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胆敢闯入我们御陵卫士的地方?”
“啊呀啊呀,被包围了,玩模拟人生的话,就叫做‘名字什么的,杀了我也不会说的’,来找一个迷路到这里的人。”
“你在看不起我们吗?抓起来!”为首的一干人已经冲了上去。
……
“什么嘛,这么弱,就这点本事还想跟真选组玩?喂,还醒着没有,真选组的副长在这里吧,带我去找他。”
“白发红眼,难道你就是那个白夜叉?”
“说什么呢?那谁啊?听清楚,我是坂田银时,万事屋的老板啊。”银时揪着可怜的对手到处走。
“在最底下一层,副长他。”
银时往下走去,好像迷宫的道路弯弯曲曲,银时始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到了最下面的一层,被揪着的人指向一个房间,看到手指的方向,银时有些急躁的扔下手上的包袱,打开了那扇门,“多串?在不在啊?多串?”房间很暗,银时又向前走了几步,然而寂静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回响。
“喂!他不在啊……”银时还没说完,就听到什么东西发出“咔”的一声,等到回头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栏杆从地下升起,阻住了银时回去的路,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一个牢房,看着灯亮了起来,四方涌来了不少人,银时知道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如此大的一艘船,怎么可能只有那几个队员呢,不过意识到归意识到,现在怎么办,来找的人没有见到,自己倒成了笼中之鸟,“果然没看Jump就是衰啊。”
……
“所以说近藤先生,土方先生就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寻死了喽。”冲田跪坐在近藤对面。
“那个,总悟啊,我没有那么说啊。”近藤额头上有一滴汗。
“真过分啊土方先生,知道犯人是伊东却还敢跟他去,什么都没对我说,万一回不来怎么办,这个蛋黄酱白痴为什么总是这样,一直一直只会什么都自己来,一直一直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一直一直走到我怎么也追不上的地方,就这么高兴吗,总是自我主义过剩,凭什么认为没有你姐姐会比较幸福,凭什么认为独自冒险会对真选组比较好,凭什么啊……说过的啊,只有我才能杀死你啊,现在又跑去这么远干吗?”冲田的声音有点闷,不再是没有起伏的语调了。
“……”在场的队长都没有说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十一)
“局长,松平大人来了。”山崎适时地插话。
“我马上就去,我一定会劝松平大人救出十四的。”近藤站起身,说完这番话,就匆匆走出去了。
……
“松平大人,这样做的话,十四他就……”
“总之,就是这样,土方是个不错的人,损失了确实有些可惜,不过没有办法……真选组和他之间只能选一样,所以,近藤,忘了他吧。”松平站起身,叹着气离开了。
……
“局长,松平大人的意思是……”山崎代替其他队员首先问了出来。
“放弃营救。”近藤的脸在暗处有些看不清神情,不再是一直以来总是自信地笑着了。
“为什么?他是会津藩的藩主啊,为什么做出这种决定?”
“伊东好像不是松平大人能管住的,当时他会脱离真选组好像也不是松平大人的意愿,恐怕真像十四所说,伊东的背后还有什么人在吧,这次的事件好像也有上面来的压力,所以,伊东的事要全部压下,而且有关的事也不能披露,所以这次的章鱼事件也要以宇宙生物袭击对外声明。”
“什么?那副长……”
“十四他……”近藤的手紧紧握成了拳,“放在失踪名单里……”
“我们呢?什么都不用做吗?”
“我们还是真选组,只要像平时一样就好了,土方的职务就交给山南。”
“近藤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呢,土方先生不在了,要怎么像平时一样啊,我可是只想着怎么暗杀他的啊,我不知道什么压力啊,上层的,但只有杀他的机会,我不会让给任何人的,伊东就由我来肃清,麻烦近藤先生把我也放在失踪名单里吧。”冲田说完就要走人。
“那我也……”
“我也……”好几个队长也站起来要走。
“都给我回来,”近藤几乎是用吼的,“你们这样就是擅自脱队,要切腹的。”
“局长,那可是副长啊,为什么你还可以说出这种话呢?”
