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的真选组----战僳之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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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还是放在后面有威慑性,我还是觉得……”冲田真的在那里很认真的研究开了,其他队士开始拼命忍住擦汗的冲动,不安的向土方那里望去。
“一个,两个都给我去切腹啊……”土方一如既往的爆出话来,队士手忙脚乱的把他们分开。
“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还在那里一个劲地抖的大叔似乎是有些从混乱中清醒了。
“啊?”土方放弃了之前还挣扎着想踹冲田和银时的举动,从队士手里解脱了,“想起什么了?”
“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话还没说完,土方已经一拳上去了。
“不,不是啊,是他的名字啊,听我说完啊。”大叔肿了一边的脸哭着解释,土方这才撤手。
“那个叫做‘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的名字的人说过,”看来大叔终于醒悟到怎样和土方对话了,“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美人的名字,那样你玩出这种结局的希望就大了,条件是帮我带句话,我就答应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土方冲动的一把揪起那个大叔,直觉有哪里不太妙,好像会有什么事发生。
“是……是是……”被土方三番两次恐吓的大叔显然已经对土方恐惧到了一定境界了,都开始语无伦次了,“名字,是名字啊……”
“嗯?”看到土方寒冰一样的眼睛,仿佛在说又是什么奇怪的网名的话,就杀了你,大叔不禁又开始抖了起来,“是那个他告诉我的美人的名字,我记性不好,怕自己忘掉就记在纸上,结果忘记把纸放到哪里去了。”
……
(原来还是个记性很差的OTAKU……)队员的心声。
“那是线索啊,你给我找出来!”土方的青筋数量又向新纪录迈进了。
“后来我就想只要让我再听到那个名字,就一定知道,所以现在已经不需要找那张纸了。”
(七)
……
“不需要了?你的意思是……这个名字我们刚才说起过?是什么?”银时狐疑地问。
“是什么呢?……我忘了,不过就是那边扛着火箭筒的小哥说的。”大叔看向冲田所在。
“我说过那么多怎么会一句句去记?又不是某个蛋黄酱混蛋。”冲田一句话驳回了所有希望的眼神。
“怎么,你看不起蛋黄酱啊。”土方一如既往地捍卫蛋黄酱的地位。
“我完全没有看不起蛋黄酱的意思啊,我看不起的只是土方先生你而已。”冲田一如既往地将火箭筒瞄准镜对着土方。
“就是这个名字啊。”大叔在紧张的气氛中插了进来。
“……土方?”大家都有些呆得看着大叔点头确认。
美人……美人……美人……美人……美人……美人……美人……美人……美人……
土方一个头大概有两个大了,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他让你带什么话?”银时看到土方的脸阴着,知道他一定生气到快爆发了,也是,哪有男人被人说成是美人还高兴得起来的,虽然自己也一直觉得土方的确是美人,算了,还是不要告诉他这种想法。
“你就是土方?不是女孩子啊?虽然是美人不错。”大概是之前一直处在紧张之类的情绪下,大叔现在反而表现的不是那么失望。
“再敢提一句美人什么的,就等着死吧。”土方开口了,“到底带什么话?”
