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孽缘(穿越)----纪千秋

作者:  录入:12-22

里面人满为患,他排队排了一个时辰,轮到他的时候却左顾右盼,最后吞吐道:“我……我儿子患了伤风感冒,我来抓点药。”老医生草草写了一个药房给他,让伙计给他抓药。
从医馆里出来,他把药包随手丢到路边,被一个乞丐捡了去。
晚上,温流袖独身前晚神医馆,在门口驻足良久,见四下无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进去。
大堂之中,一名小公子端坐在那里。借着融融烛光,看清了这个少年的脸。
温流袖此刻呼吸都凝注了,直愣愣地看在眼前的俊美公子,神魂皆醉。只见那人珠簪礼冠,白巾飘然,长发如帘垂于胸前,仪态温婉淡雅,姿容清丽脱俗,一双如水的桃花眼温润含笑,目光融融,看一眼便回味无穷,看第二眼便欲罢不能。
世间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少年,恐怕宋玉潘安只作了笑柄。温流袖顿时感到过去几十年都白活了。
温流袖忍不住靠近他,少年双眼虽然明净澄澈,眼神却是空荡无神,温流袖不免感慨:长得如此俊逸,可惜是个瞎子。
少年感觉到有人走近,还未开口便伸手摸向温流袖,从脸摸到脖颈,渐渐移到腰间,摸得仔仔细细,似乎要细数温流袖身上的一针一线。
少年双手有如羊脂白玉,滑腻清凉,摸得他十分舒服,温流袖乐得让他摸,把身子凑上前去,恨不得多摸几下。
温流袖欺身上前,两人胸口贴到了一起,少年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温流袖低沉的声音响起:“小公子这么晚还没睡吗?”
少年清冷一笑,道:“我是专程等大人的。”
温流袖一愣:“等我的?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大人是谁,却知道大人晚上必定来此。”
“哦?你又如何知道?”温流袖不免对眼前的漂亮少年万分好奇起来。
“我听闻李老医生说今天下午有一名相貌堂堂玉树临风的男子来神医馆求药,语气却吞吞吐吐,便猜出他有难言之隐,断定今晚会趁无人之时再来。于是我在这里等大人。”
“果然聪明,知道我回来,为何神医不献身呢?”
少年笑道:“神医就是我啊。”
“你?你才多大?”温流袖不无惊讶:“不过才十几岁的孩子,就自称神医,口气不小。”
“神医是我,而白天行医的李老医生只是我的徒弟。”
“你那么年轻,有本事做别人师父吗,行医治病讲究的可是经验。”
神医无奈一叹:“唉,这就是我不敢抛头露面的原因,我年轻时以身试药,不知道误食什么奇药,昏迷了几天,醒来之后就返老还童,变作现在的模样,三十几年来从未改变,我怕别人将我当作怪物,也怕别人见我相貌稚嫩,不肯相信我的医术,所以我一直躲在暗处指点李李医生行医用药。”
温流袖忍不住俯下身在他的手上闻了闻,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钻进鼻孔。心中思揣:也幸好他不抛头露面,否则这副玉骨冰肌早被众人猥亵了去。
温流袖笑得一脸欣喜:“那今日为什么肯见我?”
神医将手抽回来,脸色一红,表情不自然起来。岂不知这羞赧模样将整个人衬得面若桃花,粉若醉霞,十分荡人心魄,更引起温流袖渴念。
“大人身份不凡,我岂能让徒弟代劳,万一出了意外我担当不起。”
“我的身份,你又知道?”
神医却话题一转,问道:“恕我直言,大人的难言之隐是否是……不能人道?”
“大胆!”温流袖抹不开面子,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本来就大胆,不然也不敢给大人看病。大人,不要一味逃避,且说我诊断对不对?”
“你眼睛又看不到,你如何得知?”
“大人身上的织锦绣是三爪龙,必定是朝廷三品以上官员,而三品以上官员不用朝廷配备的御医,却来这一个小小的医馆寻医问药,定是患了难言之证。所以我大胆臆测,大人是……不能人道。”
温流袖突然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你如此聪明,是否可以为我根治?”
