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渣a是奶狗(GL)——飞天丽饺

作者:飞天丽饺  录入:05-01

  她以为狗会反抗得很激烈呢。
  或许它很聪明,知道自己没有恶意,也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资本。
  抛开最开始的插曲不谈,整个洗澡的流程格外顺畅,这让顾知白刚要萌芽的后悔消解不少。
  脏污被冲洗干净,露出野狗原本的毛色来。它竟然是一只纯白色的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如果不是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儿,应该能挺漂亮的。
  吹干的过程同样无比顺利,但当顾知白拿着治疗仪走向它时,野狗突然炸起浑身的毛发,猛地从她脚边冲了出去。
  下一秒,客厅里传来东西坠地的叮咣响声。
  作者有话说:
  可以,两章写不完,不愧是我感谢在2023-04-11 14:17:37~2023-04-12 20:1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虚、雲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深爱如长风 50瓶;蹭网犯法、夏晟 10瓶;名字真难取、萨摩耶崽崽、山木绪山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3章 番外二
  野狗乖顺的表象让顾知白放松了警惕, 没有关上浴室的门。看吧,这就是唐突交付信任的下场,顾知白想, 应该找个链子把它拴上。

  她走出浴室,出乎意料, 客厅并不算狼藉,倒在地上的只有一个椅子,粗略一扫, 狗不见踪影, 它藏了起来。
  顾知白点了点镜框,红外扫描下,野狗无处遁形。它躲在沙发下面,真不敢相信这么窄的地方它是怎么挤进去的。
  还好她爱干净,扫地机器每天清理三遍地板, 沙发下面也是一尘不染, 不然她真想把狗再抓回浴室重新洗一遍。
  顾知白掀开沙发, 把狗拉出来,它又开始惨叫, 一声高过一声,好像她不是托着它的肚子,而是在用刀剁它的骨头。
  好吵。
  顾知白捏住它的嘴,把它带到工作间, 用束缚带将它捆住。野狗依旧在嚎叫, 但它张不开嘴, 只能发出闷闷的声响, 它拼命扭动自己的四肢, 像一条上岸的鱼, 那顾知白就是最老练的猎人,轻松制服它的所有挣扎。
  她拿起治疗仪,嘀的一声,蓝光亮起。狗忽然安静下来,它不再徒劳地反抗,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盯着治疗仪的蓝光,瞳孔缩成一个点,片刻后它挪开了视线。
  狗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它的胸腔缓慢起伏着,只有这点柔软的动作让它瞧着还是个活物。
  顾知白松了口气,她难得做一次好事,被帮助的对象愿意乖顺配合是再好不过的事,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大恶人一样强迫对方接受好意。
  蓝光照耀的地方,裂开的骨头被修复,污浊的脓血被祛除,细胞再生,抹平伤口。
  这不是市面上常用的款式,是顾知白用了点儿渠道拿到的军用新款,不流通,效果比家用款好过百倍。
  但也有缺点,效用猛烈,带来的刺激同样强烈百倍,麻痒与刺痛从骨缝里爬出来撕咬神经。野狗猛地弹了一下,束缚带紧紧勒住它的身体,顾知白不得不伸出手将它按下来,免得它就这样再搞断几根自己的肋骨。
  嘶哑凄厉的惨叫被闷在喉咙里,泪水从眼眶中流出,糊湿了它脸上的绒毛。
  好在这样的折磨只持续了十分钟,野狗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它的尾巴依旧是断的,治疗仪无法让已经断裂分离的骨头长出新的来,它的右耳也同样如此,不知道在这只耳朵上发生了什么惨烈的事,又或许它是先天性的失聪。
  这有什么的,一只耳朵能用就行。
  顾知白拿来几张干爽的纸巾,擦拭野狗脸上潮湿的绒毛,等到差不多后,她解开束缚带,松开它嘴上的绑绳,把它抱起来,抱到客厅里。