“都给我坐下,谁也不许去,松平大人的意思你们不懂吗?肃清什么的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大义的名分啊。”
“那有什么关系,只要赢了就可以了,只要赢了,就是正义了。”斋藤说着。
“你不明白吗?”一直没有发话的山南出声了,“副长自己离开的理由。”
“什……什么?”
“因为我们什么都做不到啊,”山南想着土方说过我们战力不足,动手的话会全灭的,“那个人,最后做出的选择是真选组啊。”
“是为了我们?会离开也是因为我们太弱?”斋藤觉得有什么在旋转,让他目眩。
“什么都不做的话,副长怎么办,他也许什么都做不了,也许正在等我们啊,也许会被杀,也许……”
“十四是什么人,你们不清楚吗?”近藤把头抬了起来,依然是阳光的自信的脸,“鬼副长怎么可能会什么都做不了,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这些让他担心的人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我们只要变强就可以了,强到可以不用再让他承担我们的软弱。”
“是,局长。”
……
众人离开后,山崎摆弄着手上的碟片,好不容易找到的呢《拜托了,派豆龙》,还没交到副长手里,现在你怎么样了呢,你可知道,这次任务与以往不同,没有增援啊。
……
此时两千英尺的上空,御陵卫士的船,某一个房间里,土方正在一张床上昏迷不醒,伊东坐在床边,虽说对昏迷中的人动手不是伊东的兴趣,但看着只有在无意识时才显得乖巧的土方,伊东还是不由地伸手抚上土方的头发,软软的,撩人心弦,往下是细长的眉眼,闭上双眸的土方一扫冷傲和愤怒,带着恬静的柔美,手指划过鼻尖,擦过脸颊,停留在美好的双唇上,只这一个动作,不禁让伊东联想到方才的吻,那温软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唇上,舌尖也还留着土方的味道,像女人一样柔软的唇舌,却另有不同的味道,仿佛是罂粟的诱惑,明知有毒却仍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伊东知道,自己已经中了叫做土方的毒了。
拉开土方黑色的外套,解开白色的领巾,打开马甲和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伊东有些贪婪的看着无与伦比的洁白肤色暴露在眼前,指尖划过喉结,锁骨,伊东感到周身有些躁热,想在这身体上打上自己的标志,伊东埋下头,啃咬着土方的唇,探索进口中,手摸索着解着剩下的扣子,吻很漫长,像是要弥补刚才不足够的份,直到担心土方会被闷死才离开了,很满意看着自己的作品,有些喘的呼吸,因缺氧而染红了的双颊,被蹂躏过的唇呈现不自然的红肿,微微泛着珠光,带出的银丝从两人的嘴角滑下,这样的土方美得让人心惊,再一次,伊东吻上土方的唇,饱尝滋味后游移向下,湿滑的吻流连到了锁骨,在洁白的肌肤上印下了红色的印记,过会儿颜色还会更深吧,但是没能再继续了,因为一直昏迷的人终于醒来了。
“滚开,”清醒过来的土方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伊东,喘着粗气,看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不用问就知道发生过什么,“我杀了你。”习惯性的把手抚上腰间,却没有摸到自己的刀,想找什么替代的东西,伊东却已欺身上前,一把抱住土方,任土方怎么挣扎也还是在禁锢之中。
“就真的这么讨厌吗?”伊东的声音显得有些受伤。
土方什么都没说,只是不停的试图推开伊东,但仅仅挣扎了两分钟,土方就喘得厉害,手脚也有些疲软,身上的力气像被抽空了。
“我怎么了?”土方有些讶异于自己的无力。
“我给你喝了药,说是药,却更接近于毒,可以让人维持在体能极限的状态,是用来激发人的潜能的药,所以你现在每一分的运动量就需要以前十倍的体力,换句话说若每天可以维持五小时的运动,五小时的说话,那么,现在就只能保持半小时运动和半小时说话,长时间不服用解药虽然的确有激发人潜能的效果,但体能极限后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负担,所以这种药还在试验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用的,现在就让我暂时用它来束缚住你吧。”伊东松开手,土方就跌坐在床上拼命喘气,好像被刚才那有些剧烈的挣扎耗尽了体力。
“变态。”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后,土方立马冷静下来,开始扣扣子,他可不想一直这样衣衫不整,“你说要亲手毁了真选组,怎么做?”