“我斗胆问一句,大人为何不能人道?从何时开始?是坏事做太多,还是‘好’事做太多?”说罢嘴角露出一丝讪笑。
温流袖怒道:“你太放肆了!”
神医轻声一笑道:“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这样问是想知道大人的病究竟是心病还是天生有疾,抑或是后天形成?大人须知治病最忌讳迂回婉转,耽误一刻便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温流袖正色道:“我年轻的时候便已经有了三男一女,你说我是天生还后天?”
“大人是否因为纵欲过度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我成婚之后便洁身自好,从未有过分之举。”
神医略有所悟道:“这样说来就是心病了。心病还须心药医。大人是否将困扰你多年的事情说给我听?”
温流袖突然沉默起来。
“不愿说便罢了,我不会强人所难。让我给大人看一看。”
神医摸索着,一路像温流袖下体探去。
温流袖立即抓住他的手腕,试图制止他,神医笑道:“大人不必害羞,我眼盲,不能看只能摸,若是摸也摸不得那我就没辙了。”
话刚说完自己的脸却羞得酡红一片,他低下头,一双水眸脉脉含羞,像是故意诱惑温流袖似的。
看着这张俊美绝伦的脸,加之被一双软腻如脂的手一摸,温流袖下体立即有了反应。
神医轻笑道:“看来大人的病,并非顽疾嘛,这里还是很敏感的。”
说罢坐到桌子前,摸索着纸笔“刷刷”写着什么。他对温流袖淡淡一笑,道:“我给大人写一个药方,大人连续服用三天,三天后保证药到病除。”
温流袖盯着他一双柔和的桃花眼,暧昧地道:“神医,你对我真好。”
神医清郎一笑:“哈,没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神医叫什么名字?若是药到病除,他日我定会登门道谢。神医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无一不满足。”
“我叫……广廷。”
“广廷,广廷……”温流袖重复了几遍,赞叹道:“人美名字也美。”
岂不知早已心猿意马。他只顾着眉飞色舞地看广廷的脸,哪有心思斟酌名字美不美,只挑好听的说罢了。
温流袖走出大门,清爽之风迎面而来,整个人轻松下来。一个晚上身体燥热难耐,有几次差点一冲动就按捺不住。
坐怀不乱真君子,不是那么好当的。
广廷,这个清雅绝伦的少年让他沉寂多年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温流袖走后,广廷将内屋的门推开,李老医生在烛光下研习医书。广廷露出一丝顽劣笑意道:“老家伙,你应该知道这个人物来头不小,得罪不得。我替你拿下这个烫手的山芋。总而言之有了打赏全给你,若是降罪我全担。”
李老医生佝偻着脊背,俯首道:“谢谢你啊,小兄弟。”
广廷大笑起来:“小什么兄弟,你老得可以做我的祖父了,我可不想占你便宜啊。”

第 27 章

没有料想或是意料之中,温流袖第二日便只身前来,他愁容满面,显然不是来打赏广廷,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推门而入,不巧碰见广廷刚刚出浴,见他湿发垂肩,如滴水芙蓉,清丽动人。一层薄纱遮不住内中乾坤,胸前两点猩红若隐若现,比起袒胸直露更能引起他无限遐思,欲火焚身之下只想将那一层遮羞之物狠狠撕下,听一记痛快的断帛之声。
温流袖不断告诫自己非礼勿视,目光却仍不受控制地上下猥琐着广廷的身子。
广廷清丽之声脱口而出:“是大人来了吗?”
温流袖立即将广廷按在墙上,语气咄咄逼人:“神医,你存心作弄我吗?这药根本没用,害我在夫人面前丢脸。”
广廷无辜地说道:“大人,这才服药一天呢,怎么会见效这么快呢?”
温流袖强词夺理道:“一天对我来说已经是太久!怎么一点效用也没有!”
