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后,白溪樊只觉一丝暖流从他的手腕进入体内,知道那是玄青白溪樊放轻松让他帮自己检查。片刻之后,玄青撤回灵力,看着白溪樊一脸不正经的样子面上有些不悦。
“最近没有好好休息吧?你体内阴气和阳气有些不平衡,我说怎么看你有些瘦了。一定是万俟明风没有照顾好你,让你来这种破地方受苦。”
知道玄青已经知道了一切在心疼自己,白溪樊不顾一身的茶水起身来到玄青身侧讨好的抱了下他的肩膀:“没有啊,我挺好的啊。不过这不平衡了要不要紧,我该怎么做?”
见白溪樊如此,玄青也不再说什么,伸手扯了扯白溪樊白嫩的脸蛋一把过了把手瘾。“多跟万俟明风做几次就好了。”
闻言,正准备走向凳子的白溪樊,双脚猛地乱了节奏,睁大着眼睛扑向地板……
65、再次落入圈套的大叔
看着自家小徒弟以极其不雅的姿势摔倒在地上,端坐在凳子上的玄青手端茶盏笑的一脸灿烂。见人趴在半天没有动弹,玄青放下手中的茶盏,撩起衣摆蹲在那坨‘伪尸体’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
“诶,没摔傻吧?”
顺着玄青的力道,白溪樊将头扭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笑得一脸灿烂的玄青撇了撇嘴。
“师傅,你虐待徒弟,我要是真摔傻了,我就带着我们家风吃你的,喝你的,睡你的。”说着,白溪樊伸出右手拉了玄青的衣摆垫在自己脸下。
玄青瞥了他一眼,伸手弹了下他的头盔,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也随着坐到了地上。“那我就把那个万俟明风给赶出去,把你杀了炼丹,皮毛用来做衣领。”
闻言,白溪樊的嘴角不由一阵抽搐,发现这个姿势太累就把自己翻了个身。因为头盔略大,硌的也有些不舒服,白溪樊索性就拿下来给扔到了一旁。
“太残忍了,那我现在退出师门晚不晚?”一旁的玄青右手托腮看着地上装尸体的白溪樊笑而不语。
见状,白溪樊叹了口气,翻身对着玄青摆了摆手:“好了,咱不开玩笑了。师傅,这‘泄气’到底怎么泄?”
“我方才已经说了,跟你家二皇子多做几次就行了。”
听到玄青的话,白溪樊再次抽了抽嘴角:“你不是开玩笑的啊,这,这种事儿怎么能这样呢?”
“为何不能?知道你为什么能感觉到那些么?”见白溪樊摇头,玄青伸手摸了摸他家乖徒弟的脑袋,感觉手感没有之前的好,于是挥手将地上的人变成了一个只穿着肚兜的小娃娃,将他压在身上的那副盔甲拨到一边,而后伸手摸了摸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嘴角。
“月华之力乃属阴,而你看到的东西已是死物,也是属阴,而恰好你体内阴阳失衡自然能感觉得到。万俟明风乃皇子,生来有龙气护身阳气颇重。你与他交合自然能让体内的阴阳灵力平衡。不过最好的办法是你吸收掉他的龙阳之气,不过我乖徒儿乃‘人上人’,这样自然也就慢一些。”
看着玄青含笑为自己耐心的普及这些东西,白溪樊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想要说些感谢的话总觉得太过矫情,于是便伸手拍了拍他的大腿移到玄青身边趴好。
两人静坐一会儿,白溪樊叹了口气无声的笑了笑:“师傅,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在一块儿我总觉得很放松,什么事都不用我担心,只要有麻烦你都会替我挡着。”
闻言,玄青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腿上一脸微笑的白溪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也笑了出来。玄青跟自己这个小徒弟相处时间并不算多,但彼此脾气个性也都算了解一二。自家乖徒儿虽然有时满嘴胡话,为人有时候也不太靠谱,但像这种比较煽情的话却说不出假的来。
同白溪樊的感觉一样,玄青也很喜欢这个个性很是跳脱的徒弟,否则以自己的脾气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在自己面前放肆。虽然玄青是很羡慕师门中他那些师兄手下一个个性情乖顺的小徒弟,可是时间久了那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感觉总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聊。不像自家乖徒儿,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永远都不知道他会折腾出什么事儿让自己给他擦屁股解惑。
想到这里,玄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欠虐,明明该是自家徒弟孝顺自己,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为自家乖徒儿收拾烂摊子收拾的不亦乐乎……
“既然觉得师傅那么好,那为什么一开始为师要收你为徒的时候你还不情愿?”