“等他们来救你时……”伊东很感兴趣的看着土方冷静的扣扣子。
“不会有人来的。”好像没看到伊东的视线,土方围上领巾。
“为什么?”
“因为我叫他们不要来的。”整了整外套,土方终于抬头看向伊东。
……
“伊东老师……”莜原的声音。
“进来,怎么了?”伊东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
“刚才有个人偷溜上了船,是来找副长的,现在被我们抓到了。”
“哦~做得好,土方,看来是你输了。”伊东有些高兴得看到土方的脸色变了,“是什么人?”
“那个,好像不是真选组的,他自称是万事屋的阿银。”莜原皱着眉。
“我去看看,你守在这里,啊,对了,我知道土方你对说服工作很擅长,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着点体力吧,莜原不是你能说动的人,毕竟,他同期的好友,可是死在你手上的,你不会忘记吧,那个你以背叛近藤,违背武士道为由,逼着切腹的人,啊,这种人太多想不起来是吧,再给你个提示,是那个人草拟了递交松平大人的建白书。”说完伊东就离开了。
(十二)
“你……是葛山的朋友?”土方随意地靠在床上问着。
“是的,以前他还是和尚时,我们就是朋友了,也是他劝我加入真选组的。”
“……我不能出门?”土方把修长的腿搁上了床,不同于真选组的和室风格,御陵卫士的船上有不少天人的东西。
“是的,所以还请副长不要让我为难,我也不想因为失手杀了你而被责怪。”莜原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真是危险的人啊。”土方没有再说什么闭上了眼。
……
“副长,不担心吗?”沉默了一会儿,莜原皱着眉开口。
“什么?”
“那个来救你的人啊,说不定已经被杀了。”
“啊,为什么要担心?”土方问的一脸云淡风清。
“可是,他是为了救你才来的,你怎么可以不担心?”莜原的眼神显得有点激动,手也握紧了。
“不熟。”土方仍是静静闭着眼。
“什么?”莜原像是被震惊到了。
“我说和他不熟,死了又怎样?”
“怎么可以……有人为了你,可以连性命也不要,你怎么能在这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算他不是真选组的人,你也……”
“你是不是搞错了?就算是真选组的人又怎样,违反命令而且任务失败,就算你们不杀,法度也不会饶恕的。”
“……呵呵,是了,是我问了愚蠢的问题,我怎么就忘记了呢,副长你本来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时事乱的时候是这样,安定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无论是敌人还是自己人,只要阻碍到你前进的一律砍掉,只有这样狠的人才能在杀人如麻的真选组中也被冠上鬼的称号啊,……还有一件事……”莜原的手颤栗着。
“嗯?”土方睁开眼,瞥了他一眼。
“葛山……葛山切腹的时候,你也在吧,他有说什么吗?你又是什么感觉?”
“不记得了……那么久以前的事了……”土方又闭上了眼,“会追究已经死了的人,真像个傻子。”
“你……混蛋……”莜原的拳吻上了土方的脸,“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不记得,你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吗?他啊,从以前开始就幼稚的不行,总觉得世界可以变成完美无缺,所以他去当了和尚,希望从心灵上感化别人,可是暴乱仍然无处不在,那时,快对自己绝望的他在路上看到了你们,是你们让他觉得还是有办法来改变世界的,是你给了他希望,让他有了奋斗的目标,那时他是那么单纯而热情的邀请我也加入真选组,好像跟着你就可以实现所有梦想,可是,你又做了什么,真选组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除了再次毁了他的梦想你还会做什么,因为你的混蛋理论和法度,葛山他死了呀,你真的没有感情的吗?当你的手上占满血时你都不会有罪恶感吗?”