广廷淡然笑道:“冒昧地问一句,大人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这……”
“大人直说无妨。”
温流袖低下头,想了一下坦然道:“男人。”
“这不就结了,大人喜欢男子,对女人自然是没用感觉。这药方行与不行,大人找个男子一试便知。”
此刻的他眼睑低垂,目光里笑意融融,整个人柔媚入骨,看一眼骨头都要融化似的。
广廷没有看到温流袖虎视眈眈的表情,自然料想不到他此时说出这种话简直就是惹火烧身。
温流袖熟练地将大腿抵在广廷双腿之间,将其牢牢箍在墙上,声音因为太过兴奋而有些颤抖:“广廷,你侠骨仁心,行行好帮帮我,嗯?”
温流袖一把将广廷横抱而起,他腰身也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得跟水蛇一般,任由拿捏。
温流袖将其放倒在床,一边对他上下其手,一边说道:“你委身于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广廷白玉般的锁骨上狠狠啃咬起来。
广廷用力推开温流袖,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目光清泠,如月光流泻,幽幽清寒。
温流袖被这种眼神震慑住了。
广廷,你是故意勾引我的吧?
广廷冷静道:“大人,我身家清白……”
温流袖“咕哝”吞下口水,腹中一团欲火熊熊而烧:“不必惺惺作态了,开个价,要多少。”
温流袖十分笃信自己的想法,所以说出口的话是肯定而不是询问。
“我想大人你误会我了,我是个悬壶济世的大夫……”
“误会?你今日这番扮相不正是为了迷惑我?广廷,你果然聪明,你成功了。明知是个圈套,我偏偏往里跳。”
广廷无力地挣扎着:“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世界上男子那么多,大人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何必非要与我为难?”
温流袖看得一脸痴醉:“你说出这种话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美得多诱人,我实在无法拒绝。”
“现在是我拒绝你!”广廷惶恐地说道。
“匍匐我身下的那么多男子,我第一次见到清圣如你这般,我倒想看看你哭诉求饶是什么模样!”
温流袖再一次扑上去,将广廷松垮的轻衫撕得粉碎。见广廷的身子在自己怀中簌簌发抖,温流袖看到这副软弱可欺的模样只想狠狠压上去蹂躏一番。
温流袖没有看到,广廷嘴角蔓延出一丝鬼魅的笑意,沉静地说道:“你会后悔的。”
“放过你,我更会后悔。”温流袖急急将衣物褪去,整个身体只挂了一件敞袍。他努力地在广廷胸前亲吻,吻痕密密麻麻,试图挑逗他的情欲。见广廷像个冰块似的不为所动,温流袖有些怒意:“为什么你看不见呢?你若能看到我的模样就知道,我配得起你的!”
广廷冷笑道:“不用看就知道,你一定是一副下流模样。”
说罢食指游走于温流袖腰间,掌心一滑,温流袖感到腰间一阵刺痛,便如僵尸一般倒在床上,四仰八叉,很是难看。
广廷清泠一笑,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温流袖表情立即僵住了,知道中计却后悔莫及,他浑身上下惟有眼皮可以动一动,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
“你想怎么样?”温流袖语气明显心虚起来,方才如鱼得水的风流模样早已无影无踪。
广廷挑起指缝间细弱蚊蝇的银针,在温流袖暴涨的根茎之上游移。
“不要!”温流袖吓得失声大喊。
广廷轻笑道:“不要?绷得这么紧,我不刺一下怎么帮你泻?”
“我自己来,自己来……”
“啪”的一声,广廷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巴掌。
命悬一线的温流袖此刻还不忘怜香惜玉,他心疼地问道:“广廷,你的手太嫩,打我一巴掌你疼不疼?”
广廷冷笑道:“你担心你自己吧。硬了这么久还不倒,真够下流!如果一柱香之后还不倒,我就切了他!”
温流袖后背冷汗涔涔而下:“不要!你解开我的穴道,我自己用手……”
“不准用手!”
广廷愤怒之下将温流袖的衣服丢在他身上,摔门而去。
次日清晨,李老医生起床之后看到赤身裸体的温流袖,惊慌道:“哎呀大人,您怎么不穿衣服呢,让老身看看大人有没有着凉。”
温流袖被他吵醒,发现身上穴道已经自动解开。他怒喝道:“那个广廷呢?”
