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王爷爱上学霸的可能性(穿越)上——卿雅

作者:卿雅  录入:07-04

付东楼估摸着曲氏已经被他气得眼前发黑了,只见曲氏运气不见她说话,付东楼乐得继续发挥:“夫人莫要忘了,大楚的

瑞王卿是男人也只能是男人,并非是寻常命妇,您别想着用打法丫头片子的法子打发我。到时候丢了相府的脸面事小,丢

了王府的脸面让皇室难堪,您可吃罪得起?我这还是为您着想呢。”

说罢付东楼不再理曲氏,而是手腕一抖拿出一枚玉佩把玩起来。这枚圆形玉佩通体赤红,及至中心处颜色更甚近乎于黑色

,乃是上乘的红翡又叫红刚玉。玉佩上雕琢着一匹奔腾的骏马,鬃毛飞扬蹄下生尘,当真像活了一样。玉佩由一根小玛瑙

珠子串成的链子系在付东楼手腕上,付东楼莹白的手指划过红色的玉佩,好似白雪衬红梅,令人赏心悦目。

翟夕日日与付东楼相见却从未见过这块玉佩,此时不禁多看两眼,心中疑云顿起——这玉佩哪来的?

虽是有这么条律法,但嫁儿子出门的人家是凤毛麟角,富贵人家更是没出过这种事,只瑞王府特殊罢了,所以说,这条律

法就是写着好看实际没多少人遵守,也不知当初皇帝怎么想的,居然许了男婚男嫁,也就是为了自己弟弟考虑吧。

至于效仿王太卿,曲氏心里冷笑一声:做你的白日梦吧!

“说来说去你觉得委屈也不过是下人不将你放在眼里,这虽是他们不对,可你入府不久,许多奴才不认识你也是有的,未

必都是有心的。”曲氏沉默良久之后终于开口道,“你既然一口咬定李嬷嬷欺主,我便信你一次,将她交给你处置可好?

到现在曲氏仍旧觉得付东楼不过是借题发挥,即便把李嬷嬷交给他,凭他一个体弱的孩子加上一个比他年岁还小的小厮,

又真敢或者说能把李嬷嬷怎么样?

“等下我就去吩咐大厨房每日里多给你添几个你喜欢的菜如何?你大病初愈也确实该补补。”曲氏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看了

看翟夕,显然是冲着王府的面子才肯对付东楼让步。

“夫人好意心领了。”付东楼停下了把玩玉佩的动作,不紧不慢地将玉佩收回袖口里,“可这个宰相府里,多喘两口气都

差点没命,入嘴的吃食就更难说了。我这几日都没吃好饭呢。夫人要是不想我在大婚之前出个好歹,还是把家分了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曲氏好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声音拔高不说更是立时拍桌子站了起来,好像炸毛了一般。

这个混账!居然敢把这种内闱秘事宣之于口!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不成……曲氏心里顿时一空,慌了起来。

“字面的意思,要不咱们找三法司的人来验验?”付东楼盯着曲氏惊恐的脸面色愈寒语气却越来越柔和,“虽然那个香炉

我找不到了,可那个味道我可是记得清楚,那屋子里的帐子被子吸了那个味道经久不散,我还特意收了几样织物在房里。

说起来,我还真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香呢。”你是要钱呢……还是要命?

“一派胡言!”曲氏破口大喊。

“夫人,老爷回来了!”一个丫头突然出现在屋门口,“瑞……瑞王爷,也来了!”

