻横空出世。
他率领少林,峨嵋,崆峒,青城,华山,五大派的所有小攻一起攻上武当!声势之浩大,帅攻之云集,美男之集聚,简直在古今都匪夷所思,盛况空绝。
而一时间,武当山上淫叫连连,精液横飞。
据说,当时众小攻占据了全武当,日日夜夜,皆赤身裸体,精力贲发,将唯一一只小受围攻之。此举在当朝乃至今日都传为佳话。
只可怜张小受,被无数小攻xxoo又ooxx……
就这样,张小受的唯一一丝光明也彻底消失在众小攻的阴影之中。此生此世,被众小攻牢牢拽在手里,压在身下,不得脱身……
而千百年後直至今天,张小受与无数小攻们的性福生活也为无数男女所羡……
可有好事之徒问,难道, 被OOXX就是小受存在的终极奥义?
no!小受也是可以有自己的事业的。
於是,武当第一菊花楼,名传天下。掌柜的就是张小受。
名誉掌柜的张小攻。
金枪不倒店小二──宋小攻。
以及无数小攻店家,小二,厨子,按摩师……
生活继续性福平静下去,除了日夜在欲海翻腾之时会找不著北,张小受平日里生活还是很明媚滴。
突然在这一日!武当的清风洞忽然打开!
啊!难道是那百岁张三丰要出关了!小受与小攻们纷纷围在洞口观望。
然而……从清风洞里走出来的,却是一双十年华的翩翩美男子。
天啊!众人惊。
难道说,这武当山上,竟一山生出二受?!
惶惶间,那年轻的美男子白衣轻扫,一个纵身已经落在张小受面前,然後长臂一搂,与他化作道残影,飞回了洞中。
顿时,洞门咚地一声关上。
众小攻们在洞外又捶又打,却听得里面娇喘连连,呻吟激烈,更有撞击之声如暴雨般传出,实乃是非人之体力,精力无限。
一时间,众小攻们纷纷猜测,这俊美的少年分明就是一百年未尝小受菊花的绝世饥渴攻!!!
於是,众小攻与百年饥渴攻的斗争,以及拯救张小受的作战拉开了帷幕……
这是我瞎写的,哈哈哈哈哈哈!将来兴奋的时候来继续写。希望大家觉得好笑。

罪天者
他从街尾缓缓走来。两旁的喧闹海潮一般起伏。然而随著他脚步的下落,一幕离奇却不被丝毫发觉的场景亦随之发生。
凡是他脚步下落的地方,所有的声音,气味,颜色……都会瞬间停顿。连头顶漂浮的云层也凝滞在这半秒锺里,而後才继续蔓延过城市上空。他的影子斜斜地投映在灰暗的水泥地面上。彷佛旷野中下沈的欲望,一面破碎,一面弥留。渐渐地,被揉进繁华城街的每一寸声光。
糜色生花。疮的花,豔的花,畸形的花。大朵大朵地开在人群的眼睛里,皮肤上。只是,我们毫不自知。
他偷偷微笑。这便是他眼睛里看到的事物。美丽而罪恶。畸形的花朵豔丽诡异,在日光下亦不知收敛地肆虐开放著。日日夜夜,永垂不朽。
救赎是骗人的,他对著自己的影子说。审判亦是迟到的。因为我们都等不到那一天。只有惩罚才是最直接和迅疾的降临。
生罚
霍乱天者刚刚从天的北方飞过。凌乱的羽翼上沾满尘埃,泛著连天光都遮不住的灰。他也在微笑。北方那座冰冷的城市已被他搅动。以後的数月,人们都不得安宁。
地面上的那个人,静静地看著霍乱天者姿态不稳地掠过天空,消失在西边的荒城里。他觉得搞笑。有的天者就是这样不正经地飞舞。像小孩子在原地乱跑,随时会跌倒一样。
忽然,一个从巷角里冲出来的男孩打断了他的思想。男孩重重地擦过他的侧腰,跑进人群。随後,三个高大的男人也从巷子里冲出,追在男孩身後。人群又像是潮水一样,被这四个追逐的人弄得一阵紊乱。而他,也被这四个接连出现的人撞得身体发疼,再也站不住。他摇摇晃晃,像断线的人偶不自主地往下坠倒。但下一秒,他有如毫无重量的空气轻轻漂浮出水面一般,身体回到原本的姿势。
直到现在,他还未曾飞行过。只用双脚,在地面上行走。不过,他倒是会像其他天者一样操纵空间。若是不太远,在他眼里只是一个脚步下落的动作。
他忍不住想看看发生在那四个人身上的事。
街尾第三个巷子。里头是一处死角。破旧的墙壁此刻成了最坚固的牢笼。男孩已经无处可逃。
男孩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他说,那张光碟我到底做了多少份拷贝,我自己都忘记了。
接著男孩笑起来。笑的那三个男人陡生恨意。
我们是受人钱财,你到底做了什麽我们不会管,中间的男人说。他又拿出一张纸。他说,上面说,抓住你。活人或尸体。
这是威胁。活人或尸体。一般这种情况下,多数人会直接杀死目标。因为死人,是最老实的。
可是你磨磨蹭蹭不杀我。我就知道你不敢。
说完,男孩重重倒地。鼻梁折断,鲜血大量流出。三个男人已然出手。男孩像被围攻的雏鸟,再无生机。过了一会儿,殴打停止了,男孩却依旧保持神志。可见那三人力度掌握的极好。
你说得对。我们是不敢杀你。杀了你,光碟会被曝光,我们三人也就完了。但是我敢肯定,用不了多久你会求著我们把光碟通通带走。
不会的。男孩无力地说道。我说过,我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张光碟。