回想自己初见自家小徒弟,对方见到自己后那副见了鬼的模样,玄青觉得自己好像有些不太高兴。捏了捏对方肉嘟嘟的脸蛋,却被对方拍到一边。
为了自己的包子脸不被当成面团蹂躏,白溪樊扭着屁股从玄青腿上挪开在旁边坐好。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艳红的小肚兜,颇为惆怅的叹息一声:“那是你赶得不是时候。”
“此话怎讲?”
“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遇到师傅你之前,我曾经跟风去过一个叫清风寺的地方。那个寺院的主持是个得道高僧,看出我是狐妖,说是要点化我。就把我关在一个鸟笼里,上面弄了一个什么开了光的佛珠,只要我不听他的话,他就念经折磨我。所以我看到你才会害怕啊,要是你再跟那个老和尚一样把我抓起来怎么办?”揪着肚兜流苏的白溪樊说完白了玄青一眼。
“你说的是灵光大师?那你后来是怎么逃出来的?万俟明风把你救出来的?”
听着玄青的话,白溪樊点了点头。不过,也是他把自己送到灵光和尚手上的。当然这句话白溪樊是不敢说的,虽然他跟这位不着调的师傅平时笑笑闹闹,但知道他是极其护短。本来自家师傅对于自己找的这个情人就不太满意,若是真的说了,找找灵光和尚的麻烦这倒没什么,对他家亲亲老婆使绊子那可不行。
见状,玄青便陷入了沉默。就在这时门外脚步声响起,听出是万俟明风的脚步声,白溪樊忙从地上爬起来去门口开门。但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侧头看向了一旁面无表情的玄青。伸手指了下玄青,然后又指了一下自己肚皮上那条艳红的小肚兜,而后握住自己的小手晃了一下。
玄青看着白溪樊的动作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对着白溪樊挥了挥衣袖,转眼间一个可爱的小娃娃便变成了一个面容精致的少年。
白溪樊有感玄青的道行高深,不过低头看了看下身被茶水打湿的裤子,撇了撇嘴走到门边拉开门板让万俟明风进来。
万俟明风心中挂念借口离开的白溪樊,与齐云亮几人刚刚商议完事情就来了白溪樊的房间。走进房内,看着坐在地上衣摆凌乱的玄青,万俟明风不由一愣转头将目光放在关门刚刚转身过来的白溪樊。在目光触及到未着盔甲的白溪樊湿了一块儿的裤子后,眼眸一闪,心中立时生气一股怒气。
玄青是何等人物,察觉到气氛不对跟万俟明风打了声招呼,嘱咐了白溪樊‘泄气’的事,立刻消失在房内。神经大条的白溪樊在为好不容易才有的二人空间而欣喜,刚想扑上去将人抱在怀里好好亲热亲热,却不想被对方一把揪住衣领摁倒在桌子上。
感觉到万俟明风情绪有些不对劲,白溪樊压下反抗的心思伸手放在万俟明风的肩膀上:“你怎么了?”
“白溪樊,你跟你那个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
闻言,白溪樊愣了一下,而后才明白万俟明风又误会了。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解释道:“我们就只是师徒关系,今日我叫师傅过来时想帮助你查清楚谁是凶手。”
听着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冷冷一笑,抓着白溪樊湿了的下摆沉声反问道:“抓凶手会抓到这种模样么?白溪樊,你骗傻瓜呢?!”