“内容我不知道,他写在纸上,在上衣口袋里。”大叔仍是一脸惋惜的看着不是女人的土方。
土方把一张纸条拿了出来,看完后,身体有些摇晃……
银时忙上前扶了一把看起来随时会倒下的土方,顺势瞄到了纸条,尽管土方马上把纸条揉成了一团,银时还是看到了那动摇土方的话。
[好久不见了,要不要我帮你啊,是你来求的话我可是义无反顾哦。]
(“真没礼貌,近藤没教你怎么对人说话吗?土方,难道不该说一句‘好久不见了’吗?”“……真是无情的人啊,松平老爹让我来看看,曾经同为真选组的可爱同僚是不是需要帮助,不过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有用,反正真选组的名声就一直没有好过,”“……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啊?是你土方来求的话我可是义无反顾哦。”“……既然你还是这么犟,到时可不要后悔啊……”)熟悉的宛如噩梦的语言在土方的脑海中翻滚,是他,只有那个男人可以如此的用恶劣地笑容说出轻佻的话语,那是土方拼命想要忘记和抹杀的噩梦,现在,那个噩梦叫嚣着回来了,伴随着警示厅的废墟回来了,是的,土方清醒的知道,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是能听到那样恶质的温柔笑语在耳边回响,把一年前的噩梦唤醒,重叠在了一起。(“你要的是什么?”“只要有能力做到,都可以照办?”“可以。”“土方副长。”“什么事?”“我是说我要的是土方副长。”)
然后,土方就这样在银时的怀中失去了意识。
“土方,土方,醒醒,快醒醒……”谁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渐渐听不见了,留存在这无尽黑暗中的,只有那一日的噩梦。
那恶劣带笑的嘴角,
如果可以不看的话;
那低沉诱惑的语言,
如果可以不听的话;
那狂乱绝望的占有,
如果可以感觉不到的话;
那黑色的没有边际的噩梦啊,合着暴风雨般的疼痛席卷而来,
如果可以就这样
……
这个样子
……
死了的话
……
“给我醒过来啊,想逃到什么时候去啊?你不是土方十四郎吗,你不是要守护真选组的吗!”真选组?是啊,我是副长啊,如果我倒下,近藤怎么办,真选组怎么办,有银色的光刺破黑暗,把土方拉了回来。
“银时,你很吵啊!”土方靠在银时怀里醒了过来,刚才太多负面感情迎面而来,自己是晕倒了吧,越来越没用了。
“副长,你没事了吗?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去看一下吧。”队员的神色都很紧张,关切的神色在那些看着就像流氓的队员脸上露出,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本来应该是这样,可是土方没有笑,谁都没有笑,看过太多的死亡的人会知道没有什么比兄弟情更可贵。
“没事,刚才我晕了多久?”土方问到。
“一二分钟吧。”银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土方这才发现自己醒来后一动也没动过,为了护住自己不至于倒地,银时从背后圈住自己的手还停留在胸前,可以感到从背后传来的温度,那种温暖不禁让他有些尴尬。
“放手吧,已经没事了,”土方低着头推开了银时的手,再回头看到的是银时紧皱的眉,红得好像血色的瞳中带着让人看不下去的情绪,轻叹了口气,说着近似耳语的话,“只是蛋黄酱摄取不足而已,你不要那种表情啊,一点也不适合自然卷的笨蛋啊。”
“上面现在顺利吗?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他土方仍是那个土方。
“是,刚来的消息,局长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拒绝了去医院检查的建议,包扎好就也去看护伤员了。”听到报告后,土方有些生气,这个人怎么总这么乱来呢,一会儿一定要他去医院彻查一次。
“还有一个消息,松平大人的增援来了。”
“这么晚,早干什么了?”队员有点不满。
“增援军是哪一队?”土方问到。
“确实听说是伊东鸭太郎率领的御陵卫士。”
“是他?”怎么会,“总悟,这个人和这台机器交给你了,给我仔细的查,明天我要看到你的报告书。”说完就匆忙沿来路返回了,按照大叔的说法,按照他的字条,不会错的,在找的幕后之人一定就是伊东,可理由是什么?背后还有别人吗?可恶,政府官员的话,没有足够的证据就不能审问和逮捕,纸条上也没有可拿来作证的内容,现在他敢来,是料定了没有证据了,可是,就这么让他跑了?不行,这行动是冲着真选组来的,不一次解决会后患无穷……
银时就这么跟在土方身边,握着那被土方推开的手(这样被推开,已经是第二次了呢)。
(八)
“副长,你辛苦了!”山南见到土方灰头土脸的从地下出来后马上赶上询问,递上早已准备好的毛巾,又转身对临时搜救队说,“下面还有伤员,快去。”
“伊东在哪里?”土方一边走一边问,对山南拿来的毛巾毫不理会,银时倒是毫不客气拿来就用。
“不好了,阿银,新八不见了,刚刚还在的阿鲁。”是神乐的声音,下一秒银时就被强行带走了去寻找失踪的新八。
“伊东的话,在那里,任务完了,马上就会通知他们离开了。”山南指着天上的飞船,赫然写着《御陵卫士》,旗帜上能分辨出松平老爹的会津番标志,从上面降下的绳梯在风中微微晃动着。
“哼,恐怕还没完,下面那个只是个废柴。”土方看着飞船又点了根烟,“我问你,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确定的却不能调查审问的犯人怎么办?”