刚说完,男孩立刻感到一阵拳风朝著他腰部袭来。然而却没有意料中的剧痛。男孩的身体被一个人扶了起来。
那个人左手扶起男孩的背,用身体接受著男孩全部的重量。就像托起一只偶然折翅的飞鸟,温柔而轻巧。
他穿白色棉衬衣,和一条很旧的牛仔裤。眼睛漆黑。头发长到刚触及肩膀的地方就停住了。他微微仰起头,看著前方,露出脖子清晰的线条。这样简洁的一个人,全身没有任何特征,却会叫看过他的人深深记住他。哪怕时事汹涌变换,都不会被轻易忘记。
他的嘴唇触碰到男孩的耳际说,这个姿势舒不舒服。
这近乎耳语的声音伴随著湿润气息粘著在男孩的耳边。男孩沈默。他忽然间失去言语的愿望,只想一直保持著靠在那人身体上的姿势。
那人微笑,似乎很满意男孩的模样。他注视著前边的三个男人,眼神安静。但他忽地又笑出来,就像夜晚熟睡的栀子随时地绽放开来,百看不厌。
不过,在这时候,他的外表是不起作用的。相反,让人心生敌意。
三个男人无比疑惑。眼前这个人是如何在挥拳的瞬间把男孩扶起来的。不可思议。就像一秒锺的惊梦。梦醒了,却已时过春秋。
而他却笑著说出迷一样的话,今天,我不罚你们。
来不及思考,三个男人已睡倒在地。
跟我走。他在男孩的耳边说。他的声音像有魔力,像罂粟的花海拍打过心肺,男孩不知抗拒,亦甘愿不去抗拒。如此蚀骨的享受。
他又说,我是罪天者。
男孩点头,露出迷失的笑容。
他笑起来,显然男孩听成他说醉天者。
我想想看,现在该去哪里。他撅起嘴,哼著乱调调。然後他说,回家吧。
男孩的神情紧张起来,亦有点恐惧的神色。
哎呀呀。我是说我家。
哦,你家。男孩心里想。忽然就觉得美好起来。去你家。
天空的北方降下细微灰尘,一片完整的洁白带著一抹恰巧的灰落了下来。
罪天者。那个羽翼沾灰的人懒懒地喊他。
你这个样子我喜欢。好漂亮。他双手扶著靠在他身前的大男孩笑著说。
我刚才在天上的时候,看见你笑我。
哈哈。他对著表情有些执拗的霍乱天者笑出声来。
哼。你还在笑我。
我为什麽笑你。
霍乱天者不说话。表情像七岁孩童的固执。
好啦,好啦。他说,谁叫你飞的那麽搞笑。姿势乱七八糟。
我那是在玩呢。霍乱天者认真解释。
喏喏,可是你的样子很漂亮啊。怎麽样,也算是给你扳回一成啦。
哼。也就只有你说我漂亮。每次成片引起疾病之後,我身上都会被落下一抹铅灰印记,擦又擦不掉。
这也没办法。不过,你是不知道一抹铅灰在你身上多好看。现在都流行这种迥异瑕疵的美。好啦,我不跟你说了,我有事先走。
霍乱天者看了看他,说,你带著这个人干嘛。然而不等回答,就兀自张开双翅飞向天空远方。
恩,确实很美。天底下有个人自言自语。
一个大男孩在清晨的光线中睁开眼。他看到木质的旧窗台上一盆青藤长得正好。叶子小而饱满。他睡在洁白的床单上。衣服还是昨天的。身体上的伤已经不再疼痛。他摸摸自己的脸,还没消肿。他打量整间屋子。不大。样子简单,有些微微发旧。床边的木制圆桌上放著盆白色雏菊,还有一只圆形玻璃鱼缸。里头一条红色和黑色花斑的小草鱼。
你醒了。男孩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他朝四处望了望,却没有人影。忽然一回头,看见床下边冒出一张脸。他啊地叫了一声。
你……你是,醉……天者。
恩。我是“罪”天者。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没把吓到人这件事放心上。
哎,你这觉睡得可真香。我一早起来想找你,却看见你还在睡。我又不忍心叫醒你。
男孩恍然大悟,原来这个人一直躺在地板上等他。
这里是青石街23号301。是间不错的阁楼。我租的。你现在在我家。
对。你家。男孩想到之前那个人说的去我家,心里开始莫名的柔软起来。
你样子挺老实啊。怎麽昨天被人追杀。
男孩对他笑,却不回答,反而问,你叫什麽名字。
嘻。你可以叫我飞醉。我刚想到的名字。新名字。
飞醉。男孩清晰地念道。
你叫什麽。
阿七。
哎呀。七是命数。你这一生可不简单啊。
整整半个锺头,阿七和飞醉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飞醉看著阿七满脑袋乱糟糟的头发,年轻的脸,感觉亲切。阿七的声音是大男孩特有的清涩。但口气却是三十来岁成年男人才会有的。飞醉只字不问阿七的过往。每个人都有自己隐秘羞耻的精神层面。我们不该去探测。
你几岁。飞醉问阿七。
十七。阿七的脑袋耷拉在床单上,还是睡眼惺忪。
噢……我也是。飞醉说了一半……不对,全部假话。
可你看上去就十五六岁。
谢谢。飞醉喜笑颜开。
你真好玩。怎麽说你年纪小你还开心。
年轻的人渴望长大,年老的人希望变小。
你到底几岁。
十五六啊。哈哈。
飞醉放起小野猫的歌,眉飞色舞。阿七坐在一旁,嘴里叼著一个大肉包,说,我等会儿该走了。谢谢你让我在你家休息。
你怎麽没谢我的包子。
噢,哈哈。
一个月。飞醉跟著音响里的音乐摇头摆尾,冷不丁的说了一声。
啊?