“广廷是谁?”
“别装蒜,说的就是你师父!”
李老医生不胜悲伤地说道:“唉,我师父二十几年前就死了!”
温流袖此刻才明白,哪里有什么返老还童的神医,他是被那个小子彻彻底底给耍了!
这几日温流袖派人日夜轮流看守神医馆,并下令若是见到貌若嫡仙的少年立即将人带回府去。转眼间三天过去了了,侍卫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急得温流袖心火上窜,若不是还要在神医馆守株待兔,他恨不得一把火把医馆烧个精光。
这几日温流袖一直沉溺于少年的美貌之中,一想到那温润清纯的眼神,温流袖往往神醉梦迷不可自拔,连处理公文都心不在焉。
“大人、大人……”
礼部侍郎贺庆将陷入神思的温流袖唤醒,问道:“大人,这是国库剥下来的八万两白银,作为江西涝灾的赈灾之用,还有这二十万两白银,需尽快送往山东作为兴修黄河河道之用。大人看过后没有问题的话就盖上官印。”
温流袖草草翻阅几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我都知道,先放在这里吧。”
温流袖打开密密麻麻的公文,早已心不在焉,大手一挥在最后一页印上大大的官印。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广廷对于温流袖来说已经成为心魔,心心念念的是如何将其挖地三尺找出来,彻彻底底地征服。夜晚温流袖独自静坐书房,手中之笔毫无意识地在纸上鬼画符,低头一看不过是一滩墨迹,不禁莞尔。口中喝着如意送来的甜汤却食之无味。
正当他魂不守舍之时元朗敲门而入,递给他一封信,写信之人竟然是李靖远。
李靖远这些年一去全无消息,若不是这封信,温流袖权当他已经得道升仙了。多年来毫无联系,今日突然致信,信的内容温流袖已经猜到大概,摊开信纸的双手竟然有些颤抖。
看完内容温流袖顿感气血翻腾,悲喜交加,伏桌而泣不能自持。
“师父,我今日买了油酥焦黄的烤乳鸽,鲜香味美的白灼虾,陈年佳酿竹叶青,给你改善伙食。”广廷说得眉飞色舞,垂涎欲滴。
静坐床榻的玄衣道子道:“买那么多干什么,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再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烈酒。”忘尘俊逸的面容隐隐显出愠色。
“怎么了?别生气嘛,下次给你买菖蒲酒、梅子酿好不好?”广廷一脸嘻笑地问道,语气中有讨好之意。
“还有下次?我问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
广廷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道:“我……我又去做好事了呗。”
忘尘怒道:“你又在外面任意胡为?”
广廷狡辩道:“不是任意胡为,我这是劫富济贫呐。”
“广廷,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若是被官府抓去你让我怎么办?”
“放心,你徒弟我艺高人胆大嘛。”
忘尘怒其不争地叹气:“你这种性子,早晚要出问题。唉,是我管教无方,我看青云观里容不下你,还是早点将你送走吧。”
广廷面露难色道:“你要把我送到哪里?我无亲无故,你、你、你真的人忍心看着我露宿街头?”
“我已经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你管我什么真实身份,我只知道你把我养到这么大,与我亦师亦友亦父,我早就把你看成亲人,一辈子都不走。”
“这样说是想赖上我?我一穷二白,自身难保,你就不要再拖累我了。”
“我养你还不行吗?”广廷灵活一个转身坐到忘尘身边,紧紧靠着忘尘肩膀。
“我有手有脚为何要你养?”忘尘不满地嗔怒道。
“你无妻无后,把仅有的积蓄都花在我身上,我岂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你安心的把后半生交给我吧,我不会不管你的。”说罢拿起一个鸡腿跳到床上认真地啃起来。
一双纤长细手仔小心翼翼地将鸡皮剥下来,冷不防塞进忘尘的嘴里,忘尘瞅了他一眼,嗔道:“不喜欢吃的就塞给我,你有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

推书 20234-12-22 :[网王]有些时光 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