第七章

瑞王爷和付泽凯一进来众人自然少不得一番请安行礼,看着曲氏和翟夕又是下跪又是磕头的,付东楼一阵头大。

下跪什么的实在不想做,但今天要想从宰相府分出去一块肉给自己弄一个立足之地,装可怜示弱是免不了的。付东楼硬着

头皮跪到地上,想想这几天过的吃不下睡不着的别去日子,酝酿好了红眼圈准备刺激一下自己的宰相爹,谁知这一抬头看

到的却是一张英俊不凡威仪天成的脸。

一身绣着四爪金龙的墨黑王袍穿在一具比例完美的身躯上,皇家的高贵与王者的威严巧妙地结合在一起,映衬得那双漆黑

的眼眸愈发深邃,生生能把人的魂魄陷进去。

付东楼在现代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若单说长相出众也不算稀罕,但长得英俊潇洒气质又如此不凡的,当真是没有了

极品攻啊,这要是扒了衣服肯定有胸肌腹肌人鱼线……二十二岁了还是处男的付东楼很没出息地花痴了,如果不是从小家

教好又一贯有修养,恐怕口水就要留下来了。这一花痴,本来准备好的说辞都忘到了脑后,看着柏钧和的水蓝色眼睛一时

间有些空洞,配上微红的眼眶倒让人误会成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

付泽凯一见付东楼这幅样子,可没以为他这个内芯儿已经换了的儿子是被王爷迷死了,瞧那双眸迷离霜打梅花的可怜样,

莫不是曲氏训了他将他说懵了?别说儿子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就算姿色一般,用这种眼神看着王爷也难保王爷不心疼

啊,何况这小子还是王爷的未婚妻……

曲氏见状攥着帕子心里不知道骂了付东楼多少句“骚狐狸”“小妖精”。一旁的翟夕自是能看穿付东楼的伪装,可惜自从

柏钧和进屋,他就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站到一边去了,那脑袋垂的,别人连他脸色都看不到了。

“咳,事涉楼儿,王爷不放心来看一看。”付泽凯咳嗽一声打破了屋里尴尬的气氛,也顺道解释了下为什么会把王爷带到

相府内院来。

自家老爷带着王爷回来了,曲氏自然不能继续上座,侧身站到一边将王爷和自家老爷让到上位,又吩咐丫鬟上茶,才对着

付泽凯蹲身道:“兹事体大,妾身也拿不了主意,这才请了老爷回府。”

曲氏现在已经后悔了。她原以为付东楼就是闹一闹,请付泽凯回来也是借着宰相的威名压一压这个准王卿,没成想这小子

居然咬出了自己在熏香里下毒的事儿,还把王爷给招来了。

柏钧和一进屋目光就被付东楼吸引了。早在还没决定娶付东楼的时候,京城的门阀权贵中就流传着付宰相有一个样貌极美

的私生子的消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付东楼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年纪,高挑的身材虽比不上自己可也绝对是傲视同

侪了。皮肤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发色漆黑略有卷曲,鼻梁挺拔唇色红润,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更是夺魂摄魄。

只可惜,再美也就是个艳俗的花瓶而已,还是个胡人做的花瓶……柏钧和在付东楼望着自己失神时别过了脸,心底的厌恶

更是达到了极点。

听到曲氏的话,付东楼才收回了心神,站起来转过身对着柏钧和与宰相爹再次跪下道:“我今日所做一切,只为安身立命

。我付东楼不求什么泼天的富贵,唯一想要的就是安安稳稳地活下去,这也是我生母的遗愿。”

“这话是怎么说的,莫非在这里你就没法安身立命了?”付泽凯蹙眉。传话的小厮只说付东楼要分家,若是王爷不一起来

,他还有时间先把事情来龙去脉摸摸清楚,可柏钧和跟着一块来了自己哪还有时间去问?付泽凯疑惑不满地看向曲氏,难

道是这个无知妇人又干什么蠢事了?不是早就告诉过她不可慢待付东楼吗!