我说,一个月。你得留下来一个月。之後,你爱怎样就怎样。
阿七结束与包子的恶战,吃惊和感兴趣地看著飞醉。
那我敢保证,这一个月你会天天都是惊声尖叫。
我不怕。我是天者。
恩,是。醉天者。
所以,你是答应了。
没有啊。我真的得走。我有非做不可的事,还有我也不想带给你麻烦。比如,像昨天那三个人。
我既然能救下你一次,就能救下你第二次第三次。
阿七没有吱声。想用沈默来代替自己表示决心。
对了。飞醉坐到阿七对面,不怀好意地盯著他笑。我给你看样东西。说著,拿出一张纸。
阿七看完差点掀桌子。竟然是他自己的寻人启事。巴掌大的肖像图把自己画的无比清晰。连脖子上的小颗圆痣都有。
所以。飞醉顿了顿。你走不了。
阿七看著玻璃缸里的小草鱼,默然深思。
你还没刷牙吧。我在洗手间里给你拿了新的毛巾牙刷还有其它东西。飞醉从後面摸著阿七乱糟糟的头,这让阿七看不见他的脸。
我说,我现在跟你正处在一种很奇怪的关系中唉。阿七说完,发觉自己脑袋开始发热发晕。
飞醉轻声笑。我就是想你陪陪我。
啊……阿七感到自己被人当宠物了。
洗手间里传来水流漱漱的声音,阿七站在马桶边小便的声音,然後是牙膏的清香。
飞醉的神情黯淡了一下,接著就明亮起来。只是也有一些很明显的哀伤。
忽然,传来咚咚的敲门声。飞醉翻了个白眼,无奈的说,又敲这麽大声。
门外是个高个子少年,眼看跟阿七一般大。利落的短发,眼角一颗浅褐色泪痣。但五官明丽,像四月气候里的梨树,开了满满一树浅白。
什麽事。飞醉冷冷地问他。
没什麽,就是例行公事来检查天者们的行为。
哈。那你检查完没。
恩……少年煞有介事地盯著飞醉的脸,一副审稿的样子。
时间到,再见。说完,飞醉啪的一声关上大门,也不管打到门外少年的鼻子。一声惨叫後,阿七从洗手间里钻出来。脸上,头发上,脖子上沾满了水滴。湿润而干净。脸颊的线条清晰而柔和,是个英俊的少年。而飞醉,一时间只有呆呆的看著他。
刚才是谁。阿七一边甩著头发上的水,一边问。
八卦天者。
呃……
阿七和飞醉做午饭。两人正在推攘著到底谁去买鱼杀鱼。
喂,明明是你要说吃鱼的啊。阿七不依不饶。
还不是因为你。吃鱼就是为了要庆祝你入住我家啊。
无休止的说话中,房间里传来花盆破碎在地的声音。接著是一声沈闷的倒地声。
有贼。飞醉露出兴奋的表情。
来抓我的来了。阿七露出大难临头的表情。
哎呀。原来是你。我的花盆啊,我在旧唐街转了好几天才相中的就被你毁了。飞醉边喊边拎起那个摔在地上喊疼的少年。我说你正门不走干嘛要翻窗,信不信下回我在窗口放个鼠夹器。
少年的腿扭了,膀子划伤了,鼻子上的红痕像个樱桃。新伤加旧患。
恩,看来刚才被门撞的挺重,不过你的样子看上去好看多了。
你认识啊。阿七劫後余生般的松口气问。
恩。就是刚跟你说的名叫八卦的人。
我是视天者。司观望,司流言,以及监制其它天者。必要时,可直接行罚。少年站立在窗边,无数光线从容穿流在他的身体上。双目亦是出奇的平静,带有某种不可攀驳的肃穆。
飞醉冷冷地往视天者身前一站,把他彻底挡住。
他是个娱乐记者,狗仔队的。
哦,娱记啊。阿七听完飞醉的一句话,脸上露出终於明白过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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