顺着万俟明风的手看去,白溪樊不禁有些欲哭无泪,这个惹祸的师傅啊……
“你确实是傻瓜,亏你还是个大男人,那东西和茶水一样么?!我要跟师傅在一起早在一起了,还会背着你搞‘地下情’?”
见白溪樊不像是说假话,万俟明风又摸了一下确实跟体液好像不太一样,瞬间红色从脖间蔓延到脑门。放开白溪樊,万俟明风后退两步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
见状,白溪樊也起了捉弄的心思,仰躺在桌面上侧头看着红着脸的万俟明风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师傅刚刚给我把脉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茶水洒在身上了。我本来觉得这没什么,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不信任我。”
“我……对不起,我,你身体怎么了?”看着面带愧色的万俟明风,白溪樊眼眸一亮,随即又恢复了方才的表情。
“没什么,不过是这段时间旅途奔波,吸收月华之力太多导致体内灵气失衡罢了。”
“那要紧么?怎么样才能调理好?”万俟明风不懂修行这些东西,听到‘灵气’,‘失衡’之类的字眼总觉得有些严重,而且他害怕白溪樊会故意隐瞒自己,心中更是一阵恐慌。
白溪樊起身走到床前坐下,表面目光盯着看着窗外,实则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万俟明风。
“师傅说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以后就不知道了。”
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疾步上前脸上的愧疚更甚。见此,白溪樊转头看向万俟明风继续说道:“师傅说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不等白溪樊说完,万俟明风忙开口说道,眼中的期望。
“师傅说,把你吃掉我就可以好了。”
闻言,万俟明风的脸色一白,随即便陷入了沉默。就当白溪樊想要告诉他自己是骗他的时候,万俟明风突然抬头看着白溪樊说道:“好,只要你可以痊愈,吃了我也无妨。”
66、此‘吃’非彼吃
听完万俟明风的话后,白溪樊反倒是呆了。愣怔的看了万俟明风好一会儿,白溪樊抬手抓住万俟明风伸到自己面前的手臂,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不后悔?”
“只要你好了,其他都无所谓。”
看着万俟明风一脸坚定的表情,白溪樊心中不免有些动容。忘了刚刚的逗弄,拉着万俟明风的手腕将人拉入自己怀中,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手指极其灵活的挑开万俟明风的衣襟直取他的敏感地带。
许是真的存了死志,万俟明风的回应异常的热情。双手攀着白溪樊的脖颈与他唇齿交缠,下身修长的双腿勾缠在白溪樊纤细的腰身上,拱起腰身不停地让自己的身体与白溪樊相摩擦。
白溪樊狐妖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会经得起万俟明风这样的撩拨。不消片刻便面色微红已是有些忍不住了。右手顺着两人相贴的地方摸到下身,握住两人坚挺的部位不住的套弄。挺起相互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两人都有些忘乎所以,轻咬着对方裸露在彼此面前的皮肤,微红的眼睛犹如饥渴的两头野兽。
“白溪樊,白溪樊……”
在白溪樊进入万俟明风身体里的时候,万俟明风抱着白溪樊的身子口中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因为前戏不够充分,万俟明风疼的脸色发白。见状,白溪樊想要缓一缓等他适应了之后再继续,然当白溪樊刚刚全部挺进万俟明风的体内后,对方便不停地摇摆着腰身吞吐着白溪樊的小小白。
虽然白溪樊被万俟明风弄得很舒服,可是他更怕万俟明风会受伤,禁锢着万俟明风的腰身,白溪樊轻吻了一下他有些裂开的唇瓣喘息着说道:“风,别急,你这样会受伤的。”
“无碍的,白溪樊,你吃了我之后就离开这儿吧,跟着玄青道长好好修行,若是真的有轮回,你下辈子再去找我。”