  家里没有狗窝,这是当然的了,她根本没有养宠物的打算。
  顾知白刚要把它放在地上,但脑子里闪过刚刚它的可怜样儿,她短暂地思考了一下,把狗放到沙发上面。
  “坐好。”她说。
  她不指望狗听得懂人话,只是话就这样顺口而出了。这一瞬间,她有些理解为什么很多人总喜欢和自己的宠物对话,在明知道双方语言不通的前提下。
  顾知白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没有什么菜,她不会做饭,但是一些速冻食品,水果,鲜奶、酸奶等食物还是很多,将冰箱装得满满当当。
  她拿出一袋鲜奶,想了想,又拿了两根肉肠,食物被加热后发出香喷喷的味道。顾知白从柜里翻出两个没用过的碗,把吃食装好,放到沙发前面的地上。
  狗的精神有些萎靡,治疗仪会消耗大量的身体能量,这是正常现象,此时此刻,它最需要的就是多多进食。
  它的眼睛半睁着,但鼻子已经闻到了香气,脑袋转动着,对准她的方向,瓷碗与地面相触,叮的一声,狗竖起耳朵,瞧着顾知白。
  “吃吧。”她说,“过来吃。”
  狗没动,盯着地上的碗。
  或许它没力气了,顾知白想,她走过来,把狗抱起放到碗面前,“快吃吧。”
  狗又看了看她,真好奇它不大的小脑瓜里是怎么想的。它撑起四肢,嗅了嗅热乎乎的鲜奶,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粉色的舌尖向后卷起,舀出浓白温热的鲜奶送进嘴里。味道应该是不错的,低层区的人可吃不到这种纯净的、香浓的非合成奶,更何况一只流浪狗。
  它喝光了所有的奶,将碗舔得干干净净,像是刚刷过一样,接着把头伸向旁边的碗里,叼起一块肉肠咀嚼。
  它吃东西的模样出乎意料的斯文,没什么噪音,也没吃得到处都是,碗底的碎屑同样被舔食一空,两个崭新的碗摆在地上,浑然不像刚装过东西。
  野狗舔着嘴唇,腹部鼓起来一些。它望着顾知白,看起来情绪稳定多了。
  顾知白拍了拍它的头,后者没有闪躲。“好狗狗。”她说着,把碗拿起来,放进水槽里,一对机械臂接过这对脏碗,用水冲洗干净,放到一旁。
  她走过去,又走回来,狗一直在盯着她瞧,歪着头。
  “你晚上睡哪儿呢。”顾知白自言自语,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思考狗窝要放在什么位置,“这破地方,真是小得无处下脚。”她抱怨着,去卧室拿出一条毛毯来,简单对折了两次,铺到了沙发一角的前面。
  “过来。”她招手,又拍了拍毯子,“对,就是在叫你,到这儿来。”
  狗望着她,看了一会儿,慢吞吞站起身子,走了过去,停到毯子边上。
  那是一条灰色毛毯,没有花纹,绒毛细密,对折后摞起厚厚的一层,瞧着就很软。
  顾知白又拍了几下毛毯,“来。”
  狗踩了上去,触感比看起来更软,像是踩在云朵上,它的爪子陷了下去。
  “还挺听话的。”顾知白嘀咕着。
  它吃起东西是很配合,洗澡的过程也很配合,至于治疗,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也很配合,起码结束后,它并没有做出攻击的举动来,不然现在她就不是想着在哪儿放窝,而是要思考尸体应该丢到什么分类的垃圾箱里。
  顾知白没收留救助过任何一只流浪动物,但她知道惊惶的人在陌生环境下会做出多少应激的反应,再看这只野狗,便不得不为它的冷静与接受能力而赞叹。
  它的确很聪明。
  “我应该给你起个名字。”顾知白说。
  毕竟它已经不是流浪动物了,而是属于私人物品,应当有一个名字去表明它的身份。
  狗的脑袋上没多少伤疤,毛发还算完整,绒毛细软,摸着手感很不错,但没有毯子那么顺滑,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如果好好养着,喂胖一些,皮毛长齐,跑起来应该会像一大团棉花在飘。
  “那就叫棉棉吧。”顾知白捏了捏狗软软垂下的耳朵尖,平静宣布,“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
  洗澡的时候她已经摸过狗的全身,确定了它的性别,女孩子起可爱一点儿的名字正好。
  狗看起来没有任何意见。
  那当然了,它是条狗,能有什么意见,难道还会口出人语说什么“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叫我霹雳闪电”之类的话吗?