“透露给记者,用舆论逼他就范。”山南不懂土方的意思,可还是回答了。
“不行,不可以曝光,还不清楚是否与他人有牵扯,牵扯有多广,不能让喜欢刨根问底的记者去查,万一在预想外,翻船的就是我们。”真选组和御陵卫士本就平级,且系同一番,附属于松平门下,若能确定只是伊东或少数人参与也许行得通,可如果想对真选组不利的人还躲在背后,除了一起找出来就没有第二条路了,而万一大张旗鼓一路向上查却仍停留在没有证据的基础上,那这行动无疑在自掘坟墓,到时,第一个被处决掉的恐怕就是真选组了,若没有十足地把握,聪明如土方是不会去冒险的,即使平时一副动不动会暴走的样子,心中却清楚的知道怎样正确把握真选组前进的方向。
“那要具体分析才行,犯人是谁?”山南问道。
“……伊东!”土方犹豫了一下还是冷冷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这就棘手了,没有证据吗?”虽然很吃惊,但因为他是山南,因为这是土方说的话,所以就算答案再荒谬也会选择相信,再荒谬也不会失去冷静。
“没有啊。”
“那就难办了,即使认定这是伊东的单独一案,相比起见回组这种组织,同样是独立组织的御陵卫士原本却是从真选组分割出去的,现在大多人还是把御陵卫士看作真选组的一部分,跟其他组织相比,恐怕越是对御陵卫士出手,反而越会对真选组不力。”山南说着他的见解,终于明白土方为什么有先前的问题了。
“切,总之想什么办法先留下他,跑了的话,就没下次机会了。”山南想得更复杂啊,那岂不是说怎么都不能出手了。
“我们突然发难,扣下伊东一干人调查的话……只要不被别人知道。”山南皱眉想着可能性。
“不可能,”看着队员,几乎人人带伤,又看着军用的,加强版的御陵卫士的飞船,“战力不足,动手的话,我们会全灭的,除非……看来只好利用那个机器章鱼了,到时连船一起毁了,不过动静太大,这是最坏的办法了。”
“找近藤局长商量一下如何?”山南又问。
“也好,他人呢?山崎,斋藤,有没有看到局长?”报告上来的搜索结果却是没有。
“对了,刚才神乐说新八失踪了,我确实是托他照顾近藤先生来着。”土方莫名的感到一阵紧张。
“阿银,我在这里啊,你刚刚是不是烧纸钱了,烧了吧,我都看到了啊,一定是烧了吧。”这么熟悉,是谁的声音,不,谁的吐嘈?
“十四,你没事吧,怎么身上这么多灰?”
“近藤局长,你怎么在那里?”山南看着站在飞船上的局长和边上附带的新八。(新八:为什么是附带的啊,凭什么是附带的啊,还有那该死的强调又是什么意思啊!)
“因为很久不见了,就请了局长上来叙叙旧,大家刚刚还聊得很愉快呢,土方副长,你也来吗?”柔和的话语,是谁,在逆光中,扶着眼镜,较自己短些的淡色头发,该死的一成不变的挂起的温柔嘴角,在土方看来,却好像是最大的嘲笑,如此碍眼至极,除了伊东还会有谁。
“现在怎么办,副长,局长变成人质了,看来那个最坏的办法也不能用了。”山南低声说着。
“十四,怎么不高兴啊,有伊东老师的人在照顾着,你也稍微歇一下吧,一起来喝酒啊,哈哈哈!”
“这家伙……”看到近藤这么精神是很好啦,可是地点不对,边上的人不对,情形也不对啊,进藤的神经一定比猩猩粗多了,现在怎么办?就这样放他走?