付东楼听到瑞王跟着一起来的时候是有一丝窃喜的。他寻思着这门亲事是王府主动求来的,那不管这求娶是王太卿的意思

还是王爷的意思,王爷这会都该站在自己这边才是。直到见到柏钧和,付东楼惊艳之下还暗暗欣喜了下自己这桩包办婚姻

也许没有想象的那么惨。可看柏钧和现在的眼神……这种眼神付东楼太熟悉了,对于那些凭借龌龊手段窃取别人学术成果

弄虚作假的学术败类,他的几位教授也是这种眼神——厌恶,鄙夷,甚至是恶心……

现在,付东楼真的拿不准自己能不能继续扯着王府的大旗狐假虎威了。

“父亲一定要我说破吗?”付东楼咬着唇倔强地偏过头,一手暗示性地捏住了顾贤送的辟毒香包。

付泽凯宦海沉浮多年,最是会察言观色,也就是在柏钧和对付东楼的态度上闹了个误会,又哪能注意不到付东楼的小动作

思及那日顾贤临走留下的话,付泽凯心下一寒,再看下面默不作声眼观鼻鼻观心的翟夕,心下又是一叹——看来这熏香下

毒之事付东楼已经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这一出到底是不是瑞王府授意的。如果是,那王太卿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罢了,你这孩子身子弱,大夫说要安心静养,心思太重对你有害无益。”付泽凯沉吟片刻权衡一番终于下了决心。其实

早在接到圣旨的时候,付泽凯就有要分一份家产给这个私生子的心理准备了,“你既然想分家,分了也好。”

说到此处,付泽凯转而对柏钧和卖了个笑脸,“虽说王卿并非后妃,可王卿的母家也算得上是外戚了。当年王太卿殿下光

风霁月,顾家亦是高风亮节,自当垂范万世,下官也有意效仿。”

柏钧和只是微微颔首。

曲氏没想到自家老爷居然这么轻易就点头同意分家了,一想到万贯家财要被一个野种分一杯羹,气得眼前发黑恨不能晕过

去,倒不是多稀罕那些黄白之物,只是意难平。正琢磨着该怎么劝老爷改主意,就被付泽凯一个狠厉的眼神堵了回去。

再看看低头喝茶的王爷和那边突然消停了的翟夕,曲氏也只好认亏了,谁让自己被人捏住了把柄呢。虽然曲氏也很想问问

付东楼有什么证据指证她,毕竟她自认也是处理的干净了,可如今这情形,付东楼有没有证据重要吗?

这事只要捅到明面上,坐实了是曲氏所为,相府就要给个交代。证明不了是曲氏所为,王府的名声就好听不了,不然王太

卿来一趟相府给未来的儿媳妇一个辟毒的香包是什么意思呢,挑拨相府的后院吗?

既然这种事除了付东楼这样不管不顾的,没人敢拿到台面上来说,那这样默契地私了是最好的结果。

付东楼也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虽然别扭,却还是给付泽凯磕了个头道:“谢父亲大恩,父亲慈爱之情儿子感念终生。”

付泽凯发迹之前父母就都不在了,他独门独户一个人挣下这一大家子的产业,才重新开宗立祠,故而付家并无宗长族老,

宗长族老当家老爷全是付泽凯一个人,这分家的程序也就简化了许多。

既是已经决定分家了,付泽凯索性好人做到底,卖瑞王府一个大大的面子,给付东楼分家产就按照嫡子的份例来。

“产业分给你,也算是你嫁入王府的嫁妆,今后你要学会自己打理,不懂的就去问你母亲。”付泽凯说了句场面话,“快

起来吧,你大病初愈,跪久了仔细病情反复。”

付泽凯一副慈父模样可是把付东楼恶心的不行,心道你要真是关心我,怎么还能差点让我死在你家后院,还能让你的儿子

女儿相府的奴才轮番作践我?我之前是好性子觉得自己是私生子不想计较,若不是今日实在忍不了了,你是不是就要坐视

我被弄死在相府里?

付东楼也就是心里想想,付泽凯现在是他的财神爷,谁也不能跟银子过不去是吧。财神爷喜欢演慈父,自己当然也要配合

着扮孝子。

“让父亲费心了,都是儿子的不是。”付东楼躬身,还把茶杯端起来奉到了付泽凯手里。

“公中的祭田是不能动的,那是要留给继承家业的嫡长子供养宗祠的。这家里剩下的房产,现银,田庄,铺面,你们兄弟

姐妹六人均分六份就是。明日为父就请人来给你办过户的手续。你若是想搬出去亦无不可,我会叫你母亲给你挑一些合用

的下人给你带过去,只是大婚的时候还要回相府来办。”