  狗需要一个项圈,这是区分流浪动物和宠物的唯一标识,它还需要一个宠物芯片,这些东西去任何一家宠物店都可以随便弄到。
  但问题就出在这儿,宠物店,是只有中层区和上层区才有的东西,低层区可没有,这里的人可没有养宠物的闲情逸致。
  顾知白现在不方便四处乱逛,看来她只好造假了,比起伪造身份,造一个宠物芯片的假还是简单得多的。
  材料的话,工作间里都有。
  她接着又去网上查了一下狗的食谱,和一些养宠物的注意事项,看着那足足有几十条的基础说明,顾知白才隐约觉得,心血来潮的举动,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点儿麻烦。
  但这又有什么的,反正她现在很闲。
  上面列了一些狗不能吃的东西,什么葡萄,巧克力之类的,还有什么遛弯,玩耍,梳毛等各种耗费时间精力的活动,吃食也要精细,狗粮有许多种类,有好有坏,最好的是喂鲜肉,喂动物内脏,喂蔬果。
  怪不得养宠物在上层区最流行。
  除了有钱有闲的人,谁能养的了。
  她家里是没有生肉的,就算要买的话,东西也得过了寒潮以后才送过来,冰箱里的肉肠也没剩多少,那就再吃两顿速食好了。
  它已经吃了这么多不符合宠物狗食谱的东西,也不差这一顿两顿。
  在她翻阅资料的这段时间,狗一直很乖,趴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好似个玩偶,任由顾知白轻轻抚摸着它的后背。
  它闻起来有种淡淡的香味儿,是她的沐浴露的味道。
  “棉棉。”她说,狗没有反应,她又说了一句,然后推了推它的身子,狗回过头看她。
  “这是你的名字,你应该记住。”顾知白说,她又叫了一遍。
  狗眨了下眼睛,低下头嗅闻她的手心。
  身体健康的狗鼻尖应该是湿润的,顾知白突然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句话。
  狗的鼻子是纯黑色的,和它的爪子一样,那上面本该有一道疤痕,在治疗仪的作用下,那道痕迹已经消失了,所有的疤痕都消失了,它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顾知白摸了摸它的鼻尖,微凉,潮湿。
  她掌下的动物充满生命力,望着它坑坑洼洼的白毛,顾知白想,应该再买一些美毛的产品。
  半夜的时候,她被挠门的声音吵醒了。
  顾知白坐起身,表情隐隐透着烦躁,柔和昏黄的灯光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亮起。吱嘎吱嘎的抓挠声停了一阵,接着再度响起,伴随这个的还有狗发出的细声细气的哼叫。
  她闭了闭眼,下床拉开房门,低头和狗对视,“你要干嘛?”
  狗望着她,眉毛皱起来——如果那应该被称作眉毛的话,又发出一道低低的哼声,接着它走到门口,挠了挠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尾巴夹在腿里。
  这是要什么?
  顾知白看不明白,狗又哼唧起来,瞧着很焦灼,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想去厕所?”
  狗的哼唧声大了几分贝。
  “你要去上厕所。”这是一个肯定句。
  “外面太冷了。”顾知白打了个哈欠,把狗带到浴室,在墙上按了几下,马桶下沉到地面,“你可以在这儿解决。”
  她和狗看向彼此。
  “嗯……”
  该怎么教一直狗上厕所呢?
  “上厕所,你明白吗?”顾知白说着,还吹了一段口哨。
  她把狗抱起来,放到洞口的两边,拍了拍它的屁股,顺手揉了一把它鼓胀的腹部。
  “用这个,这是厕所。”她胡乱比划了两下,觉得自己格外愚蠢,像是对牛弹琴。
  我竟然在和一只狗对话并试图告诉它如何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狗的尾巴紧紧夹在□□,呜咽着,仿佛痛苦极了。
  它想转过身子,又被顾知白掰过来,一人一狗僵持了一会儿。
  狗哽咽着,在哗哗的水声中,它瞧着一点儿也没有解决完问题的舒爽感。
  顾知白抽出两张湿纸巾,又擦了擦它的屁股,才拍了下狗的后背,“行了,出去玩儿吧。”
  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又清理完浴室,走出去的时候,狗正趴在毯子上,团成一个圆形,头缩在肚子下面,背对着卧室,听到她出来,就动了动耳朵。
  然后把头缩得更深了。
  第二天,顾知白被生物钟叫醒,先去客厅看了一眼,她的狗正蹲坐在窗台旁边往外看,听到她的动静就转过头来。
  很好,很有精神。
  顾知白去洗漱,然后给自己煮了一份速食,给狗也煮了一份,不过没放那么多调料,又切了一个苹果给它。
  狗乖乖吃了,吃的一干二净,撑得肚子滚圆,像个皮球。
  碗照例被它舔得干干净净。
  顾知白在宠物交流论坛上得知了它的品种,萨摩,它是一只萨摩。谢谢那些宠物爱好者们,哪怕对着瘦脱相的狗也能轻松辨别它的品种。
推书 20234-05-01 :我被反派捡回家娇》:   《我被反派捡回家娇养了!》  作者:桃芝酪  简介:  沈疏墨二十多年来独身一人,眼里唯有“事业”二字,对感情不屑一顾。  直至某日晚宴,他从林中捡到了一位少年。  两人相见的第一眼,他的心跳便变得不受控制起来。  少年名为阮 .....