“不一起来坐坐?土方副长?就这么担心喝醉了?那你就不担心近藤局长喝醉了的话,回不来吗?”伊东轻描淡写的话在土方心里却仿佛有千斤重,近藤!伊东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山南,那是什么,最新的报告书?发现阿妙小姐晕倒在二条桥,好像是因为人群拥挤踩踏事故造成的。”土方随意的播了下手里的一叠纸大声地说着,天知道已经是总长的山南干嘛还到哪儿都拿着账本,管它呢,先凑合着用吧。
“什么?阿妙小姐/姐姐,我这就来救你!”局长和新八就如土方所料急忙就要走人,谁想伊东却开口了,“土方副长的报告看来有些不实呢,今天凌晨因为葵屋伤人事件,死了个天人,为了追捕调查,周围一带包括二条桥在内都封锁了,我亲自处理的哟,所以别说是被疏散的人群了,连普通路过的都不会有,不知怎么就能发生踩踏事故呢?”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怎么就这么好巧不巧,好死不死的,开玩笑的吧!)
“现在虽然章鱼事件平息了,人群仍处在不安定的状况,恐怖分子也许会利用这点煽风点火,还是不要听见风就是雨了,不调查清楚就行动,跳入陷阱就麻烦了呀。”尽管是逆光,土方还是很肯定刚才不是错觉,伊东的确笑得更温和了(你才是想让近藤跳进陷阱吧)。
“土方先生,你别吓唬我啊。”新八捧着脆弱的心脏,眼角还挂着泪。
“十四,伊东老师说得对啊,消息一定要查实啊,不过嘛,我早就知道阿妙小姐一定不会有事的。”近藤又喝了一杯,背景不断传来新八的声音:“骗人,骗人的吧,绝对是骗人的吧,刚才还差点想从这里往下跳来着,不要故意表现得跟我姐姐很熟啊。”
“对了,松平大人的女儿就要十九岁了,这次大人让我来不仅是看看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还有就是接真选组代表去参加宴会,因为不想被说成奢侈,所以各组只请一人,还请局长不要拒绝才好。”伊东这么说着,眼神却不时瞟向土方。
怎么……这种奇怪的感觉……
“这……”土方刚想回绝掉,伊东却像看透了一样,说道:“据我所知,真选组没有这么高性能的战船吧,现在这么乱,四处走动都危险,也不知道那章鱼有没有同伙,在去宴会的途中被狙击就不好了,到时,我大概会因保护不力被判刑吧,还请不要让我为难啊,土方副长。”
若是近藤真跟着伊东的飞船去,才恐怕是真的不能活着回来了吧。
“局长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了伤,你是知道的吧,”土方不甘示弱,“而据我所知,御陵卫士中没有像山崎这样懂医术的队员吧,局长是那种性格,身体不适也不会说,没人照顾只怕会有不测,再说舟车劳顿或是大小宴会原也不是病人能应付的,加上现在真选组确如你所言有些混乱,若再没有局长坐镇,只怕更不得太平。”
“这……十四……伊东老师……”看着船上船下,一个是很仰赖的旧部下,一个是那么多年的好友,却为什么总不能好好相处呢,近藤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做人太失败了。
“可是,土方副长一味阻止的话,就是公然违抗松平大人,你想真选组会怎么样?违背藩主的话,就等于与整个会津藩为敌。”
“喂喂……近藤先生,真的有这么严重吗?不就是不参加藩主女儿的生日宴会嘛,怎么说的跟杀了藩主一家似的。”新八拉过近藤一起蹲在角落碎碎念。
“确实,一般而言,这样说有些过了,可是对方是那个松平老爹的话,就难说了,那是朦胧的往事了,传说中,他可是曾冒充杀手13号驾驶直升机到游乐园,用枪狙击自己女儿的男朋友的人啊。”近藤认真地说,配合着脸色也暗了下来。
“那个男人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吗?”新八推了下眼镜,咽了口唾沫,语气也学近藤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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