白溪樊被万俟明风的话说的心里酸酸的,抱着他的身子便开始耸动起腰身。看着身下不住喘息的万俟明风,白溪樊捧着他的脸,让他的目光看着自己咬牙说道:“我不管什么狗屁轮回,万俟明风,无论怎样你这辈子,下辈子,永永远远都只能跟在我身边,只能和我在一起。”
说着,白溪樊低头一口咬在万俟明风的肩膀处。万俟明风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身体一颤,连带的包裹着白溪樊的那处也是一紧。满溢的快感让白溪樊红了眼睛,松开牙齿吻去万俟明风眼角的泪水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情事之中……
直到深夜屋内的云雨方歇,虽然后面万俟明风已经撑不住了,但是以为是最后一次欢爱的他仍旧咬牙承受着白溪樊无度的索取,直到后来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吞噬了一切感官昏了过去。
抱着昏睡过去的万俟明风,白溪樊就着先前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把万俟明风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顺到耳后,亲了亲他光洁的额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在今日的事之前,其实白溪樊还不敢断定万俟明风对他的感情到底深到何种程度。回想万俟明风刚刚的表情,还有他所说的话,白溪樊心中不禁有些内疚,或许他不该跟万俟明风开那样的玩笑。
两人虽然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刚刚那场激烈的情事之后,白溪樊也隐隐有些累了。不过想到自己射在万俟明风体内的东西,强打起精神下床,端了盆清水过来将他的身体清理干净。
天刚亮不久,睡梦中的白溪樊隐隐听到有脚步声在靠近。慢慢睁开眼睛瞥了下门口,起身将衣服穿戴整齐。
片刻之后,房门果然被敲响。白溪樊扭头看了眼床上依旧熟睡万俟明风,轻轻将门板拉开一条缝儿,见门外是那个圆滚滚的齐云亮,脸色不由得有些不好看。
“齐大人这么早前来,可是有何事?”
齐云亮见白溪樊面色不善,心中忍不住有些打鼓,不过在听到对方说时间还早,嘴角一抽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掐着对方的脖子让他看看太阳已经升到哪儿了。
“这个,那个,二皇子殿下可曾起了?”
闻言,白溪樊从门里走出来,翻身轻轻关了房门带着齐云亮来到了院中。
“二皇子殿下一路劳顿,还未曾起身。齐大人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等二皇子殿下醒来,我会立即转告他知道。”
“迟月使团会在今天中午到达,下官前来就是想问问二皇子殿下打算将使团的人安排在何处。”
听到齐云亮的话,白溪樊点了点头。这他跟万俟明风现在就住在客栈,那使团自然也会被安排在客栈。不过按礼节还需要万俟明风前去迎接,可是白溪樊担忧万俟明风的身体,虽有心想要用障眼法替他前去,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推脱到齐云亮在等到万俟明风醒来再说。
齐云亮见状也不再说什么,应了一声又顶着他那副胖胖的身体走了。看着齐云亮的背影,白溪樊发现自己好像有些饿了。于是来到大堂要了两个小菜一个馒头,同时又让小二在帮自己熬了些粥煨在火上。
等白溪樊吃饱喝足回到房间时,万俟明风已经醒了。此时的他正躺在床上举着自己的手发愣,听到门板响动,见白溪樊端着托盘进来,忙要坐起身来。不过因为昨夜过于被‘操劳’过度,腰身无力又躺回到床面上。
“白溪樊,你……”
“没事儿乱动什么,我又不会跑。”
白溪樊将手上的托盘放到桌上,大步走到床边将万俟明风扶坐起来,同时细心的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
“白溪樊,你不是吃了我才能痊愈么?为何不吃了我?”
看着万俟明风那双担忧的眼眸,白溪樊觉得这次自己好像有些不太厚道了。在万俟明风担忧的目光中,白溪樊挠了挠鼻子决定还是说实话的好……
“那什么,其实我已经把你吃了……而且昨天差不多吃了你一夜呢。”听到白溪樊的话,万俟明风刚想说自己身体好像并没有损伤,但是对方接下来的却让万俟明风忍不住将背后的枕头飞到了对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