碍着有外人在,付泽凯总不能把自家有多少银子田地都抖出来。可虽是简单地说一分为六,但这话也是当着王爷和工部侍

郎的面儿说的,若是最后真的藏了猫腻动了手脚,还不立时传的满朝皆知,付泽凯也就没脸上朝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付东楼是懂的,今天能这样已经是善之又善了,他也要适可而止。宰相府究竟有多少钱付东楼不知道,可

绝对不会穷,从付东楼现在住的碧管院里的那面玻璃妆镜就能看出来。再说了,付泽凯毕竟还有定国公的爵位是大楚的开

国功臣,现在又手握重权,岂能没钱。

付东楼甚是满意,表情不由得柔和许多隐隐含笑,能衣食无忧地过一辈子对于莫名穿越而来的自己已经是很好了。就算将

来包办婚姻过得并不幸福,至少自己不至于吃用别人的东西直不起腰来。有了这些产业做本钱,自己开些小买卖也是好的

。经济独立了人格才能独立嘛。

小心筹谋了多日,一宿一宿睡不好觉,如今终于有了个好结果,付东楼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股疲惫的感

觉瞬间袭来。

这种勾心斗角时时算计的日子,真是不适合我……

“下官听闻宰相大人在城郊有一处温泉山庄的私产,东楼身体不好,宰相大人何不把这处庄子贴补了东楼也好让他调养身

体?”

突然出声的翟夕说得付泽凯心里一紧——他是怎么知道我有处温泉山庄了?还知道是私产!

所谓私产,而不是相府的产业,那就是说这处庄子是宰相的小金库了。无怪乎此言一出付泽凯面露苦色而曲氏一脸惊诧之

余还颇为愤愤。

“翟大人处处为东楼考虑,师徒情深我这个做父亲的亦是自愧不如,就依翟大人所言。”这个翟夕,表面上整日里不无正

业,背地里都能知道我有什么私产,当真是小看了他的能耐!付泽凯面上笑着应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既然是贴补私产,那自然不能占用分家的份例,付东楼的怅惘心绪被小小的兴奋代替了。翟二傻,看不出啊,你还知道当

朝相爷的小金库,你这是当宰相夫人的料啊。够哥们够义气,这份情意兄弟记下了。

朱红的唇瓣挑了起来,得意的微笑落在柏钧和眼里却让瑞王爷的眼色更多了几分寒意。

“本王今日唐突了,叨扰良久也该告辞了。”柏钧和站起身,瞟了翟夕一眼道,“本王找翟夕还有公务,这就告辞。”

“王爷难得来一次却让您看笑话了。”付泽凯赶忙起身相送,心道这尊大佛和那个小鬼可算是要走了,“楼儿还不送送王

爷。”

付泽凯和曲氏自然也是要去送的,可付泽凯却特意把送出大门的任务交给了付东楼。倒不是他借着宰相的官位托大,毕竟

付东楼身份在那摆着,他送更合适一些,许是王爷也乐意呢。若是付东楼真能拢住王爷的心,对大楚可是件好事。

只能说,付宰相把事情想得太好了……这完全是个误会……

付东楼在看向柏钧和的时候就察觉到柏钧和对他不善,送人这差事本是有些抵触的。可人家刚才眼睁睁看着自己明着暗着

借了王府的东风也没拆台,只是一直坐那儿玩手上的扳指,这份情还是要领的。于是付东楼一路礼数周全态度恭顺地把柏

钧和送出了大门。

翻身上马,柏钧和矫健飒爽的动作与颀长挺拔的身姿再次吸引了付东楼,不禁让他抬头多看了柏钧和几眼。

感受到付东楼的目光,柏钧和突然俯下身凑到付东楼耳边,用只有两人听得道的声音说道:“这么急着和相府撇清界限,

你以为这样能讨好我?抑或是说你就是贪图那点家产?你以为,除了你宰相儿子的身份,你凭什么能当上瑞王卿?凭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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