“没用的东西我全都扔了,这样讲,你可以稍微明白点了吗?不要再拿这种事来烦我,那种东西与我无关。”土方被揍过的脸有点肿,头发有点凌乱,但是没有任何动作,只像睡着了一样随意躺着,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仿佛刚才暴风雨般的一拳不是打在他的脸上。
“呵……呵呵,原来真是这样,副长,你还真是像鬼一样的冷酷啊,我只是替那个来救你的人不值,除了毁灭,你还能带来什么?”莜原仿佛失了神,眼中没有焦距,“我去门外守着,你别想逃。”走出房间,锁好门,莜原沿着门边滑落下来,蹲坐在地上,回忆的片断仍不停地翻滚。
(“那……莜原,你要不要来真选组啊?”“什么呀,那不是流氓组织嘛,谁要去啊。”“别瞎说啊,是警察啊,大家虽然看上去很乱来,但其实都是好人。”“可是不是说要求很严格吗,还有一个鬼副长什么的,葛山你不是很胆小的吗,不怕他?”“土方副长才不是那样,他很强,感觉比任何人都强,但是我知道他也比任何人都温柔。”“唉?真的假的?感觉你说得很矛盾啊。”“他有一种无法说清的光芒,好像只要跟着他,我一直以来寻找的梦想就不远了,我们都很仰慕他的。”“我不信他会比伊东老师还强。”“不,我说的是另一种强,莜原,要不要来啊?只要见到他,你就会懂了。”……)
“我不懂啊,葛山,那种人,我根本就不想再见到啊,他那种人,到底好在哪里啊……”
……
土方的手抬了起来,抚在脸上,“下手还真重,会为了我的话而这么激动,葛山,你有个不错的兄弟嘛……啊,肚子饿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美乃滋呢,啊,对了,没有红豆的话那家伙又要吵了吧,真是受不了这种变态趣味,没有糖分就活不下去的人乖乖呆在家就好了嘛,干嘛跟来受罪。”在没有别人的屋里,土方半靠在床上,刘海低低的遮住眼睛,手掩着红肿的脸颊,说着不知所云的话,拉扯着浅浅的笑容,然而,有什么晶亮的东西闪烁着滑落下来,砸在白色的床单上。
……
“原来是你啊,上次没来得及介绍啊,我是伊东鸭太郎,请多关照。”
……
……
“关照个屁啊,哪有人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还请多关照的啊……啊,对了,午饭上别忘了淋上红豆,这可是武士的动力来源啊。”暗黑的牢房中,银发的家伙真的知道自己的立场吗?
“你和土方君是什么关系?”伊东问得不急不缓。
“关系,那是什么玩意儿?多串君那种青光眼的混蛋,把美乃滋当饭吃的没有味蕾的变态怎么可能会跟阿银有关系?你不要侮辱我的关系网啊,好像纳豆一样的,粘嗒嗒的关系网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我并没有侮辱你的意思……”伊东截下了的仍旧滔滔不绝的银时。
“什么啊,那你是来侮辱纳豆的吗?”银时坐在地上,开始掏耳朵。
“纳豆那种没营养的东西,当然不喜欢,大概喜欢的人到底有没有还是个问题……”伊东认真地说。
“嗯哼……伊东老师,你偏题了……”已经有人在边上提醒了。
“啊,跟这种人没法交流,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走吧,不能让大人等太久。”伊东转眼就离开了。
“啊,我的午饭呢……别忘了红豆啊。”银时不死心的提醒着。
“切,都走了,本来想耍帅的,这下要被多串君骂了,啊~我不是主角吗?怎么戏份少不说,连出风头的机会也没有呢,这样下去阿银会被强制停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